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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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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湘湘六十了?

这事她怎么不知道?

塔尔玛看胡湘湘一脸错愕的样子忙说:“害,我就说他们是乱说的,你这个样子怎么样也不像六十啊!”

胡湘湘咳嗽了几声,塔尔玛接着说:“是他们刚才在那里讨论你的年龄。一开始多尔衮说你同意做他大哥了,多铎一听就觉得什么大哥啊,你看上去明明比多尔衮还小,应该是多尔衮是大哥才是。”

胡湘湘又咳嗽了几声,这什么跟什么啊。

塔尔玛:“我在旁边寻思这话不对劲啊,这以貌取人?谁说长得年轻就不能当大哥?你论才貌都是在多尔衮之上,当大哥当之无愧好不好?然后我就和多铎吵起来了。”

至于吗?胡湘湘感到无奈。

塔尔玛:“因为我和多铎的动静太大,就把豪格吸引过来了。”

豪格?

怎么还牵扯进来更多人了?

哦,对了,不会就是豪格说她是六十了吧?胡湘湘欲哭无泪,豪格啊豪格,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胡湘湘才刚大学,连二十都没有,原来在他眼里她这么老了吗?

尽管如此,胡湘湘还是想继续听下去。

“然后呢?”真是八卦之心不死啊!

塔尔玛:“嘿嘿,豪格贝勒还能说什么,他不是你的铁哥们吗?当然是一来就站在了我这边,坚定的说你就是大哥,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这么地了。”

这还差不多。

胡湘湘:“你们还真是太抬举我了。不过这六十岁从何说起?”

塔尔玛:“他们瞎猜的。有说你今年三十的,有说你今年三十五的,有说你今年四十的,反正是一层一层加码,最后说你什么都会,还不近女色,可能是过了那个年纪,所以就猜你六十了……”

噗,亏他们能猜得出来。

话说完,他们就抵达了多尔衮受伤的地方,胡湘湘看他们已经给多尔衮包扎止血了,那悬着的心这才放下。

多尔衮此时被人搀扶着要上马,但因为伤正好在大腿上,想使劲都使不上。多铎看他几次上马都不行,便是忍不住笑了出来:“我说哥,你这到底还能不能行了?”

多尔衮立马黑脸:“少说话会死吗?”

多铎哈哈大笑:“不会死,不会死。”

后来他又试着上了几次,估计是在其他人面前抹不开面子。男人嘛,就是不能说自己不行。所以尝试了几次,最终还是上了马。就是在场的人都能看出来,多尔衮此时的脸已经扭曲得不成样子了。

疼的。

塔尔玛到底是女孩子,她说:“要不还是找来一辆马车吧,坐马车你会舒服点。”

多尔衮挥手:“不用,这点小伤还难不到我。”

说着便夹着马腿,跑远了。

多铎:“唉,真是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刚才都疼得晕了过去,这会儿定是见了你过来才要逞强的。”

他是看着胡湘湘说的。

胡湘湘皱眉,随即就叫上大夫追了上去。

看着他们的背影,塔尔玛就瞪了多铎一眼:“你伤了你哥,你怎么好意思在这里幸灾乐祸的?”

多铎:“放心,刚才你没在的时候我可内疚了,你没看我都给他包扎了吗?可是我哥他心里就只有他那大哥啊,快要昏迷了都不叫我的名字。明明我就在他身边!”这话怎么听都有一股醋意。

塔尔玛本来很嫌弃的,但是后来一琢磨,也发现了一丝不对劲。

她做沉思状,然后说:“这么说,我也发现你哥有些不对劲。他不会……”

多铎连忙问:“不会什么?”

塔尔玛:“不会是那个吧?”

多铎一脸茫然:“那个是哪个?”

真是个呆子,连这个都不知道!塔尔玛气得提高了音量:“就是你哥不会是断袖之癖吧?他的确是对胡君山很不一样,好像很在意他。平日里他们也没有多少私下来往,可就觉得他们俩在一起的感觉和其他人不同。”

多铎耸肩:“是吧,你也这么觉得?我哥从小性子就很冷,对谁都冷冷的,就连我也难得见他好脸色。可是自从胡君山出现以后,我哥就好像变了一个人,变得主动了,变得积极了!”

塔尔玛:“对对!就是这样!天呐,不会真是这样吧?”

多铎看着塔尔玛自言自语,一脸嫌恶的看着:“你在说什么啊,什么一会是,一会不是的。”

塔尔玛才不会告诉他,她发现了历史上的真相!那就是为什么多尔衮没有子嗣了。

原来是因为他是同!

可是仔细想想又不对啊?古代不是流行养男宠吗?这也不妨碍那些大人物繁衍子嗣呀?为什么多尔衮一个孩子也没有?

究竟是因为他身体的原因,还是因为他是一个身心如一的同?

天呐,不是吧,不是吧?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

这边皇太极听闻多尔衮受伤,从打猎的地方赶回来。进入帐篷之后,就见多尔衮躺在行军床上,胡君山正在为他处理伤口。

皇太极:“君山,贝勒的伤势如何?”

胡湘湘立马站起来:“回大汗,已经止住血了,刚才属下又在伤口处把淤血都清理干净了,待会再给贝勒爷煎上几副药就好。”

皇太极点头:“嗯,你做事我一向放心。”然后就走到多尔衮那边慰问起来。

胡湘湘从帐篷里出来,就看到皇太极身边的两个侍卫,安达礼和敦达里,她向他们抱拳,两人也随即回礼。安达礼就说:“君山,郭达里再过几天就不在大汗这边做事了。”

胡湘湘一愣,不在这里做事了?是有人事调动吗?

胡湘湘:“是调去哪里?”

郭达里:“去豪格贝勒那儿。”

胡湘湘点头:“嗯,那很好啊,豪格贝勒从小就是在郭达里的照顾下长大的。”

安达礼笑笑:“郭达礼从小就在大汗身边伺候,后来又看着豪格贝勒慢慢长大成人,现在大汗牵挂豪格贝勒,不忍他单枪匹马无人帮助,郭达礼的确是最适合的人选。”

话是这么说,但郭达里似乎并没有那么高兴,他反而是有些不舍,想必是跟了皇太极这么多年,突然离开难免心里会不自在。他叹了口气,用手拍了拍安达礼的肩膀说:“之前詹土谢图被虎抓伤,在家养病到现在也不见好转,大汗身边就只有我们两个可以为大汗豁出命去的。如今我这一走,所有的重担可就全在你身上了。你可务必要保护好大汗,千万不能让他有事。”

他说得认真,里面全是深情。

安达礼也是十分严肃:“你把心放到肚子里,大汗若是有事,我不会活,总之有什么事我一定会挡在他面前。”

胡湘湘看着这场景,心里又是一阵翻涌。他们的确是兑现了承诺。在多年之后,皇太极崩逝,郭达里和安达礼因不忍和太宗分离,先后身殉,追随皇太极而去。二人火化之后埋在了昭陵的两侧,也就是现在罗家坟屯附近。后来顺治帝为他们立碑以表彰他们的忠君之举。

三人在帐篷外稍等了一会儿,就看到多铎和塔尔玛骑马过来。

多铎心虚的问道:“大汗现在心情怎样?”

到底还是怕皇太极责怪。

塔尔玛拍着胸脯:“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当,有啥好怕的?再说你是真的把你哥给弄伤了,这要打要罚你都得受着。”

多铎做了鬼脸:“合着是不打在你身上你不心疼对吧?”

塔尔玛翻着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胡湘湘看着这俩又互怼了起来,便是小声提醒:“贝勒爷,格格,你们有什么话还是请先去见了大汗再说吧。多尔衮贝勒的伤势需要静养,你们进去尽量不要这样,免得影响他休息。”

塔尔玛老实的点头:“好,我们知道了。”

多铎还不忘模仿:“好,我们知道了。”

塔尔玛见状都想打他了,后看胡湘湘摇头,硬生生给憋住,警告他让他等着。

然后胡湘湘就示意安达礼进去通报。

随后二人进帐。

……

天聪七年正月,皇太极的长女终于还是要下嫁给敖汉部的博尔济吉特班第台吉了。皇太极在人前主持好了一切,可回到屋子之后就跟变了一个人似的。闷闷不乐,也不说话。安达礼就和胡湘湘说:“这是舍不得公主啊,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突然就嫁人了,这任谁都受不了。”

皇太极一直对女儿不错,尤其是年长的几个,像敖汉公主,还有哲哲所生的次女,皇太极都视若珍宝。敖汉提亲是天聪三年,那时候皇太极就已经表现出父亲的抗拒心理。观察了好几年,发现班第是符合驸马标准的,这才确定了出嫁日期。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老父亲一想到自己的女儿就这么去了开原,以后想见都难得见一面了,皇太极就别提有多难受了。

胡湘湘和安达礼一起在旁边守着他。

第二天,豪格从送妹妹到开原回到沈阳汗王宫复命,之后他对着胡湘湘也是红了眼眶。

一个大男人,这也……

但豪格好像也不是很在意,他说:“一想到我们家的好白菜就这么被送出去了,我心里就难受。”

胡湘湘:“贝勒爷,以后要是公主想家,你也可以多去那边看她。”

豪格:“那是自然,我就这么一个妹妹,我不心疼谁心疼?不过好在我岳母也在那里,有人在那里,我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的确,有莽古济在,是真的不用操心这个。

后来豪格像是想起来什么,他说:“君山,你说我们之前是不是做的有些不地道?”

胡湘湘莫名:“贝勒爷是指什么?”

豪格:“就是我五伯父出殡的时候都没有等我岳母还有十叔,他们对此好像有些意见。”

胡湘湘深吸一口气,就知道莽古尔泰死后,他的事肯定还不会完。

“贝勒爷,关于这件事当时你也在场,你是知道原由的。虽然我们那一次没有一个人被感染,可能就让人以为我们是小题大做,没有等两位过来就出殡,让他们失去了和兄长见最后一面的机会。情理上能理解。但是这里的话,属下还是要说明,这么做是没有问题的。如果当时为了在情感上好受,而让所有没有出过痘的人都出席,最后引发全城乃至整个大金的天花瘟疫,我相信莽古尔泰贝勒在天有灵也是不会安心的。”

这种事情还报有侥幸心理这不是找死吗?

莽古济和德格类是当事人觉得有遗憾真的能理解,但是豪格还有这种疑问就太不应该了。这让也会给莽古济姐弟俩产生一种不必要的错觉。

豪格听后叹气:“唉,主要是我觉得他们都已经尽力往这里赶了,最后还是没有赶到实在太可怜了。”

胡湘湘:“那就多陪陪他们。”

豪格:“嗯,我知道。”

胡湘湘:“那贝勒爷,属下还有事,先失陪了。”

豪格:“你去哪儿?或许我们顺路,我们一起去?”

胡湘湘想要拒绝:“贝勒爷不忙吗?”

豪格不好意思的摸摸头:“忙也想和你多走走,君山,你也知道我俩都好久没有一起走了。”

胡湘湘见状还能怎么说呢?

反正走走也不缺块肉,那就一起走吧。

……

远远的看着他们离去,去年嫁过来的扎鲁特氏走到了哲哲屋内。

刚好这个时候布木布泰也在,扎鲁特氏就先对着哲哲行了礼:“见过中宫福晋,见过西宫福晋。”

哲哲忙和布木布泰一起过来扶起她。

哲哲:“快快请起,都是自家人,不必要这么拘束。”

便是邀请扎鲁特坐到她们旁边,哲哲还让下人们拿出一些糕点奶茶。

天聪六年二月,皇太极的三宫建成之后,众大臣便建议皇太极仿制中原王朝的三宫六院,聘娶新福晋。如今东宫福晋嫁过来快一年了,平时里哲哲也没少和她联络,试图保持亲近。但扎鲁特似乎有些内向。除了必须出面的应酬,其他的一概拒绝。哲哲心想这可能是因为扎鲁特刚到一个新的地方,又看到夫家里的是两姑侄,便是天然的觉得不好融入。这样下去哲哲都觉得头疼,不知如何和她相处。却没想到这次扎鲁特主动找上门来。

哲哲很是欣喜,她问:“你瞧瞧,今天是什么日子?我们可算是把你盼来了。”

扎鲁特氏:“中宫福晋客气了,是妹妹我平时走动不多,这一点妹妹需要向两位福晋赔不是。”

说完又想行礼。

布木布泰见状立马就上前阻止,不过她和哲哲有些不一样,对扎鲁特并没有什么好感,只说:“在我们这里不用这么客气,有什么就说什么。”

扎鲁特低头:“妹妹不敢。两位福晋说可以是你们大度,但妹妹却不能这么失礼。”

哲哲眯着眼,好像已经了然于心了。

这姑娘看起来客客气气的,但是说话都带刺啊,这可比布木布泰厉害多了。

哲哲笑着说:“当初大汗就是看中妹妹的“贤”,过去一年因为和妹妹接触不多,也只耳闻。今日一见,才发现妹妹真的能担得起这个名号。”

扎鲁特氏:“让中宫福晋见笑了。”

哲哲:“我和布木布泰平时可能有什么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你可要及时说出来,可千万不要觉得不好意思。说出来了我们也好赶紧改正,不然大汗什么时候烦我们了我们都不知道,嗯?”

扎鲁特氏:“其实两位福晋已经做得很好了,妹妹嫁过来就感受到了这个家的温暖。只是……”

哲哲和布木布泰互看了一眼:“只是什么?”

就知道有后招。

扎鲁特氏:“有句话不知道该说不该说。”

布木布泰估计已经猜出来她要干嘛了,便腹诽:“知道不该说为什么还要说呢?分明就是想说!真是假惺惺!”

哲哲看到布木布泰脸色不好,就故意用眼神提醒她,然后对扎鲁特氏说:“妹妹既然来找我了,自然是把我们当家人来看了,有什么就说什么,不要有什么负担。”

扎鲁特氏一听便说:“真的吗?”

哲哲点头:“你说说看。”

扎鲁特氏:“其实妹妹也没有什么要说的,只是觉得一个汗王宫后院,为什么会住着一个单身男子。”她说出来的时候,可能是看到大家的反应,便是立马补救,“是我唐突了,如果我说错了,请两位福晋原谅我。”

哲哲:“这有什么的,不要紧张。妹妹是说君山吗?”

扎鲁特氏:“是的。”

哲哲:“君山是大汗的好友,已经住在这里很久了,我们也当他是家人一样。”

扎鲁特诧异,她捂着嘴说:“他毕竟是一个男人,和我们住在一起会不会不妥?”

布木布泰终于忍不住了:“心脏的,看什么都脏。都住了这么多年,一直都是相安无事,难道说你来了,君山就会对你做什么?”

扎鲁特颇有些委屈,她哭诉:“西宫福晋这是哪里的话,难道我说几句也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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