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8 章
琼恩擦了擦剑上的血，招呼偷羊贼到城堡外进食，然后继续回到大厅内议事，“既然史林特大人不肯去灰卫堡，艾里沙爵士。就由你去吧。”
艾里沙·索恩不相和杰诺斯·史林克一个下场，也只能应下了。“遵命，总司令大人。”他随后离开去准备收拾行李和准备人手前往灰卫堡。琼恩看着艾里沙·索恩离开的身影，说道，“艾里沙爵士走后，我会让皮革接任他做守夜人教头，我在校场和他交过手，他只用一把石斧就比大多数使城堡打造的精钢武器的骑士厉害。雖然他没什么耐心，而且很多小子怕他……但这不全是坏事。他们迟早要上战场，早点熟悉恐惧的滋味大有裨益。”
换作平常，波文·马尔锡和奥赛尔·亚威克都会忍不住反对，可现在他们都没这个胆子。“为扩大侦查范围，需要重整长城沿线的堡垒，好让巡逻的弟兄们有取暖御寒的地方，吃上热乎乎的食物并换乘马匹。我决定派支守备队驻扎冰痕城，”他的目光橫视一圈，最终停留在贝德威克身上，“这支队伍由你指挥，巨人。”这位游骑兵身高只是刚过五尺，乃是最矮小的守夜人弟兄，因此被其他兄弟戏称为巨人。
“由我指挥？我吗？大人您搞错了吧，我只是个因为偷猎而被送来长城的农民！”
“你已经干了十几年游骑兵。你经历过先民拳峰和卡斯特堡垒的考验，并得以生还。年轻人以你为榜样。”小个子笑了。“侏儒才以我为榜样咧。我不识字，大人，顶多会写自己的名字。”
“我已派人去旧镇请求更多的学士。你会得到两只乌鸦，以备紧急报信之用——平时派人骑马回报。在得到更多的学士和更多的鸟儿之前，我有意在长城顶上建立一系列烽火台。”
“明白，总司令大人。”
琼恩往梄杯倒了些卖酒，一喝而尽，“尤伦已失踪多时，大概已经死了。我決定任命戴利恩为新‘浪鸦’，请你负责游历七大王国，歌颂守夜人的英勇，时不时带着新募的人员返回长城。而你现在就有一个任务，就是南下购买过冬用的粮食。”
“包在我身上，总司令大人。你知道我最能言善辩了，和商人谈价钱的时候我能砍出个好价来。”
“你买糧食的时候要多买些羊回来，偷羊贼这段时间越来越频繁的往南下抓羊，有些羊甚至是它从牧羊人手里抢来的。幸虧那些牧羊人见到它就跑，因此没照成什么伤亡，可尝试下去也不是办法，所以黑城堡最好开始养羊，免得有天闯出祸。”
今日的会议到此为止，琼恩擦擦额头，总司令可不好当，压力太大。在国王塔，琼恩上缴武器后才被允许晋见国王。当初他见丹妮莉丝的时候，跨只脚就进去了，她不在乎你是否带着兵刃。
等他想要进书房的时候，史坦尼斯的声音就已先传出来，“你说过你能够复活石头中的魔龙，可是至到现在还是什么都没有。丹妮莉丝手下有6条龙以上，甚至她还送了1条给琼恩·雪诺。”
“我说过我需要国王之血，陛下。”
“我已经给了你曼斯·雷德。”
“他体内的国王之血远远不够，塞外之王的血液可不像正统国王一样浓厚。我倒是有一个更好的人选，长城上的那位老人，伊蒙·坦格利安。”
伊蒙学士！琼恩必须全神灌注，“你应该清楚他是守夜人，还是学士。我不能把他烧死。
“他已经老了，迟早是一死。几天，几个星期，我看他最久也活不过一年。”红袍女说。
“这不合法，我不能杀守夜人，这会引起七维斯特洛所有领主的唾弃。”史坦尼斯说。
“用一个垂死的老头来换整个王国的平安，他应该感到荣幸才是，陛下。”
“不行，不要再说了，你再想想别的办法。”
幸亏史坦尼斯没有答应，不过今天就不必接见国王了。琼恩回到房间召山姆和吉莉过来，“你得带着伊蒙学士和吉莉离开，山姆。我已经在东海望为你们准备好了船，你们一起前往旧镇。”
“去旧镇？”山姆用尖细的声音重复道。“可……可他已经一百零二岁了，大人，他……如此虚弱，让他出海……他年纪大了……也许……”
“他会有危险，我很明白，山姆，但留下来风险更大。我刚刚听到红袍女要获得国王之血来施展法术来唤醒石头中的魔龙……她想要献祭伊蒙。”
“哦。”山姆的胖脸失去了血色。
“你们必须离开，而且要快，不然的话可能就太晚。了‘黑鸟号’载你们去布拉佛斯，你们先到那边，再自行安排前往旧镇的行程。若你仍打算认吉莉的孩子作私生子，就把她和婴儿送去角陵；如果做不到，伊蒙会为她在学城中谋个仆人的差事。”
“我明白了。”山姆应下差事，在第二天他就带着伊蒙学士，吉莉和她的孩子一同离开。
在弥林，丹妮莉丝又成功孵化了两只龙，闪银是由米拉西斯的蛋孵化而出，灰影是由瓦格哈尔的蛋孵化而出。闪银全身呈水银般的颜色，和海煙挺相似的，灰影是一条浅灰白色的龙，颜色像朝雾一样，主要它是特别害羞和孤僻，除了自己的母亲丹妮莉丝之外，经常回避人类和他们所造的事物。
弥林城外还有两座大山，丹妮莉丝对外宣称那就是龙穴，然而那里其实就是她用来孵化安卡拉刚和史矛革的地方。其他的龙都能自由飞翔，等丹妮莉丝和它们的骑手召唤他们的时候，它们自然会出现。要是整天都困在龙穴里，会限制它们的生长。
不过她现在不在弥林，而是在多斯拉克海。维斯·多斯拉克是多斯拉克人的圣城，它的“马门”乃是两匹巨大的青铜骏马，后足站立，前脚高跃，四蹄相会于离路面百余尺的高空，形成一个尖顶圆弧。
丹妮莉丝举目所及没有半栋建筑，然而马门依旧矗立在此，硕大无比，美丽逼人，两匹大马为远方紫色山峦的风景加上了边框。丹妮骑着小银马领着她的卡拉萨，御林铁卫和她的新伴亚夏拉·戴恩从它们的马蹄下经过，沿着诸神大道继续前行，青铜骏马则在碧波荡漾的草原上洒下迆长的影子。这是她第二次踏上这片土地，只是上一次来的时候还是原本的丹妮莉丝，她是作为卓戈卡奥的卡丽熙，现在她是作为多斯拉克人的新女王而来。
“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马王城里的卡奥纷纷窃窃私语的讨论起丹妮莉丝，“好像是卓戈卡奥的卡丽熙，她可是所有卡丽熙中最漂亮的。”
“她早就应该前来加入多希卡林，她也应该被吊死。”贾科卡奥曾是卓戈卡奥的寇，在卓戈死后，他带走了20000骑士，成立自己的卡拉萨。他和丹妮莉丝有旧仇，因为他纵容自己的手下□□並杀害了丹妮莉丝救下的一个女孩。
丹妮莉丝没有管这些卡奥，她来跟多希卡林见面，她们都是从前的卡丽熙，已逝去的所有卡奥们的妻子。她们在多斯拉克享有无上的荣耀和地位，充当为多斯拉克预测未来和解读征兆的先知。
“我认得你，你是卓戈卡奥的卡丽熙，你终于前来加入我们了吗？”最年长的老妇人开口说道。
要我和你们一样，在这默默无为的终老一生，我还是算了吧。“我确实应该早就来了，不过不是加入你们，而是来统治你们。”
“统治我们？”老妇人以为她明白了丹妮莉丝的意思，“不错，以你的成就，你确实可以替代我成为多希卡林的领袖，你将在这享受无上的地位。”
“你错啦，不只是你们，还有外面的所有人，所有的卡奥，所有的多斯拉克人。你们都将受我的统治，我将成为骑着世界的骏马，成为卡奥之王。”
老妇人听后连忙斥责丹妮莉丝的‘妄想’，“你是女人，是卡丽熙，不可能成为骑着世界的骏马。”
“性别可決定不了什么，实力才能。”她领着所有多希卡林来到外面宣布，“你们应该认识我，我是风暴降生的丹妮莉丝，瓦雷利亚帝国的女王，厄斯索斯的征服者，龙女王，不焚者，龙之母，大草原的‘卡丽熙’，解放者，镣铐破除者。现在我将再多两个头衔，骑着世界的骏马，卡奥之王。”
“你以为我们会臣服于你吗？女人，告诉你，我会将你按在地上，然后。”丹妮莉丝快狠准，一个手肘击碎了他的喉骨，没有流血就不违反规则。就好想当年卓戈用滚烫的金子要了韦赛里斯的命一样。
而被丹妮莉丝一击要了性命的就是贾科卡奥手下的马戈，当年就是他挑起事端才导致了埃萝叶的死亡。所有人都被惊呆了，他们没想到一个女人会有这样的力量。“今天是一个大日子，我们用不着为此打仗。所以我有个更好的办法，实力为尊，这是多斯拉克人的传统，如果你们认为自己有能力当卡奥之王，就跟我去圣城外决斗。没有手下的庇护，没有人能代替你，就我们。胜利者成为卡奥之王，除非你们是懦夫，懦夫没有资格当卡奥。”
丹妮莉丝带着自己的御林铁卫和卡拉萨来到圣城外，所有多斯拉克人都不愿意错过这一幕，所有的卡奥也同样不愿意被人当儒夫，他们无一避战。
“请让我带你出战，女王陛下。这是御林铁卫的职责。”以伊蒙为首的六名御林铁卫纷纷劝说道。丹妮莉丝卻一点也不担心，“你们现在的职责是和对面的血盟卫和寇一样，这是我与卡奥之间的战斗。”
“让我先来会一会你，女人。”贾科卡奥第一个上场，“我会让你知道，无论你再怎么努力，你都是个女人。你不可能成为伟大的统治者。”
贾科抽出多斯拉克弯刀和丹妮莉丝的光啸碰撞在一起，贾科作为统领20000多斯拉克骑兵的卡奥自然是实力不凡，不过他遇到的是拥有人皇定力的丹妮莉丝。她招式凌厉，很快就让贾科乱了方寸，一剑将他的脑袋给劈成两半，也算为埃萝叶報仇。
“还有谁敢上来！”丹妮莉丝踢开贾科的半个脑袋，光啸对准所有的卡奥。“我！”第二个上场的是波诺卡奥，他曾也是卓戈的寇，在卓戈卡奥死后，他第一个抛弃了卓戈。除了贾科和马戈之外，丹妮莉丝最恨的多斯拉克人应该就是他了，因此下手也是毫不留情，最后直接割开喉咙，让他流血致死。
“还有谁！”依然有很多不知死的卡奥想要上前碰碰运气，结果无一例外都被丹妮莉丝送走。而每当丹妮莉丝干掉一个卡奥，他的卡拉萨就会被丹妮莉丝直接接管。等她将第十二个卡奥干掉，就没有人再敢上前和她交战，她已经在兵力和武力上征服了他们。“她是骑着世界的骏马，卡奥之王。”
原先反对丹妮莉丝的老妇人率先下跪，其他多希卡林也一样。其余人还犹豫不决，这时贝勒里恩等三只巨龙从天而降，为母亲震场子。
看到一口就能把他们连人带马吞下的巨龙，所有多斯拉克人都下跪臣服，迎接他们的新王。自蒙戈卡奥之后，分裂不睦的多斯拉克部落和卡拉萨再度统一，多斯拉克海并入瓦雷利亚帝国的版图。
好消息不断，回到弥林后就得到消息，海蛇父子已经相继完成他们的任务。埃林帶领海煙和皇家舰队先攻陷了奥本卢岛，加尔斯在征服瓦兰诺岛的时候就遇上了麻烦，在这关键时候，布林登·河文也骑着科拉克休前来助阵，嗜血巨虫的加入很快扭转战局，瓦兰诺岛就此陷落。最终三人二龙最后合兵一处攻陷了盛夏群岛中最大的扎勒岛。盛夏群岛的其余岛屿也相继投降，盛夏群岛就此并入瓦雷利亚帝国的版图。另一方面，埃林的父亲海蛇科利斯也帶领丹妮莉丝女王的大明水师和魁尔斯舰队合兵一处攻陷了大莫拉克岛。
在当今世界没有一支舰队可以媲美大明水师，无论是铁群岛的铁舰队，青亭島的雷德温舰队。大莫拉克岛的军事实力本就不强，根本就抵挡不住海蛇的进攻，大莫拉克岛并入瓦雷利亚帝国的版图。
丹妮莉丝还邀请了所有在厄斯索斯西部尚未被她征服的地区，如布拉佛斯，科霍尔，罗拉斯，诺佛斯，潘托斯，伊班，拉札，萨洛尔王国，奥柏王国，伊佛维隆王国。谈判的内容很简单，就是并入瓦雷利亚帝国的版图，成为龙女王的臣民，区别只在于他们是选择武力征服，还是和平并入。
率先低头的是拉札，因为他们常年忍受多斯拉克人的掠夺，现在多斯拉克人已经归顺龙女王，在保证他们不会再受到掠夺之后，他们选择臣服于瓦雷利亚帝国。伊班，萨洛尔王国，奥柏王国和伊佛维隆王国也跟随拉札脚步，原因类似。至于其他自由贸易城邦则陷入深思，现在丹妮莉丝有龙，有军队，有地盤，他们明显惹不起。而且丹妮莉丝早就已经对他们发动了经济攻势，她发明的威士忌，伏特加，香水，肥皂等商品已经占据了整个市场。成为了人民生活的必需品，而这些用品只有丹妮莉丝可以出口。最后他们是在看见瓦兰提斯，泰洛西和里斯这些自由贸易城邦在丹妮莉丝的统治下不但没有衰退，反而越见繁荣昌盛，再加上丹妮莉丝保证保全他们的制度，他们也选择和平并入瓦雷利亚帝国，丹妮莉丝正式统一厄斯索斯西部。
在北境，万众瞩目的临冬城攻防战似乎已经有了结果。伊尼斯·佛雷和霍斯丁·佛雷带领2000佛雷家族的士兵主动出击，‘鸦食’莫尔斯·安柏和他的前锋比克雷根的主力更早抵达临冬城，他利用风雪作为掩护，让临冬城的守军无法察觉他的部下，在几个城门外都挖好陷阱。结果伊尼斯·佛雷在出城时落入莫尔斯·安柏的陷阱而死，指挥权就落在了指挥能力差的霍斯丁·佛雷手上。
克雷根利用丹妮莉丝教他的策略迎战，这个策略就是《冰与火之歌》理论中的夜灯台理论。霍斯丁·佛雷是头公牛，他是瓦德侯爵的子孙里最凶猛的战士，不轻易发火，但一旦被激怒就会不依不挠。由于伊尼斯·佛雷的死导致他冲动行事。克雷根利用一个假的夜灯台吸引霍斯丁·佛雷孤军深入。
因为在暴风雪中什么都看不清，霍斯丁在看见点燃的烽火后误以为是来自村落里的瞭望塔。为了确保他一定会落入陷阱，克雷根还派散骑兵诱攻，还不断攻击他们的辎重部队，抢夺物资。这使的霍斯丁·佛雷更加恼怒，在麻痹大意之下率领全部的军力沿着陆桥向村落推进，向着自认为的瞭望塔方向前进，却不知不觉间走到了湖面上。最终克雷根包围佛雷，把他们都赶下冰湖，2000士兵都在冰湖下淹死或者冻死。霍斯丁·佛雷在最后一刻成功逃离，和克雷根扭打在一起，而结果克雷根在这场赤手空拳的肉搏中，用拳头活活打死了霍斯丁·佛雷。
在大获全胜后，克雷根趁胜追击，直奔临冬城而去。曼德勒的军队以掩护佛雷家族的残余部队为由回到临冬城。这在进城的那一刻，威曼·曼德勒立即露出了他的真面目，他连同霍瑟·安柏一同打开城门，屠戮波顿家族的士兵。卢斯·波顿留有后手，他原本想通过临冬城的地窖逃出，返回恐怖堡。
可惜不是只有他发现了临冬城的地窖，芭芭蕾·达斯丁夫人自从和席恩来过地窖一次后，就经常在这里和鳗鱼大人，妓魇等人商讨复兴史塔克家族的对策，卢斯·波顿刚下来就被她的人给抓住了。这女人也真是够狠，连那怀孕的胖子瓦妲也不放过，確保波顿家族的血脉断绝。
就在克雷根将要进入临冬城的时候，一只巨型三头犬拦住了他的去路，它就是丹妮莉丝派来帮他的‘地狱三头犬’刻耳柏洛斯。虽然所有人都被这怪物吓坏了，可在得知它是女王派来的时候，克雷根立刻把它当成亲兄弟一样对待。而且它还带来了一个礼物，小剥皮拉姆斯·波顿在察觉战况不利后，伙同一些手下想要逃回恐怖堡，结果正巧遇到了刻耳柏洛斯，拉姆斯的那些走狗都被三头犬吃掉，拉姆斯想逃结果被它尾巴上的毒蛇咬了一下。
到达临冬城之后，威曼·曼德勒，霍瑟·安柏，罗杰·莱斯威尔，还有芭芭蕾·达斯丁等人都在迎接他的到来。“真正的北境之主回来了。”曼德勒大人高喊为克雷根·史塔克欢呼，其余北境领主也兴奋呼应。他们都爱戴史塔克家族，仇恨着波顿家族。
“我的儿子回来了。”芭芭蕾夫人含着泪水抱紧克雷根，周围的领主儿这才发现原来克雷根其实是布兰登·史塔克和芭芭蕾夫人的儿子。他们都不清楚芭芭蕾夫人曾经和布兰登·史塔克有过一段情，还有人一个私生子，除了莱斯威尔家族。
“克雷根，让我好好看看你。”芭芭蕾抚摸克雷根的脸庞，“我还记得当时艾德·史塔克把你带走的那天，他说‘史塔克的儿子应该有史塔克扶养’，然后就把你丢到长城交给他那个弟弟抚养，他真该死。”
“母亲别这么说，班扬叔叔对我很好，我的剑术还是他亲手教的，而我现在时的比他还好。”
“这是自然，你父亲可是北境最好的剑客。”她回头看着临冬城，“这本是你父亲的城堡，可惜，不过它现在已经是你的了，你父亲曾遗失的东西最终还是要有你来继承，临冬城公爵，北境守护克雷根·史塔克。”她牵着儿子的手，和众领主进入临冬城。
来到临冬城大厅的时候，一个女孩在那里不停的哭泣，克雷根问，“她是谁？”
“ 她是你的堂妹艾莉亚·史塔克，大人。”
女孩点点头，“艾莉亚，我名字叫艾莉亚。”
克雷根只是观察了她一会，“你怎么和琼恩跟我说的小妹不一样，他说艾莉亚是个长脸，打扮的像个男孩的女孩，不像你这么的。”
琼恩经常给克雷根讲说他在临冬城的故事，其中最吸引他的莫过于艾莉亚·史塔克，因为他觉得这个女孩身上有奔狼之血。可现在他看见的艾莉亚和琼恩和他说的差距很大，不免让他有些怀疑。
果不其然在听到克雷跟这么说，那女孩立刻趴在地上哭道，“求大人您放过我吧，是他们逼我假扮成艾莉亚的。”众领主们又是一惊，连忙询问来龙去脉。原来这个假艾莉亚其实就是临冬城管家之女珍妮·普尔，是兰尼斯特家和波顿家逼迫她假扮成艾莉亚·史塔克，以便让他们能更好的操控北境。
再了解前因后果后，众领主都愤怒无比，叫嚣着要把卢斯·波顿和拉姆斯·波顿碎尸万段。卢斯·波顿最后的下场就是被猎犬活活吃掉，也就是拉姆斯在电视剧里的那个死法。而拉姆斯则比卢斯·波顿还要惨痛的多，刻耳柏洛斯尾巴上的毒死的他全身开始腐烂，就连身体里的器官也在逐步被腐蚀。
那种感觉就好像全身的每一个部位，每一个器官都在无时无刻的被烈火焚烧，就连流出的血都是滚烫的，他只能在不断的折磨中慢慢死去。那种痛苦的程度是比他以往施加在别人身上的痛苦加起来都比不上的。当再次见到他时，所有人都被他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吓着。
每天听着他在那不停的惨叫，却没有任何一个人觉得他可怜，他哀求着有个人能给他一个痛快，可根本就无人搭理。阿莎原本还嫌他太吵，想成全他，直到她见到一个看了一眼就想吐的老头。
他抬眼看她，“姐姐，瞧，这回我认出你了。”
阿莎的心跳空了一拍。“席恩？”
在了解到拉姆斯对自己弟弟所做的一切后，阿沙果断选择任由他在那痛苦的死去。后来在北境大军和刻耳柏洛斯的帮助下，克雷根成功拿下波顿家族族堡，恐怖堡，波顿家族正式宣告覆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