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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严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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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站在古家宾客的停车场等待着,不久就见到严邹的车正慢慢驶进来。

严邹下车后疑惑地打量着小夏,“你在这里等我?”

小夏点头,“是的,太太吩咐了等严医生过来让我亲自领进去。”

严邹没有怀疑,笑了笑说:“那太太呢?太太打电话给我的时候说古老爷也在,不知道今天我能不能有幸拜会古老爷?”

“真不好意思严医生,老爷和太太刚好有事需要外出处理。”

“哦?是吗?这么紧急?”严邹说着已经跟着小夏往古家大宅里走去。

“是啊,老爷吩咐让我招呼严医生。”

小夏将严邹领到会议室之后便上楼敲响古婉钥房间的门通知古婉钥,“小姐,严医生已经到了。”

想到赵槿风还在外面,古婉钥便立马哭闹起来,“我没有病,我不要看医生!”

“小姐,严医生已经来了,你不去看老爷和太太都会不高兴的,听话去看医生吧。”小夏哄着说。

房间了安静了好一会,不久古婉钥才委屈地打开房间的门走了出来,她红着眼睛看着小夏,“你陪我一起去。”

小夏摇头说道:“这不行。严医生说了小姐必须自己一个进去他才能更加清楚你的病情,要是我在里面耽误了严医生帮小姐看病,回头老爷和太太得责怪我了。”

古婉钥茫然地看向赵槿风,那个眼神里全是卑微的祈求。

“古小姐你放心,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赵槿风说。

古婉钥点了点头。

选中赵槿风有两个原因。其一,赵槿风是新来古家的,而且是古曲河亲自带过来的,对古曲河来说赵槿风的话比任何人的都值得信任。其二,她想试探赵槿风,他对她现在做的这一切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说他另有目的。

家里虽然新来了两个保镖,但是这两个保镖给她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特别是这个赵槿风的眼神,聪明通透,好像将她所有事情都了然于心一样,她不放心。

是友,有利用价值她就留着,要是他真的另有所图,那么下一个要弄走的就是这个赵槿风!

古婉钥满眼悲伤地点了点头后才转身走过长廊下楼梯。

到达会客室之前,她又停了下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十年来的装疯卖傻,有些反应已经写满在骨子里,不需要刻意去做,就能轻易地表现出来。

小夏安抚她说道:“小姐,严医生是很好的医生,他是希望小姐好的,不要害怕。”

古婉钥慢慢挪动脚步往前走,小夏帮她推开门,等她走了进去之后又将门关上。

严邹站起来,将眼镜拿下来擦拭了一会再戴上,看着古婉钥微笑说道:“古小姐。”

古婉钥愣在原地不看严邹,严邹依旧笑了笑说道:“怎么了?最近心情不好吗?见到老朋友了是这个脸色?要不过来我这边坐下,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古婉钥木然地点了点头,她慢慢走向严邹,委屈地说:“严医生,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李姐为什么要那样对我?你曾经跟我说,要相信身边的人他们都是为我好,可是李姐她为什么......”

古婉钥抿紧下唇没有将接下来的话说出来,这种欲言又止的委屈远远超过全部都说出来的效果。

毕竟全部都说出来就带了主观成分,而这种欲言又止却显得相当无奈。

严邹笑了笑说道:“原来是因为李姐的事情吗?”

古婉钥沉眸点了点头。

“李姐只是个别例子,你要相信我们大家都是为了你好的。”严邹说着伸手去拉古婉钥的手,继续说道,“婉钥你要知道,我是你绝对的好朋友,你什么时候都可以信任我,你告诉我,最近除了这些事情还有没有让你不高兴的。”

古婉钥感觉到严邹的手正在来回摩挲着她的手背,强忍下反胃的恶心感,古婉钥惆怅地点了点头,“有。”

“是什么?”

“上次演奏会我的裙子裂开了,我很害怕!”古婉钥颤抖地说道:“整个会场的人都见到我的背了,我好讨厌我的背!我不想要了!”

古婉钥说着甩开了严邹的手,双手交叉手指尽可能地伸向背部用力地挠着。

那个架势像是真的要将背上的肌肤全部都挠毁一般。

面对古婉钥忽然情绪失控,严邹只好上前拉着她的手,将她制止下来,“婉钥停手,我说了这不是你的错!”

古婉钥红着眼睛看着严邹。

严邹依旧拉着她的手,说道:“婉钥我是不是跟你说过任何时候都不能伤害自己?”

“可是......严医生,我痛。”古婉钥望着严邹泪眼婆娑地说道。

严邹站着,从他这个角度低头看着古婉钥,她就像一只惊慌失措的小白兔一般惹人怜惜。

“哪里痛?”严邹问。

“背痛。”

严邹的眼闪过一丝狡黠,他深知这里是古家,跟古婉钥要保持适当的距离,但是她这个模样,这么可怜又这么无助,在一个成年男人面前说着这样的话,无疑就是在勾引他让他去检查她的背部。

严邹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在开口和不开口之间犹豫着,权衡着。

“严医生,我的背很痛。”古婉钥继续无助地说道。

古婉钥是绝对天生的美人,而且像她这般的单纯、无助、又可怜的美人更是让人不禁生出怜惜之情。严邹喉结又再动了动,说道:“可能是你刚刚太用力挠伤了,我来帮你检查一下。”

严邹走到她的背后,古婉钥嘴角浅浅上扬。

严邹终究是上钩了。

严邹说:“我将你衣服拉下来一点点检查伤口可以吗?”

古婉钥点头。

严邹小心翼翼地翻着古婉钥的衣领,奈何她今天穿的是前扣衬衣款式的上衣,前面的扣子不解开,后面的衣领根本就不能翻下来多少,便看不到被她挠过的位置。

严邹说:“衣领的扣子解开,我看看里面。”

古婉钥脸上得意的笑容更浓,她抬头解开衣领的扣子,接着一颗一颗往下解。

直到衬衣上的扣子都被她解开,严邹看着古婉钥白皙的背部肌肤不禁咽了口口水,他试探地拉扯着她的衣领,企图将衣领拉低一些。

“在哪里?”严邹问的小心翼翼。

“肩胛往下一些。”古婉钥回答。

严邹便继续将衣领拉下来一些,正好到肩胛的位置时,古婉钥忽然揪着衣服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

严邹愣了愣,还来不及放手,会客室的门就已经被人推开。赵槿风刚推开门就见到严邹提着古婉钥的衣服,而古婉钥身上的衣服歪歪扭扭的,露出了半边肩膀。

她使劲地拉着胸口前的衣服,蜷缩在沙发上瑟瑟发抖。

小夏也跟着走了进来,一见到这样的情景立马怒声说道:“严医生你对我家小姐做什么?!”

赵槿风已经脱下了西服的外套披在古婉钥身上,挥手一拳打在严邹的脸上。

严邹的眼镜被打得掉到地上,他举起双手以示自己无害,解释说:“你们误会了,是古小姐说她的背痛,让我过去帮她检查检查。”

古婉钥眼神失去焦距,茫然不安地没有一个停放点。她紧紧地拉着赵槿风的西服将自己包裹起来,全身不断颤抖,嘴唇微动,喃喃说道:“不要,不要......”

“你胡说!”小夏说道:“如果我家小姐真的说背痛,你应该找这方面的医生来观察,而不是你来查看!”

小夏的声音惊动了屋内正在清扫的工人,工人们窃窃私语。外面的动静传到了书房,古曲河瞪了一眼宓秋,然后起来拉开了书房的门,“怎么回事?”

清扫的工人一脸茫然,“好像会客室那边传过来的。”

宓秋心里一阵焦急,连忙走出书房向会客室走去。便见到严邹的脸已经青了一片,他的眼镜摔在地上却没有人去捡起来,而古婉钥蜷缩在一旁,瑟瑟发抖。

古曲河一过来看见这一幕,怒气瞬间涌上心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爷,我们听见小姐大叫就推门进来,正好见到严医生在轻薄小姐!”小夏义愤填膺地说道。

“不是,古老爷您听我解释。”严邹眼镜掉了,看不太清楚眼前的景象,只能通过模糊的人影来分辨会客室里的人,“是古小姐说她的背痛,我只是帮她检查一下而已,根本不是他们说的那样,古小姐可以作证。”

古曲河看向古婉钥,见到她惊慌过度的样子心里更是一团气。他看向赵槿风,问:“你进房间见到什么?”

“我见到严医生扯古小姐的衣服,古小姐很害怕。”赵槿风说。

宓秋说:“严医生帮婉钥看病这么多年了,严医生是什么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一定是有什么误会......”

“误会?”古曲河冷哼一声,“难道你要跟我说是婉钥自己脱掉衣服冤枉严医生吗?”

“这......”

古曲河继续说道:“难怪婉钥这么排斥看医生,如果这次我不是特意让人在门口守着,这样污秽的事情还不会有人知道!在我古家对我古家的人做出这样的事情,是把我古曲河的面子放在哪里了?!”

“古老爷,事情真的不是那样的,您听我解释......”严邹紧张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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