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楼台风日里〔四〕
少年巧笑着伸出修长的手指摸在自己仅余的亵裤边上。|i^
手指慢慢描摹着,贤妃已经清晰可见那利器的形状了。
“别忙。”见到贤妃**薰心的样子,少年只是重新把手拿起来,手捏在贤妃的下巴上,自己的脸颊摩擦着她的脸颊。灵活的舌尖扫过她圆润的耳垂,留下一长串触电般的感觉。
“让我好好伺候你。”他魅惑一笑,唇从贤妃的耳垂一路向下,吮在她精致的锁骨上。一边用漂亮的手指慢慢描摹,每隔一寸便留下一吻,倒是“一丛腊梅寒冬开”。舌尖又扫过嫣红的茱萸,抬眸风情万千地看了眼贤妃,又吟“两点春色浓艳”。他牙齿不重不轻地咬在玉珠上,惹得贤妃一下如同一只煮熟了的虾子,身上都泛起了可疑的红色,更是弓起身来。
少年一声轻笑,往下看了眼,见到那里已经是汪洋弥漫,勾起手指沾了些花蜜。哈哈大笑两声,贤妃虽然行动不便,却尽最大的可能去摩擦他的身体。他一把抓住使坏的腿,抬头望着贤妃道,“容儿已经忍不住了吗?”
贤妃颔首,口中慵懒道,“给我,画枝,给我。”
乍一听到“画枝”两字,少年眸色变得暗沉。面上却是端出笑,他跨马俯身在贤妃身上,口中呵气如兰,道,“给你”。话言刚落,手下已经退下了自己的最后遮蔽物,两人坦诚相见。_!~;抱拢住贴了上来,一时二人交贴,他的利器瞬时长驱入内,严丝合缝,不留空隙。贤妃清楚地感受到了他利器的形状和巨大,他的炙热仿佛要把她烧个一干二净。
“容儿,开始了。”一声令下,少年披麾上阵,一阵猛烈的厮杀。贤妃便如同他手下败将,在几番颠龙倒凤之下,溃不成军。
待到风停雨静,贤妃散漫地躺在彩凤牡丹团刻檀木长榻上,其他书友正在看:。少年却是**翻身,取了一边的白绢擦试自己的身体。侧脸见到贤妃娇喘微微,一双玉兔起起伏伏,他扔下手中所持之物,重新上榻。
“走开,不能再来了。”见到他手又不安分地攀在自己的高耸上,贤妃毫不客气地推开。
“容儿何必拒绝我,那皇帝长年累月不碰你。若不是我进宫的话,你只能一直空虚寂寞。”少年的大掌再一次抚到了椒乳之上。他这话说完,贤妃眼神恍若飞刀,直把他割得体无完肤。哪里还有刚才恩爱时的百般风情。
“画枝,你逾矩了。”她冷声提醒。
“画枝”面上一凝,就见到她翻身,留给自己一个曼妙的背影。
“下次让颂枝来吧。”贤妃再度开口,却没有见到“画枝”眼底猛然燃烧着的熊熊大火。
“是,画枝知道了,画枝告退。”,少年翻身下榻,拣起自己的衣裳穿了。回首,于灯火阑珊中看到她的背影,唇角勾起一抹冷笑。转身踏步走到书架前,手上拉开书架上一册《资治通鉴》,方才进来的大门又一次訇然打开。他踏了进去,视线里贤妃已经转过身注视着他。
最后一言,似乎亦是冷笑。
等到少年离开了,贤妃慢慢从榻上起身。见到床褥上四周的痕迹,下意识皱了皱眉,对外唤道,“尾翠。”
门应声而开,两个太监搬进一个偌大的浴桶复又低头离开。尾翠走到床榻前服侍她起身,贤妃身子没入了水中,便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尾翠给她撒进了新摘的诸多花瓣,周围芳香四溢。这时尾翠拿出一个圆钵,打开是膏状之物。闻到这种特殊味道贤妃转过身来看着,问道,“这是什么?”
“是十三王爷写的澡豆方,是取白芨、白蔹、白术、白茯苓、白附子、鹿角胶、白芷、桃仁、杏仁、沉香、皂荚各数量。先将米泔水煎沸片刻,投入鹿角胶使之融化,再加入糯米煮成粥,将此粥摊薄晒干后,同诸药共研为细末,与大豆粉合匀;另用蜂蜜、白酒各加热后拌匀药末中,晒干后再加入麝香拌匀,密封贮存。用时取少量敷面片刻,然后共洗颈、手等需要呵护的部位。听十三王爷说此方出自北宋官方所编撰的《太平圣惠方》一书,为宋太宗时永和公主保养皮肤的澡豆,常用能使皮肤白嫩光润细腻。对主子来说,是再好不过了。”
尾翠说完,贤妃亦是喜笑颜开。手上持了把掐丝珐琅绘花鸟百好合图样的靶镜,照看着自己的花容月貌,笑道,“是十三王爷的方子本宫就放心了。当初十三王爷写的八白散和真红玉膏都有绩效。只是可惜,这后宫除了本宫外,还有许多人都知道去十三王爷那里找美容方子。你瞧瞧那许修容,就连怀有身孕也是一脸狐媚样。咱们皇上,还不是很不得粘在她身上。”
“她哪能和主子您比,主子您是芳容永驻。她呀,只要等到下一届秀女进宫,就是朱颜已老。”
尾翠一边把面膏敷在她脸上,一边道。
贤妃不敢再笑了,话里话外却是说不出的愉悦,“你这张嘴,可真是甜。”
“方才,听见主子道,”尾翠迟疑了片刻还是说完,“他没有戴东西……”
贤妃身子一怔,眼中几分嘲弄神色。
“没戴岂不更好,若是有了,正好推到皇上身上。”她说完,手上一拍,溅起水花无数。
“主子何必和皇上怄气,到时候难受的还是自己。奴婢曾经听说过宫外有避子汤,不如奴婢弄些进来。”
贤妃“嗯”了一声,很明显,方才那些话,都是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