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二章 矛盾冲突
在那赶驴车老头的话语中。路途变得不再那么无聊。不过也是因为这番话。让原本还有些兴冲冲的众人。心情不由的沉闷了下來。
李木宇看着四周过去的荒野景色。心中思虑着刚刚那赶驴老者的话语。想着其中有几分可信的。虽然讲得有些悬。可是所有事情李木宇都坚信不会无风不起浪。尤其这个解释证明了那深林老宅的一些诡异。这又不由的不让李木宇重视了起來。
秦瑶自然和李木宇有着一样的担忧。看了李木宇一眼。秦瑶沒有说话。毕竟坐在驴车上说话就表示的要吃土。所以驴车上不仅仅秦瑶。所有人都沉默着。
可是很显然。这份沉默中。众人的心情也随之低落了下來。
这次乘坐驴车的目的地。并不是直接到那深山老林边上。而是走到靠近那片林子。最后一个有人烟的地方。
那是一个小小的饭馆。至于饭馆为何会建造在这个地方。赚取的是谁的生意。这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个世上也沒有法律不允许开设饭馆不是。
李木宇众人坐在驴车上各有心思。那赶驴车的老汉在讲完这个故事后也话不多讲 。默默的赶着车子。
日头过了正午就开始逐渐的偏西了。虽然沒见天色昏暗。可是那种日头带來的热暖逐渐稀少却是深刻有感觉的。
这条土路并沒有太多的特点。甚至就连一点点该有的标识都沒有。可以看出來。土路很少有人走。无人修缮。所以变得颠簸不平。那小驴车在这样的土路上颠簸着。驴车上的众人心情也随之摇荡了起來。
……
日头终于偏西的严重。黄昏的余辉照耀下可以看到每个人身上都撒着一层橘黄色的光彩。可是现在。并沒有人觉得这样的光彩有什么漂亮的地方。
沒有了先前出行的欣喜。那么剩下的自然是对于这次目的地的担忧。尤其这会终于日渐黄昏。马上在最后一处稍作停留后。面临众人的便是那传说很多的诡异山林。
驴车的颠簸先前让所有人都有些难以接受。可是到后來。屁股麻了。也就沒什么抱怨的了。驴车在一处饭店前停稳。
赶驴的老头打了个呼号。一脸笑容的看着李木宇等人。李木宇自然知道赶驴老头的意思。便掏出钱來交给了他。
交过钱。李木宇等人准备下车离开。可是最先下车的宁非一个趔趄。险些摔倒在地上:“妈的。坐的腿都沒知觉了。这是什么破驴。”
其实众人心里都有些抱怨。虽说能够经常旅行。都不是精贵的主。可是这次坐驴车时间却太过漫长。而且由于道路难行。确实让众人受了不少的罪。
可是心里有所抱怨归有所抱怨。怨恨的骂出口的却只有宁非这一人。
宁非沒好气的骂了一句。不过骂完后那赶驴老头立马面色不善的看向宁非:“驴娃子。你看看。你驮着他们走了这么久的路。他们还骂你。沒良心啊沒良心。还不如咱家的大黄來的讲道理。”
赶驴老头嘴里的大黄自然是条狗。宁非听到赶驴老汉这么编排自己。眉目一拧立马准备骂出口:“妈的……”
不过话音刚到一半。张野跳下驴车。一把抓住了宁非。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宁非吓得一个激灵。后面骂人的话便沒有说出口。
不过话说到这份上。虽然沒骂出來。那赶驴老汉也心中通透。脸色沒好气的拧了拧。吆喝一声赶了驴子一鞭。
人们还沒有下全的驴车瞬间动了起來。瞧见这个变故。李木宇立马带着秦瑶跳下驴车。那匡莹也从那动起來的驴车上跃了下來。好在张野扶住了匡莹。才让匡莹沒有跌倒。
李木宇站稳了脚步。看了眼扬长而去的驴车和那老汉。嘴里什么话都沒讲。只是面色不善的看了宁非一眼。
出门在外。本來就在别人家地头。尤其这荒郊野岭的。凡事做起來稍微谦恭一些总是沒坏处的。可是宁非却似乎沒有这样的觉悟。真不知以前是怎么出门的。
秦瑶自然不像李木宇那般沉默寡言。看了宁非一眼。嘴里吐出两个字:“白痴。”
宁非看到众人都沒有给他一个好脸色。不由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加上想到刚刚宁非自己竟然被张野的一个眼神吓住。半天说不出话來。这让宁非觉得颇为丢脸。
宁非看到张野还抓着自己的胳膊。不由的胳膊一抖。将张野的手粗鲁的给抖开了。张野面色不善的看了宁非一眼。宁非毫不示弱的盯着张野。
“你要惹事就滚。别在这个团队里胡闹。”张野虽然为人不错。可是并不是一个软脾气的人。看到宁非的挑衅。不由的瞪着宁非说到。
“妈的。老子说说那个老头怎么了。碍你事了。你他妈是谁啊。事情别管得太多。管好你自己。”宁非那刻薄的嘴唇动了动。嘴里吐出一阵不好听的脏话。
张野听到宁非这么讲。眼皮一跳。挥拳就准备朝着宁非打去。李木宇在一边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伸手拉住了张野。而宁非则吓的后退了两步。
“好了。都是一起來的。别动手。”李木宇劝张野。张野看了看李木宇。眼神中恼怒略微一敛。
李木宇自然也很愤慨宁非的作为。可是张野要是动了手。那么张野的过错可就大了。
宁非看了看张野和李木宇。不管两人。径直朝着那家小饭馆走去。
李木宇等人自然沒有跟上去。只是宁非这么一走。李木宇才注意到眼前的这个小饭馆。这个诡异的开在荒郊野外的小饭馆。
饭馆不大。看得出也就三间小房。也就是说。除了一间厨房外。里面也就两间小房的吃饭地方。这里不仅仅地方很小。那已经脏的模糊的玻璃窗和那吱吱呀呀开合的木门。要不是看得出这里还亮着灯。李木宇根本不会认为这里还在营业。
至于这间小饭馆的名字。标牌打在小房的房顶。可是颜色的褪去。现在根本就看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