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又见,罗成儒

第二天早上,都起来的比较早。墨然还是和墨翼德在院子打太极。不同的是,里面加入了墨石,墨翼才和墨翼文。打完太极回到餐厅，墨石看着墨然。小然，你怎么喜欢打太极呢？你练习多久了？“爷爷，我练习有半年了，之前自己身体不好，我就和爸爸一起打太极，感觉很好玩。我就喜欢上了。”墨石看着墨然，不愧是墨家的人啊。墨霜也是早早就起来了，不过在看书。墨然接着说，爷爷，我姐姐很喜欢看书的。她学习很好噢，就是他喜欢说话。但海域一个秘密我只和你说哈，姐姐最喜欢的人是小然哦。墨石听完大笑了起来。看来这个家以后会经常出现这种笑声了。罗素看着墨然真是越来越喜欢。不像他们家那俩儿子。墨昊还不错，就是性格不好，太内向。墨天性格就和牛一样。想了想还是女儿好啊。罗素一看墨昊下来了，墨天呢？这孩子，人家两个小姑娘都起来了。这臭小子。罗素上楼就把墨天叫起来了，你看看你的俩妹妹都起来了。你还赖床，羞不羞，还男子汉呢？赶紧下来。墨天一听，对阿，他有妹妹了。赶紧收拾就下楼了。

这时候遇到茹婶，看见墨天。哎呀，小天啊，你今天不睡懒觉了，要吃早餐吗？我都没给你准备呢。墨天看着茹婶拉到一边。茹奶奶，以后不要说人家睡懒觉了，我都是男子汉了。太丢人了。茹婶笑得答应着。坐到餐桌上就和家里人打招呼。墨石也是好巧不巧的说早上看见墨天挺稀奇的。墨天说自己的面子都没了，想树立高大的形象也是不可能了。那就这样吧，就破罐子破摔了。

早饭吃过后，要去祠堂上香了。墨翼德让墨然去书房叫墨石去。墨然敲门进去后，爷爷我们可以出发喽。就看见墨石的房间有好所毛笔的字，都写得好好看啊。墨然就问，爷爷这是你写得吗？写的好好啊。墨石很开心，得到孙女的夸奖还是很不错的。嗯，都是我写得。墨然突然想到爷爷还没有送自己新年礼物了，那就这样吧。爷爷，你还记得昨天答应送我的新年礼物吗？我现在有想要的了，你可以给我吗？墨石也想知道这小丫头是看上什么了。行，你说吧，我都答应你。墨然说，我想让爷爷教我写毛笔字，可以吗？墨石不敢置信，你居然想学毛笔字，要想学好得坚持呢，你可以吗？墨然说没问题的。只要是我喜欢得东西我都会很认真地学习的。墨石说，好的。等你写得很棒了，爷爷送你一套最好的文房四宝。

祖孙俩是牵着手出来的。墨然出来就跑向墨霜，姐姐，爷爷要教我学写毛笔字，我好开心啊。墨翼德看着自己的父亲，父亲最喜欢就是书法了。对学习和练习毛笔字都是很严格的。墨翼德真怕墨然坚持不下来。墨霜也走向墨石，爷爷您好，您也没有给我新年礼物，我可以和小然一起学习毛笔字马=吗？这还是墨霜第一次和墨石说话，居然是这种要求。墨石看着这两孩子，他们是女儿是不是太可惜了。墨石都答应了。墨天这时候走到墨昊跟前，哥我和你打赌阿，她俩绝对坚持不下来一个星期。墨昊没理他径直的往车里走去。家里人多就开了3辆车。墨然和墨霜和老爷子还有墨守一坐一辆车。墨翼文一家一辆车。墨翼德夫妻和墨翼才一辆车。吴秀花奶奶身体不好就留在家里让茹奶奶照顾的。墨石的车一路上都是欢声笑语的，墨翼德看向墨翼才，3弟谢谢你了。墨翼才没有说话。

到了祠堂已经上午9：30了。门口等着一个大爷。看着他们的车，就开始发牢骚。你们这也太迟了吧。我等了你们好久了都。正说话就看见墨石拉着2个小女孩下来了。这个大爷看见就说，大哥这是谁家的孩子啊？长的好可爱啊。墨石看见这位大爷，老二你怎么还是这样啊，这么大年纪了还这么不着四六的。这时翼德家的2个姑娘。老大是墨霜，老二是墨然。墨石又接着介绍这位是你们的2大爷叫墨成。墨天和墨昊也下来了。墨天最喜欢这个爷爷了，感觉他的性格比自己老古板的爷爷好玩多了。远远的就叫成爷爷过年好。墨霜和墨然也打了招呼。都一一打招呼后，墨成看着墨翼德就骂骂咧咧的，你这臭小子，你不练联系他们也就算了。我也不联系。你这心真够狠的阿。墨翼德走在前面对着墨成鞠躬，说2叔都是我的错，让您担心了。墨成赶紧补充谁担心你了。快进去吧，话一会再说。时辰不早了。

祠堂有专门的人每月过来打扫。大门写得‘墨氏祠堂’。一进门没有感到金璧辉煌。更多的是书香气十足。摆放祠堂的正门口写得‘休休有容’。本来应该有人示意我们怎么祭祀。由于家庭的特殊性性，就一切从简了。墨石爷爷准备往里走时，看了一眼刘琴。刘琴好像知道一样，就慢慢的退出去了。墨然感到十分奇怪，我们不是好好的，为什么妈妈不能来祠堂呢？有时间再去修复把。墨然说我一定会加油的。由大到小，一家一家的拜祖后。我们就准备走啊。墨然看了看这就走啊，这么大的祠堂就我们一家人来吗？她问了旁边的父亲墨翼德。她爸爸看着祠堂的排位说，他们在抗日的时候家族就剩下你爷爷和太爷爷了。这里有一半的人都是为了救你爷爷和太爷爷被日本人给害死的。墨然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多人的死就只为救2人。这是需要多鉴定的信念和意志。

墨然还是回到了军队大院。墨翼文夫妻俩都是部队的人。他们本来今年是不可以回家过年的。知道墨翼德一家回来才请李2天假。他们今天晚上就得返回部队了。墨翼才也是有任务在身。他刚到家就已经走了。家里一下子冷清了好多。墨昊和墨天按照往年也是回部队家属楼呆着，直到上学在把他们送回来。这次家里有妹妹了。墨天说啥也不去，墨昊美其名曰要看这弟弟。其实，他也不想去。墨翼德本来想回家的。墨石和墨成眼巴巴地看着他，就说在家住几天，到了他上班的日子，在离开。两老头可开心了。墨然想起小绿怎么办啊？它在家应该不会饿着。自己走的时候给准备了好多吃的呢。墨然怕万一不够了，就给墨守一打电话。墨爷爷，你帮我买点好吃的，放在我的房间可以吗？我万一回去没有自己想吃的零食，小然会很难过的。还是做小孩好啊，撒娇就是有用。

接下来的几天。早上墨然和墨翼德打太极，用了早餐就开始练毛笔字了。刚开始只有墨然和墨霜学习，在墨石和墨成在旁的激将。墨天也加入了。墨石爷爷的书房一下子成了最热闹的地方。这几天墨翼德和刘琴也没有闲着，带着吴秀花奶奶去看了好多医生，连中医也看李。说是老年人最容易得这种病，最需要的是家人的陪伴。于是，墨然晚上的时间又变成了哄吴秀花奶奶笑，和她聊天。

日子过得很快，墨翼德马上要去上班了。他们得回家了。墨石和墨成2个老头舍不得他们。这可怎么办呢？于是，就让墨翼德和刘琴回去了。家里就剩下4个孩子和4个老人。刚回去一晚上，刘琴就不放心，就和墨翼德商量。不行，让他们都来咱家吧。秀花奶奶现在最需要家人的呵护。都来这里不是就可以了。军队大院离市区比较远，上下学的都不是很方便，我们这里方便照顾些。墨翼德说这能住下吗。刘琴说可以的。一楼咱俩的房间让给爸妈住。一楼的客房给墨成叔叔住。让墨霜和墨然住一间，咱俩住2楼去。阁楼还有一间让墨昊和墨天住。不过，阁楼得收拾一下。翼德你就答应我把。我实在是不放心就他们在阿。

第二天，墨翼德给墨石打电话就说了这事。刚开始还不同意。墨成说大哥，你傻啊，他们总有一天去上学，那肯定就不能时常过来了。那你要是过去住，是不是经常可以看见那2个丫头。再说了，大嫂的病一直不稳定，家里都没有人，就剩下你和茹婶，万一有个什么事，你可怎么办？墨石在墨成和墨翼德的内外串通下，他同意了。茹婶留在家里看家。速度也是非常快，到了初七，墨翼德就开车去接了。拉了一车人还拉了一车东西。

墨然到家了。虽然在这里呆了几天。但是，就是感觉还是家里好啊。哎呀，对了小绿。我赶紧上去看看。进门就看见刘琴把墨霜的东西归置到这里来了。她俩的东西都不多，也不喜欢玩偶什么的，2人住绰绰有余。墨然进门就喊，小绿，你在吗？听见声音，小绿从床底下爬出来。如果把它的表情放大，肯定像一个哀怨的怨妇。墨然赶紧道歉，实在是对不起啊。我不得不稳定后方阿，我们才能在这吃香的喝辣的。吃你喜欢吃的，你知道吗？小绿不知道她在说啥，也不理她。墨然没办法就从小白瓶拿出一个丹药给它，那你吃了可不许在生气了哈。小绿看见丹药都忘记墨然扔下它的事了恶，就开始啃。哦，对了。我和墨霜一起住，那我的秘密是不是要和她说阿，小绿肯定是瞒不住地阿。对了，我上次吃的那个清心丸，给吴秀花奶奶吃会不会有作用阿。自己正想着出神，墨霜就进来了，墨然看见正在吃的起劲的小绿。她心想完了。这都报漏了。墨霜好奇的看着小绿，小然，你见过率的蜘蛛吗？我还是第一次看见呢。要不要把它弄死阿，你不要害怕啊。说着，墨霜就要上手。墨然赶紧阻止了她，姐姐，它叫小绿是我们宠物。你可不可以帮我保密，你要是嫌弃它，我可以把它放到盒子里。你不在的时候稍微让他透透气就行，可以吗？

墨霜本来还想逗一逗她，看她那样子就不忍心了。墨霜说，没事的，我挺喜欢这个小家伙的。我也不会告诉其他人的。墨然抱着墨霜说，姐姐你真好。

每一会就听着墨成在下面喊。你们这俩丫头，一回家就躲房间里去了。都不管我和你爷爷了吗。俩人闻言就赶紧下去了。帮忙收拾拿回来的东西。二楼的小书房也被墨石爷爷给占用了。我们这些学毛笔字的只能在客厅了。那个书房实在放不下这么多人。刘琴看着大家叽叽喳喳的，好开心啊。家还是热闹点好。

从回家后，感觉家里和军队一样。墨石爷爷还给我们指定了每天的学习计划。墨成爷爷教大家学习格斗，只有晚上的时间大家相对自由点。这天晚上趁大家在客厅看电视。墨然端了一杯水，把那颗清心丸给放进水里让它化开，准备给吴秀花奶奶喝。刚好让墨天看见，问墨然水里是什么。墨然说是奶奶的药，奶奶不肯喝药，只能这样，天哥哥你不相信我吗？墨天第一次听见墨然这么温柔的对他，相信肯定相信。你快去吧。说完，墨然就让吴秀花奶奶喝水。刚开始不喝，软磨硬泡下喝完了。墨然看着吴秀花奶奶的反应，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啊，难道是太严重了，一颗解决不了问题。突然，吴秀花奶奶站起来走向墨石爷爷面前就哭，老头子，都怪你，把翼德逼走，他现在都没有回来，他都不知道在外面怎么生活。这一顿话让在场的各位的愣住了。墨翼德走向吴秀花，妈，我回来了，要怪就怪我，这和父亲没有关系。接着母子俩就抱头痛哭。墨成看着墨石，大哥，你看还是家人啊，这爱的力量多强大。我感觉大嫂很快就好得。吴秀花和大家又笑又哭的说了一会话，实在是太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墨然想这药太神奇了吧。她要好好学习这些草药，也要锻炼好自己的身体。从此之后，墨然对自己更狠，除了墨石爷爷安排的，自己还要看书，跑步。每天忙得不亦悦乎。墨石看见墨翼德这俩孩子很欣慰，墨成也看出来了，大哥不会想让他们完成翼德没有完成的事吧。可是，他们是女孩阿。墨石说女孩怎么了，我从小培养他们，肯定会比墨翼德他们兄弟3人更优秀的。墨成想着老家伙疯了。

过了正月15，马上就到开学的时候了。墨霜和墨天在一所学校。墨然还是在幼儿园。但是，他妈妈担心她，不想让她去上学了。这正如了墨石的意。就是一个幼儿园有什么好学的，就在家爷爷教你。等到了小学小然你在去学校哈。墨然完全没有开口的机会，就被决定了。在家就在家把，在家学更多。

到了元宵节，全家早早的吃了晚饭。来到龙城大桥上看烟花和花灯。墨然感慨了，当初自己就想从这里跳下去的。人生还是很多的讽刺阿！

到了开学季，大家都去上学了。刘琴也安排好工作去了幼儿园上班。大家都各自忙着。墨然觉得自己在家集中不了精神力，练字的时候总是走神。墨石也看出来了。问墨然是由什么心事吗？默然说没有，就是感觉自己一个人在家无聊提不起劲来。墨石想了想。是啊，毕竟这么小的孩子，本来是该去玩得，现在一个玩伴也没有。墨石找墨成说这情况了。墨成想了一下，大哥我们还是回军队大院把，那边虽然离市区远，确实是一个静心的地方。之前咱们来，是想热闹的，现在人都去忙了，大嫂的病情也好多了。咱们回去那里。军队大院有几个和小然同龄的孩子，他们肯定会聊得来。而且，大院里的孩子受到家人当兵的习气。他们认为生来就是去当兵的，这样不是更好。墨石想了一下，对阿。二话不说，开始收拾东西，通知墨翼德自己的决定，带着墨然就走了。都来不及让他们夫妻反应的。刘琴还是担心，墨翼德然他放心，那是军队大院，没有危险的。

墨然出去大院光，都是比她大的孩子。人家也不愿意和她玩，她就一个人天天完成爷爷布置的任务。这天她还是像往常一样在院子里跑步。有一个男生跟着她，也不说话，就跟着她一起跑。墨然也没问他为什么跟着自己。就这样，墨然每天跑步的时间，这个男孩都会陪他一起。墨然感觉这个男孩真是奇怪啊。终于有一天，默然开口问他，你是谁啊？为什么要跟着我。这个小男孩说院子是大家的，我可没有跟着你啊。墨然看着这脸皮厚的，不想和他说话，就继续跑了。俩人暗自较劲。

转眼已经是一个月后了，期间，墨翼德和刘琴来过一次，让墨石说来了一顿。说怎么会亏待自己孙女呢。

这天墨翼文和罗素回来了。还带着一个小男孩。墨然看着这个小男孩惊讶的这不是罗成儒嘛。罗素说他哥哥在研究院里太忙了。完全照顾不到罗成儒，想先让他在这住几天，等学校安排好了，再来接他。罗石爷爷答应后，大伯和大伯母就赶紧走了，看起来部队很忙。罗成儒对面前站着这个小女孩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墨然很开心的看到罗成儒，还没等自己的爷爷介绍。就拉着罗成儒的手，成儒哥哥，你好，我叫墨然，你可以叫我小然哦。这位是我爷爷，你叫石爷爷把，那位是成爷爷，还有茹奶奶。成儒哥哥，你饿不饿阿？我带你去吃海吃的。墨然对罗成儒是不一样的感情。在墨石和墨成看来，默然太需要一个伙伴了。

罗成儒任由墨然拉着到处给他介绍。碰到有趣的事情也会和他分享。墨然确实很开心，他的成儒哥哥居然还可以走路，可以说话，可以和我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