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被打劫了
更新时间:2012-11-08
倚澜阁。
日头已经渐升中空。
新瑶却一脸紧绷的坐在阁中绣着花,可是总是感觉心绪不宁,终于在第六次刺破了手指后,她再也受不了了,将针线扔在了篮子,对外张望着。
不一会,阿雅端着食盘,穿过空旷的院落,走进倚澜阁。
见到阿雅,新瑶连忙上前,问道:“怎么煮了那么长时间?应该没有人发现吧?”
看她一脸虚汗,阿雅不以为然,道:“小姐刚走没几个时辰,到傍晚才能回来呢,看你一脸虚汗,不要担心了,没人发现!”
“你怎么才回来了,!”新瑶责怪她。
说到为何那么晚回来,阿雅也免不了生气道:“还不是因为铃儿那个小贱人。”
“铃儿?”柳飘絮的大丫头?“她怎么了?”
今天飞烟出外,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她不在,所有生活习惯还是依照平日里一样,饭后,阿雅去伙房熬制给飞烟进补的汤药,虽然小姐经常推脱不吃,可是她们也坚持每天一济的给她这么补。
药膳里面放了一味上好的补药,名叫旱莲,十分珍贵,所以每每因为这个很珍贵的药草,阿雅总是小心翼翼的亲自看着熬煮,想着先将药熬好,晚上再给小姐喝。可是,今天真是不巧,遇到了同是为柳飘絮拿药的铃儿,两人不免又发生了点口角。
惹了阿雅一肚子的火气。
阿雅将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想起厨房里的那幕,眉头一皱,说道:“可恶,你说好歹咱们小姐,也是王妃吧?除去了王妃名,小姐好歹也是个宰相的之女,她柳飘絮是什么人?充其量不过是个青楼的妓子,原先想嫁到了王府,还就不用在相府吃苦,可哪想到,嫁到王府后,倒要看这青楼女子身旁的丫头的脸色?想当初虽然在相府不受宠,但是也没这样窝囊过!”
看阿雅气的脸色发青,新瑶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好了,小姐不是经常告诫咱们,跟哪种人也不值得生气嘛!”
话虽如此,可就是克制不住怒火,阿雅眉头没松懈下来。
最近传言纷起,有人在暗地里说,静王那三日的宠爱,只是给太后和染相看,但是,他怎么可能会喜欢她那么丑的人?如今三天过后,众人猜想,想必静王也看不过去染飞烟这张丑陋的脸,所以才冷落了倚澜阁。最近王爷没来倚澜阁,几宫的主子也不来了,所以连带着丫头和奴才对染飞烟的态度也不大恭敬。
想到飞烟一幅不在乎的模样,得宠,怕是很难吧!新瑶担心起来。
“新瑶、阿雅姐姐,你们快出来。”
门外,一个身穿王府役服的小丫头,焦急的喊着。
新瑶眉头一皱,连忙打开门,问道:“什么事那么急?”
“王爷来倚澜阁了。”
听了丫头的话,新瑶身子一晃,脸色惨白,她愣愣的问道:“你说什么?”
“王爷和九殿下,苏护卫在前厅,说是要见王妃。”
新瑶大惊,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子,看着阿雅,一脸灰白。
阿雅脸色也很不好,迅速反应过来,慌张的对小丫头说道:“你回王爷,就说...就说小姐吃饱饭在午睡,吩咐了不让人打扰。”
小丫头有些疑惑,但也算是乖巧的领命而去。
静王怎么会突然来倚澜阁的?如果瞒过去便好,瞒不过去就...想到后果,新瑶与阿雅对视一眼,一脸冷汗。
马车里。
飞烟想起老和尚说过的话,他说珠子原本就属于她。
属于她的?
怎么会是属于她的呢?飞烟越想越不对劲。
拿出荷包里的东西,看着手里的粉晶球与黄水晶球,飞烟呆滞的坐在马车里。
后来,她问大师有关于流星雨的事情,可是,大师只说了句,那是天生异相,不可泄露,对于思想迂腐的古代人来说,对于天谴之事忌讳颇深,于是飞烟便不再问,好看的小说:。
出了地穴后,她便遇到翻来覆去终于找到她的君净鸢,二话不说的拉着她,便告辞了,匆匆下山去。
脑袋被数个疑惑占据,最终飞烟受不了了,摇了摇头,往好的方向去想。
也许,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七星珠,她已经找到了两个,现在还缺五个,分别是:白水晶,黑玉髓,红玉髓和萤石球,和定位的紫色萤石球,如今粉晶玉与黄水晶,已经从天而降,砸在了她脑门儿上,也就是说她离回家的路又近了一大步了,飞烟兴奋的无声傻笑着。
她的举止,看的旁边的净鸢是心惊胆颤的,深怕她刚刚的消失不见了,是不是又撞到哪儿?将好不容易聪明的脑袋,又撞坏了?
看着她手中突然多出的两个水晶石,那通透的晶体,煞是漂亮,各国进贡的玉石,许不胜数,价值连城,可是,眼前这对漂亮的玉石,净鸢却从未见过,她感觉到新奇,一把抢了过来:“给我看看。”
飞烟心情好,将玉石给她,任她把玩!
“这玉石的质地挺特别的。”净鸢说:“真漂亮,我从来未见过这么透亮的玉石耶,嫂嫂,这玉石叫什么名字啊?”
“这看起来跟玉石没两样,如果确切来说,应该叫它水晶。”
水晶,大量被现代人广泛使用,在这古老的帝国,能有水晶的出现,已经让飞烟很是震惊了。
“水晶?净鸢从来没听说过耶,很值钱吗?”
在这个时代,物以稀为贵吧,飞烟点了点头道:“是啊,这种玉石价值连城,很难找到!”
忽然她神情凝重起来,虽然澜川大陆盛产玉石,可是这种透明的玉石,在这个世界,却很难找的到!她也去打听过,但是据商贩们说,对她口中所描述的玉石,是从所未闻!这也是飞烟所担心的!
她神情凝重。
嘶...
忽然,马车一个晃动,使毫无防备的两人在车厢里跌的了人仰马翻。
净鸢尖叫,飞烟闷哼。
轮子陷在了坑里,马儿似乎也受到了惊吓,在呼着气,马蹄在剧烈的动作着,马车的晃动等受惊的马儿不在奔腾的时候,君净鸢才慢慢的在马车最里面,支撑起了身子。
飞烟揉了揉被撞痛的脑袋,哀号一声:“这怎么了?”
额头一阵尖锐的刺痛,还有些温热的液体,净鸢惊忽一声:“嫂嫂,你流血了?”
飞烟用手背擦了擦额头上的血痕,扯着嘴角安慰她道:“我没事!”可是,她心中却燃烧着愤怒的火焰,丫的,染飞烟长的原本就丑,再添一道疤,是想让她一辈子都见不了人吗?
妈的,飞烟怒骂一声,刚要下车。
忽然帘子外传来一声吆喝。
“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小命来。”
熟悉的吆喝,将飞烟好不容易回来的心思,再次震回了外太空,将她雷的是外焦里嫩。
被打劫了?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