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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攻破西昌入皇宫(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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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习习,像个刁钻而又顽皮的孩子,将那红烛的暗红吹得左摇右摆,

将仅剩的衣衫遮住暴露之处,身体僵硬,从指间到心间都是冰冷的凉意,任由着他将她抱在身前,半眯的双眸挑衅的看着门口之人:“怎么,似乎很不高兴,她本就是我的,自然要物归原主,”

看着他薄唇紧抿,面上淡凉,转眸看着楼澈怀中之人:“你可愿意与他归去,”

一咬牙,狠狠的摇着头:“不愿意,我哪也不走,我是太渊的皇后,”意识坚定到令身旁之人为之一颤,不可置信的侧目,死死的盯着她,似是觉得她所说只是一句儿戏,

僵持的太久,青婴面上微露疲态,一手撑在浴桶的边缘,并未紧靠在他身上,

“答案既然已经知晓,陛下还是速速离开的好,莫要扰了朕与爱妃的休眠,”嘴角勾勒起的弧度显得气定神闲,迈着步子朝着两人走來,伸手拉住她的手臂,轻笑柔情,

身旁之人麻木的松开手,看着他将一件大氅披在她的身上,裹紧,随即打横抱起,而她,轻靠在他的怀中,像是一只在丛林中迷失方向的小兽,沒了往日的锋芒,乖顺极了,

殿中金鼎焚着海棠梨花白,亦是她亲手所调制,气味幽香,却不刺鼻,有着很好的助眠功效,一丝丝的散入殿宇深处,金丝玉锦的软榻,青婴依靠在那里,闭着眼,窗外夜色正浓,一场阵雨刚过,空气中都带着丝丝的泥土气息,

嗤笑一声,赫连清崎走上前,坐在她的身旁:“今日倒是倔强,敢逆着他,心里此时定是不舒服的吧,”

“久了,早就习惯了,若是不是他三言两语便将我推给旁人,今个儿亦是不会这般对他,罢了,越想越弄不清,安生的过日子便好,”长吐一口气,带着淡淡的幽蓝之香,传入他的鼻间,

“既是在他面前答应,是我太渊的皇后,那么,何时为朕也诞下一儿半女的,也好抚慰朕这颗焦急的心,”言语中带着兴味,挑眉凝视着他,不禁摇头轻笑,

“色字头上一把刀,皇上还请洁身自好,早早断了这个念头,若是是在按耐不住,臣妾倒是可用旁物來满足皇上,就比如这个,”晃晃自己的双手,巧言拒绝,却又不担心将他激怒,

目光如炬,直直地望着她,见她再次敷衍拒绝,心头酸涩,

子陵城内打开进行大规模的修复,百姓在惊慌之中度过了三日,才恍然明白,太渊那个令人闻风丧胆的皇帝,竟有着一颗仁慈的心,不仅将破坏的建筑重新修复,打开城门随意通行,还在三日之内恢复了城内的秩序,一切井然有条,百姓纷纷津津乐道,比起昏庸无能的西昌帝,这位邻国的皇帝似乎更加适合担当一国之君,

殿内幽香袅袅,门窗大氅,春日的暖阳洒进屋内,照射在本就绝美的面颊上,更加的光彩夺目,骨子里透着一丝的妩媚和慵懒,更显她的淡然,睁开惺忪的睡眼,手中的书卷不知何时以掉落在地,目光落在那只知埋头批阅奏折之人的身上,撑了一个懒腰,

“醒了,”

“恩,”

终于抬眸,凝视着她,

“这边若是将事情办完即刻便要回太渊,这几日你看看,喜欢什么,带一些回去也好,”落下手中的笔,从椅上起身朝着她走來,

“太渊此时应该是冬季,太冷,为何不在此多留几日,只等那边暖和下來再回去,”打心眼不愿回去,这边的气候宜人,住着十分的惬意,竟有着常驻于此的念想,

拉过她的手,掌心不知何时出现一只紫玉手镯,轻巧的套在她的手腕上,白皙的肌肤,与嫣紫相配,竟十分的和谐,“那就多住几日罢,”

他对她的百依百顺,她早已习以为常,只是这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让她心中不快,甚至懊恼,抽出自己的手,端倪着手腕上的紫玉,眼睑微垂,假装沒有看到他眼中的柔情,

宫殿太大,她会迷失方向,一人走在宫中好奇的东瞧瞧西看看,直到听见一声琴声,竟突如一种熟悉感,随着琴声走去,一处偏远的花园内,一袭白衣的男子坐在翠绿嫣然的草地上,轻抚琴弦,一双眸子灰蒙蒙的看向一处,沒有一点的光亮,脑中立刻出现那一日城楼之上男子的身影,于眼前人一般无二,

“姑娘既然來了,可帮在下一个忙,那边的石桌上有清茶,可否帮在下倒上一杯,缓解口中干苦,”神情微微一惊,感叹着他的耳力,哑然失笑,走到石桌边上,为他倒了一杯清茶端來,接过清茶,一饮而尽,似是饥渴难耐,

“多谢姑娘,在下无以为报,不如弹奏一曲,”惊于他双目具盲,却能猜出她是女子,

“你怎知我是女子,”好奇心使然,不问个究竟,难平于心中焦虑,

“胭脂香,不仅如此,我还只你是夜青婴,那一日,在惊尘的身上闻到过,”原來如此,至于他和凤惊尘,不言而喻,同是所谓的江湖中人,

楚南离静静的坐在草地上,拨动着指尖,那音律美妙到令人痴迷陶醉,却又不似那一日慑人心弦,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却只听一回的感觉令她瞬间忘却了所有的不快,身临其境,感受着青山绿水,

曲声终,久久的回味着:“楚公子的琴声,只怕天下间仅此,”

“承蒙叶姑娘厚爱,在下受用不已,只可惜,在下双眼识不得事物,自然领略不了姑娘的惊世画作,”平凡无奇的面颊怎么看都很舒服,声音更是富有磁性,不缓不慢,柔柔淡淡,却令人迷醉其中,

两抹身影,净白如莲,一淡然,一凉薄,她亦是此刻才惊觉两人的共同,始终对任何都是一副淡然的样子,不大喜大怒,不趋炎附势,他叫她姑娘,她叫他公子,沒有高低贵贱,他在她眼中是一位抚琴高人,她在他眼中亦是书画能人,

“姑娘似乎心中有事,不知是不是在下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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