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99米 玄溟澈怒了
玄溟澈疼得双手一松,急忙捂住下身,咬牙切齿的低吼:“乔奕晴,你找死!”
“哼,谁叫你动手动脚的,踢你一脚算轻的了。”乔奕晴一掌推开他,厌恶的觑他一眼。
玄溟澈气得发抖:“你踢一脚的确算轻,但也要看你踢的哪儿啊?要是踢坏了这儿,谁给你性福?”
“看来我错了。”乔奕晴思索片刻,严肃的点点头。
玄溟澈以为她承认错误,知道悔改,欣慰的笑起来:“嗯,这才对嘛,你现在怀了孕别那么粗鲁。”
乔奕晴鄙视的斜他一眼,继续道:“我错了,我不该踢你一脚,而是两脚!”
话落,只见乔奕晴又是飞起一脚踹在了玄溟澈的命*根*子上,疼得他倒退几步,眼泪都挤了出来。
“你——你——”
他口齿不清,半天说了一个字,估计是没有力气继续说话了。
乔奕晴这才满意的勾起唇瓣,轻笑出声:“早就警告过你,不要吃我豆腐。就怕你吃不了兜着走!”
“你还真是歹毒,谋杀亲夫啊!”玄溟澈纠结着脸蛋,大吼道。
乔奕晴一听这话,顿时想起自己是荣亲王妃,不禁来了气:“哼,就算我是你王妃,但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玄溟澈闻言,惊得一把抓住她的手臂,“你说什么,你记起我了吗?你知道自己是荣亲王妃了?”
乔奕晴像看苍蝇一样,睨他一眼,赶紧抽手:“没有!关于你的一切我都记不得,是你的丫鬟告诉我的,虽然我很不想相信这个事实,但逼不得已相信。我也不知道当初为什么会嫁给你,多半也是被逼的。”
玄溟澈本还脸惊喜,听完乔奕晴这番话,表情瞬间僵住,逐渐冷却,直到变黑。
“丫鬟告诉你的?”
“嗯,我好像在府上挺厉害的,丫鬟很怕我。”
玄溟澈的心情像坐跳楼机一样,达到最顶端又重重摔下,这力度这高度,摔得他心肝脾胃全都绞着痛。
“好了,快点起来吧,泡久了会生病。”玄溟澈没好气的瞪她一眼。
乔奕晴双手环胸,上下打量他,口气不善道:“那你还在这儿干嘛?”
“我要看着你喝药睡觉!”
“是不是还想看我穿衣服啊?”乔奕晴眉头挑起,眼神犀利的盯着他。
“你身上哪一处没被我看过?”玄溟澈不禁冷笑。
乔奕晴听了,怒火冲天,募得大吼:“滚蛋,打死你个登徒子。”
说着,乔奕晴一个霹雳掌挥向玄溟澈。
玄溟澈哪料她来真的,赶紧侧身避开,而后双手一抬,猛地抓住乔奕晴的手臂,身子快速靠近,根本不容她反抗。
乔奕晴抬腿,又是踹向玄溟澈某个部位。
这次他学精了,一个跃起避开她的进攻,而后用力一拉,直接将她拉到怀里。
乔奕晴一个不慎,扑入他的怀抱,用力挣扎,咒骂:“妈的,放开我,再不放我阉了你!”
闻言,玄溟澈不禁身子一抖,有些胆寒的低吟:“都说当妈的人温柔,哪有你这么恶毒的?”
乔奕晴累得喘着粗气:“我数三声,你再不放开,我可要反击了。”
“哼,你就算数三百声我也不放开。好久没抱你了,今天一次性抱个够。”玄溟澈无赖的反驳。
乔奕晴恼羞成怒,气得用力推他:“你个流氓,趁着我洗澡来侵犯我!”
她光溜溜的,他却穿着衣服,羞辱,太羞辱她了。
乔奕晴不服气的挣扎着,弄得玄溟澈浑身冒火。
他咬牙,隐忍的一把按住她:“别动,小心我吃了你!”
乔奕晴闻言,这才感受到被她踢了两次的小弟弟居然还能硬起来,滚烫滚烫的,有一下没一下的擦着她的大腿。
“色*狼!!!”乔奕晴羞红了脸,怒得大吼。
“谁叫你勾引我!”玄溟澈不以为然的回视她凶恶的眼神。
“你这样说,还是我的错了?”乔奕晴气得冒烟。
“不然呢?”玄溟澈恬不知耻。
乔奕晴深吸一口气,努力抑制掐死他的冲动:“给我滚!马上从我眼前消失!”
玄溟澈摇摇头,坚定的看着她:“没看到你喝药睡觉,我就不走。”
乔奕晴实在没办法,只有妥协,“好好好,你给我滚出去,我穿上衣服就出来喝药睡觉!”
玄溟澈看她让步了,也不想为难她:“嗯,我在寝殿等你,快点出来。”
说完,他一个飞身跳出了澡池,而后湿漉漉的走了出去。
乔奕晴看他走了,跟着松了口气,赶紧从池子里爬起来穿上衣服。
不一会儿,乔奕晴拖着被水泡的无力的身子来到了寝殿,看到玄溟澈果然站在床边等她,心里咯噔一下,有些忐忑。
乔奕晴白他一眼,躺上了床。
“好了,你可以走了!”
玄溟澈端过桌上的汤药,吹了吹:“先把药喝了。”
乔奕晴顿时不依了:“我之前就喝了药了!”
“那个是治你脑袋的药,这个是安胎药,刚才你在池子里泡了那么久对身体不好,赶紧喝下。”
乔奕晴闻到那个味儿就难受,连忙将碗推开:“我不想喝!”
“这不是你想喝就喝,为了你的身体,为了肚子里的孩子,必须喝!”玄溟澈强制性的舀一勺,凑到乔奕晴的嘴边。
乔奕晴避开脸,郁闷低吼:“我说了不喝就是不喝!你给我端开!”
本就憋了一肚子火,睡个觉还要面对这个碍眼的银发怪物,乔奕晴不爽才怪。
玄溟澈看她不爱惜身体,也是急躁的责备:“你能不能成熟点,别这么幼稚任性!!!”
“什么!我幼稚?我任性?”乔奕晴闻言,惊叹一声,怒目而视的盯着玄溟澈。
“如果你不任性,为什么拿身体开玩笑?”
乔奕晴听到这话,涨红的脸蛋滚动着愠怒,起伏的胸膛早已掀起了燎原的怒火。
只见她一个拂袖,打翻了玄溟澈手中的药碗——
碰瓷一声,药碗摔碎,黑色的药水洒了一地。
玄溟澈惊得皱紧眉头,看了眼地上的杰作,冲着乔奕晴训斥道:“你以为只有你有脾气啊,你以为全天下的人都该伺候你吗!”
“我没要你伺候,是你自己死皮赖脸要来伺候的。”乔奕晴愤然反驳。
玄溟澈勃然大怒,整张脸都扭曲了:“好!你行!我他妈不伺候了!你要死要活随便你!”
三更完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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