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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游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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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困在一款游戏里了。

《模拟人生》是一款自由度很高的古风扮演人生模拟类手游。

游戏的首要任务是生存。

我是在上班路上被一辆车撞飞的,眼前白光一晃我就来这了…

游戏要求:严格合理扮演角色,不要暴露玩家身份,否则便会消亡。

我是在楚鸢毒发身亡后来到游戏世界。

来这个世界前我就知道两大人物,一是庶妹楚涵二是沈倦。

楚涵是垂帘听政的太后,而沈倦是权势滔天的首辅。

而我却给楚涵穿小鞋,将沈倦囚禁了。

第一次见沈倦是在一处隐秘别庄里。

我被丫鬟郑秀带到一处屋子,进屋便见一身形消瘦,身着单衣,散着发的男子。

我第一次见他陌生,于是细细打量,眉目清秀,原以为与原主有些私情。

男子见楚鸢不说话,倒是先开了口,面上并无太大情绪波动。“看来今日又有人惹夫人不快了,教夫人吃了亏。”

但随后一瞥,却见男子脚上的锁链,浸了陈旧的血迹,底下是深可见骨长期不愈的伤。

不仅脚上有锁链和伤,就是男子衣衫下,也隐约可见伤痕累累。

男子见我眉头一簇,蓦地嘴角一抬,见楚鸢眉头紧锁,倒是有几分自嘲:“夫人又来找我,可是遇到烦心事。”

意外的是他神色平淡,像是习以为常一般。

第二天我才知他把沈大爷的唯一的养子沈倦圈禁了。

我把未来权倾朝野的首辅给囚禁了。

我对沈倦没啥印象,但现在想想原身多次死亡,定然与他脱不了干系。

未来权倾朝野的当朝首辅,能和李涵勾搭到,扶着楚涵的幼子上位的人,绝不是善茬。

楚涵进宫了。

同月沈老太太大寿,族内的人在齐聚沈府,面上都在讨论如何风光办寿宴。

唯独偏房的二太太,心事重重。

二太太见我一人,便拉着我诉苦,说着说着便以泪洗面,随后说道他家婉儿。

我本不想掺合这种破事。

可奈何宴会过后,老太太将我拉到身旁,语气略带无奈说,“同为一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我才知这沈家二丫头,未婚先孕。还偷偷喝保胎药,而这腹中孩儿还是老将军的。

沈婉为攀高枝真是下了血本了。

但将军夫人是何等身份,当朝皇帝的嫡亲姐姐。

这沈婉真的惹了尊大佛,怕是有命怀没命生。

正当此时,外头来报,说是沈倦来请安了。

楚鸢原身虚伪,不想让人说自己苛待继子,允沈倦初一十五来给老太太请安,走个过场。

“知道了,就说心意已经到了,让他回去吧。”老太太很不待见这位沈家养子,连见也都懒得见。

“夫人可好些了?”

我从老太太那回来,那人站在回廊角落。

他穿着那身不大合身的衣衫,宽大的衣袖垂着,神情却一派从容温和。

我看他态度也淡淡的,既不热络,也不冷漠。

我盯着沈倦,他神色从容抬眸回视。

他漆黑的眼瞳深不见底,是真看不出对方一丝情绪。

这种人放在身边太危险,我既要维持人设,有想要保命,保不住哪天回露馅。

一时还没想好对付他的法子。

沈倦对我警惕的态度并不觉奇怪,只淡淡一笑:“一直未及问,夫人此前在沈倦那不省人事失去意识,不知现下可好些了?”

我怕暴露破绽,不敢搭腔,自己被毒是否与他有关。

而他依旧静静地凝视我,我很快回过神来,沈倦在试探我,他绝对在试探。

我收敛了心神,嘴角微微一抬,阴阳怪气地讥消道:“你是在试探我,还是想威胁我,你别忘了你在谁手里,我碾死你就像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我露出尖酸模样,冷下脸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夫人不必紧张,你明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听到沈倦平静地说完,我面上却僵了一僵。

几个意思,为什么我应该“明知”他不会对我做什么,一定会对我逆来顺受。

我穿来之前,原主到底给沈倦下了什么药,会让他面上对他逆来顺受。

这沈倦不会有啥受虐倾向吧。

沈倦微微一笑:“听闻夫人现下有心顺老太太的心意,从大长公主手中讨得二房四姑娘性命,却一筹莫展。”

这家伙对自己的事了如指掌。

“老太太虽知庶妹成宫里红人,但却不知夫人与楚小姐的关系并不融洽,通过楚小姐说情这条路子怕是行不通。或许沈倦有办法,解夫人之困。”

原身跟楚涵不对付,结局是楚涵把原主杀了。

沈倦居然知道这层关系。

外头虽说她嫉妒庶妹的人不少,但谁也不敢断言,她们姊妹的关系一定就不好。

“若是沈倦能为夫人分忧,大长公主愿意见夫人一面,可否自夫人这讨得一物?”

沈倦毫不避讳,主动提出和我交易。

他有所图,我反而放下心来:“若你真有办法,自然好说。”

“那么,沈倦便勉力一试。只是,沈倦只能保证长公主见夫人一面,至于她愿不愿意给这个面子饶了二房,相信凭夫人的智慧,不会是个难题。”

我如今的人设可是蠢坏蠢坏胸大无脑的,他信我?

沈倦要了两天时间,解了沈倦的禁制,还许他能出入沈府。

我不放心让人盯着他,一旦发现沈倦有异动,立马把他抓了。

沈倦让我觉得不安。原身折辱他,他的情绪都没有丝毫波动,这很可怕的。

但奇怪的是沈倦出了府便在京都最繁华的地段寻了个位置坐下,摆摊卖字。

一摆就是两天。

眼见两天之约到了,府里通知说是将军府来了位嬷嬷,专程给我送了帖子。

说上回赏梅宴邀请了楚鸢因病没去成,这才特意又请我去府上看红梅。

神了,沈倦真的办到了。

我觉得神奇,回头嘱咐秀儿:“你去把沈倦给我叫来,我有话要问他。”

秀儿这会儿才回过神来,急急回报楚鸢:“沈大公子说,若是夫人您找他,便让奴婢转达您,等您从回来他会对您有问必答。”

“他还说了什么?”

“大,大公子还说,夫人见了长公主,照实说明来意便是,其他什么也不必做。”

我去了将军府,随后便直接被带去书房见了将军夫人。

长公主约四十来岁,但保养得却极好,着着家中的常服,不像在外时那样雍容华贵,带着出身皇家的威严,看着反倒有些懒洋洋又随意的样子,但潇洒之中又英气十足。

“你就是前年嫁入沈家的李家长女?”

楚鸢来时,长公主正在赏字,那些从沈倦那买来的字。

“是,臣妇楚鸢”

长公主随口与她聊了两句,问的大多是卖字人。

问写这些字的是不是另有其人,得知卖字人便是写字人,还问起沈倦的年纪。

也不知是不是楚鸢的错觉,待大长公主问清沈倦的年纪后,竟是露出了遗憾的表情,没多久就让楚鸢回去了。

就这么回去了可还行?

楚鸢推开房门时,沈倦正在案上写字。

脚上又铐着铐子,衣衫也是又旧又硬还不合身,比府里得宠些的下人还不如。

屋里冷得要命,我扫了眼沈倦的手,大约是冻得僵冷的缘故,指节苍白毫无血色,不时需要停下,缓一缓才能再写下去。

他的骨架高而挺拔,但因为瘦,宽大的衣衫披在身上,整个人就跟衣架子似的,好像一推就会倒。

“把铐子解开。”楚鸢对后面的秀儿说。

我扫了眼沈倦因手指僵冷而几次洒落在纸外的墨点,哼了一声:“冷死了,秀儿去点炉子。”

沈倦看楚鸢的反应,不由默了默,才揣摩着用词问她:“莫不是夫人今日的事办得不顺利?”

我警了他一眼:“顺利,但我更想知道,你是如何办成的?”

说来古怪,长公主看起来根本不在意将军,当她提起沈婉一事时,大长公主眉头都没皱一下,便要帮将军把沈婉纳了。

“夫人也看出了。”

坊间传闻,将军和长公主成婚前,便有一个蹊跷死去的青梅竹马。

看来传言非虚。

现在疑惑的是沈倦怎么能让大长公主主动给沈家下帖子召她的。

我自沈倦案上的字扫过,顿悟:“你的字,和你这几日所卖的字不一样,你仿的谁的字?”

沈倦淡然,并无隐瞒:“少时在边关,有位姓张的教书先生,自愿为流民孩子讲课、识字。我仿的便是那位先生的。”

我也了解一二,十年前沈大爷就是在玉门关把沈倦带回来,认了儿子的。

“然后呢?”

“然后,那位教书先生便死了。”沈倦答得云淡风轻。

“那你如何知道,他的字就能引起大长公主的注意?”

“先生死时,手握一块羊白玉佩,打的络子是女子样式,佩上刻着小字‘安’,长公子小子便是安,而先生又是京城口音。”

听罢,我质疑他:“所以你在赌?”

沈倦面色未变、只淡淡抬起眼皮子静静看,“夫人,果真蕙质兰心。”

我看着沈倦,他费此周章,到底想得什么东西。

我正待开口,忽然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受控制的往前倾,沈倦伸手扶住。

我与沈倦紧贴着,随后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鼻尖,一股莫名的熟悉感让他安心。

他微微皱起了眉头,问了她一句:“夫人可知,自己身中剧毒?”

我知道啊!

原身就是被毒杀的,她穿过来方才复活。至于沈倦,也在她的怀疑名单中。

如今她的怀疑对象突然主动提出,到是让人好奇。

“中毒?大夫都查不出来的事,你觉得我会信你?”我露出不屑的神情。

“夫人既让大夫查探过身体状况,看来是知道此事的。若我没猜错,夫人此时,原本应已毒发身亡。只是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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