咒灵出没,小心谨慎
咒术高专的任务在第二天下发,任务地点在东京的三谷地区,会发出啼哭的咒灵已杀死34位无辜群众,咒灵等级暂定一级。
辅助监督是一位年轻人,竹松觉得辅助监督可能比这三个还要小.年轻人青涩的脸上带着苦恼。这四位他该怎么安排好,确实是......太高了,后座只能勉强塞下夏油杰和五条悟,前面副驾驶也只能塞下一个,但是还有一个咋办啊啊啊啊他才上班第一天就要得罪咒术师了吗??
竹松看出年轻人的苦恼,打字示意他带着他们先走,她晚一点就到。年轻人感激的看着竹松,向竹松说着抱歉。竹松表示,我懂!我可太懂了!同是天涯社畜人,相逢何必曾相识!
他们出发后,竹松思考着自己该咋过去,打车?太贵了........还是地铁吧........
辅助监督带着三人组抵达目标地点,出乎意料,三人组本以为会是什么其他可怖地点,没想到是平平无奇的居民楼。要说有什么不同,那就是格外的破旧,说是居民楼不如说是集装箱基地,一个个已经看不出颜色的箱子堆叠在一起,配上摇摇晃晃的铁楼梯,到处都是生活的痕迹,挂在窗户外的衣服,放在楼梯口的塑料桶,构成了一群人的家。
住户已经提前疏散,虽然也没有几个住户,因为多数住户,都被咒灵杀害,死状残忍。剩下来的住户原本还不想离开,但是对方表示可以及进行补贴,才答应离开。
辅助监督看着手表,焦急的等待竹松,那位术师怎么还没来,马上就到放帐的时间了,伊地知觉得自己的上班第一天注定要和圆满无缘了.......还差两分钟!!好心的术师你快来啊!!求求了!!!
竹松下了地铁跟着导航一路狂奔,路人侧目,穿着这种衣服,这人是来拍电视剧的吗?
竹松在最后一分钟抵达,伊地知看着这位好心术师,激动地感谢上天,赶上了!
放好帐,四人向居民楼靠近。“好臭!”五条悟透过六眼看到沾染满诅咒和血液的居民楼,这种令人作呕的咒灵臭味。“妈妈,你在哪?”竹松听到从其中的房间里传来的声音,夏油杰和硝子也听到了,是从最角落里的那个房间传出来的。“妈妈!”“妈妈!!”咒灵的声音逐渐扭曲,刺耳的喊叫声充斥着他们的耳朵。“吵死了!这恶心的东西!”五条悟跳上楼梯,“直接杀掉就好了!”他扣起手指,“苍!”
巨大的破坏力把居民楼全部击碎,竹松三人提早坐在了夏油的鳐鱼咒灵上,“妈妈!为什么不要我!!”刺耳的声音还在,刚刚那一击居然没消灭它!竹松仔细寻找着声音的来源,废墟下什么也没有,废墟外是空地也是一片正常。夏油杰稳住鳐鱼咒灵继续上升,还没探清那个咒灵的藏身地最好还是离地面远一点好。“妈妈!!你看看我!!妈妈!你为什么不要我!!”咒灵的声音更加刺耳,五条悟靠着无下限飘在空中,可恶,这东西真是让人烦躁,居然能逃过他的一击。六眼飞速寻找,很奇怪,这个咒灵的气息就像凭空消失了,明明刚刚那股臭味还那么明显。
不远处帐外的高楼上,一个男人透过特制望远镜看着帐里的一切,有意思,这一代的六眼还有那个可以操纵咒灵的术师。
“竹松!快用言出法随!我找不到那只咒灵!那东西突然消失了!”五条悟向远处的竹松喊道。
“出现!”竹松对着下方区域发动言出法随。
出现了!地上废墟里的一个被包裹住的卵状物,只有成年人的两个手掌大,未知的咒灵就是躲进了这里,才突然不见了气息。
突然伸出的什么东西在这个囊袋里突出,又猛地收回,紧接着,密密麻麻的突起向囊袋外冲击。
“真是令人作呕!”五条悟掐好手决,准备再发动攻击。
地上的咒灵似乎察觉到了危险,更加剧烈的冲击,伴随着发出更加更多的声音。啼哭声,叫喊声,呼唤声,各种声音交织在一起,刺痛在场所有人的耳膜。竹松对着夏油和硝子发动术式,“塞听!”两人才从这无端凶险的声音中恢复过来。竹松捂着发痛的耳朵,这只咒灵绝对不止一级!
“咚!!!”五条悟发动的攻击把这只咒灵砸向更深的地面,应该结束了吧,这恶心东西。
尘烟散去,地上的咒灵囊袋破开,里面的咒灵如蟹子般泻开,密密麻麻占满深坑,又形成新的囊袋发出叫喊声。“妈妈!”“妈妈!为什么不要我!”
四人看着眼前的这只咒灵,觉得胃部翻涌。五条悟的术式只会让它们变得更多,更难消灭。和恶心的蟑螂一样,带着它的卵溅散在自己被拍死的周围。五条悟停下自己的攻击,飞到竹松他们旁边。
“这只咒灵可以靠着我的攻击不停发散成长,我再发动术式,只会让它们数量急剧增多。竹松,看你的了!”五条悟感受到奇怪的注视,向身后一瞥。
帐外的男人猛地关上了望远镜,捂住镜筒,这个六眼,刚刚和他对视了!
五条悟并没有发现异常,只是瞥了一眼后,那种被注视的感觉无端消失了,他的六眼肯定没有出错,那边没有发现特殊情况。
竹松对地上还在发育的咒灵发动术式,“消失!”
地上原本遍地哀嚎的咒灵霎时全部消失,如果不是地上苍造成的废墟和毁坏的地面,今天的这只咒灵好像从未出现。
经过特训的竹松明显感觉自己发动术式变轻松了。刚刚那只咒灵在分裂的时候已经迈入了特级,原本训练时对上这种程度的咒灵,甚至第一次对五条悟发动术式时,竹松还会感觉咒力使用的力不从心。那种力不从心的感觉就像咒力的泉水突然枯竭,后续带着不知名的水源断断续续的继续流动。
可是她现在并没有那种感觉。
帐外的那个男人把一切尽收眼底,哦啦哦啦,那个来自华夏的咒术师,看来不是善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