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潜行
临潼历史渊源深厚。历经周、秦、汉、唐。一直为京畿之地。因城东有临河。西有潼河。故名临潼。《临潼县志》说：“祥符改名。以临、潼二水环县左右故名临潼”。
我开车驶进临潼区的时候发现临潼区很大。周围郊区坏饶着不少的村庄。我以为到了临潼区就能看见秦始皇陵。其实不是。所以沿路打听。这才将车停靠到秦始皇陵的附近的一个村落的农家院内。
因为这一路我们基本在车里。所以并沒有感觉到外面的温度。当胖子走出车门的时候这才感觉到一股凉飕飕的风。因为现在正值12月。刚刚进入最冷的季节。我这才意识到。大家还穿着单衣。随后我匆匆定下了一大间农家院套房之后便开车带着这几个兄弟前去市里购买一些过冬物品。
临潼的大商场什么都有。服装都是很时髦的。价格并不是太贵。很合理。胖子走到一个卖羽绒服的品牌柜前看上了一条妮子布料的大风衣。只见胖子穿上试了一下。感觉还挺合适的。我们几个人看到胖子头一次穿大风衣。第一感觉胖子像是个屠户。因为胖子的肚子大。膀大腰圆。个子不是太高。大风衣最下面到胖子的膝盖下。
胖子转身问我们这衣服怎么样。我说还可以。随后胖子看了看价格。顿时取消买这件衣服的念头。这条妮子布料的大风衣六百多块。按理说并不贵。不过胖子以为我沒多少钱。于是说道：“道儿。这衣服太贵了。咱们还是买几件棉衣过冬吧。”
“这怎么行。这个地方冬天冷起來有时比河北和山东都冷。你要是喜欢咱就买下來。”我说道。
“可是……你的钱估计不够吧。”胖子说道。
“沒事。尽管买。不妨告诉你。在台湾那两个月。我打了三份工作。现在卡里有十几万呢。这里冬天冷。不用顾虑金钱的问題。全包在我身上。”我拍着胸脯说道。
胖子一听我还有十几万。一下子就來了精神：“得。有兄弟这句话。我张胖子就不客气了。我可说好了啊。我不是白用咱兄弟的钱。等倒蹬出值钱的货。我保证……”胖子还沒说出口。旭东一把捂住胖子的嘴。在他的耳边小声的说道：“死胖子。少说两句。小心隔墙有耳。”
胖子这才停止大侃。随后胖子买下了妮子布料的大风衣。旭东买了一件羽绒夹克。因为旭东本身就习惯了冰天雪地。当年旭东在边疆训练的时候。穿的比现在都少。有一件羽绒夹克也已经满足了。只不过羽绒夹克后面有一个灰色帽子。旭东说他最喜欢带有帽子的衣服。
陈阿三还是比较传统。转了两圈都沒他想要的。直到我们问了问他才说想要一件军大衣。因为在他看來。只有军大衣才能解决他心理上的恐寒症。陈阿三必定从小就生活在南方海边。最冷的时候也不过是穿上长袖。自从到了西安这边。陈阿三就受不了了。这要是把他弄到东北。他还不得天天趴在被窝里冬眠啊。所以最后。我们只能从外面的军品店里给陈阿三买了一件军大衣穿。
我最实在。买了一件从头顶到脚脖子的全体式黑色羽绒服。看上去并不是非常臃肿。必定我比较瘦。以前我还笑旭东瘦。现在跟旭东比起來。我到比瘦了。
我自己的身上有武器。胖子在军品店里买了一些物品。什么瑞士军刀、军用手电等。这里的军品店的东西不是很贵。因为这些全部是国产货。再说买的东西质量也不是要求的特别高。买完之后我们便开车回农家院了。
到了农家院一打听才知道。靠近秦岭山最近的农家院只有这一片。其他地方都很远。最主要的是。这里靠近山根。而且不远处还有一条河。
我和胖子先是围着这个村子转了转。只见农家院的大部分都是二三层的小建筑。当我们走到一处比较宽大的农家院门口时。发现这个院子停靠着一辆警车。这引起了胖子的注意。只见胖子小声说道：“道儿啊。不会是抓咱们的吧。”
“不像。你看看。这警察旁边还有几辆新的私家车。看样子是一起的。不如晚上过來瞧瞧。”我说道。
“道儿啊。你现在怎么胆子变得越來越大了。这可是警察。万一逮着怎么办。”胖子说道。
“管不了这么多了。逮着再说。最主要的是我们要将这村庄附近的所有人搞清楚。这点最关键。我看了看。这个村子就30多个农家院。每家农家院都基本堆满了豪华车和越野车。连警察的车都进來了。你不觉得这里有问題吗。”我对胖子小声的说道。
胖子点了点头。只见从农家院的房门里走出了一个人喘了喘气。然后甩了甩胳膊。只见那人向我们看來。我们也看向了他。相互对看着。场面十分的诡异。随后那名年轻男子瞥了一眼转身走进了屋里。
胖子撇了一下嘴说道：“道儿。这人我好想在哪里见过哎。”
我和胖子对视了一眼。然后说道：“我也发觉了。我也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他。真是他娘的奇怪了。就是想不起來。”
胖子小声的嘀咕道：“你说的对。看來今晚咱哥俩儿得当一回儿‘刺客’了……嘿嘿。”
随后我们便离开了这里。一直到夜里。我和胖子见到旭东和阿三都睡着了。于是静悄悄的穿好黑色的外套。脸上也裹着黑布。于是打开门走了出去。此时正是夜深人静的时候。人们也就刚刚吃完饭要睡觉的时候。我和胖子趁周围沒人。便顺着小路绕远到那家农家院的后面。当我和胖子还在走的时候。只见前面闪过一个黑影。
我立即叫住了胖子。于是。我和胖子站在原地。胖子说道：“我靠。这大黑天的。怎么还有人学咱们啊。”
“小声点胖子。”我话音刚落。只见从远处墙上又跳下一个人跟了上去……
“我靠。今晚这都是怎么了。‘刺客’大集会。咱怎么沒收到请柬啊。”胖子小声说道。
我和胖子沒敢向前。生怕还有人从旁边的墙上跳下去。可是等了半天也沒人。我和胖子刚要向前。只见有两只手搭在我和胖子的肩膀上……。
我心想完了。这背后被人发现。人家不杀你。就是要擒住你。我和胖子同时转头一看。大惊道：“旭东。你怎么來了。”
“你俩的行踪能瞒得过我吗。今晚听你们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你俩有什么事瞒着我。我晚上故意不睡觉。果然被我发现了。”旭东说道。
胖子说道：“我们是为了你好。人多眼杂的。我和道儿一起。被发现了跑起來也快。”
“从小到大干坏事哪少得了我啊。快跟上吧。在不跟就來不及了。”旭东说道。
随后我们三人顺着墙根悄悄跟了上去。跟到一出农家院的后面。最后一个蒙面人纵身跳上墙翻了过去。因为墙也不是太高。也就两米來高。我和旭东都很容易的爬了上去。而胖子却在墙根下喊道：“你俩搭吧手。”
我和旭东将胖子拉了上去。于是我们三个人翻越了过去。便找了一个隐秘的地方看着前面。只见第一个黑衣人悄悄的趴在玻璃边偷听里面的谈话。沒过一会儿。这个人便顺原路返回了。但是我们始终沒有发现那第二个黑影出來。
就在我们还在纳闷的时候。在前面的旭东转头大吃一惊。只见一把刀从墙上扔了下來。旭东一脚将我踹翻。刀插在了地上。我顿时大汉流了出來。若不是旭东转头看一眼。我当场就得被人当西瓜砍死了。胖子捡起那把刀向墙上就是一扔。只见那人纵身一跳消失了。
胖子刚要爬上墙去追。只见旭东拉住我的手说道：“胖子。追不上了。此人不简单。咱们过去看看里面的是什么人吧。”
随后我们三人透过玻璃看着里面有一男和一女。女的年龄偏大。但是十分的妖娆。男的年龄偏小。只见两个人亲亲我我。我原本还以为是母女两。这才发现是一对情侣。
胖子在一旁说道：“我说怎么见着面熟呢。道儿。你还记得咱们……”胖子还沒说完。只见有两个人说着话。好像从远处的拐角处朝这边走來。我们随后翻墙过去。可是并沒有走。只见那两个人说道：“今晚咱哥俩就辛苦了。大冷的天还得守卫这里面人。哎。命苦啊。”
“这不算什么。毕竟咱们是警察吗。保护领导是咱们的职责。再说这次领导给咱们开的价不小。事成之后。你我的儿子都可以留学海外了。”
我和旭东露出头看想了下面。只见有两个警察腰间挎着枪。手里拿着警棒看了一眼窗户里的两个人。笑了笑便朝另一个方向走去……
我和旭东还有胖子随后悄悄的离开了这里。到了住所之后。我们三人在房间里悄悄的窃窃私语。胖子说道：“道儿。这两个人我说在哪里见过呢。你还记得上次咱们在潘家园的拍卖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