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服口服
花宫的初秋清晨,满天的落叶飞舞,空气中泛着一丝丝凉意,沈矜栀躺在花席心爱的躺椅上,抚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而前院的花席正在对付来看望的男人……
“余以为,徵公子您还是别来了吧。”
花席对着站在自己面前,眼睛却一直往后院望的男人说。
“她还在生我的气?”
花席有的茫然,看了眼后院再看向宫远徵,“不明显吗?”
宫远徵没说话只是轻叹了一声,将手中带来的东西放在旁边的桌子上,轻声:“既然不想见那就不见吧,这是我自己调的对身子有好处,她身子虚弱后面怕撑不住,每日三服,劳烦花长老多担待。”
花席无奈的摇了摇头,看着走远的宫远徵感叹道:“人呐,难啊……”
事情回到前几月……
夜晚威风凛凛,刀剑乱舞……
宫远徵被沈矜栀一刀拍飞到墙壁上,宫远徵的嘴角鲜血满出,洁白的牙齿被鲜血染红,沈矜栀的刀用力抵在宫远徵的脖子上,宫远徵用刀防御,两人,一横一竖,形成一个十字架。
“宫远徵我说过了,你打不过我的!”
宫远徵浑身被割的刀伤,他看的出来沈矜栀动了杀心,但他不怨因为这是他自己提出来的。
他说:“沈矜栀我知你厉害,所以只要我赢了你就乖乖的为我十月怀胎,若是我输了……我放你自由。”
沈矜栀眼里溢出一丝喜悦后又冷了下来。
“此话当真?”
“我宫远徵向来一言九鼎!”
“好。”
“夫君,刀剑无眼,可要当心了……”
这话说的妩媚风尘,勾得心直痒。
两人的刀剑在庭院乱舞,沈矜栀轮动右臂,手里的大刀向他猛然劈去,出手又快又狠,刀锋凌厉,呼呼作响。
宫远徵被她一刀劈飞了几步远,眼里充满了对她的不可思议,宫远徵不能想象这一代的无锋到底是何实力……
拉回思绪,宫远徵震开她的刀来,沈矜栀后仰飞回原地,威风将她的衣摆飘舞,双眼微眯,“你确定还要比下去吗?”
宫远徵艰难的站直了身子,用手背擦了擦嘴角上流出来的血,朝对面的沈矜栀勾了勾手指,笑道:“再来。”
沈矜栀眉头微皱,前脚一蹬朝他飞去,速度极快不一会就到了宫远徵的身后。宫远徵甩手将刀被在背后防御她向自己身后刺来的利刀,随后转身拉开两人的距离。
宫远徵迅速使出拂雪三式,沈矜栀一看就知晓了破绽,嘴角微微扬起,等着宫远徵的刀刺过来。
宫远徵两手两刀,一刀刀的向沈矜栀使过来,沈矜栀一破而再破,最后那一刀劈过来,沈矜栀没想过去硬接,而且低身一掌拍在宫远徵肚子上。
沈矜栀承认宫远徵很强,可对她来说不过就是像无锋那给自己陪练的,他的身脚很稳,身法了得,刚刚差点走险,换作是旁人肯定是打不过他。
刚刚沈矜栀在他的肚子上横了一刀,而宫远徵反手一掌,朝她胸口拍了过去。
“你这招很完美,可惜对我没用。”
宫远徵用刀撑着地面,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刚刚那一掌打在身子,感觉肚子里的内脏都动荡了一阵。
沈矜栀停在那里,看着站不稳的宫远徵莫名心慌,手情不自禁的想要去扶住他,可脑子里却都是离开,隐隐有些头疼。
沈矜栀知道若是自己再给他一击,他可能就没命了。
沈矜栀不想比了,冷言道:“宫远徵你已经输了,再比下去只有死。”
可这时的宫远徵却笑了起来,很兴奋。
“是吗?”
沈矜栀还没理解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一秒身子就突然麻了,沈矜栀摊软在地,手中的刀从中滑落,掉落在地上。
沈矜栀倒在地上看着模糊的宫远徵,只听到他说:“沈矜栀,我没说不会玩阴……”
等醒来时宫远徵已经睡在了自己身边,宫远徵用手撑着自己的头,看着睡在自己身旁醒来的人。
“醒了?”
沈矜栀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问:“为何非的要孩子?”
宫远徵扬着的唇变得平静,“没有为什么,我想要一个。”
沈矜栀在来这之前我就知道这宫门稀少,想要一个不稀奇,可是奇怪的是自从她被出现后,宫远徵就没停过这种想法……
“我想听实话。”
“这就是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