京城第一家药铺
看到丈夫一脸的淡定从容,赵婉晨笑得合不拢嘴,将军夫人走到叶怀仁身边笑问:“妹妹何事这么开心?”
“皇上赏了她一个北街的铺子她不要,非要西街的,夫人你说我怎么会有这么傻的妹妹?”叶怀仁郁闷地说道。
听到丈夫说赵婉晨竟然舍弃北街的铺子不要,非要西街的,将军夫人也很惊讶:“妹妹这是为何?”按理说,北街的铺子比西街的铺要值钱啊!
听到将军夫人的问题,赵婉晨笑眯眯地说道:“嫂嫂,我自然有我的用处,到时兄长和嫂嫂就知道了。”
“你这丫头,还保密起来了。”将军夫人听她这么说,摇头无奈地笑道。
“当然,现在知道了,到时就没有惊喜了。”赵婉晨走到她身旁,挽着她的手臂笑着说道。
看到赵婉晨和妻子处得越来越好,叶怀仁想起赵婉晨到京城后第二天晚上叶国跟自己禀报的话,说道:“夫人,我和妹妹相认也有一些日子了,还不曾向世人宣布,咱们选个好日子,摆上几桌认亲酒。”
“好,夫君不说我都记不起要摆认亲酒席。”将军夫人点头说道,虽然赵婉晨只是农女出身,但她这些日子献给皇上的精盐和米糠酒都是利国利民的大好事,对夫君的仕途那是大有裨益的,这么能干的妹妹她当然要帮着夫君一起留住,免得被有心人给挖走了,到时后悔的就是他们。
“不用这么破费吧?”赵婉晨不好意思地说道,她从来没想过结拜还要摆酒席,在她的认知里,只要她们两家人知道她和叶怀仁是结拜兄妹就成了,至于别的人,知道了又能如何?
赵婉晨不知道的是,叶怀仁现在如日中天,若是京中的权贵都知道她不但是皇帝亲封的县主,还是彪骑将军的义妹,那么在京城中,她的阻碍和麻烦就会少很多,同样的,赵婉晨的出现,也能分去百姓们对叶怀仁的注意力,这也能减少一些皇帝的危机感,可以说,她和叶怀仁的认亲酒席,是一三赢局面。
赵婉晨想到的功高震主的忌讳,叶怀仁自然也想到了,在叶怀仁心中,他只是尽到一名将军应该尽到的责任和职责,但他也知道,一旦他在百姓心中的位置比皇上高,那他乃至整个家族都会陷入危险之中。
但赵婉晨却不一样,她就算是皇帝亲封的县主,又是叶怀仁的义妹,对皇帝也无法造成威胁,只因她是一个有名无权,出身又低的县主,而且还是个已婚妇人,对于皇帝来说,赵婉晨对他的皇位根本就无法造成威胁,但叶怀仁就不一样了,他是拥有兵权,且战功赫赫的大将军,叶怀仁若是有二心,无论对皇帝还是百姓来说,都是致命的。
对于皇帝和叶怀仁来说,赵婉晨就是他们之间的缓和剂,一位只有兵权,但不得民心的将军并不可怕,最可怕的是,既拥有兵权又深得民心的将军想要取而代之,那是轻而易举的,赵婉晨的出现,不但能够分散百姓们放在叶怀仁身上的注意力,也能分散皇帝放在叶怀仁身上的注意,叶怀仁自己再低调,他和他的家族就能安然幸存到他老去。
虽然他生了四个儿子,但他在四个儿子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教导他们做人要低调,只是身为将军府一份子,保家卫国是他们的责任,所以,保家卫国的本领是一定要学的,太平时他们得隐藏好一身本领,待到国家危难时,就能够好好保护好自己的国家以及家人。
“一点儿都不破费。”叶怀仁坚定地说道,一次酒席能换来他整个家族安然无恙,他愿意花那个银子,就是觉得有些对不住小晨。
见叶怀会一脸的坚定,赵婉晨也不好再拒绝:“那我需要做些什么?”
“你只需那天穿得漂漂亮亮,带着你的夫君和五个弟弟出席就行。”将军夫人说道。
虽然她不知道夫君为何一定要摆认亲宴,但她知道,夫君每做一件事都有他的道理。
“行吧,嫂嫂选好日子,记得告知我一声。”想到自己还要筹备开药铺事宜,赵婉晨点头说道,她一会儿回县主府就立马给赵文安写信,让他准备好药材。
自己家里就是种药材,做药材批发的,赵婉晨不打算从别的地方进货,加上她空间里的药材用都用不完,只因她每次一做完有利于民众的事,空间就会自动补上空缺的药材,有时还会出现新药材,所以就算赵文安的药材不能顺利送来,她也有足够的药材开药铺。
“好。”将军夫人笑着应下。
从将军府出来,赵婉晨坐着马车来到西街的铺子,不愧是皇帝赏赐的铺子,这位置就是一等一的好,位于整条街的正中央,无论行人怎么走,都要从她的铺子前经过,虽然客户多是普通百姓,但她开的就是平价药铺,而且,是人都会生病,生病就得吃药,是稳赚不赔的生意。
西街上也有两家药钱,赵婉晨去了解了一下,价钱比香芹府最大的仁爱药堂还要高出一成,所以赵婉晨更加坚定了要在西街开平价药铺,铺子是皇帝给的,钱租省去了,药材她也打算多从空间里拿,也不用什么钱,就是支付些人工就行,这京城的人工虽然高,但西街的人工是京城中最低的,伙计一个月八百文,掌柜一个月一两银子都已经算是高工资了。
赵婉晨打算请一个掌柜,两个伙计,坐堂大夫就让杨清泉偶尔客串一下,她相信杨清泉肯定很乐意。
铺子之前是做首饰生意的,装修不适合做药铺,所以她还要重新装修,主要是得定制药柜,她打算先做一百个,药铺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平价百草堂,如果以后皇帝还给她赏铺子,她就要东街的,到时东街的就叫百草堂,那边的消费水平比这里高出许多,药价自然也会比平价百草堂要高,到时她再把平价百草堂的药价降一降,毕竟她拿了皇的好处,肯定要为皇帝多办事,那样皇帝才会多多赏她铺子,她才能把药铺一间接着一间地开,最好是能开成全国连锁。
从铺子回来,赵婉晨直接去了右边院子的书房,这间书房是她们住进来后改的,左边院子现在是杨母的住处,而唯一的跨院就成了客房。
之所以把跨院改成客房,赵婉晨想的是,她们在京城也没什么亲戚,几个弟弟离得又近,根本不需要留下过夜,而右边的院子空着也是空着,夫妻俩一商量就给改成书房了,离主院近,若是晚上在书房做事晚了也不用走那么远的路,特别是冬天,不用吹那么久的冷风就能回到主院。
县主府的下人,赵婉晨住进来后也给精减了三分之一,精减的下人自然是给了他们卖身契,还他们自由身,每人还另外补偿五两银子。
留下的人,虽然工钱没变,但赵婉晨承诺大年三十给他们多发一个月的工钱作为奖励,下人们自然是开心不已,做事比以前更加卖力。
药堂的布局赵婉晨打算用这里普遍适用的布局,也就不用她画图了,她来书房只是想捋一捋开药铺的流程,捋顺后,就伸了个懒腰,现在只需要等杨清泉从军营回来跟他商量坐堂一事,药铺开张前的准备就完成了,接下来就是请人装修,再选一个吉日就能开张了。
现在已经是十一月下旬,再有一个多月就到年了,铺子变动不大,赵婉晨估摸着十二月初就能完成。
只是她对京城中装修这一块一点头绪都没有,也不知道到哪里请人,还是得跑将军府一趟,问问嫂嫂。
只是当天晚上,赵婉晨等到半府自己都睡着了,也没等到杨清泉,第二天吃完早餐她准备出门前往将军府时,才看到杨清泉一脸疲惫地回来。
“清泉昨晚军营很忙?”赵婉晨上前关心地问道。
“嗯,有个士兵在对练时,不小心手被砍断了,我给他做了接缝手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杨清泉点头疲惫地说道。
听到杨清泉的话,赵婉晨双眼圆睁地问道:“清泉,你都学会接缝手术了?”这个手术在前世刚开始时难度也是很大的,就连到后面技术成熟了,也没有医生能够保证百分百成功,可杨清泉一个古代大夫竟然学会了,这怎么让人不震惊?
看着妻子震惊的小模样,杨清泉笑了:“晨儿,你忘了五年前你送给我的医书了,那里面就有四肢接缝术。”
“我知道,但是我没想到这才多久,你就学会了。”赵婉晨点头说道,前世的医学生在学校有导师带,实习有主治医生带,可杨清泉完全是靠自学的,她感到震惊不是很正常吗?
“我也有和师傅一起切磋。”杨清泉谦虚地说道。
“这是好的,一人计短,两人计长。”赵婉晨重重点头很是赞成他的做法。
“病人度过危险期了?”赵婉晨又问道。
“嗯,我是昨天午时完成的手术,昨晚没回来就是留在那儿守着,生怕病患发高烧。”杨清泉点头答道。
“用过早膳了吗?”
“没,我现在只想沐浴睡觉。”杨清泉摇头回答。
“那你先沐浴,我给你煮碗面条,吃饱了再睡。”赵婉晨说完,就喊来管家吩咐他让人给杨清泉准备热水,她则去厨房给杨清泉煮了碗香葱鸡蛋面。
等杨清泉洗完澡吃完鸡蛋面睡下,赵婉晨才出门坐着马车前往将军府。
刚到将军府,将军夫人就告诉她,认亲酒席选在三天后,让她做好准备,赵婉晨点头应下:“知道了,嫂嫂。”然后才说明来意。
听到赵婉晨要找装修工人,将军夫人笑道:“这事我最是清楚了,京城中手艺最好的就属......”
赵婉晨认真听着将军夫人介绍,了解清楚后,也不多留就立马去找人看铺子,让对方给出方案,当天就敲定了装修方案,并预付了三成工程款,工头见赵婉晨给钱这么爽快,又是将军夫人介绍来了,表示明天就是吉日,他明天一早就带人动工,赵婉晨很是满意。
铺子装修搞定,赵婉晨就开始从空间里一点一点往外拿药材,铺子还没装修好,她到家具铺子定做的药柜也还没有完成,就先放在县主府的库房里,等铺子装修好了,再用马车运到铺子里归类放进药柜。
当然也不忘派人到东六街六号通知五个弟弟三天后的认亲酒席,杨清泉她在回来的当天就告诉他了,他表示那天刚好是他休沐的日子。
认亲酒席这天,冬日的暖洋高挂天空,金色阳光照射得大地暖洋洋的,赵婉晨一身桃红色夹袄出席,杨清泉则是一身青草色夹袄,夫妻俩一出现,就被迎上来的叶怀仁夫妻连夸般配。
夫妻俩并五个弟弟来得早,叶怀仁请的宾客都还没到,杨清泉和五个小舅子就都留在前厅和叶怀仁聊天,赵婉晨则随将军夫人到后院边聊天,边等着宾客到来。
从将军夫人处赵婉晨得知,叶怀仁今天宴请的都是整个朝堂正三品以上的官员,有文官也有武将。
至于将军夫人的娘家人,虽然品级够不上,但因着是亲戚,叶怀仁的意思是,既然都成了亲戚,总归要见上一见,免得日后见了面也不认识,容易闹笑话。
了解了今天宾客的大致情况后,赵婉晨也放心下来,两人正聊得兴起,便听管事嬷嬷来报说萧家老爷、太太和侄小姐都来了,将军夫人便牵着赵婉晨的手出去迎接。
将军夫人是当朝兵部侍郎之女,在家里排行老三,上头还有两个哥哥,管事嬷嬷说的侄小姐就是将军夫人大哥的嫡女,今年十五岁。
将军夫人将她的娘家来的人一一介绍给赵婉晨认识,兵部侍郎是从四品官,按理是要给将军夫人和赵婉晨行礼的,但将军夫人舍不得自己亲爹给自己行礼,就免了,而她的侄女,她也只让行晚辈礼,将军夫人帮了自己很多,赵婉晨也不在意这些虚礼,只是她不在意,并不代表别人不在意。
一番介绍过后,便听到将军夫人侄女脆生生地问道:“听说富庶县主出身农家?”虽然将军夫人侄女一脸无辜相,但语气里的傲慢却是一点都没有掩饰。
将军夫人当场拉下脸来喝斥:“柔儿,不得无礼。”
萧雨柔是孙辈里唯一的女孩儿,自打出生就被整个萧家捧在手心里宠着长大,集满了娇小姐该有的缺点,比如:在出身比自己低的人面前傲慢、不可一世,自然也少不得要刁难出身比自己低的人。
赵婉晨从来不觉得自己出身低人一等,虽然萧雨柔语气里满是傲慢,但看在将军夫人的面子上,她依然笑着回答:“是。”
“这么说来,一会儿你在酒席上也是没有才艺表演了?”萧雨柔继续问道。
“没有。”赵婉晨依然笑着回答。
“哦。”萧雨柔这个字出口的同时,脸上满是对赵婉晨的蔑视。
赵婉晨摇头:敢情这个萧雨柔今天不是来吃席,而是来看猴戏的。
将军夫人又气又尴尬,所幸对自己父亲说道:“爹,我看柔儿真是越大越不懂事儿了,以后我将军府里再有宴席,你们不必再带她出来了,免得她未来婆家看到了,要退婚。”说完,拉着赵婉晨转身就走。
待离得远了,将军夫人才抱歉地说道:“妹妹对不起,我代柔儿向你道歉。”
“嫂嫂没事,比这儿更难听的话我都听过,何况她也只是一个被宠坏的小女孩罢了。”赵婉晨笑着摇头说道。
见赵婉晨真的没有将刚才的事情放在心上,将军夫人这才松了口气,刚想带她回后院,管事嬷嬷又来报说相国府的人到了。
开席前的时间,将军夫人都带着赵婉晨迎接宾客,并将赵婉晨介绍给宾客认识,大多数宾客都是很和善,虽然也不乏傲慢者,但赵婉晨想着她又不吃人家家里的米,也不花人家的钱,说不定这次见面后,就很难再见面了,就不放在心上。
很快便到了开席时间,席间不知哪家千金提议让赵婉晨表现节目,因为赵婉晨的出身,叶怀仁夫妻根本就没给赵婉晨安排才艺表演,因提议者是坐在人群中说的,一时间很难辨认是谁说的,这个提议一出,整个客厅都安静了,将军夫人最先回神,刚想给赵婉晨解围,就被赵婉晨按住手背。
只见赵婉晨站起来从容不迫地说道:“承蒙各位看得起,若是各位不嫌弃我魔音穿耳,我就为大家弹奏一曲《关山酒》”说完,又转身问将军夫人:“嫂嫂可有琴?”
前世她对古典乐器很感兴趣,除了日常开支外,其余的钱都用来报课买乐器了,虽然水平不咋滴,但还是能听得出她弹的是什么曲子,用她前世老师的话就是:免强能够入耳。
虽然将军夫人吩咐人准备琴,却眼含担忧地看着赵婉晨,赵婉晨则回给她一个安抚的眼神,今天她若是不表演个什么才艺,今天过后,京城中怕是会有人说她就是个草包,完全是靠着叶怀仁的战功封的县主,她若是叶怀仁的亲妹妹还好,但她和叶怀仁是没有一点血缘关系的,一天两天的没什么,她担心时间久了,将军夫人会多想。
虽然她已经嫁人,但有时候人心是很微妙的,她担不起一丝丝的不确定。
想要让世人知道她献精盐和米糠酒的功劳还需要一段时间,她的琴艺是不行,但这具身体的嗓子却很好,若是放在前世好好培养,那就是妥妥的歌唱家。
一切准备妥当后,赵婉晨往自己的碗里倒满了酒,然后一手端着酒走到将军夫人准备好的古琴后面,双手端着酒碗朝众人朗声说道:“首先,感谢各位百忙之中抽空来参加小妇人和将军的认亲席,再次,我要感谢我的义兄,彪骑将军带领万千将士抗敌戍疆,才让我和我的家人现如今过着安稳的生活,这碗酒敬那些为保家卫国而失去生命的万千无名将士。”说完,酒碗一个倾斜,便敬了一路,将空酒碗递给守在一旁的丫鬟后,才坐下,慢慢抬起双手,“锵!”地一声响,整个客厅都安静下来。
“我自关山点酒千秋皆入喉......”第一个琴音响起时,赵婉晨脑海中便浮现前世先辈们在战场上奋不顾身与敌人撕杀的场景,唱着唱着双眼便开始模糊起来,整个人都沉浸在曲子里,女眷席里,除了武将的女眷能够深刻体会歌词里的情景,文官的女眷那是一点都体会不到的,她们只觉得赵婉晨的琴艺真的差,可她唱的曲子也是真的好听。
而男宾席里的武将脑海中浮现的都是当年在战场上跟敌人撕杀的情景,特别是那句:“年少犹借银枪逞风流”感触更深,当年上场杀敌谁凭借的不是年轻气盛,满腔热血,上了年纪后,才懂和平的可贵。
一曲唱罢,整个客厅都安静得可怕,将军夫人更是拿帕轻拭眼角的泪水,男人们只知道保家卫国建功立业,不枉少年,可他们却不知,他们这些做妻子的心中的担忧,自打丈夫出发的那日起,就吃不好睡不好,就怕丈夫此去不回。可在国家大义面前,她们只是无足轻重的女子,面对敌人进犯,她们根本无力抵挡,只能依靠男人冲在前面。
当年他看到叶国在信中说赵婉晨教弟弟们家国大义时,他也只是看看,今天才真正体会到,赵婉晨的见识和胸怀真的是世上女子少有的,正当他想说些什么时,有人比他抢先一步说道:“叶将军满门忠义,让人敬佩!”
叶怀仁抬眼看去,只见当朝相国不知何时已经站起来,正往他这边拱手,众男宾见相国都站起来恭维叶怀仁,也都纷纷跟着站起来齐声道:“叶将军满门忠义,让人敬佩!”
众女眷见自家男人都站起来恭维,也都纷纷跟着站起来跟着恭维,低着头的萧雨柔恨得差点咬碎一嘴银牙,她本以为她挑唆人起哄让赵婉晨表演才艺会让赵婉晨出丑,却没想到竟然让赵婉晨赢得满堂喝彩,姑姑肯定更加喜欢那个低贱的农家女。
看着众人对自己的恭维,叶怀仁有一种自己的付出得到回报的满足感,也站起来拱手谦虚:“各位过奖了!”
听着满堂的恭维,赵婉晨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给大哥丢脸!
在赵婉晨心中,这次的表演就是一个小插曲,酒席一散,她就全身心忙药铺去了,有了将军夫人的指点,又加上认亲酒席,药铺无论是装修还是选开张的日子都行的很顺利。
平价百草堂终于在十二月初八这天隆重开张,为了吸引客户,赵婉晨特意做了开张前三天,所有的药材八折的横幅挂在店门口,杨清泉开张当天就来药铺坐堂为病人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