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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了情才动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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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子期皱眉,他如今的探子有很多是花了重金买来的孤儿,没想到还是有人钻了空子,也怪他轻信了别人。

“阿锋,此事是我之责,看来这京中已经有人开始动手了。咱们日后要更加小心才是。”

叶凌凤揉了揉眉心,她实在对京都的勾心斗角疲惫得很。她原本也不甚在意送入宫里的贺礼,只是没想到这么早就有人给她下了绊子。

叶凌凤感觉无比头疼,伸手颠了颠桌上的酒壶,钟子期见状,着人拿了壶酒。

之前谢林之在,他们一直喝茶,她嘴里实在没滋味得紧,喝了一口,才开口道:

“无妨,对方动了,咱们才好查,如果对方一直不动,咱们又怎么抓的住把柄?”

说着她喝了口手里的酒,不禁感叹,柳柳这酿酒的手艺越发精进了。

“对了,你和林之是怎么认识的?”

钟子期也没瞒她:“前些日子为了准备寿礼,参加了一个画品竞拍,着人花了重金买了画,去拿的时候正好碰到。

当时林之看中的画有另一个人也看中了,我就看着他们竞拍。

看着看着就有些不对了,对方分明就是故意的,所以我就略施了小计,帮了他一把。之后聊起来,才发现对方文采见识着实不凡。”

原来那日,钟子期刚一到店,就发现有人故意哄抬价格,他原本想着看个热闹,没想到惊鸿一瞥,见到了谢林之。

谢林之微微蹙眉的样子,不知为何总让人说不出的怜惜,加上竞价的对方明显就是故意恶心人,一直只比谢林之的价格高出一文钱。

钟子期看不下去了,直接将价抬了十倍。对方气急,但也没冒冒然发难,毕竟京都之地,能拿出那么多银子还毫不在意的,非富即贵。

谢林之还来不及失落,钟子期已经派人将画送到了他的跟前。谢林之道谢,一来二去,两人相识。

之后谈及画作,钟子期拿出了自己的拍品,谢林之摸了摸他手里的画,只告诉他,画可能非真。

叶凌凤闻言,只得感叹实在是巧了,心中不由闪过一丝怪异的感觉,低眉呢喃道:

“谢大哥,你莫要辜负了大哥的信赖才好。”

“嗯?阿锋,你说什么?”

叶凌凤收敛了神色,转移了话题:“没什么,对了,子期,你再打听打听,有什么神医没有,我看林之的病有些棘手。”

钟子期点了点头,这才告辞离开。

叶凌凤三两步走回房内,只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夏韫那张仿佛受了无尽冤屈的脸在她脑海中来回徘徊。

半晌,她轻叹了口气,毕竟她欠了对方的人情。于是她重新穿上衣衫,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只是到了康乐王府门口,她又犹豫了起来。

不就是踩了对方一脚吗?应该也不重吧。不过想到对方今日来的理由,原也是为了她,她心里还是有些过意不去。

算了,就悄悄道个歉吧。

叶凌凤看着康乐王府的门墙,脚下用力,飞身掠了进去。

她这是第二次来,实在是不清楚那人住的位置。约莫是上天眷顾,前面的小丫鬟突然嘟囔了起来。

“哎,也不知王爷今日是怎么了,这大半夜的还要吃食。”

叶凌凤闻言,不由一喜,悄悄跟在了身后。经过一座院落,又跨过一座小桥,走过了上次他们去过的湖心亭,眼前繁华锦簇,好一个富丽堂皇的院子。

院中香气弥漫,在炎日的夏日竟然有了丝丝凉意。门房上挂着鲜艳繁杂的灯笼,正如夏韫那张张扬恣意的脸。

叶凌凤也没多想,一个飞身爬上了屋顶,她掀开瓦片,不由得被眼前的场景惊地一个趔趄。

夏韫正浑身光裸地沐浴在洒满花瓣的大桶中,水汽弥漫,白纱掩映下肌肤胜雪,桶中两条修长的小腿若隐若现。

叶凌凤一瞬间只觉自己还不如瞎了。

“阿叶~既然来了,你还躲藏什么?”

叶凌凤额角抽了抽,这人是怎么知道是她的?

这让她有种无地自容的感觉,半晌,才掩盖住内心的紧张,飞身进屋:

“你,穿上衣服!”

夏韫轻笑:“阿叶~咱们都是大男人,看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不然我命人给你准备一下,咱们正好敞开心扉,深入交流一下?哎,本王今日听见的可都是霸道将军,实在是无法理解,为什么本王就不能是上面那个呢?”

说着他似乎颇为苦脑地伸长了手臂,匀称的肌肉很难与平日那个瘦弱的王爷联系到一起。

叶凌凤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了几下,她直觉今日不该起什么道歉的心思,这人一向心大得很,她到底是哪只眼看出对方心伤了?

叶凌凤站在门外,转身欲走,不料手臂已经被人拉住,还不待反应,“哐当”一声,窗门紧闭,她已经被人抵在了门边。

夏韫一只手撑在门栏上,垂着眼就那么定定地看着她,仿佛故意要看她如今的难堪。

约莫刚刚沐浴完的缘故,一股玫瑰的清香伴随着若有若无的药香飘进了叶凌凤的鼻腔,让她大脑产生了一瞬间的空白。

对方温热的呼吸喷在头顶,让原本就炎热的夏日,更多了说不清的旖旎,一向不知害怕为何物的叶凌凤忽然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愣是没敢抬起头看看那人似笑非笑的眼尾。

“阿叶~这大半夜的过来,是担心本王了吗?”

夏韫低低沉沉地声音传来,带着男性特有的沙哑,仿佛一股无形的电流,让人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

叶凌凤扭过脸,想要逃避对方渐渐传过来的温热,只是余光中不经意就瞥见了对方大氅的领口,从脖颈处星星点点的红痕,触目惊心。

即使叶凌凤从来没经历过,也在军中见识过不少,甚至还有一次正好捉住了干柴烈火的两人。

她甚至刹那间就想到了对方沐浴的原因,她突然就有些异样的感觉,仿佛有人给了她一口酥糖,结果刚尝了一口,却发现酸苦异常。

叶凌凤闭了闭眼,越发后悔这不知从哪里产生的冲动。

“阿叶~你这是害羞了吗?今日原本郝美人要过来的,阿叶是嫉妒了?”

叶凌凤听着对方的胡言乱语,苦涩的心情变得更加微妙,半晌她才默默叹了口气。她错了,她就不该心存那么一点点愧疚。

叶凌凤抬眼,看着夏韫柔情似水的眼,目光凌厉如刀,然后她眯起了眼睛,突然勾了勾唇,然后猛然发力,两人的姿势瞬间变换了位置。

叶凌凤将人压在桌子上,沉沉地看了对方一眼:

“王爷,难不成你还真是断袖?”说着她突然正了神色。

夏韫神色中飘过一丝微不可查的惊疑,转瞬即逝。然后又恢复了他一惯的放荡的嬉皮笑脸的模样,

叶凌凤放开了对方的钳制。

“王爷,希望你不是。你我二人逢场作戏也就罢了,还望王爷日后莫要如此调戏下官。”

说完,叶凌凤头也不回的转身就走,只是走到门前却停顿了一下。

她今日原本就是道谢还有道歉的,被对方胡搅蛮缠一番,倒是忘了正事。

“今日之事,多谢,还有,抱歉。”

他们经历了那么多,如今依旧虚情对假意罢了。又或者对方从来都没把她当成朋友,所以才回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些令她误会,又令别人误会的事。

“叶将军!”

夏韫的话响起,叶凌凤脚步顿了顿,然后听到对方轻轻问了句:

“叶将军喜欢什么样的人呢?”

叶凌凤感觉奇怪,她嗤笑了一声,似乎赌气般地说了句:

“自然不会是王爷此般整日流连花丛之人,脏。”

夏韫看着叶凌凤消失的身影,愕然了片刻,突然低低笑了起来。

他仿佛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笑的眼泪都要出来了,直到一阵掌风从窗外袭来。

夏韫身形一躲,谁料对方仿佛猜出了他的去向,力道随即变了方向,夏韫神色眯了眯,张开了双臂,放弃了抵抗。

对方却突然撤了力,只是掌风依然削断了他的衣袖。

“你怎么不躲?”唐月闷闷的声音传来,看清夏韫断了的衣袖,眼底闪过一丝嘲弄。

“呦,还真断袖了?不过你一个姑娘都没亲过的,在这里装什么千年妖精呢?”

夏韫白了他一眼,整理了一下本来就有些凌乱的衣衫,苦笑了一下:

“怎么突然回来了?我这断袖不过一日,你在江南就知晓了?”他一边说,一边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用以麻痹他微微有些异样的心情。

唐月见状,挑了挑眉,只一瞬,夏韫手里的茶杯已经换了主人。

“自然是回来看个热闹,消息哪有热闹重要~我这刚一回京就听闻了你这满城风雨的大事儿,自然过来瞧瞧。”

夏韫目光沉沉地看了唐月一眼,原本沉寂的目光,突然泛起了点点微光。唐月只觉得背脊发凉,本能地后躲了一下。

夏韫轻笑出声:“阿月,我活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发现,你竟然比叶凌锋那小子还俊俏呢,不然咱们先试试?毕竟,我不是断袖了吗~正好你也不嫌弃我喝过的茶,咱们这也算~”

说着夏韫眨巴了一下眼睛,目光灼灼,语气幽幽地接了句:“间接肌肤之亲?”

唐月一阵恶寒,嫌弃地将手里的茶杯摔在了桌上,夏韫一个起手,接在了手里。然后才耸耸肩,将杯里的茶一饮而尽。

他方才着实生了情,动了气,只是叶凌锋似乎生气了,清凉的茶水润过心肺,他这才觉得自己重新武装了起来。

“消息?”

唐月也不再和他贫,摇了摇头:“我追到江南,突然失去了消息。不过我发现竟然还有一伙人在找神医。你猜猜是谁?”

夏韫端着茶杯转了转:“父皇?”

唐月不禁为对方的敏锐而惊叹,他抬手拍了拍:

“厉害,不过你是怎么知晓的?”

夏韫笑了笑:“最近父皇的身体越发容易困伐了些,近日宫中大监换成了常喜,那你说常庆去了哪儿呢?”

唐月干笑了两声,这人如果收敛了平日的嬉皮笑脸,总给人一种多智近妖的诡异之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总喜欢和对方开开玩笑,似乎只有那个时候,他才能和小时候一样对待那人。

唐月沉思了片刻,再次开了口:

“你真的要和那个小将军成婚?你有对策的吧?”

唐月问到最后,声音都小了下去,他有些奇怪的感觉,从方才听到的墙角,让他内心的疑惑更甚。

夏韫没有言语,对着他笑了一下,露出了标准的八颗牙齿,然后给了他一个讳莫如深的表情,转过了身。

“看来阿月很闲啊,神医的事有了父皇,想来迟早会被召回,你暂时也不用东奔西走了,正好,不如去帮我调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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