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真相是?
果然不一会儿,另外一条路上便出现一匹马也朝这边疾驰后扬起尘土的身影,待那骑马之人也来到岔路口,他们发现来人竟然是阿邦,阿邦也及时看到寻之戊便在岔路口停了下来。
“少主公、义兄,原来是你们。”
“阿邦,怎么是你?”阿坚问道。
阿邦还来不及回答,寻之戊看到阿邦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紧接着询问道:“是不是府里出了什么事?”
“回禀少主公,那个...能否借一步说话。”
寻之戊明白,阿邦是顾及还有这么多人在场,于是他让阿坚带着商队继续前行,寻之戊跟阿邦是骑马停在分叉路口上,等商队都过去以后,寻之戊说道:“阿邦,你现在可以说了,到底出了什么事?”
“回禀少主公,是夫人的发小幺妹出事了。”
之后,阿邦便将他调查到的事情经过告诉给寻之戊,随后他们两个人又很快骑马赶上了队伍,不过这会儿翎翊公主再看向寻之戊的眼神便多了几分钦佩之情,可能是因为寻之戊刚才展示出非凡的觉察能力(隔着那么远都能听到有人骑马赶来)和高强的武功(当然,这部分寻之戊还没有亲自展示,不过,凭着这么多人作证,翎翊公主应该在心底也是相信了。)
她悄悄向皇叔打听道:“你们这个武状元,他成亲了吗?”
皇叔回应:“应该还没有吧,反正我离开京城的时候,他还没有成亲。而且我这个外甥挑得很,达官贵人家的小姐,他一个也看不上。搞不好他跟我是同一类的人,都喜欢逍遥自在的生活,不想被人管束也说不定呢,嘿嘿。”
翎翊公主调侃道:“皇叔是想说只要娶了老婆就有了拘束,难道是这个意思吗?”
“那可不,所以我劝公主还是不要打我这外甥的主意了,你们青衣国的女人对男人的管束,那是...格外地严厉,我这个外甥他肯定不愿意的。”皇叔也看出了翎翊公主对寻之戊有些好感,便好意提醒道。
翎翊公主并不相信,甚至还有些自信地说:“那是因为他还没有遇到真正的知己,能跟他志趣相投的女子呢?”说着翎翊公主展示她手里的剑,意思就是她会武功跟寻之戊这个武将也许正好合得来。
皇叔见劝不动了,便只好说:“呵,但愿吧。”
此时我正焦急地等候在府里,一来是阿邦去了这么久还没有回来,不知道他会不会也出了什么事?二来自然是担心幺妹的事情会不会远比我想象的更为复杂。不过好在刚过了晌午,阿邦终于回来了。
“阿邦,你没有事吧?”
阿邦咧着嘴憨厚地笑道:“夫人,我没事。”
“那就好。幺妹的事情,你查得怎么样了?”
“回禀夫人,属下已经调查清楚了。”
“太好了。你先等等,我把大哥也请过来,你再详细地告诉我们,这样大哥也方便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夫人,不用了,少主公也回来了,而且少主公说他会去处理夫人的朋友的事情,少主公还特地吩咐属下回来通知夫人一声,让夫人不要担心。”
“你跟将军碰上了?在哪里?”
“哦,我们正好在回城的路上碰见的。”
“他也平安回来了,太好了。”我忍不住咕哝一句,而后问道:“那将军的事情可还顺利?”
“夫人请放心,一切都顺利,我义兄将商队送去驿馆,少主公就去处理您朋友的事情,相信夫人的朋友应该很快就会被放出来的。”
我心里一阵感动,寻之戊这人总是闷声就把事情给做了,让人忍不住越来越依赖他,不过此时还不是沉迷于这些的时候,“阿邦,你跟我也说说具体的情况吧。”
“是,属下先是查到那家苦主(原告)的女眷生孩子生了好几天都没有生出来,这件事街坊邻居都知道,一开始他们还开玩笑说这恐怕是要生个哪吒出来。不过在出事之前,也就是那家娘子分娩的那几日,曾有人找上了这户人家,还给他们送去了很多的礼品而且还是从后门悄悄抬进去的,被他的邻居看到了。后来有人问起来,那户王姓的苦主就说是他们的一个亲戚听说他家的娘子有喜了,特地前来探望的。但是既然来探望为何偷偷摸摸的,而且为何要赶在人家分娩的时候前来探望,属下觉得这一切都十分可疑,于是又去查了一下,后来打探到给他们送东西的是隔壁镇上的一户人家也是姓王,看上去好像是有些亲戚关系。但是再细查下去就发现了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了?”
“送礼的这户王姓人家的家主原来日子过得可是不咋的,但是就在前几年他去了一趟京城以后就突然发了家,回来以后不仅置办了宅子而且还娶了媳妇,平时依旧无所事事但是总有钱花。后来有一次他喝醉了酒,跟人吹牛的时候就说漏了嘴,原来是他的一个姑妈从小就被卖到了京城里给大户人家当婢女,后来他这个姑妈深受那家主人赏识,就一直没有再回来。但是随着年纪大了,估计是这老嬷嬷想起来以后回家养老总要有个人能照顾她才行,她膝下无子便想到了自己的哥哥还有个儿子,于是就把这些年的积蓄都给了这个侄子,让他买宅子又成了家,以后她回来养老也好有个去处。不过这个侄子的口风还挺紧实,别人问他的姑妈是在京城的哪个大官家里当差,他死活都不肯说,就为了查这件事,所以属下才耽搁了一些时间,没能在昨天就赶回来。”
“哦,阿邦真是辛苦你了,不过这么说你现在已经查出来了?”
看样子阿邦决定先卖个关子,笑道:“嘿嘿,起初我打听了一圈都没有人知道,正当我一筹莫展之时,说来也巧,这个时候我在街上碰见了一个熟人,这个人是长阳县的衙役。他原本是衡州县的衙役,去年闹雪灾,衡州县、明光县、定兴县三个县受灾最为严重,其中衡州县的情况就是这个衙役徒步送进京城的,他是条汉子,后来他又被调到长阳县做衙役。我就是从他这里才得知了那家人背后的靠山是谁了?”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