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诅咒的黑魔法防御课
妮蔻从众多花盆里探出脑袋,亚麻色的头发上沾了不少植物的叶子,那张上帝炫技之作的脸上抹了几道泥土,竟然出奇的漂亮。
她拄着拐杖一瘸一拐的抱起她的茉莉,茉莉是一只纯白的魔法老鼠,它的魔法能力可以分辨好的瓜子和坏的瓜子,虽然这个能力有些没用。
“嗨,各位,是我。”
她微笑的和我们打招呼,灰色的眼睛闪亮亮的像一颗宝石一样。罗恩丢脸的闭上嘴,局促的看看赫敏。
“妮蔻,三号温室是你帮我们复原的?”
她微微低头麻花辫垂了下去,脸蛋红红的看上去有些腼腆。
她不好意思的看了一圈,轻轻的点点头,茉莉爬上她的肩膀乖巧的趴着。
“是的,辛西娅。都是我的错,我没有分辨出那是坏人假扮的茉莉,让他逃脱了,虽然他现在已经被捕了。”
“但这一切因我而起,我没什么擅长的,只有草药稍微拿手一点。”
她低头说着话,声音轻轻的,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也许妮蔻祖上有媚娃血统她真的漂亮呆了。
我不自觉的看向德拉科,一转头对上灰蓝色的眼睛,我低头有些窃喜,在绝世妮蔻·康奈利的面前他也只看我。
“所以我就做了些我能做的……”
赫敏走近观察着每一个植物,巨大的雨伞花朵从天花板上垂下来,香味浓郁而且比以前还高大朵。
连最难种植的中国咬人甘蓝也被妮蔻照顾的很好,赫敏恨不得立刻和这位草药天才坐下来促膝长谈。
“康奈利,你能教教我怎么照顾这些植物吗?”
妮蔻被赫敏突然的学习热情吓到,结结巴巴的回答她。
“好……好啊。”
德拉科抱臂冷漠的看着三号温室里,他嗅嗅我的头发再嗅嗅自己的衣服。被熏的皱了皱眉头,我也闻闻自己的衣服,一股龙粪的味道。
“回去吧,去洗洗。”
我颇为赞同的点点头,告别他们离开了温室。
回城堡的路上偶遇了阿德尔级长,阿德尔告诉了我们级长盥洗室的口令。
德拉科回看阿德尔离去的背影,阿德尔已经很高大了貌似有一米八五左右看上去匀称又结实,浅棕色的头发棱角分明的脸型,如同希腊雕塑一般幽深而神秘。
他有着强大的吸引力,同时他也是一位对黑魔法有很深造诣的巫师。
“亚克斯利还算识相,回去我要告诉爸爸和他们家的生意可以考虑考虑。”
德拉科认定阿德尔是奔着马尔福来的,但据我对阿德尔的了解,他怕我弄脏了我和高蒂尔寝室浴室的可能性比较大。
盥洗室有一幅巨大的美人鱼彩窗,美人鱼哭泣的梳理着金色的卷发。德拉科驻足在此,抬头看着哭泣的美人鱼。
“在麻瓜世界,有一个关于人鱼公主的故事,她用美丽的嗓音换了一副每走一步都会很疼痛的双腿,上岸去寻找她的真爱。”
“可王子并不爱她,最后她化为了泡沫。”
我看着德拉科具有完美线条的侧脸,彩窗的色彩照在他的脸上,为苍白的他描绘上色彩。德拉科听懂了我的话外之意,挑挑眉。
“愚蠢的麻瓜故事。”
我们在男女浴室的入口分开了,德拉科嘟囔着。
“级长浴室居然也要分男女。”
声音很小却被我听见了,我白了他一眼。
“有没有可能级长也分男女啊,真是的。”
家养小精灵送来了干净的衣服,我舒舒服服泡了个澡,级长浴室的浴池超级大,而且还被施了魔法可以按摩,还有各种会唱歌的泡泡储存自己歌声的泡泡。
“我一定也要当上级长,太舒服啦。”
我们重新换上干净的校袍,脏的温室服被家养小精灵拿去清洗了。
德拉科显然也很享受这场舒服的沐浴,他干净的校袍上散发着青柑橘的味道,显然这里的家养小精灵服务十分周到。
“我一定是级长,我爸爸就是。你也会是,爸爸说你rose阿姨也是级长。”
“欺男霸女的级长?”
我和德拉科开着妈妈的玩笑,德拉科笑着说我没规矩,他会告诉妈妈,可他明明也觉得很有趣。
卢平教授提着箱子走在走廊里,他孑然一身好像他的全部财产只有那一个箱子一样。
因为他狼人的身份,他被家长联合写信要求开除了。
“你先回去,我想送送卢平教授。”
德拉科没说什么便离开了,那天之后他变得顺从多了。
卢平教授头发里又多了一些白发,刚经历满月他的状态有些颓靡。他见我走过来,主动邀请我到处走走。
我们停在长廊桥上吹风,我不擅长离别。卢平教授看出了我的不舍,他拍拍我的肩膀教了我一个专门对付皮皮鬼的咒语。
“好了,我该走了。”
他拿起箱子,张开双臂想要一个拥抱,他的眼神让我觉得他不是在想抱我他是想抱抱妈妈。
“你知道吗?你是最好的黑魔法防御课教授。”
“你们会有更好的教授的。”
我还是给了他一个拥抱,风吹乱我刚洗好的头发,我还没来得及盘成发髻。
“你妈妈在上学时候,喜欢披着头发,她魔法很厉害,可盘头发确实不怎么样。”
卢平教授笑着说着他们以前的事情,他说他来霍格沃茨教书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想找回那段回忆。
“那枚狼牙,可以送我吗?
我伸出手,歪歪头企图用可爱的表情让卢平教授把狼牙送我。
“不行,辛西娅。rose曾说,不能摘下来,我答应她了。”
我搓搓手,叹了口气。
“好吧,妈妈给你留了封信,回去再看。”
古朴的信封写着莱姆斯收,他们甚至亲昵的省略的姓氏。上面生疏的英文刚劲有力,每一笔都是生机。
我曾拆开过信,我怕妈妈还爱着卢平教授,以她的性格估计会抛下中国的一切回到他的身边。
索性她已经不爱了,信里只是平常的话和一些以前的事。卢平教授接过信封,小心的珍藏在西服的内口袋里。
我趴在长廊桥上看着远处的风景,海晏河清,偶尔有有猫头鹰飞过送来信笺。
最后的几周里,我们忙着应付各种期末考试。韦斯莱双子开始贩卖增智剂和脑袋聪明药水,受到一些临时抱佛脚的学生的欢迎。
德拉科的生日在考试任务最繁忙的时候,我不能费心分神给他挑选礼物,所以我们约定好暑假回中国给他挑选最好的礼物。
因为我上次透露了小道消息给乔治和弗雷德,他们赠送了我魔法史的考题。他们说宾斯教授是老糊涂,每年的考题都一样,三年级会考《国际联合会巫师保密法》
我的魔法史一向很差,所以我选择了相信他们,不难为自己。
魔药学有斯内普教授给我开的超严格的小灶,基本拿A是没有问题的,我身边还有两位斯内普教授的爱徒。魔咒课我一向很好,即使不复习闭着眼睛也可以拿O的。
草药有妮蔻给我补习,虽然每次赫敏都会拉着妮蔻探讨更深奥的问题,但是我复习了代表我会了。
选修的课程都很好过,尤其是海格的课,罗恩玩笑似的说只要我不要像妮蔻一样想着拿他的神奇生物做菜都能通过。
唯一一门头疼的就是天文学了,从前在天师门时也有占星学的课,占星在中国也有很长的历史。来到霍格沃茨又是另一个天文体系,和参商角斗紫薇太虚完全不是一个体系。
不过,德拉科答应我要帮我补习。
我们晚上约好在天文台见面,我左等右等他都不来,我架起我的天文望远镜观星,用中文将星宿图绘制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