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巨龙的速度之快无上能及的，用不了几天就飞越了整个北境，它们背上还多了四只小家伙，也就是丹妮莉丝新孵的三只小龙。带有银色线条的淡蓝色是梦火，它还有浅蓝色的双翼和银色脊鳞。翅膀呈深钴蓝色是特赛里恩，她的利爪、龙冠和肚子上的鳞片亮如铜箔。有着全身闪亮金鳞的是阳炎，它的翼膜为淡粉色，宛如金色黎明，是所有龙中最漂亮的。相比梦火和阳炎，偷羊贼就相对丑陋，它的鳞片是棕泥色，它的翅膀也是棕色。
那怕现在有大龙照顾，但四只小龙还是喜欢粘着作为龙之母的丹妮莉丝不放。在她北上长城的时候，长城也发生了许多大事，先是塞外之王曼斯·雷德联合各大野人部落，意图攻□□城堡。守夜人方面，首席游骑兵班扬·史塔克失踪，总司令杰奥·莫尔蒙惨遭叛徒杀害，人手不足，正因此守夜人中的年轻一辈得以脱颖而出，其中的代表就是琼恩·雪诺。
琼恩自在野人中的卧底身份暴露后，企图逃回黑城堡报信，可由于受了箭伤，没跑多远就昏迷了过去，而救了他的人就是龙女王新召唤的人物，琼恩·雪诺的堂兄克雷根·雪诺。
当琼恩醒来后，已经有人为自己包扎好伤口，迷迷糊糊醒来就看到有一个人独自在床边喝酒，他和琼恩年纪差不多，留着胡须和长发，高大魁梧，相貌英俊，有着和琼恩一样的棕色头发和一双灰色眼睛。琼恩刚刚睡醒，现在还是迷迷糊糊的，“你是谁？这是那里。”克雷根擦了擦嘴边的麦酒，“这就不认得了，这里是黑城堡。”
黑城堡，我回来了？他是新守夜人吗？“你是新来的，你叫什么名字，以前我可没见过你。”
“我不是守夜人，”克雷根拍案而起，“我以为你听说过我，毕竟咱们也算是堂兄弟。”
“堂兄弟？你也是史塔克？”琼恩惊喜的说。“私生子，和你一样，不过你是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我是布兰登·史塔克的私生子。”克雷根回答。“布兰登·史塔克？”琼恩对这位大伯的认识只停留在父亲的回忆，再看看克雷根，他的外形相对于自己更加魁梧英俊，但发色，眼睛和脸型都和自己一样，可以确定他必定是一个史塔克。
“父亲为何没把你带回临冬城？”
“奈德叔叔说如果临冬城再多一个私生子的话，凯特琳夫人会发狂的。”琼恩暗暗认同这句话，想想自己年幼时，好像吃一口饭都要面对凯特琳夫人充满怨恨的眼神，哪怕他和她的孩子们亲如亲兄妹。
“所以我只有和班扬叔叔一同生活，你们也不知道我的存在。这一两年我一直在长城外探听消息，那日见到一队野人翻过长城就暗自跟踪他们，结果就发现你了。”琼恩理清事情原委后，刚想道谢，突听黑城堡号角响起，是野人攻城了。
他慌忙从床上下来，穿好黑衣甲，取过长爪，克雷根有些担心的说，“你的伤还没好，还是继续躺着吧，我代你出去就是了。”
“不行！”琼恩厉声拒绝，“我是守夜人的兄弟，我是长城上的守护，我会保卫长城直到死的一刻。”
克雷根看着他充斥着坚定的眼神，心中多了几分敬佩，“好！你小子不愧是史塔克家的种。”说着拿起长剑和琼恩一同杀出。
当龙女王趕到时，已听见黑城堡传来一阵阵的厮杀声。从高处望下去，不禁让她想起万里长城，不同的是，维斯特洛的长城是由冰筑成，传说上面还刻有古老的魔法。此时的长城正面对内忧外患的局面，野人大军正猛攻长城，翻过长城的野人小分队也趁机攻入黑城堡。包括琼恩·雪诺和克雷根·雪诺在內的人正忙着抵挡攻入黑城堡的野人小分队。
这支小分队由瑟恩的马格拿斯迪帶领，成员也以瑟恩人为主。（电视剧中将瑟恩人和食人部落融合，原著中的瑟恩人是与南方人最接近的自由民，因为他们有律法和领主）“我们需要更多的人。”新人遊骑兵‘笨牛’葛兰朝琼恩喊道，他刚砍翻一个野人掠夺者，血液洒在黑甲上也看不出什么，因为看起来就和水没什么区别 。不等琼恩回答，同样为新人的派普翻白眼说道，“上面还催人呢。”
他刚接到传话，要上去支援。长城外仿佛集结了全世界的野人：骑兵与巨人，狼灵和易形者，山上的蛮族，咸海的水手，大冰川的食人部落，脸染成各种颜色的穴居人，冰封海岸的狗拉战车，脚板如煮沸皮革的硬足民……所有这些形色怪异的野人都被曼斯聚集起来攻打长城。
“不要分心，杀敌！”在黑城堡作战的人以克雷根最为勇猛，就连斯迪也死在了他的剑下，这导致他虽是外人卻在这一刻成为了所有黑城堡内守夜人的一把手。耶哥蕊特朝他射了一支暗箭，被他及时发现，用盾牌挡住。琼恩趁机近身用长爪斩断她的弓，一把将她扑倒在地。“放开老娘，琼恩·雪诺！放开！”突然对着天空惊喊，“那是什么？”
“我可不好骗，耶哥蕊特。”显然琼恩根本没把这当回一回事，只当她想吸引自己的注意力然后趁机逃走，然而地上凸现的巨大黑影却让琼恩下意识转头望向天空，不止他们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望向同一个方向，是丹妮莉丝带着她的巨龙到了。
贝勒里恩和瓦格哈尔停靠在黑城堡外，只把脑袋伸进城堡内，因为黑城堡根本盛不下它们巨大的身躯，丹妮莉丝站在贝勒里恩的龙头上高喊，“所有野人听着，立时投降可免一死，不然叫你们全部葬身在龙焰之中！”贝勒里恩和瓦格哈尔还向空中喷出两道龙焰作为威慑，看着直上云霄的火柱，再看看如此可怕的庞然大物，几乎所有野人都吓的赶紧放下兵器，还有几个不怕死的还想负隅顽抗，一无反顾的冲向巨龙，想当屠龙勇士。可巨龙上又突然跳下几个人，如砍瓜切菜般的将他们全部砍翻。
同一时间，大门传来强烈的撞击声，是几个以强壮的玛格为首的巨人强行推开了大门，然而刚进入隧道就碰上了四只幼龙和劳勃·斯壮。幼龙体积还太小，喷出的龙焰也仅仅能将巨人的胡须烧焦，可巨人从来没见过这种场景，心生恐惧竟不敢攻击幼龙，只顾扑灭身上的火。劳勃·斯壮趁机用他可怕到足以匹敌巨人的力气扳倒他们，几个胆子较大的守夜人用铁链将他们牢牢束缚住。
“那个老人是不是巴利斯坦爵士？”要说谁在维斯特洛的名气最大，那非巴利斯坦莫属，第一眼就被些见过世面的人认了出来。“是的，我们奉丹妮莉丝女王的命令，特意前来支援长城。”
“抽到新异火：骨灵冷火。《斗破苍穹》异火榜排名第十一，森白色火焰。极寒与极热相结合的奇特火焰，只有在每百年，日月交替之时，方才能够在极寒与极阴之地遇见。”
未等享受到新异火的喜悦，丹妮莉丝急忙指挥道，“贝勒里恩，瓦格哈尔，赶快去对付长城外的野人大军，千万不能让他们攻入长城。”她的声音十分动听又十分坚韧，同时透露出一种令人不能否认的王者之气。二龙听到母亲的命令，立刻行动，它们直接朝野人大军开火，野人哪见过龙这种怪物，顿时死伤惨重，刚刚还想要一鼓作气攻下长城，现在忙往回跑，一心只想避开那可怕的龙焰。
丹妮莉丝一路开挂，所到之处所向披靡，她一路追击来到树林后面。只见败退的野人纷纷逃回营地，他们的营地混乱不堪，而且十分拥挤。只要自己一声令下，整个营地瞬间就会化为一片火海。丹妮莉丝一眼望下去，只见营地中到处都是些老人，妇孺和孩童，妇人照顾着受伤的战士，为他们准备新的衣物和食物压惊。等到他们抬头见到两只巨龙后，尽显慌张之态。大多数人都拥挤的往迎外跑，可老人就跑不动了，孩童还不知道巨龙有多大的破坏力，看到从未见过的生物，反倒觉得新奇。
“真是令人难做。”丹妮莉丝没有赶尽杀绝，既然他们已经退兵那自己也就应该回长城了。回到黑城堡后，丹妮莉丝才在贝勒里恩身上下来，众人只见一个身穿盔甲，手持巨剑的美艳女郎从高空一跃而下，等看清她的容貌时，无论是守夜人还是野人皆不约而同的想到倾国倾城这四个字。
龙女王一到便解了长城之危，守夜人自是惊喜若狂，看向龙女王的眼神也充满敬畏和感激。一个瞎眼学士在侍从的搀扶下赶到，“是哪位坦格利安到了，是丹妮莉丝吗？”
“是的，”这为瞎眼学士就是伊蒙·坦格利安，论起辈分的话，他应该是丹妮莉丝的曾祖伯父。“我是丹妮莉丝·坦格利安，你想必就是伊蒙学士吧，我曾祖父伊耿五世的哥哥。”
“是伊戈，我叫他伊戈。”伊戈（egg）就是伊耿五世的小名。“不好意思，是我失礼了，参见女王陛下。”老人恭敬地鞠躬行礼，丹妮莉丝扶起这位最老的坦格利安，安抚了几句又看向身后其他守夜人。克雷根没有避讳，直接上前行礼，琼恩没这个胆。
他想避开，可丹妮莉丝一眼就看见了他，“你叫什么名字？”眼看是躲不过，也只好站出来，单膝下跪，帶着些别扭的说道，“我叫……我叫琼恩·雪诺，陛下。是莫尔蒙总司令的事务官。”
“他是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陛下。”和琼恩·雪诺不合的艾里沙·索恩急忙告状道，“他还是一个背誓者和叛徒。”铁匠唐纳·诺伊急忙为琼恩开脱，“你没有证据就不要随便乱说，艾里沙·索恩爵士。”
“艾德·史塔克的私生子，他和艾德·史塔克像不像？”巴利斯坦回话，“像，他和年轻时候的艾德大人简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听到老骑士这么说，琼恩心里莫名得意，可随之而来的又是担心。可丹妮莉丝只是笑道，“那他应该和我差不多的年纪，怎么长得这么着急呀。”
“长得着急？”刚刚还满脸担忧的琼恩瞬间转变为满脸疑惑，佩雷斯坦笑着解释，“女王陛下是说你长得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也对，在这种天寒地冻的鬼地方不变老才怪。”
龙女王开玩笑道，“琼恩·雪诺，你母亲一定是一个大美人，才可以让艾德·史塔克都为之着迷。”
琼恩暗自点头称赞。他对自己的母亲一无所知，父亲绝口不提关于他母亲的事情。但他经常梦见她，次数频繁到他几乎可以拼凑出她的容貌。梦中的她出身高贵，美丽动人，眼神慈蔼。伊蒙学士不知源由，赶紧出来打圆场並向丹妮莉丝介绍其他守夜人。
“女王陛下，这位是波文·马尔锡，是我们的首席事务官，也是我们暂时的总司令。”他因为长得又红又胖，活像颗石榴，所以也被其他守夜人称作石榴老。临时总司令恭敬向丹妮莉丝行礼，“您的到来让我们万分兴奋，女王陛下。”
“谢谢。”
“这位是丹尼斯·梅利斯特爵士，是影子塔的司令，也是我们守夜人的元老。”
这位来自海疆城的梅利斯特爵士是个彻头彻尾的梅利斯特。他那黑天鹅绒上衣的领子和袖口都镶貂皮，披风被一只银鹰的爪子扣住。他比上一任总司令‘熊老’莫尔蒙还要老，加入守夜人已经有几十年了，胡须雪白，头发大部分脱落，脸上刻着深深的皱纹，但行动仍然敏捷，嘴里还有牙齿，年月并末暗淡其蓝灰色的眼睛，也未减损他高贵的气质。
“感谢你为王国的付出，老爵士。”出于尊重，丹妮莉丝还主动去和他握手，这简直让老爵士受宠若惊，“这不算什么，女王陛下。”
“这位是卡特·派克，是东海望的司令。”
这位东海望司令是个来自铁群岛的私生子，也是守夜人最勇猛的战士之一，他的司令就是一拳一脚打下来的。他穿着镶钉软甲和粗布马裤，身体精瘦结实而强硬，但丝毫谈不上英俊。他的小眼睛靠得太近，鼻子断裂，额头细得像长矛尖。麻疹完全毁了他的脸，为了掩盖所蓄起的胡子则稀疏零乱。
“美丽的女王，我最喜欢。”他说话轻浮粗鲁，和其他较为有教养的守夜人高层格格不入。“需要我跪下亲吻你的手吗？要换着别人我只会将唾沫吐在她的脸上，可换作美丽的龙女王就不同了。”
“也许你可以如愿。”丹妮莉丝伸手向前，卡特·派克也不作假，立时单膝下跪给丹妮莉丝一个吻。
“这位是艾里沙·索恩，是黑城堡的新人教头，他曾经也是效忠你父亲的的骑士。”
“感谢你为我家族的付出，爵士。”
艾里沙这时候也一改往日严酸刻薄的形象，“这是我应该做的，女王陛下。”下一位是个新人，秃顶和双下巴，“他是杰诺斯·史林特伯爵，是前都城守备队的总司令。”那个阴死艾德·史塔克，然后被提利昂放逐到长城的帮凶，丹妮莉丝记得这个人。
“史林特伯爵，听说你先帮兰尼斯特害死了艾德·史塔克，又帮瑟曦杀死了劳勃·拜拉席恩十几个私生子，那想必应该是兰尼斯特的铁杆干部了，怎么会沦落到长城来呀。”杰诺斯·史林特听到后是一阵心慌，口嘴不流畅的说，“女……女王陛下，其实我……和兰尼斯特不是这么……亲密，何况我……现在已经成为了守夜人……你不能因为我曾经和……和兰尼斯特的……关系……而处罚我。”
“放心，加入守夜人往日罪责就一笔勾勒的道理我懂，你老老实实的当个守夜人就没人找你麻烦。”
“一定……一定……一定……”
很快就介绍到独臂铁匠，他的胸膛宽阔得像个酒桶，肚子更是大得惊人。他的鼻子又宽又扁，那一脸胡子好似从来没刮。他的黑羊毛外衣左襟用一个长剑形状的别针系在肩头。“女王陛下，这位是唐纳·诺伊，他是我们守夜人的铁匠。”唐纳在成为守夜人之前是效忠于拜拉席恩家族的铁匠，对丹妮莉丝自然不如伊蒙热情，只是冷漠的回了一句，“谢谢你不远千里前来支援长城。”丹妮莉丝也不在乎他的语气如何，她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可伊蒙卻急忙劝铁匠，“对女王说话要恭敬一些，唐纳。”
“她又不是我的女□□妮莉丝心想我还不想当你的女王呢，伊蒙学士和琼恩都担忧的望着丹妮莉丝，害怕她被激怒。谁曾想丹妮莉丝只是一笑而过，“他说的对，按道理说我确实没坐在铁王座上。称呼这事也是小事，我不强求任何人叫我女王，叫我名字也可以，随你们高兴，我千里迢迢来到这里也不是专程让你们叫声女王的。”
听到这话，唐纳和琼恩吃了一惊，想不到这位龙女王的性子如此洒脱，只听她说，“听说你们遇见异鬼，是真的吗？”守夜人忙道，“你知道异鬼？”
“听说过，你们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真的。”
“千真万确，”琼恩急忙说，“我们在先民拳峰上遭遇了他们，我们有很多兄弟都因此而死。我们已经将这消息传回去君临，可他们根本就不相信。”
“他们见识短浅，自然是不会信的。”丹妮莉丝对此毫不意外，“就好像某些人一样。”说着看向满脸难以置信的佩雷斯坦博士，显然是被守夜人口中的事实给惊呆了。
“女王陛下，”铁匠语气缓和了一点，“为什么你刚刚不骑着巨龙趁胜追击，将野人一举消灭呢？”
其他人也抱着相同的目光看上丹妮莉丝，丹妮莉丝则淡淡的说，“我本来一路追击他们，一直追到他们的营地。可当我看到营地里都是些老人，妇人和儿童后，我实在不忍心累及无辜，就回来了。”
“女王陛下，他们是野人，他们并不无辜。”其中一个守夜人喊道，“那些野人经常来掠夺我们的村庄，他们一路烧杀抢劫，无恶不作，我们应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很多守夜人都支持他，可丹妮莉丝脸色冷了下来，“这位守夜人的兄弟，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我请你还是不要再说这样的话了。伤害妇人与儿童，残害无辜百姓，无疑是可怕、可耻的禽兽行径，所以你们都憎恨野人。可无论是什么人，都应该一视同仁，在憎恨做出伤天害理之事的人时，并不代表我们就要对他们做出类似的禽兽之事。如果我去烧野人的营地，烧死几万野人妇女、老人、孩子，那我和你们憎恨的野人有何分别？ ”
众人皆是一愣，只有老伊蒙学士欣慰的笑了。亚瑟·戴恩将俘虏都带了上来（他在北上的路上加入了丹妮莉丝的队伍，立刻就被丹妮莉丝归入了御林铁卫当中）其中包括琼恩的情妇耶哥蕊特，她手脚被绑的样子惹得琼恩一阵心疼。
“女王陛下，俘虏都已经帶到。”丹妮莉丝指了指琼恩，“把他们交给守夜人就行了。”
亚瑟依命行事，琼恩正要上前接收俘虏，却被艾里沙·索恩等人拿下。琼恩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了一跳，“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艾里沙爵士不予理睬，单向丹妮莉丝说道，“女王陛下，这人是守夜人的叛徒，还杀了守夜人的兄弟，你不能把俘虏交给他。”
“艾里沙，立刻放了琼恩，你无权这么做。”唐纳怒斥道。“我控告他背叛守夜人，我自然有权拿下他。”伊蒙学士说，“你即使控告他也必须走正经的审判，我们不能把他交给你。”
“那好，把他关进大牢里，明天一大早就开始审问他。”艾里沙不情愿的让几个手下将琼恩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