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yes

【Herlcy / Herlsys】

……？

你被嫌弃脆皮智障太久了，猛地被一夸还有点儿不适应。

脸刷地就红了。

……有点像被Master夸奖的感觉。

主要是罗杰斯先生总是温和平静他给你的感觉实在有点儿慈祥——

——天哪啊啊啊。

好开心。

看着你被长辈夸了一样兴奋又害羞乎要蹦起来的样子。

娜塔莎和克林特对视一眼。

[是不是、有一点点、可爱。]

[……不否认.]

[你想rua她脑袋吗，咱俩换个座位? ]

[……]

——————

在你老老实实回答了他们关于纽约和你的问题以后，娜塔莎如约同意给你资料。

当年纽约的伤亡有了逆转的希望，这也算是最近众多坏消息里的一点好消息。

于是你们终于有一点点心情，开始闲聊其他的话题。

“你的英音是跟谁学的？”史蒂夫问。

你挠挠头，“Master和Lo都是英式发音，我都是被他们带的。后来经常被Roc吐槽装模做样……哈哈。”

“对了教授，”班纳突然想起了他好奇了许多天的事情，

“那Herlcy改成Herlsys，也是您自己的选择？”

他听到索尔喊你“Herlcy”的时候就在好奇了，只是一直没有合适的机会。

闻言，你又扫了门口一遍，确认Roc和Nebula都不在。

才回过头来说，

“不是……我朋友临死前，她咬着牙咳了一口血。”

众人一怔。

“她想喊Herlcy，但她没喊完就吐血了。”

“我发疯要毁掉银河系之前，听到的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就是Herlsys.”

话音刚落，你几乎感知到了几道骤然沉重或是关切的视线向你扫来。

还有罗德有一万句吐槽却因为想说的太多而无从下口的语塞。

还有班纳恨不得把刚才那个问题吞回去的几乎具象化的心情。

“没关系的班纳博士，”你摆摆手解释，“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是个很有意义的存在，它是永远的警示。”

提醒你理智的警示。

反倒是你自己现在想起“毁了银河系”这件事还一阵后怕。

不过，你应该庆幸自己对艾米丽亚模糊的记忆。

你始终没能想起当时具体的情形。

你宁愿忘却。

“现在我也成长了，我能坦然面对自己的力量和身份。”你再次向他们确认自己的成长，

“Master离开之前我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失控，我那时候处于一个极度慌张、担心自己失去理智伤人的状态。

我有很长时间因为这件事不敢与任何人发生关联，就像……抱歉，班纳博士。”

你真的为曾经刻意疏远感到抱歉。

他都能为了你的拜托去上太空，你还不把他当自己人。

班纳似乎也理解这种感觉，你猜测，他与浩克之间的相处或许也为他带来了相似的困扰。

“但现在我……逐渐能够接受自己了。”你笑了笑，

“如果说曾经的赫尔希斯是靠逃避和遗忘保持理智，那……现在的我，其实已经无所谓别人如何称呼了。”

“Prime也好，赫尔希斯也好，Herlcy也好……没什么好怕的了。”

班纳似乎松了口气，

“那就好……赫尔希斯教授，您真是……经常让人感到意外。”

“或许您是对的……有的事就连我自己都感到意外。辛苦大家听我讲这些了，”你叹气，“我得承认这些东西确实……哎。总之，谢谢大家。”

“我知道自己不该这样说了，但还是很……很感激你们能够接纳一个这样的、哪怕是曾经的怪物。”

“我可能是跟Lord学的，就像Roc曾经吐槽的那样，真有事儿连个屁都不放。”

“我哪敢对他们放啊……他们可是真的会哭的。”

“刚刚说那么多真的很唐突。”

“希望这些不会为你们带来坏心情……”

“抱歉。”

你想到，史塔克先生如果在，他可能会吐槽你怎么又开始道歉了。

“有什么可抱歉的，这是难得的情报，”娜塔莎又揉了揉你的脑袋，“至尊言灵师的生平哦，honey，别人想打探还没机会呢。”

你点点头，又拿脑袋往她手里拱了拱。

完全就是一个“rua，随便rua，rua秃我都行”的态度。

你得承认有些经历是听起来惊人了点儿。

毕竟什么好人她……

她要毁了银河系、她被人拆了个稀碎、她要强行复活死去的人然后遭天罚、她因为朋友吐血而改了名字……

这么炸裂的内容，今晚的谈话里几乎全都灌给他们了。

该说不说复仇者联盟的各位真不愧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吗……

总之，能这样平和地跟你聊这么多，聊你很久、很久都不敢跟别人聊的话题。

你开始在心里感激他们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