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二章 又一个丑闻

耿乐觉得，去了南北极，特别是救了韩少康之后，小世界内的六道轮回模型已经完成它的使命了。现在已经基本搞清楚六道轮回是怎么回事了，是时候恢复以前的小世界了。

于是，他使用小世界的操作符发布了退出六道轮回的命令。又是轰隆一声，巨大的震动过后，六道轮回模型不见了，小世界恢复到了原来的模样。

耿乐急忙查看一下小世界的能量储存间，看看是不是退出六道轮回也会消耗巨大的能量。结果发现，退出六道轮回不但没有消耗能量，原来建立六道轮回模型而吸收的大量能量也回来了不少。

看来建立六道轮回模型消耗的能量并不是全部被消耗掉了，其中相当大的部分是储存于六道轮回模型中了。所以，退出六道轮回模型时，那些能量才能又退回来。

耿乐松了一口气。如此，以后若有需要，还可以重启六道轮回模型进行研究。他准备有时间来摸索一下空间操作符。现在，小世界积累有巨大的能量，足够他做试验用的。

韩少康对于空间的讲解，让他对空间有了新的认识，他想在小世界实验一下，看看所谓的空间法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迪看乌忌和太郎他们学习工业设计，用计算机辅助设计软件设计出来各种各样的零件，电脑上可以立即显示出各种模型，很是逼真，顿时大感兴趣。

她觉得她学过类似的三维设计课程，那虽然是用于美学造型的，但跟这工业辅助设计软件有不少相似之处。她问耿乐，她能学会吗？

耿乐说，设计软件学起来不难。但要学会工业设计还需要花费不少功夫。不过你是学美术的，在造型方面有优势，学起来应该容易一些。

于是，安迪没事的时候也开始学工业设计了。

张清雯下班回来，有时还看到他们在商议一些规格数据，而安迪也在学技术，便问耿乐，我能帮点什么忙呢？

耿乐笑道，你就忙你的主播就好。你现在境界还不高，等境界高一些就可以插手了。

李莎则对这些技术问题没有兴趣。她是跑腿办事跑得快，各种杂事都由她处理。

在同乌忌他们研究造舰材料的时候，耿乐对须弥芥子功又有了新的感触。特别是联系到韩少康对空间法则的讲解，耿乐认识到须弥芥子功应该可以突破到新的层次了。由纳米，大分子层次突破到原子层次，这又是一次认知能力的飞跃。

为此，他花费了两个月的苦修。两个月后，他如愿以偿，把须弥芥子功升级到了埃米层次。这应该元婴中后期能够达到的最高境界了。

在埃米层次，就能“看到”各种原子的形状了。最小的原子是氢原子，它是很小的圆球，看起来就是一个小白点。其他原子都比较大，它们有各种各样的形状。

原子的各种奇特形状，使得它们能够在电磁引力的作用下，嵌合成各种各样的分子。有一定形状的分子，在分子间电磁引力的作用下，按照一定的规律排列，形成了普通人都能看得见摸得着的宏观物质。

能看清原子的形状，就能理解或预测它会形成什么形状的分子。而看清了分子的形状，就能理解或预测它会怎样结晶形成宏观物质，并进一步理解和预测这些宏观物质具有什么特性。

造星空舰需要研究特殊材料的性能，有了这种须弥芥子功，那就如虎添翼了，要发明或者改造超常规性能的材料就容易多了。

特别是，耿乐利用元婴境的功力，能够一次性大批量地对原子进行操作，能够比较方便地改变分子结构和分子排列。这对于改变材料性能是很重要的。

原来在纳米层级，只能操作大分子，或者对大批原子进行模糊操作。现在则可以对小原子进行精确操作，这对精确控制材料的性能是很重要的。

这段时间以来，他们修炼和恢复境界的过程也有所加快。年底时，两枚来自章鱼精和抹香鲸的元婴妖丹，一枚来自虎鲸的金丹妖丹，都已经吸收完毕。他们库存的灵石也已所剩不多。

此时，耿乐即将进入元婴后期。乌忌已恢复到金丹圆满。太郎恢复到了金丹后期。安迪恢复到了金丹中期。李莎也恢复到了金丹中期。张清雯则是筑基中期。原来以为妖丹吸收完毕，会至少再恢复出来一位元婴呢。但由于李莎的加入，僧多粥少，预想的元婴没有出现。耿乐也未能如期提升到元婴后期。

耿乐开始盘算下一步修炼资源的筹备了。北嘉尔湖底有一处残存灵脉，北极海底有一处残存灵脉，南极山怒吼海峡下有一处残存灵脉，西大洋中段海底有一处残存灵脉。

怒吼海峡下的残存灵脉，是从他们逮着的金丹虎鲸那里知道的。耿乐去看过，灵脉也不大。他也把那处灵脉的位置告诉了韩少康。

但韩少康未必会去使用。他的神魂状况，能恢复到元婴境就不错了。而他的吞元葫芦再吸收一次乳白天空的能量，就足以能支持他恢复到元婴境。恢复到元婴境，韩少康就要四处云游，寻找修复神魂的机缘了。

西大洋的那处残存灵脉是耿乐审讯王成仁知道的。王成仁则是从他逮到的一条元婴境鲸鱼那里知道的。由于距离太远，王成仁也并不太缺修炼资源，他没有去察看那灵脉是什么情况。

另外，土叙国火山入口深处有灵脉，北极海底火山深处也有灵脉。埃斯火山入口深处也有灵脉，但这处灵脉离火山出口有点远。岩浆里的灵脉，他们目前还不好利用，因为他们没办法长时间待在岩浆里。

耿乐目前能想到的办法就是，造些在岩浆中能使用的工具，去挖灵石，就像乌忌在石头身的时候做的那样。这样的工具，目前他和乌忌还是能造出来的。只不过，这样做灵脉的利用率就不高了，大量的灵矿碎屑都没法带出来。

另外，海底的灵脉，如果太深了，他们也无法利用。元婴境能到海底四五千米的深度。金丹最多只能到一千多米的深度。海底灵脉的位置大多都超过了金丹能够长期停留的深度。

发现这几处海底残存灵脉，可说是他们这两年的很大收获。耿乐打算先领着大家去北嘉尔湖底吸收灵脉，希望这个灵脉能让乌忌和太郎恢复到元婴境。然后，他们就能和耿乐一起到深海去吸收灵脉，比较浅的北极海底则留给安迪和李莎去吸收。

当然，这事也不必太着急。一年去个两三次，每次吸收一个月就行了。这样吸收效率才比较高。长时间持续吸收灵气，吸收效率就会下降，对于急缺灵气资源的他们来说，这可不划算。

不过，耿乐也在想，是不是能改进小寒暑功，使得他们能长时间待在岩浆中，能待在更深的海底和更深的地底岩浆中呢？

这要解决几个问题。一是更高效率的造氧能力，二是更强大的温度调节能力，三是抗击更大压力压强的能力。这可不是个简单的事情。他需要慢慢琢磨。

临近年底了，却出了一件事。几段关于张天娇和苏菲耶娃的视频在网络上传播开了。

一共四段视频。两段视频是张天娇和苏菲耶娃亲吻纠缠的视频，另两段是张天娇和苏菲耶娃分别跟一个男人亲吻纠缠的视频。视频中的二人衣着暴露，神态迷糊，一副醉酒或嗑药的样子。这显然是那次化装舞会上流出的视频。

本来，在耿乐和张天娇宣布领取结婚证之后，张天娇的同性恋丑闻已经很少有人提及了。这几段视频一放出来，这个事情又成了热议话题。当然，不止如此，有男性的那两段视频被作为这二人生活糜烂，放荡的证据。这比同性恋丑闻更糟蹋人。

几段视频带来的影响可想而知。虽然楠田方面报了警，网络上的视频很快就被删除了，但私自下载，私下流传的视频肯定会有很多，这是谁也管不了的。网络上，社会上，天天议论这事儿，这是谁也管不了的。

事情一出来，不大爱发火的张天资暴跳如雷。张天娇则憋到自己房间里发呆，什么话也不说。

张天资给耿乐打电话，让耿乐过去一趟，商量对策。因为安迪比较清楚当时的情况，耿乐便带安迪一同前往。两人赶到张天资的办公室。张天资姐弟不知道耿乐带安迪来干什么。张天娇尤其尴尬，赌气地扭过头去，不说话。

耿乐说，当时是安迪先找到张天娇的，他让安迪介绍一下当时的情况。安迪也不客气，先把海天庄园那栋楼大厅内的龌龊情况简单介绍了一下。然后她说，她是到了二楼挨个查看房间时，发现的张天娇和苏菲耶娃。

当时，有一个房间是反锁的。这比较反常，因为那里的人都晕晕乎乎的，不会想着反锁房门。她敲了几下门，里面有动静。但里面的人就是不开门。她一脚踹开了房门，闯了进去。这时，有两个男的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她也不知道他们干了什么。

鉴于外面大厅那种男男女女乱糟糟的样子，她也不可能追究这俩男的干了什么。然后，她就在室内的五个女人中，发现了张天娇和苏菲耶娃。

张天资问：“你看到他们拿什么东西录像没？”

“我一闯进去，他们就跑了。哪能在意他们拿什么啊。就算看见他们拿着手机，谁知道他们干了什么！这年头，谁不带手机啊。”

“那两人有服药的迹象吗？”

“应该没有服药。这两人行为完全正常。”

张天资说：“好，安迪。你先回酒店休息一下。我跟耿乐商量商量这个事。”他摁了电话，让助理安排安迪住下。

安迪走后，张天资望着耿乐。“看来就是这两男的干的了。这应该是有预谋的。老兄，你看这个事怎么办？”

“也就是辟辟谣吧。还能怎么办。”

“怎么辟这个谣？”

“是啊。怎么辟？视频很清楚。不承认怕是也赖不掉。”

“什么赖不掉啊！根本就是什么都没有！我什么也没干。要不然我就去医院检查，让医生说话。”张天娇气呼呼道。

张天资愕然地望望张天娇。他没有想到张天娇居然理直气壮地提出去医院检查。这……他又扭头望望耿乐。

耿乐笑道：“然后呢？”

“什么然后！医院会证明我的清白！”

“不用证明，就算你是清白的。然后呢？”

“我是清白的。然什么后？”

“你不要忘了你是领了结婚证的。”

“……”张天资也无语了。

“……领结婚证又怎么了？这不还没有举行仪式吗？领结婚证就不能清白了？”张天娇不服道。

“既然如此清白，当初为何领结婚证呢？”

“你……”

“医院证明不了什么。否定了这个丑闻，等于间接验证了那个丑闻。”

“照你说的，我就该丑闻缠身是吧？”

“你不该丑闻缠身。但是，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不给他机会，丑闻总是会少一些。”

“照你说，我被人陷害，还怪我喽？□□杀人的案子找上你，是不是说明你有问题？是不是你这坏蛋有缝了？”

“……”这胡搅蛮缠的家伙，似乎说的也不是毫无道理。

张天资道：“别吵。这商量事呢。吵能解决什么问题？”

“不用辟谣。你们就去查逃跑的那俩男人。抓住那俩人，自然就真相大白了。谣言不攻自破。”

张天资说：“不用查。肯定是孙家干的事。”

耿乐默然。是啊，如此紧咬着张天娇丑闻不放的，如果没有商业对手在捣乱的话，那就是张家与孙家的家仇这个因素在作祸了。家仇的事情，耿乐不想插手。这事是张云茂的错。

“孙家又怎么了？咱现在比他强得多。他既然对咱出手，咱就跟他开战，把他打得落花流水。”

“老兄，你看？”

“牵涉到家仇，我就不好说什么了。老爷子在的时候，我就说过，冤家宜解不宜结。应该抓住机会，了结恩怨。看来，我的意见也没被采纳。”

张天资说：“当时了结了呀。咱们没有追究他们的责任。要不然，完全可以把他们送进监狱的。是他们不肯罢手啊！要说起来，我爸也是因为他们去世的！我们还能怎么让？如此欺负我张家，我们还要一退再退？”

张天娇讥诮地牵牵嘴角。“你就是退到天边，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

“有些事情不是让一下步就能解决的。解决不到位，就解决不了。唉，现在事情积压太多，确实已经很难善了了。你们知道这段家仇的前因后果吗？要不要听听？”

耿乐觉得让张天资知道这段仇怨是怎么形成的，结仇到什么程度，有利于他对整个事情的把握。他确定，张云茂没有对子女们讲过这些事情。

“老兄知道这些事情？”

“你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消息从那来的？”

“消息来自于老爷子。”

张天娇怀疑道：“这些事我爸都没跟我们讲过，会跟你说？”

“老兄你说。我还真不知道这些事是怎么引起的。”张天资说。

耿乐便把当初张云茂在村里作为造反派一员时，侵犯孙家母女的事情详细讲了一遍。这件事的许多细节只有亲历者才能知道。

张天资露出震惊到难以置信的表情。

张天娇则喊了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耿乐！我爸哪点对不起你，你这样编造故事破坏他的名誉！你有点良心吗？你这个臭流氓！我跟你拼了我！”

她上前与耿乐撕打起来。

耿乐一把将张天娇摁坐在沙发上。“我吃饱撑的我！在这里给你编故事？”

“不可能！不可能！就是不可能！你就是瞎编！你就是要破坏张家的名誉！我爸绝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张天娇嘶喊道。在她的心目中，她的爸爸强大而神圣。

喊过之后的张天娇，泪流满面，然后她哭出了声。一边哭，她还一边数落。“耿乐，你对得起我爸吗？他那么看重你，你却这样糟蹋他……你是人吗你！”

她自己遭受那么大的丑闻，她都没有这样哭过。

张天资则低着头，一声不吭。

耿乐默然。想想也是。张云茂在这姐弟俩心目中，既是父亲，也是偶像。把这些讲给他们确实有些残酷。

过了一会儿，耿乐说：“我为什么给你们说这些呢？并不是要声讨老爷子的什么罪行。事情过去几十年了，抱着过去的东西不放，并没有什么好处。

古语说，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事实上，确实如此。哪怕是伟大的人物，扒一扒他的过去，也会有不堪的黑历史。过于纠结过去的东西并没有什么意义。

老爷子过去有些过错，也玷污不了他几十年来领导楠田乡亲筚路蓝缕，摆脱贫困的巨大功绩，也磨灭不了他至死不忘家乡父老，坚决要带领他们走出贫困泥沼的拳拳之心。

我讲出这些事，是为了让你们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有一个清晰的把握，使得你们在处理这件事的时候，有个正确的态度，能给出一个正确的判断。

只有基于正确的判断，才能找到正确的解决办法。

在我看来，解决孙张两家世仇的最好时机，是当初发现马小标是孙家安排的棋子的时候。但那时候，老爷子的心结也没有打开。当时，虽然做出了让步，但重点仍然是放在了反击上。

这样的话，这个仇不但没有消解，反而有所强化。后来，对方揭发楠田行贿、偷税就是一个结果。现在，天骄这个事，是第二个结果。”

然后，就是一阵压抑的沉默。张天娇的嘤嘤哭泣也变成了无声的抽泣。

过了一会儿，张天资抽了面巾纸擦擦眼泪。他说：“老兄，眼前这事，你说怎么处理？”

“刚才天骄说的，查这个案子，把那两人揪出来，确实是个办法。但我估计，对方应有防备。找到他们可能不容易。就是找到了，他死不承认，你也没有办法。

而且，我估计，这件事如果是预先精心策划的话，那两人很可能有孙家的直系血亲。他们怀抱复仇的强烈欲望，很可能是想再玩一次马小标那样侮辱张家直系女眷的事情。这事是被安迪撞破了，若不是撞破，实是难以想象最后的结果是什么。

这样的话，最后查到他们身上，没有确凿的证据，也是没有拿他的办法。他既不会承认去过那个地方，也不会承认录了像，更不会承认在网上传播了视频。所以，这个办法看似能根本解决问题，最终可能啥问题也解决不了，还白白被对方嘲笑。

我觉得，现在合适的办法，也就是辟谣了。我们直接否认参加了那个化装舞会，更不承认视频主角是张天娇和苏菲。现在，换脸软件盛行，视频伪造，完全可以以假乱真。这个理由当是说得过去。

楠田发个声明，对于任何传播这个视频以及相关图片的网站将提起诉讼，追究起法律责任。这样应该能够堵住网上传播这个途径。网上没有传播源了，私下传播就危害不大了。至于讨论这件事的网文，一经发现，楠田就向网站和作者发律师函，要求删帖，否则就以诽谤个人名誉起诉。

这样处理，估计过一段时间，那些传闻也就销声匿迹了。

孙家这事，我建议，能善了还是要善了。老爷子已经去世。后人连当初发生了什么事儿都不清楚，后人没有责任被当作仇恨的对象。当初的仇恨不能一代一代传下去。

如果有机会对话，双方还是要说开这些事，寻求化解之道。如果孙家执意抱着仇恨不放，那责任不在我们。我们有权利反击，并采取法律行动。”

耿乐真心希望张家和孙家的仇怨能善了。除了孙家早期确实受到了极大的伤害，有血性的人必然要复仇，张家理当作出一定让步外，还有一个重要因素。

那就是，他居然从张天资的心理活动信息得知，那孙家竟然是深辰振辰集团的孙家，少主叫孙江国。这事闹的！双方竟然都是他的朋友。他真心希望双方不要再互相伤害了。

要说张天娇这个事，耿乐是有能力查案的。他完全有能力找到那俩人，取得相关的证据，治对方的罪。但是，他觉得那样并不好，特别是知道了孙家就是孙江国家的时候。

孙江国恐怕已经知道他耿乐跟张家的关系。网上，张天娇的流言很多，扯到耿乐的却不多。或许是对方在给他留些情面。按说，耿乐有许多“素材”值得对手攻击的。仅跟前这么多女孩这一项，就可造许多“花边新闻”。

听了耿乐的话，张天资缓缓点了点头。

“他把我们害成这样，这就算完了？他要完，我们也不能完！你说的那些事都是瞎编的，我爸不可能做那样的事情。我们不能白吃这个亏！我们要以牙还牙，以血还血！看看谁本事大！我们千亿级别的集团还能斗不过他百亿级别的集团？”

耿乐说：“我建议，以老爷子去世为界限，双方过去的恩怨彻底了断。老爷子去世以后发生的事情，是对方出的手，是他们欠了这边的。我们不再对他们有任何愧对之心，但我们愿意让一步，不再采取报复措施，以换取双方和解。

天资可以通过中间人来传达信息。当然，最好是见一面谈谈。和对方说明，如果再有一次，我们就展开猛烈报复。”

“我反对！这样，他还以为我们怕了他。再说，凭什么让我吃这么大的亏！你说的轻巧！不是你的名誉被破坏了！”

“噢，我的名誉没有破坏？难道我还因为这事儿增长了多少威望？有些事只能吃哑巴亏。想少吃亏，就谨慎些，那样的场合少去！”

“凭什么不能去！别人要陷害我，我还啥事都不能干了！”

“哎呀，别吵了！这商量事呢。吵架有啥用？老兄，那就让集团办公室准备一下，搞个新闻发布会，你跟我姐一块儿出席一下，说一下情况。

只有你出面证明，我姐和你在一起，根本没有去参加什么化装舞会，不，是中途有事退出了，这样才有可信性。光靠发个声明是不行的。”

“唉。好吧。张天娇，这事过后，赶紧办了离婚证。你赶快找个男人结婚，别人就不至于钻这个空子造谣了！”

张天娇瞪眼又要说话，张天资摆手阻止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