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发现踪迹
这时，已经临近国庆节。国庆节期间，耿乐打算带着小阑、大黄和小白出去转转。这时候，萧默回来了。
耿乐说：“老头，明天就国庆节了，有没有兴趣出去游游？”
萧默说：“可有值得一游的地方？”
“古都汴城，你肯定熟悉。它原来不是宋代都城嘛，当地人复原了一些宋代都城时期的盛世景象，据说是参考了大量史料和《清明上河图》改建的。听说挺好，值得一游。可有兴趣旧地重游，重温旧梦？”
“嗨！古都早已不复存在，现在仿造一座假城，物似人非，还能有那个味道？”
“说不定哦。听说连景区工作人员的衣服，酒馆营业风格什么的，都是过去的样式。兴许能找回些过去的味道。”
“哦？不妨去瞧一瞧。”
耿乐随即问清勇等人，国庆期间有没有想去汴城玩的？清勇笑道：“我们这有事情绊着呢，走不了啊。老大，让清雯陪你去吧。她以前说过想去看古城。我没时间带她去。”
张清雯羞涩地望着耿乐。
“好。清雯，你准备一下。我们明天早六点开车出发。”
“哎！”
齐无忌感慨道：“自驾游。舒服！”
耿乐跟萧默说：“我怎么老觉得这小姑娘怯生生的？唉，变得越来越漂亮了，对她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萧默说：“这一班子全是苦命的孩子。她自幼父母双亡，本来跟着他哥生活就不易了。结果他哥又坐牢。她小小年纪一个人在家生活几年，能不留下点心理阴影？这就不错了。看她心态还算日光，品性也善良。就是有点怕羞。”
耿乐说：“我跟清勇说过，是不是该让她上个学。清勇一坐牢，她初中都没毕业，就窝家里了。清勇说，跟不上了。总不能回去上初中吧。
唉，其实我跟他们一样。老头，如果没有你陪着我这些年，我恐怕比她更惨。好在我是个男孩，怎么摔打也就这样了。她一个女孩，将来不知会有个什么样的结果。我跟他们算是同病相怜。能帮他们多少就帮多少吧。”
“都是好孩子，就是命运多舛。这小妮子也不错……就是……恐怕将来也是一个悲剧。”萧默看出来这小姑娘对耿乐有特殊的情愫。但是，耿乐恐怕不会喜欢一个怯生生的小妹妹的。况且，修行之人大多不愿成家，不然怎么叫出家人呢。便是那个朱颜也未必能让耿乐有心成家。
“悲剧？什么意思？”
“不好说。姑娘太漂亮了，又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往往落得个悲剧人生。过去讲，红颜薄命。谁说得清呢。世事难料。”
“红颜薄命，那都是啥年代的事情啊。现在这个时代，强抢美女这样的事儿，谁敢干？张得利那种，主要是靠撒泼靠吓唬，张清勇就是不从他，他也不敢硬来。只不过，人漂亮了，肯定会多遇上一些麻烦。正是考虑到这一点，我才让她练功，多些自保能力。”
“学武功也影响有限。人生的事情复杂着呢。有点功力，能改变一些事情。但有不少事情都不是武力能改变的。
比如，你这案子。本来以你的性格，不爱惹事，头脑聪明，又走了修行之路，就算修行道路不顺，在社会上也应该能混得风生水起。偏偏就突然冒出来个□□杀人案把你套进去了。你母亲也因此去世。你成了孤儿。还完全不知道谁诬陷了你。
你这命运改变有多大？我们纵有功夫又能如何？人生这东西真的非常玄妙。无法把握啊。”
“是啊。那就是飞来横祸。但是，要是没有功力对抗，那就更惨了！要是你没有出现，我现在能跟着张清勇他们送快递就很不错了。当然，以我的性格，我是不会认输的。但可以想象，吃苦肯定不会少了。光在少管所待的那几年就够我受的了。”
“嘿嘿。世事难料。不过，你运气还不错。且不说你遇到了我如何，就说你被欧阳穆逮走，竟然能跑回来，而且还带回了元石，就足可以说你鸿运当头了。
那些天，我可真是无能为力。我天天在这几千公里的范围内巡查，就希望能查到你的消息。天天东奔西走，搞得焦头烂额的。大海捞针一样啊，怎么查！那海岛上，我就算去了，也是一飞而过啊。哪能正好看见你！
嘿！没想到你不但平安回来了，还带回来个大宝贝。这个元石对咱俩的修行那影响可是太大了。像这两处灵脉，没有元石基本没啥办法。原来我还担心这担心那的，有了这元石后，我什么都不担心了。在原来存放的资源大都失效的情况下，哪敢想这么快就能恢复到元婴啊。”
萧默对各种所谓的“宝贝”，大多是看不上眼的。他也不热衷于积攒宝贝。他只重视本身功力。在所有弄到的那些“宝贝”中，萧默能看上的，只有元石和跨界舟。而且，元石比跨界舟的用途还大。
……
天色放亮，耿乐就出发了。张清雯娇娇地问：“我们要带些吃的吗？”
耿乐说：“不用。”带着张清雯来到一家早餐店里吃了早餐。然后，就开车向汴城驶去。
路上，耿乐指示坐在副驾上的张清雯打开车内音响。“想听什么歌，就切换成什么歌。”
“哥，你喜欢听什么啊？”张清雯对耿乐的称呼越来越短。最初叫耿乐哥哥，后来叫乐哥。现在叫哥。另一个被叫哥的是张清勇。其他的都是无忌哥，利军哥，红林哥。
耿乐笑道：“我喜欢听小白唱歌。小白，能不能唱个歌听啊？”
小白说：“师父啊，我不是八哥，也不是鹦鹉啊。你这不是赶鸭子上架嘛！”
“呵！赶鸭子上架都会说了。八哥、鹦鹉哪能跟你比。你声音那么好听，不学些歌唱唱，那不浪费了吗？好好听这些歌，看看能不能学会。”
“当然能学会了。”
小阑在后座和大黄、小白一起玩。这时说：“师父，我能唱。”
“哦？唱一个我听听。”
张清雯听到一个小女孩的声音，却不是小白。回头张望，问：“谁在说话？”
耿乐笑道：“小阑，见过清雯姐姐。”
小阑忽地现出身形，喊道：“清雯姐姐，我是小阑。”一个十几岁的小女孩坐在后面的座位上，仙气飘飘，如动画片中的人物。
张清雯吓了一跳。她一把抓住耿乐的胳膊，声音发颤地问：“她……她……她是怎么来的……怎么还是透明的？”
耿乐从张清雯手掌的抓劲儿里感觉出，她害怕了。耿乐安慰道：“没事的，别害怕。小阑是个精灵。你听说过精灵吗？”
“电视剧里面的？真有精灵？”
“嗯。其实小阑一直在我们身边。只是平常看不见它。它想让你看见，你才能看见。”
“电视剧里面的，不都是假的吗？”
“有些是假的，有些是真的。小阑很善良的。你可以跟它玩。不过你要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它的身份。”
“为什么要保密啊？”
“泄密了对它不好。容易给它造成伤害。”
说到这一点，张清雯明白了。她仍然有些不敢相信地伸手去摸小阑。小阑用功力拉住了张清雯的手，来到张清雯面前。
看着半透明的小阑，张清雯不由得大呼神奇。居然真有精灵！长的跟冰雕一样，冰清玉洁的，半透明的，还能实打实用手摸。这小阑姑娘太干净、太漂亮了！
小阑跑到前面来，坐在张清雯腿上。
哎哟，太轻了！完全没有重量。只是在小阑推压其他东西时，才会弄出一些挤压感。张清雯抚摸小阑时，可以感觉到跟摸小女孩皮肤一样的感觉，就是没有重量，半透明，给人一种不真实感。
不过玩了一会儿，张清雯就适应了。张清雯说：“小阑，你刚才是隐身了吗？我怎么看不见你呀。你再隐身一下我看看。”
她话未说完，坐在她腿上的小阑就不见了。张清雯左看右看，伸手四下寻摸，完全无法发现小阑的踪迹。“哎呀，这太厉害了！”
小阑抓住她的手，在她手心写字。张清雯能看到写字的地方手掌皮肤的变化，却丝毫看不到小阑的手指。她震惊不已。“哎呀，天哪！怎么会这样呢？哥，隐身不是看不见吗，怎么小阑摸也摸不到呢？小阑是鬼魂吗？”
耿乐说不是的。然后大略给张清雯讲了一下精灵与鬼魂的区别。
张清雯说：“小阑你出来吧。无影无踪的太吓人了。哥，小阑要是在社会上做事情，那就太厉害了，谁也管不住她啊？”
耿乐说：“她自己也要修炼，有自己的事情做。打搅别人干什么？咱们人类的事情，对于它来说，没有多少意义。所以，它不会掺和那些事情。再说，它也可能遇到对手，遇到危险的。”
张清雯点点头。“对呀。精灵也不会只有她一个。肯定也有其他精灵的。不过，没什么，哥哥肯定能保护它的。小阑，你不是要唱歌吗？唱一个吧，让我听听。”
小阑就用轻柔、纤细的声音唱起来。
小呀么小二郎
背着那书包上学堂
不怕红日晒也不怕那风雨狂
只怕那先生骂我懒呐
没有学问无脸见爹娘
这是之前耿乐车里放过的歌。小阑听了两遍就学会了。小阑唱了一遍，小白也学会了。它立即用它更有厚度的声音，也唱了一遍。
张清雯说：“小阑、小白都唱了。大黄你能唱吗？”
大黄呜地叫了一声，然后也呜呜哦哦地唱了起来。它舌头大，转不动，说话不清不楚的，把张清雯笑的眼泪都出来了。
一路上欢声笑语，两个多小时很快过去。他们到达了汴城的古都风景区。
这个景区的主体就是参照《清明上河图》建造的大型游乐园。
在停车场停好车。来到景区门口一看，耿乐有点傻眼。人山人海的，看什么呀？净是看人了。萧默也呵呵乐。他说，人道兴盛，人满为患哪。
不管了，既然来了，总得进去看看。耿乐就买了两张票走向检票口。
检票进门的时候，验票员看见耿乐肩头停着一只鸟，张清雯带着一条狗，说道：“进景区不准带宠物。”
张清雯为难地望着耿乐。
耿乐说：“不带就不带。”他发神念给大黄和小白：先离开，伺机进门来找他。他给大黄取下绳套。小白和大黄就跑走了。
张清雯跟着耿乐进了景区大门，还在回头张望。“哥，他俩怎么办哪？”
耿乐说：“没事。一会儿就混进来了。”话音未落，小白已落在他肩头。很快，大黄也不知从哪里跳了进来，跑过来了。
走没多远，又有管理员过来干预。他指着大黄说：“景区不准带宠物。”
耿乐干脆说：“这不是我的宠物。它看到我有吃的，跟上我了。”
管理员说：“这样说的话，我们可是要扑杀了。”
耿乐说：“随便。”心说，你能逮住大黄，算你有本事。
那管理员汇报了上去。但景区方面并没有采取进一步行动。大概是觉得游客这么多，逮一条狗闹的动静太大了，不合适。
张清雯说：“还是小阑厉害，谁也看不见。”小阑得意地嘻嘻笑。
小白说：“我也没事啊。没人管我，也管不住我。嘻嘻！就这条笨狗麻烦。走到哪都讨人嫌。”
大黄不满地呜呜两声。耿乐和张清雯都被逗笑了。
来到景区里面，情况稍好了一些，没有那么拥挤了。他们先看了一些古代建筑，皇宫、朝堂、官署什么的。这些地方的游客不算太多。
一路过去，萧默看到什么，勾起了记忆，就会给耿乐讲一段典故或故事。耿乐会跟张清雯进行简单转述。萧默能够轻易指出重建的这些殿堂，哪些地方与古代不同，包括格局和建筑技术方面。有时耿乐还能跟他讨论讨论。
张清雯觉得看这些大房子没有多少意思，但耿乐讲的挺有意思。这要没有一个懂历史的人好好讲解，把过去发生的事情说一说，光看大房子其实没啥好看的。
看完古建筑，他们来到湖水一片连着一片的文化游乐园区。这里面的人就很多了，熙熙攘攘，到处都是。
这里的主路是一条大块石板铺就的石板路。石板路通向一座红色的拱形桥。那座桥叫虹桥。桥下是碧绿的湖水。
湖水岸边都栽着垂柳。长长的柳枝如张清雯的发丝一般下垂，在下边齐膝盖高处修剪整齐。微风吹来，软软的柳枝随风缓缓摆动。张清雯特别喜欢这些柳枝，像打理自己的头发一般，用手梳理，抚摸。
耿乐掏出手机，把张清雯拨弄柳枝的模样抓拍下来，发给了她。张清雯非常高兴地翻着自己的照片。然后，脸色红红地看看耿乐。她发现，耿乐哥把她拍的特别美。
这座虹桥真的如一弯彩虹一般横架在湖水之上，看起来很有韵味。这里是网红的打卡地，在这里做直播的网络主播很多。他们都像导游一般，在大声地对着手机讲解，吵吵闹闹的。张清雯好奇地打量这些直播的播主。
一个光头的网络主播却追上了她，大声问道：“美女，你是来旅游的吗？我是网络主播，我叫马大维。美女你听说过我吗？没有？
美女你看斗音吗？看斗音居然不知道我马大维？哎呀，天呐！居然有这么漂亮的美女看斗音，还不知道我的存在！粉丝们！我看我可以找块豆腐去撞死了！你们谁有豆腐？送给我一块……”
那网络主播是一个团队。马大维在跟张清雯搭讪的时候，摄像的立即跟进录影。一个助理则立即上来跟耿乐说明情况。他们是街头采访型的网络主播，随机搭讪街头人物，做一些访谈之类。
他们的节目特点就是真实，接地气，搞笑。如果能协助他们录播半小时以上的节目，最低可以获得二百元报酬。他们主要是搭讪美女，美女越漂亮，吸引粉丝越多，他们给的钱越多。
那助理问耿乐：“她是你亲戚还是朋友？可否配合一下。”
耿乐看张清雯对网络主播很好奇，就说没问题。他给张清勇发了消息过去，让他们上斗音看马大维直播。然后他就站在旁边看热闹。张清雯要摆脱马大维来找耿乐。耿乐却给她摆摆手说，聊聊吧，没事的。
这马大维是插科打诨的高手，善于察言观色，说话上惯会顺杆爬，特别能聊天。纵然遇到张清雯这样不爱和生人说话的女孩，他也毫无问题。只有不是戒心太重，他自有办法让张清雯开口。
马大维一看耿乐不反对他搭讪，马上就把聊天对象转移到耿乐身上。他要通过和耿乐聊天，来感染张清雯。
“看看！看看！你害怕在镜头前亮相，你男朋友支持啊！哥们，你是她男朋友吧？妹妹？哪儿像妹妹啊？你俩一点不像啊。实话实说有啥啊？又不是早恋！
真不是？哎呀，老弟，真遗憾哪！这么漂亮的美女，不是也得把她变成是啊！这事儿能谦虚吗？自己不用留给谁啊？哈哈……玩笑玩笑。”
马大维随即又转向了张清雯。“这回你放心了吧？你哥都同意你接受采访了。他是你哥吗？他跟你长的一点不一样，怎么是你哥呢？
我跟你说，你这哥你可得防着点。他太爱钱！你得防着他哪天把你卖了换钱。”说完还冲着耿乐挤挤眼。
张清雯说：“不可能。我哥对我可好了。”
“怎么个好法？你知道吗？他本不想让你接受采访的，但是我助理跟他一说接受采访有钱，他立马就同意了。你说你哥不会因为爱钱把你卖了吗？哈哈哈！开个玩笑。
美女，我们是做街头主播的。街头随机采访。没有彩排，没有预演。把百分百的真实街头聊天场景呈现给千万粉丝。
千万粉丝哦！美女。你知道吗？在我的主播号上，会有千万粉丝看到你哟！就是现在，也正有一百多万粉丝在看着你哟！你不相信是不是？
来来，我让你看看。你看看我的粉丝总数量，是不是一千二百万。你再看看，观看我直播的在场粉丝有多少？”
马大维拿着手机让张清雯看。张清雯探头一看，上面统计显示，此人的粉丝总数果然是一千二百万以上，在场粉丝数则是“1百万＋”。她不禁暗中咂舌。
趁着张清雯探头的机会，摄像师立即把镜头拉近，近距离拍摄张清雯的娇美面容。粉丝的反响立即热烈起来。点赞的，送礼物的，发言的瞬间多了起来。观看的粉丝人数也在迅速上涨。
看到粉丝量大涨，马大维大为兴奋，变着花样地逗张清雯说话。不过，张清雯却是惜字如金，很少说话。张清雯越是不爱说话，下面的粉丝越是气氛高涨，都不停给马大维出主意，让他怎么勾搭怎么挑逗女主。其中有些话是非常难听的，马大维当然不会让张清雯知道。
张清雯一会儿一望耿乐，只想摆脱这个场面。但是，她每次看向耿乐，耿乐都向她摆手，让她继续。
马大维的采访现场也围了许多人，既是看马大维搭讪美女的表演，也是看美女。
结果，一场搭讪聊天持续了将近一个小时。马大维主播号的在线观看粉丝，最高达到了一百三十万。也就是说，张清雯给他多吸引了三十万的粉丝。这将给他带来可观的收入。这种收入具有长尾效应，长期积累下来，总额度是很大的。
马大维当即加了张清雯唯信，给她发了个一千元的大红包。
临走时，马大维说：“你可以考虑考虑，加入我团队吧。每月工资最低开到一万。”说着，向助理一摆手。助理将一张名片交给张清雯。
得了一千元红包已经很惊喜的张清雯，接着名片不知所措，只是震惊地望着耿乐。耿乐向马大维摆手道：“再说！再说！拜拜！”
萧默感慨道：“真是各有各的道行！就这样插科打诨做一期节目，他的长期收入竟然能达到十万。”这是萧默收集的马大维的心理活动信息。
耿乐吃惊道：“这么多！一期就能赚这么多钱？”
萧默把收集到的信息发给耿乐。耿乐看到，这种直播会同时发到几个直播平台，还要被制作成短视频发到各种视频平台。
不但直播平台、视频平台要给他钱，其中插播的广告还有销售提成。而且，一期好的节目能给他长期带来收入。有些节目的生命力能长达几年。这个马大维团队的收入一年能达到好几个亿。
网络直播竟然这么赚钱！耿乐大为惊奇。
一个小时赚了一千元的张清雯非常高兴，立即去买了两个冰淇淋，跟耿乐一人一个。她说：“中午咱就用这钱吃饭！”
张清勇等人都发来消息，直夸清雯在直播中太漂亮了。张清雯向他们报告得了一个千元大红包的消息。他们更高兴了。
接着，耿乐领着张清雯继续浏览。他们离开虹桥，先后看了上善门，水车园，九龙桥，清园，临水大殿等景点，还坐了游船，看了大型表演《东京梦华》。直到下午三点多，才游完全部景点。
张清雯买了几斤地方特产花生糕。回到车上时，掰开一个让耿乐先尝尝。“香，糯，甜。入口即化。不错。”耿乐赞赏道。他启动了车辆，慢慢把车开了出来。
来到出口时，车辆排队缴费。由于等待的地方颇为宽敞，出现了几辆车并排等待的现象。前面一有空档，都急着往前闯。
耿乐手持方向盘，踩着刹车。一边等待，一边准备随时前行跟上前面的车辆，防止别人加塞。趁这个时间，张清雯掰着小块的花生糕往耿乐嘴里喂。
耿乐说：“挺好吃的。你先吃吧。不用管我。等会儿闲了我再吃。”
张清雯说：“没事。你先吃点。”继续往耿乐嘴里喂食物。
张清雯又道：“你吃没吃出来点家乡的味道？江北也产这种花生糕，好像比这还好吃。我在江浪的时候，经常买江北产的花生糕吃。”
张清雯语音轻柔，软糯，犹如琴音一般。她又长相漂亮。这就吸引了不少驾驶员的目光。
右边的一辆车，驾驶员听到张清雯的说话声，看了看张清雯，又探头往耿乐身上看了看。随即，把窗户升了上去。那窗户贴有深色的遮阳膜。接着，这辆车调转方向，开向了另一个出口。
萧默突然说：“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终于发现他的踪迹了。”随即，他就离体而去。
耿乐心下咕哝。什么事啊？没说清楚就跑了。发现什么踪迹了？他四下张望，也没看见萧默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