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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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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简拱手央浼:“臣兄别无他求,只求太子饶过她们,她们今天也不知道太子这里举办宴会闯进来,乃无心之失。”

“这么说倒是我的错了。”王临眯眼。

“臣兄不敢,只担心太子会被诟病,有强抢民女之嫌。”

王临不屑一顾:“普天之下有多少女人想当太子的女人,一跃飞上枝头,别人羡慕还来不及,这是她们的福气。”

王简:“太子”王临怫然打断:“别以为你托大一句臣兄就可以在这指手画脚了,今天就算她们当中有你的心上人,我也不可能相让任何一个,我看中的女人,一个也跑不掉,她们两个,我全都要。”

王简眸底凶光暗浮:“太子。”

王临猛喝:“王简,你一再阻挠本宫好事,还大言不惭想跟我抢女人,是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够了,你们狼狈为奸的王家人,别在那惺惺作态了,”沈原碧陡然出声:“王简,你别白费心机了,我们不领你的情,被你这种卖国走狗救了,外人还以为我们跟你有什么特殊关系,这让我们名节受损,比死还要痛苦。”

楚不渝:“喂,你是你我是我,你不需要别人救,我很需要啊。”

对面王简喊话:“沈原碧,你别不可一世了,我这么做只是为了楚小姐,跟你没半点关系。”

“你真的喜欢她么。”沈原碧淡声的问,似是嘲弄,似是反笃,也似是真的疑惑想知道……

楚不渝心头攀上一股别扭、新奇的感觉,紧紧盯着王简,虽然她跟王简从没有过交集,不过长这么大头一次被人表白呢。只见王简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沈原碧,道:“我是王寻的弟弟,王寻是燕娴的丈夫,燕娴是燕羲的姐姐,燕羲受沈家主遗命照顾楚不渝,所以我才伸以援手。”

什么姐姐弟弟丈夫,快把楚不渝给绕晕了。

沈原碧闻言嗤嘲道:“楚家人一身傲骨,不需要你救。”

“她说的是她自己,”楚不渝瞪沈原碧:“你别替我乱作决定。”

王临忍不住打断他们:“够了,说得像王简真能英雄救美一样,良辰美景苦短,别耽搁时间了。”

看王临色眯眯的朝他们走来,楚不渝双股战战:“都怪你,干嘛激怒唯一肯帮我们的人,有他多拖延一点时间也好呀,你爹你哥哥们还有我二叔都在外面想法子营救我们呢。”

沈原碧心底隐隐有些懊悔,面上仍不改傲色:“怕什么,我们自己靠自己。”

楚不渝哂道:“姐姐,你说得容易,你被人绑着一动不能动,怎么靠自己呀。”

沈原碧心念电转,就在王临走到面前之际,她郝然抬头:“太子。”

被沈原碧那盈盈眼波一瞅,太子的心酥掉大半。

再听她正正经经尊称一声太子,王临感到浑身骨软筋麻,说不出的畅快,沈原碧今晚不是直呼其名就是骂一些难听的话,能听她叫一声太子实在难能可贵。

王临更加猴急的想同美人共赴巫山,谁知沈原碧又出声:“今天是太子生辰,我想作画一幅,为你贺寿,若是太子满意,就请高抬贵手放了我们。”

放人是不可能的,但沈原碧居然要送他寿礼,这怎么能拒绝呢。

王临打定主意事后反悔,物人两要,痛快应道:“难得沈小姐盛情,来人,备颜料纸笔。”

很快,宫人备好了画具,沈原碧也被松了绑。

“别急啊,手一定绑麻了,先活动活动,才好作画嘛。”楚不渝在旁打边鼓。

沈原碧在原地松活了半天筋骨,才慢步去桌案前。

“能得沈小姐的妙笔丹青贺寿,实在是荣幸。”王临在沈原碧对面落座,翘首等待。

王临一开始悠然欣赏着美色,但随时间推移,逐渐感到不耐烦:“好了没有啊,随便画几笔就是了嘛。”

对王临这种粗人来说,什么琴棋书画都及不上美人在怀来得实在。

把王临耐心耗至极限,沈原碧方搁下笔毫:“好了。”

太子甩了甩瞌睡虫,意兴阑珊的走上前观赏。

沈原碧号称长安第一美人,在场众臣都对她挺感兴趣的,碍于太子面前不敢表露。

此时借鉴赏画作之名,都围涌参观。

只见画卷主要由两部分组成,右下方是一幅威风凛凛的群像图,群将众兵站在城楼之上,中央为首的身穿蟒纹袍、头戴铁兜鍪、足蹬无忧履,显然是太子王临。

左上方则是一个胖乎乎、笑眯眯的娃娃托着一个大红蜜桃,正飘乎乎的往画中王临他们的方向去。

四周则点缀以各国旗帜大纛。

王临看了哈哈大笑:“仙童送仙桃,好寓意。”

“太子吃了仙桃定会福泽绵延,万寿无疆。”

“周边这些旗帜是代表四海宾服,万国来朝呀。”

“沈小姐真是妙笔生花,别出心裁。”

“好画,好画啊。”

就在众人交口称赞时,一道不和谐的声音发出:“这臭丫头竟敢讽刺太子殿下,实属大逆不道!”

见有人破坏氛围,王临耸眉望去,却见是自己的心腹,司隶校尉兼兵部侍郎,严尤:“严卿家,沈小姐好心好意为我作画贺寿,你怎么说成讽刺。”

严尤:“太子你瞧,这背景画的是什么,人物画的又是什么。”

王临轻易答道:“背景是在一座城楼上,人物嘛,好像是一群虾兵蟹将在我后面。”

严尤:“不光如此,城楼外还有一些星星点点的墨迹,应当是沙漠,旗帜大纛是外邦敌寇,太子还记得陛下曾派您去沙漠远征匈奴吗。”

王临眸光一闪,冷气一吸,被拉回惨痛的记忆。

父皇一直希望他成才,将来好继承大统,曾经为了给他造势,让他跟随主帅亲征,好沾分战功。

那主帅不甘心带个拖油瓶,为了羞辱他,竟让他带兵迎战。

他甫一看到城楼下燕颔虎须的匈奴单于,就吓得屁滚尿流的逃跑了。

事后他不仅沦为笑柄,还被父皇王莽狠狠教训了一顿。

王临面色有些扭曲,握紧拳头:“我记得,那跟这幅画又有什么关系?”

严尤解读道:“您带领兵马登上城楼,与敌对峙,便是临阵,这童子捧着桃儿来奉,乃托桃,谐音脱逃,这幅画乍看之下威风凛凛、豪情万丈,实际是在讽刺你临阵脱逃啊。”

“啊。”王临一声爆喝,抄起画卷将其撕个粉碎。

未听一句辩解,王临重重扇了沈原碧一个巴掌,然后抬脚重重踹向对方的心窝。

一道纤细身影如断了线的风筝飞在空中,凄惨的落到楚不渝前方。

“你没事吧,”看到沈原碧汨汨流血的嘴角,惨白如纸的脸孔,楚不渝又担心又生气:“真服了你了,什么时候都不忘挖苦人。”

王临显然已经对沈原碧彻底失去耐心,他红着眼睛拽起残破的沈原碧准备施以兽行。

“喂喂,她都昏迷了,你别乘人之危。”楚不渝惊惶大喊。

楚不渝挣扎得手腕脚腕都勒红了:“王临,我不服你啊,你只是倚仗太子身份得到我们,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王临,我们正大光明的比一场,你要是赢了我就说服沈原碧,心甘情愿的跟了你!”

这话令王临猛然停下动作:“比什么?”

王临想得到沈原碧的心,也想挽回方才失掉的面子,因而对楚不渝的话心动了。

楚不渝病急乱投医的胡乱嚷嚷,自己都不自己在说什么了,愣半晌才回神:“比,比投壶,你敢不敢?”

“哈哈哈,”王临狂笑不止,文绉绉的东西他不通,这些纨绔玩的玩意儿他可是行家:“好,我就陪你玩玩。”

“彩头是什么,”楚不渝问,王临答:“我赢了就按照你说的那样,你赢了条件随便提。”

哈哈哈,楚不渝内心狂喜,她琴棋书画样样不行,游戏娱乐却是好手,尤其是投壶。

不行不行,醒一醒啊,这可不是单纯的比赛,是为了拖延时间,她难道真的指望赢了以后王临会兑现诺言放她们走?

没过多久,宫人们布置好赛场,赛场边缘画了一条直线,细口壶瓶放在距离直线二矢半的地方。

参赛者以不越过直线的距离投箭入壶内。

楚不渝把玩着一支箭矢,思忖的看向王临:“太子,投壶一般规则是限定时间内谁投入的箭多谁赢,这样普通的规则太不衬你我的身份了,我们换个玩法吧。”

王临也是猎奇的人,闻言问道:“换个什么玩法。”

“我们谁先领先对方五支箭,就算谁赢。”楚不渝道。

王临并不清楚对方的花花肠子,一口答应:“好,就这么办。”

比赛开始,俩人都是投壶能手,霎时间竟有点物以类聚、棋逢对手、相见恨晚的感觉。

可慢慢的,王临为这场冗长的赛事感到烦躁。

“二十二,又进了,二十三、二十四!”楚不渝弹无虚发的连投中四箭:“我快赢了。”

王临额头冒汗,慌忙连投,反而不中,箭数仍在二十。

仅剩一箭,楚不渝却故意手腕一抖,落在壶外:“哎呀,太可惜了。”

王临奋起直追,连投六箭,又赶超上来。

在王临超过她三箭,胜利在望时,楚不渝又准又快的连投四箭:“呼,好险好险。”

王临热汗直流,快被这要赢不得赢、要输又不干脆输的比赛给折磨疯了:“喂臭丫头,你是不是故意玩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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