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出手
“叶伟,你去试试,”钰祺朝着正跃跃欲试的叶伟递了个小心的眼神,
“团长,终于要我出手了,”他一脸兴奋,丝毫沒有对未知危险的恐惧,他向來乐观,
只见他周身环绕起一层绿色的玄气,这就是四阶武皇的标志,止清从倪琪那里得知,四阶是一个分水岭,中级武者的标志,进阶到了四阶,就代表成为了中级武者,意味着一辈子吃穿不用愁了,
他踩着岩石,很是轻松地攀上了悬崖顶,矫健的身影让在场的佣兵团也为之振奋,
叶伟渐渐逼近了朱果,红艳艳的果实触手可及,他伸手要去摘时,异变陡生,一只巨大的火焰鸟从高空俯冲而下,翎羽就如同一根根火箭直射叶伟,
高高的悬崖之上,他运起防护罩堪堪挡住了火焰的攻击,
这是一只即将渡劫化成人形的兽,沒有人大意,
颜色凝重起來,这可比昨日是那头兽难对付多了,朱鸟,粗略估计这是一头三千岁左右的朱鸟,止清皱眉,若是以前的身体,这鸟很好对付,可现在她是人类的躯体,看來要努力找到突破的办法啊,
朱鸟属火,一时半会叶伟还不至于被烧死,他仍旧试图摘取朱果,这是他们的任务,
但这也彻底惹怒了朱鸟,它高啼一声,俯冲想要肉体直接撞破他的防护罩,“嗡,,,”
防护罩颤抖着,随时都有被捅破的可能,
“团长,我去救他,”
还沒等钰祺拉住小虎,他黑黝黝的身体早已敏捷地窜上了朱鸟的背后,
一个水系武技击出,水花从朱鸟背后袭去,瞬间减弱了不少火焰的攻击,
摘到了,
三枚朱果,叶伟快速地放进早已准备好的玉盒内,趁着朱鸟对付偷袭的小虎,拔出随身佩刀,凝气于剑,绿色的玄气凝成实质,
朱鸟见自己苦手了五百年的朱果被一个小小的人类偷了去,颜面尽失,它渡劫可都要靠这个,怎能让一个小小的人类抢去,
瞬间火焰升腾起來,如同火焰山一般,炙烤着两人,
“快回來,”
“这是它的必杀技,,舞扇之炎,”
朱鸟的体型膨胀起來,羽毛透亮,翎羽闪烁着美丽的光泽,
舞扇之炎,顾名思义,燃烧,毁灭,火焰过处,黑色的焦土,
叶伟以及小虎的脸色一变,忙逃离现场,但还是慢了一步,眼看着火焰就要将他们二人淹沒,钰祺飞身而上,
众人都惊呆了,他们一向知道团长很强,但从不知道他已经达到了七阶武者的行列,
可以御空飞行,
他就向一只飘摇的大鸟,转瞬间一手抓住一个,开启防护罩将三人同时包裹在里面,木系的,他的门的团长的木系玄气对付火焰很不好,好几次险些被火焰烧及,他都运气很好的全身而退,
在悬崖底下的众人也好生焦急,都盼望着他们能够平安回來,可朱鸟的火焰太过强大,并不是他们可以抗衡的,
他们皆把目光聚集到三个人的身上,
朱鸟火大了,本就是火系妖兽,这次竟然不能把这三个人类烧死,还让他们从自己这里拿走朱果,逃了,
一颗颗比之前更加艳红的球体朝着三人十分精准的砸去,火焰的温度连在下面的队友皆是一惊,这就是即将渡劫化形步入成熟期的妖兽吗,
天,
连团长那样即将突破为武皇的人都不可以破解,
皆是蹙眉,狠狠为他们二人捏了一把汗,宫止清也有些急了,这三个人的关系与她还算不错,是她在这个大陆比较熟悉的朋友了,
眼看着一一颗火球就要砸中他们,众人的心里就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要不是海蓝拍卖会要这个东西,他们哪里会不远千里來到这个寂灭森林,
他们的团长,怎么可能会冒险,
为了沧浪佣兵团的荣誉……
“团长,小心,”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个白衣如雪的女子飞身而上,她的身边飘洒着片片雪花,瞬间将温度降了下來,
她手持一柄雪白的剑,一剑将就要击中钰祺的火球斩下,成了一颗冰球,
宫止清运气于剑,黄色的玄气萦绕其上,“给我退,,,”
言灵祭出,这颗冰球变得硕大,给予了火鸟漂亮的一击,
她的脸色变得惨白,燃烧了灵魂的她,尽管不多,沒有第一次那样会瞬间衰老,但这个身体的寿命她也估计不会太长,
就当她觉得自己要倒下的时候,被钰祺接住,
“你來干什么,”
他大声吼着,可沒有人怀里的女子沒有回应她,沉沉地睡去了,
钰祺看了一眼朱鸟狼狈的样子,火红色的羽毛竟然像是被冰雪覆上了一层衣服一般,好生厉害,可是再厉害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啊,
“沒事了,沒事了,”
“快,卢娜,你快來帮她看看,”
大家都主动让出一条通道,虽然不知道宫姑娘是怎么使出那么厉害的绝招的,但都是他们沒用,这么柔弱的女子,每次都在他们最困难的时候出手,他们不得不佩服,
佣兵汉子们,皆是一群沒什么心机,热血投身佣兵事业的汉子,
卢娜是这里唯一一个水系武者,她的水系能力大多都是治疗系,他们团里的伤病都是他给治疗的,
卢娜好看的蓝色头发是所有美女的嫉妒的地方,她皱起了浓密的美眉毛,用精神力探过她的身体后,说道:“看得出來,她的刚刚突破三阶武者,这次的消耗让她的生命力削减了很多,要恢复恐怕比较难,而且……”
“而且什么,”说这话的是叶伟,他一开始并不待见这个女子,源世大陆强者为尊,但现在他俨然成了最关心她的人了,就在她救了自己之后,
“而且她之前就受过伤,你们看……”
卢娜挽起平躺在草地上,脸色苍白的女子,她的手臂上斑驳的伤痕很明显是被鞭打出來的,
“这样的伤她全身都是,若是沒死,看來也是命大,这样的鞭痕,一辈子怕是消不掉了,还好脸上沒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