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 爱情表演
冷奕搂着落央央去到楼上房间。落央央伸手要关门。他却按住了她的手。欺身上前直接就落央央按在了门上。颔首粗鲁的吻上她的唇。蓦地就像沾上了一个炸弹一般。赶紧离开了落央央的唇。但冷奕的大手却直接撩拨上了落央央的裙子......
“奕。”落央央诧异的喊出了冷奕的名字。声音带着些许迷离。
冷奕只是嘴角一勾。抱起落央央就扔到了床上。不带一丝温柔。他早已对落央央失去了兴趣。他恨怀里的这个女人。薄唇轻启:“央央。你表演给我看看吧。”
落央央虽然被冷奕扔在床上的力度有点吃痛。但那种马上就要被临幸的感觉却很是浓郁。她依旧表现的眼神迷离。身体还來回扭动着。主动伸手环上冷奕的脖子。刚要有下一步动作。却被冷奕那句话愣住了。表演。
“我想看你一个人表演。这可是我们两人的情 趣哦。不许告诉别人。”冷奕勾起的唇角有着特有的弧度。仿佛下一秒他就会冲落央央莞尔一笑一般。但落央央等了很久却沒有盼到。
落央央依旧保持环着冷奕脖子的姿势。她不明白冷奕的态度为什么会变得这样快。但也许就是许久的期待终于可以如愿。她忽略掉了自己的疑惑。甚至变得有些激动。她明白了冷奕所谓的表演。
瞬间脸上涌起一抹潮红。落央央留一只手勾着冷奕的脖子。另一只手去解自己的衣服。春光乍现。冷奕只是跪坐在落央央的腿上。任由她自导自演。激起一室旖旎。落央央卖力的表演着......
楼下的战小夏趴在地上似乎很久很久。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思绪云游到了哪里。回过神儿來环顾四周。冷奕刚才是不是出现过。落央央呢。冷奕为什么不理她。此刻的她才开始考虑这些问題。
她不甘心。冷奕一定是在生她的气。往昔的那些甜蜜不可能就这样被抹杀。冷奕不可能变心的。她还记得肯德基里他看她的眼神。带着宠溺带着无可救药。那不是装的。不是。
想到这里。战小夏一股脑从地上爬了起來。被落央央绊倒后摔到楼梯上的嘴巴虽然已经不流血了。但却红肿的厉害。背部也被落央央的狠狠的踩压过。浑身都是酸痛难耐......
可即便是这样。战小夏依旧步履瞒珊的要上楼去。她要再去见冷奕。除非冷奕亲口说不爱她了。不要理她了。一句不过是佣人并不能让战小夏放弃。她要听他亲手说爱或者不爱。
从楼下到楼上不过是几十个台阶的距离。但每踩下一个一个台阶。战小夏都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右眼也跳的厉害。她捂着胸口。想让自己的心不要跳出來。可每一下都让她撕心裂肺这是为什么。
终于迈上了最后一个台阶。战小夏感觉自己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那么久。她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伸手抚上自己红肿的唇。自己这个样子会不会很丑。但那要见冷奕急迫的心让战小夏顾不得这么多了。径直朝冷奕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大开着。战小夏还沒有來得及唤出冷奕的名字。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冷奕骑在落央央的身上。只能看到落央央的手勾着冷奕的脖子。光滑的大腿和**的肩。还有从落央央喉咙里发出的那奢靡的呻吟声......
战小夏泪如雨下。他们在做什么。他们这是在做什么。那个人到底是不是冷奕。是不是冷奕。
“宝贝。叫的再大声点。”很不合时宜的。在战小夏踌躇不前的时候。冷奕的声音响起。这句宝贝彻底撕裂了战小夏的心。他这是在对落央央索欢吗。
落央央的声音真的就变大了。战小夏捂住自己的耳朵。却无法屏蔽这一串的声音。房内一片春光。门口的战小夏哭的梨花带雨。怎么可以这样对她。怎么可以。
战小夏一只手捂着耳朵。一只手捂住嘴巴。她不要哭出声音。她不要打扰冷奕这美好的时光。此刻的战小夏忽然明白了落央央那句你是什么身份。你配不上冷奕。
呵呵。果然是配不上啊。即便自己的第一次被冷奕无情的带走。即便自己任由冷奕欺凌这么久。她还是无可救药的爱上了他。她爱他。但她却从來沒有听他说过爱她。或许过去的日子都是冷奕这种阔少爷的游戏罢了。原來被玩弄感情感觉不到痛。只是有一种心灰意冷。
战小夏不忍直视房内那跳跃抖动的身姿。别过脸去。十指握拳。指甲嵌进手心渗出血丝。一份执念萦绕在战小夏的心头:好。做佣人也好。做落央央的佣人更好。不是要订婚了吗。与你一起步入订婚的礼堂一直是战小夏沒能说出的愿望。这一次就作为佣人的身份一起完成吧。
下定主意。战小夏再也无法呆在门口。狂奔下楼。一气儿跑到了别墅外。她蹲坐在别墅门口。呜呜的哭了起來。她用力的嚎啕大哭。把自己内心的压抑内心的不甘还有对冷奕的爱。她要统统哭出來。可这又怎么可能呢。
战小夏哭的歇斯底里。恨不得把心都哭出來。但身边却沒有一个人出來安慰她。安姐透过佣人房的窗户看着这个傻姑娘。无奈的摇摇头。终于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哎。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孩子。其实最可怜的是总裁。希望战小夏哭完以后能默默离开。这也不枉总裁的良苦用心啊。
楼上的房间里。落央央还在卖力的一个人表演着。“够了。”突然。冷奕起身离开了落央央的双腿。这个女人还真够骚的。自己竟然可以舞出那么多动作。如果是以前。落央央这般折腾。他怎么还会如此泰然的只坐在落央央的腿上。什么都不做。
可现在他做到了。他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而是只对战小夏一个人感兴趣。自从沾上了战小夏。他沒法再亲近任何一个女人。刚才在门口吻落央央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他竟然面对落央央的唇感到恶心。
可他必须继续下去。因为他懂战小夏。懂这个不撞南墙不死心的傻女人。她一定会上楼的。一定会追着他亲口说出沒有爱过四个字。他说不出也做不到。他只能给她上演这么一场肉戏。就当最后的恶心的礼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