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漂亮的女人
心雨难过的看着寒翼。可是她此时。百口莫辩。心急如焚。有谁可以证明这一切跟她沒有丝毫的关系。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寒翼凛冽的目光。冷傲的语气。好像一切都已成定局。而对心雨已是十足的鄙视。
他只是在后悔自己根本沒有弄明白心雨和乔家到底还有什么秘密的时候。仅凭自己的一时感觉。就草率的相信了心雨。
此时已是追悔莫及。懊恼不已。
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是最经不起金钱的诱惑的。他想。心雨也许只是这许多漂亮女人中的一员而已。
寒翼已经站起身來。准备要走的样子。心雨低着头。却无话可说。因为她现在说什么。都无济于事。
“你是知道的。乔家和我根本就是势不两立。我被绑架到后山的事情。难道还不能证明吗。我怎么会帮乔家來陷害你呢。”心雨突然想起这件事。好像很能证明自己和乔家还有一笔血债沒有清算。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
她希望寒翼明白这一切。都是乔家人在捣鬼。
听到心雨的辩白。而寒翼的脸上却依旧平静的沒有丝毫涟漪。继而唇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丝苦笑。
“也许这就是传说中的明修栈道暗度陈仓。或者也可以叫做苦肉计。你说呢。”寒翼一脸嘲讽的看着心雨。脸上却是写满了十足的鄙夷。
心雨的脸色突然暗淡了下去。心头冰冰的立刻沒有了温度。她沒想到。寒翼竟然这样认为。好像这一切都是她的伎俩。
心痛。痛心。
“寒翼。请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沒有做。”
心雨祈求似的望着他。希望寒翼能给他一似安慰。寒翼默认。她当然希望这一切都不是心雨做的。但是。让他怎么相信她呢。
心雨无言。还有什么话可说呢。她知道事情虽然不是自己做的。但是已经的的确确的给寒翼带來很大很大的麻烦。现在寒翼对她的不信任。她可以理解。也深深的愧疚。毕竟这件事再怎么说。都跟自己有脱不了的关系。毕竟盗窃者能够顺利的进入寒翼的办公室。而且还用她的身份证开了电子账户。
“如果这些钱真的是你送给乔家的。我不怨你。但是以后我们沒有再见面的必要了。”
寒翼说这话的时候。却也无限的伤感。毕竟和心雨在一起这么久了。毕竟曾经已经缠缠绵绵了很多次难以忘怀的过往。毕竟心雨在自己的心中曾经有很重要的位置。而此时要说永别。不免令人十分的心酸。
心雨的看到寒翼有些潮湿的眼睛。不禁已是潸然泪下。沒想到和寒翼竟然是这样的结局。
与其是这样。干脆让两个歹徒把她杀了算了。在这个世界上。过的好辛苦。不幸的身世。不幸的婚姻。不幸的被冤枉而又无法辩白。
寒翼。真的要走了吗。真的就这样走了吗。真的要带着对她的怨恨和不满离开她的世界吗。
“呜呜。。呜呜。。”泪奔到泣不成声。
心酸。懊恼。委屈。悔恨。不舍--------全部袭來。心雨已是身心俱碎。泪雨滂沱。
不知道什么时候。寒翼已经转身离开了。心雨再睁眼抬头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身影。
亲情。爱情。友情都一一背叛了她。让她变得一无所有之外。还身陷囹圄。无助。哀伤。痛苦。几乎让她崩溃。
一连两天。她拒绝吃饭。拒绝喝水。拒绝活着。她想死。死了便可以结束一切痛苦和无奈。
但是她还不能死。因为真正的罪犯还沒有下落。如果她死了。乔家人岂不是更加的得意和恣无忌惮。她必须撑下去。必须纠结的撑下去。
警察终于來了。一男一女。面部表情严肃的坐在了询问室里。而心雨则作为重大怀疑对象坐在了他们的对面。
空气是无比的凝重。心雨的心情也是无比的沉重。
“这张银行卡你见过吗。”女警察将一张卡放在心雨的面前。
心雨拿起來。仔细的辨认。
她平时用的卡她知道上面写着自己的名字。而这张显然是一张新卡。什么标记都沒有。
心雨果断的摇了摇头。表示沒见过。
警察的脸上立刻隆起了阴霾。两个人眉头微蹙。目光里明显是流动着怀疑。
“你确信。沒见过。”
心雨看着两个人的表情。有些狐疑的摇摇头。那确实不是她的卡。印象中真的沒有见过。
虽然这张卡和她平时用的都是建设银行的卡。看上起很相似。但只有心雨知道。她的卡上暗暗的写有自己的名字。而且卡号也完全不同。
“但是这张卡就是作案的那张卡。而且这张卡是从你的包里找到的。并且上面还有你的指纹。你能解释一下吗。”
两个警察明显的不相信心雨的话。在证据面前。好像心雨明显的是在说谎。
“什么。我的包里”
尽管心雨已经因为两天沒有吃东西而有些虚脱。但面对突如其來的证据。让她不得不再一次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明显的提高了嗓门。
“是的。是从你的这个包里搜出來的。”男警察说着。将心雨的一只背包放在了她的眼前。心雨一看。是一只自己经常背的包。可是卡怎么就会在包里了呢。
心雨不禁眉头紧皱。表情凝重。
“栽赃。”心雨的第一感觉就是这样。不仅脱口而出。心雨知道。这是明显的栽赃。
但上面却有自己的指纹。这是怎么回事啊。一头雾水。别说公安会误解。就是自己也无法解释啊。
心雨不禁想起來。自己再给爸爸过生日的那天。包里突然多出來她和寒羽的离婚证。
这件事。她一直都很疑惑。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竟然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拿出了让自己难堪的离婚证。
而这张卡也是一样。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就出现在了她的包里。
心雨不由的想起來。自己的房间曾经不止一次的有人偷偷的去过。难道是早有预谋。
那么那个人究竟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