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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灵能觉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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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霜伤势甚重。先是中了那白鹤一击,又被石笋刺穿腰部,一路忍痛逃窜,失血过多,接着又被那白鹤扼至晕厥,后来还中了天幽城的毒镖。

寒霜一丝气力也提不上来,心中苦笑道:“真是乐极生悲啊,今日是我的恭贺大典,宾客还没散,可能接着就要参加我的葬礼了。”

白泽摘去毒镖,抱起寒霜放在石室中角落一张石床上,柔声道:“你为何心软放了她?”

寒霜忍住痛,强颜笑道:“你又当真忍心杀她?”

是的,刚才白泽出手看似重,实则避开了要害,处处留情。可见他心里对那弟子也是念着当日旧情,不然当年也不是仅仅赶她出碧灵渊这么简单了。

白泽不语,缓缓解开寒霜的衣衫,检查伤势。

寒霜仔细打量那雕像,见雕像背上刻着一个符咒,想来就是白鹤口中那法阵了。问道:“她究竟是谁?你为何唤她霜儿?”

白泽柔情款款看着那美人雕像半晌,又转头凝视寒霜,握紧了寒霜的手放到自己胸前,答道:“我自然唤她霜儿。她便是你,你也是她……碧灵渊从来都只有一位圣女。”

寒霜吃了一惊。她本来也推测自己跟这雕像必有联系。但是也从未想过自己跟她竟是同一人。可是为什么自己一点也不记得了?难道因为自己与那雕像长得相似,白泽也把自己当成了她?

白泽坐在石床上,把寒霜抱在怀里,柔声接着道:“别怕,我会救你,你不会死。”

寒霜躺在他怀中,听着他砰砰的心跳声,只觉自己生命正在缓缓流逝,连说话也只能勉强为之,猜想他不过是神君做派,安慰之语,不忍拂他美意,强颜笑道:“这次伤得这么重,多少灵丹妙药,我怕也是不行了……你不用过意不去,也是我不该私自闯入这里。”

只见白泽左手运气为剑,划开右手腕处血管,一滴一滴喂于寒霜口中,吩咐道:“快喝吧,这镖上喂了毒,我的体质特殊,鲜血有解百毒之能,倒便宜了你。”一股血腥味袭来,此时也没什么好挑剔的,寒霜一口口咽了下去,腥甜中又带有七分苦涩。那七夜小鬼果然没说错,一点都不好喝。

白泽倒是大方,喂寒霜喝了许久才停,怕有两碗之多。毒虽解了,但寒霜气力已然用尽,颓然倒在他怀中,胸口、腰间、腿上多处伤口,疼痛钻心而来,眉头紧皱,极为痛楚。

白泽抱着她,眼中闪闪发光。白泽其实是生得极英俊的美男子,眉毛粗黑,轮廓硬朗,比之易天,更有一番成熟男子的韵味。只是他平日里清冷话少,深居简出,辈分还高,无人敢对他生出亲近之心。今日如此贴身抱着她,身上衣衫又被他一一解开,寒霜不禁生出一番女儿家忸怩羞涩之意。寒霜心中暗暗庆幸:“死前还有这样一位平日里众人都难以亲近的神仙男子陪着自己也算不冤了。”一念及此,寒霜心里苦笑不跌,不禁又暗骂自己:“呸,当真色令智昏。都快死的人了,还在胡思乱想这些。”

哪知白泽却像突然下定了决心似的,突然俯下身来,吻住了她。

寒霜身子一僵,愣住了。

这是一个很温柔的吻,像是怕弄疼了她;这也是一个很认真的吻,像是等待了很多年,准备了很多年。白泽轻轻地贴住寒霜的唇,小心地把舌头探了进去,温柔地吸着,逗引着,等着她的回应。白泽的舌头很滑,但唇有点干干的,唇上微微的胡渣扎得寒霜很不舒服,她忍不住“嗯……”了一声。作为对这一声的回应,白泽用力略大了些,他的心跳得更快更响,伏在寒霜的耳边倾诉着爱意和悸动。他紧紧抓了寒霜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前。他的胸结实而坚硬,像带着寒气的铠甲,传达着守护与安全。

也不知是不是梦,寒霜忽然觉得自己的伤口似乎没那么疼了,身体滚烫就像着火了一样,只有紧靠他冰凉的肌肤才能舒适安心。她的身体被诱惑着,那些被解开的衣衫处裸露着的皮肤尤其渴求着,渴望着他的垂怜、爱抚。

白泽似乎也感受到了她的渴求。他的唇渐渐下移,吻到了心口。他的脸在她的肌肤上摩擦,又痒又痛。一种难以形容的开心和欲望席卷了寒霜,她情不自禁地贴得他更紧了。白泽的唇已经游移到了她的腰部。那伤口本是极痛的,此刻却从痛中开出一朵甜痒的花。当他的舌头在在肌肤上吸吮的时候,那种甜蜜便如潮水从伤口中传来,一阵又一阵。“嘤……”寒霜淹没在这甜蜜中,脑中早已一片空白,只有重重的□□和喘息能够缓解她的渴求。白泽的唇又到了她的腿部。这次他吻得很慢,每一寸皮肤都不想放过,每一次都成功点燃寒霜的爱火,就像一股岩浆渐渐蔓延到腿根、到腹部、到胸部、到四肢。

寒霜已不再疼了,像躺在大海里,只想与白泽的气息融为一起,随浪花卷起再落下。白泽侧身过来,重新咬住她的唇,把她压在身下,一股浓浓的男子气息包围了她。她的舌头热切地回应着他,双手环抱着他,让他也逐渐无法呼吸。白泽喘着气,心中悸动不已,伏在她耳边不停地呼唤:“霜儿……霜儿……”

寒霜突然清醒了。我在干什么?跟白泽……长老?寒霜脸红了,我真是昏了头。怪不得古人说孤男寡女万万不能共处一室。更何况这里这么幽暗神秘,气氛拉满。

白泽被她推开了,但那喘息声还没有平息。他的脸色潮红,胸口剧烈地起伏,火热地凝视着她,满腔爱意难以抑制,似乎并不想结束。那热切的眼神让寒霜心中似曾相识。

寒霜突然有了新的发现。她的伤口全都愈合了,也不再疼痛,受伤的位置只剩下红晕和淡淡的瘢痕,似乎在告诉寒霜,刚才的受伤是真实发生的。她扬起头,万般疑惑地问他:“奇怪?怎么会这样?”

白泽依旧盯着她,脸上一点波澜皆无,仿佛早就知道她会有此问,但又似乎很为她脸上这种天真的稚气感到有趣。他并未直接回答问题,却随即做了一个颇为认真地反问:“你问的是我们这样,还是你这样?”

这位神君是什么脑回路?寒霜看了看他,拉紧了自己衣衫,心下突然涌出一阵惊慌和羞涩来,不敢再看他的眼睛,支支吾吾问道:“自然……自然是问我的伤,为什么竟然全好了?……难不成你的血除了能解毒,也能疗伤?”

白泽盯着她,眼睛都不眨,笑盈盈答道:“你当真是一点都不记得了?我的血又如何能跟圣女的比。伤口自愈,本就是你的天赋灵能啊。”

天赋灵能?做圣女还有这等好处?难不成是我之前吃了什么灵药身体底子好?那芍药长老赠的千年卿卿根我还没舍得吃呢。

寒霜想起一事,又道:“那你刚才为何唤我霜儿……难道这些年你心里一直想着她?”这个她自然是指那石雕像。

白泽却一本正经道:“傻瓜,难道你不叫寒霜么?我刚才自然是在唤你。”

寒霜终于不再问了,心里涌起一种既害怕又惋惜的感觉,对自己的身世有了重新的认识。之前还想着找到法阵回到记忆中的世界去,如今这种微弱的可能性已不再存在。

自她醒来,人人都叫她圣女,没有一个人知道她的真名,她也从未对任何人提起过自己的名字。今日种种迹象表明,她实实在在就是五百年前的灵域圣女寒霜,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长久地闭关了,需要法阵辅助才能出关。但是三百年前的法阵因为白鹤下毒的缘故失去了稳定。所以又过了这许多年,经白泽重新稳固法阵,圣女也才重新临世。但是先前的记忆却已经全都消失了。

但是既然不记得了,我还是我么?寒霜想不明白。她转头望着石像,像看着一本难以读懂的古书。五百年前的她,跟自己终归是不一样的。就算名字一样,我是我,她是她。就算不当圣女,也没什么所谓,自己定能在这世上找到属于自己的生存之道。

咦?寒霜突然想起另一个问题,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脸不禁微红了红,犹豫了半刻,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既然伤口自愈是我的天赋灵能,那为何你刚才……你刚才……岂不多此一举?”寒霜其实是问,好端端地白泽为何轻薄于她,等着她自己愈合不就成了?

白泽却没有脸红,一本正经回道:“我自然有非如此不可的理由,你日后自会明白。不过你这自愈灵能在使用上尚有诸多限制,耗费能量也颇大,此时我却不便教你。日后你还需小心照顾自己,切不可随意受伤才是。”说完便颓然坐倒,靠在石壁上,仿佛用了不少功力。

耗费能量?我现在倒觉得体内气力充足,精神得很啊,倒确实有点饿。白泽的话,寒霜不甚明白。

见他袖子上尽是血迹,腕上伤口尚自丝丝渗血,倒颇有几分可怜之意,激起寒霜心中身为女子的柔情来。寒霜从怀中摸索几下,掏出一方丝帕,小心系在他手腕上,替他包扎起来。正是日间买来打算送给离天之物,现在却用在了白泽身上。

“那七夜就是你亲生之子吧?”寒霜突然问。

“既然猜到了,可不许告诉他。”白泽叹道。果然那婴儿尸骨不过是假象,当初骗白鹤而已。难为白泽这么话少的一个人,却养了一个成日里叽叽喳喳的儿子。

两人休息了一会,白泽似乎恢复了些气力,抱起寒霜道:“夜深了,我送圣女回去。”

寒霜没有拒绝。临走时,瞥了一眼那石雕手中的法杖,好奇问道:“那是什么宝物?”

“名为紫来!”白泽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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