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血召唤之全线崩溃
马占山一身灰色皮袄大衣头戴毡帽,眺望着对面炮火连天的阵地上,寥寥无几的战士们在战壕里拿着冲锋枪,对迎上来的关东军突突着。他们此刻满身是血疲惫不堪坚守着阵地。
天上飞机轮番轰炸,地上坦克掩护着密密麻麻清一色的日本关东军。几轮炮火覆盖,顽强侥幸的马家军从战友的尸堆里爬起来继续抵抗,面对日军数十倍的强烈进攻,马占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一身戎装的马占山转身来到指挥桌面前。望着一箱箱从全国各地运来的慰问品,什么华北军大衣,河南罐头,上海马占山牌香烟等等。
这些都不是马占山现在急迫需要的,面对关东军半个月的进攻,马占山急需补充兵源和武器,急迫的军情让这位抗日名将左右为难。
一边是全国民众的热情慰问;一边是自己的兄弟们死伤无数,马占山心里正处在一片黑暗与渺茫,这时谁才是马占山真正所需要的……
面对多门军团在嫩江屡遭失败,日本关东军军部又向黑龙江增派两个师团,晴川师团和桥本旅团协助进攻,一定要打开通往黑龙江南大门,马占山这时已经孤立无援……
“撤…… 我军伤亡惨重,已无力再坚守江桥了。传我命令;各部队以团为单位交替掩护,各自撤离自己的阵地……
随着嫩江大桥传来几声“轰隆”巨响,桥墩上升起几团“蘑菇云”,紧接着一座巨大的铁索桥轰然塌陷,直接压垮了桥柱坠向冰冻的河面,就连河堤上的冰雪飞溅三尺,大地一阵晃动造成河谷开裂……
“不好,马占山想逃……”
板垣征四郎在望远镜里望到对岸江桥被炸,一阵暴筋突起满脸激动地说……
“传我命令;命令106师团,桥本旅团装甲师中队,飞行第三大队协助第四炮队,齐向马占山驻防嫩江大桥发动进攻,多门少佐派第二骑兵联队从西边拦截马占山的骑兵团。大日本关东军司令部A级文件……
关东军前沿阵地上二十多门高架炮百发齐发,数以百计的炮弹向马占山驻防的阵地上进行炮火覆盖,炮弹一连串的轰炸直接摧残了堡垒,战壕,桥梁等等工施,许多的断木、沙袋被震上了天。炮声连绵不断……
日本装甲坦克协同作战,一辆辆坦克响声隆隆,在雪地里横冲直撞。只留下一道道被履带碾压的黑色印迹,炮火下的坦克装甲无坚不摧,它们撞倒城墙压轰平城中的房屋瓦舍,强大的炮火覆盖了酒楼与商店。几辆坦克调转黑洞洞的炮口,连发几炮直接轰平了黑龙江的城楼,气势汹汹向黑龙江省政府攻去……
在天上20多架轰炸机呈“三角形”俯空水平轰炸。机舱下一百英镑的炸弹像下饺子似的,一个个落在马家军的战壕里。直接一道道被火光渲染成耀眼的风景线,地面上大大小小的爆炸点差点把整个山坡就要掀平了,气浪的冲击威力直接把树木,子弹箱连根拔起寸草不生……
关东军两个师团的兵力举头并进,数以万计的人黑压压的攻上河对岸的驻防阵地。一排排九二式,歪把子机枪手,架起坚韧不摧武器,随时准备突突从战壕里冲出的敌人。
头戴钢盔的鬼子们从机枪手掩护下,一个个拿着三把大盖不怕死奔跑着,像潮水一般涌向敌军的阵营,他们一个个欢呼雀跃准备收割着胜利的果实……
……
……
……
马占山带领他的马家军,一路熙熙攘攘向内地转移,士兵们一个个灰头土脸,破破烂烂地挎着枪,牵着马缓慢地在雪地里前进着。
他们三五成群拉着炮,有的骑着马指挥着战士们快速转移,有的扶持着带伤的队友满姗而去,还有抬担架的卫生队,一边用驴子驮着医药品,器材在寒风雪花下噗噗前进……
马占山骑在一匹高大的战马背上,望着身后方圆二十公里被炮火覆盖的黑龙江省城,无数间居民房屋和商铺,被熊熊烈火所焚烧,一团团乌烟腾空而起。
黑龙江省城被炮火焚毁,所到之处到处砖满砾,鸡犬哀鸣一片狼藉……
“黑龙江的人民群众有没有被撤出来?哎,日本鬼子又在城里烧杀抢掠了,这群没人性的畜生,我马占山真想好好地跟他们干一场……”
身边的王团长双眼红红的,心里一阵难受:
“马主席,南满游击队刘书记已经转移了群众。马主席你已经尽力了,咱们的部队已经伤亡过半又没有给养补给,你不知道日本又增加晴川师团桥木旅团合力围攻我们,兄弟们腹背受敌寡不敌众啊……”
“哎,我马占山抗战一月有余,是时候该给全国人民一个交代了,回电东北张将军及G民政府……”
一旁的书记官连忙拿起笔在稿子上记录着:
“我马占山在关东军数倍与我的激战中,每天面对20架飞机,在几十架坦克装甲车战役中,并歼敌六千余人,我军伤亡四千余人,我军持续抵抗三万余关东军猛烈进攻,因缺少弹药,兵源不足而被迫退出阵地。希望Dang国与全国民众团结起来,共同抵抗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黑龙江省主席马占山,1932年三月电。”
……
……
……
一支举着第四骑兵连的旗帜,在雪地平原上等待着后面追击的日本关东军。他们身穿灰色军装头戴毡帽,每名战士骑在军马上手持军剑,眼里充满了坚毅的目光,一阵杀气俯视眈眈……
关东军一路尾随追至于漠北平原上,全联队分三路包抄,地上的雪花被马蹄踏得纷纷四溅。马声高昂战刀凌厉,三路中队合三为一,立马组成一个排列整齐,军风霸气日军方阵……
只见三名身穿绿色军衣,脖颈上一杠三星的少尉,在一名少佐的马前停下来。他们身后是五人一排,二十人为一个梯队,有序排立成战队的阵型,这时前面三名侦查兵骑着膘肥身健的战马奔跑而来,立即收拢马僵绳从马鞍上跳下来:
“报告,多门少佐,前面不远处发现马家军骑兵连,他们大约有三百余人,气势嚣张正严阵以待等着咱们……”
“哟西,□□军队狡猾狡猾滴:他们想趁机拖住我们,真是以卵击石。哈哈,我们大日本武士正想用他们的人头祭旗,为我们的波岛君报仇……”
“传我命令,吹冲锋号。后队改为前队,第二中队与敌交战,第一,三中队左右夹攻,大家把军剑擦亮了,给我狠狠地砍掉马家军的人头,冲上去生擒马占山……
灰色军装的骑兵连兄弟,个个拿着马刀与长矛,也有军剑看着对面日本骑兵一个个备军列阵,队营整齐……
“小鬼子身板矮小,没想到这军姿还不错,就是中看不中用,哈哈。是不是在日本军队里是养马的。妈妈的,不回去看好你们的马,一个个跑到这里烧杀抢掠。小心你们的马被别人偷了,回去要挨屁股的。哈哈哈……
刘麻子一把弯刀在手,调侃着对面的日本骑兵联队,边抄着一口“绺子”口气向自己这边的队友提气解闷……
骑兵团长阿巴达一脸正气地回答:
“这是德国的萨克骑兵战术。他们阵营整齐,动作步伐一致,号声就是命令。前面中队为主攻阵势,后面两队为助攻梯队,并立前行,互为犄角。看到号声高昂之时冲入对方阵营,又各自为战,我们好多骑兵有时三队一,都伤亡惨重……
“没想到,阿巴兄了解这么多日军骑兵战术,我一介草莽,从小跟着爷爷学习过骑射,大家小心……”
杜骅岽一把刚刀握在手,双目炯炯射出一道寒光,阳光照在锋利的刀刃上,虎虎生威,钢刀上的戾气暴涨……
“兄弟们:小鬼子也是一个肩膀抗一个脑袋,咱们马家军在草原上从来没有怕个谁,今天算他倒霉了,撞在我们这些一腔热血的义士手上,就是阎王爷来了老子阿巴达也要捞它几根胡子……”
马家军的战士们瞬间呼吁起战马,手拿马刀长矛,奔腾呼啸的战马迈开马腿向着对方阵营冲去,杜骅岽在马背上横刀挥霍,刀锋指向对方的阵营,突然地上的黄沙四起,红旗纷飞,玉龙满天黄金甲,誓斩日寇三百万……
两军马队真营向潮水一般涌入敌方阵营。顿时传来铁器碰撞的声音,周围黄沙搅得满天飞,敌我交战马蹄飞扬,刀光剑影残肢满天飞,有人被砍哀声一遍。嚎叫声,马啸声在人群当中突兀着……
敌我双方你刺我砍,一片血花飚溅,瞬间沾满着对方的脸颊上;有的在马上弯腰躲过对方的锋利的刀口,连忙直身刺向敌人的心脏,有的在马背上纵身直扑向对手,连同敌人一起坠下马去,抱着敌人在地上打滚……
一阵冲杀结束后,马啸人吠声在黄沙渐渐消散,双方聚拢的部队后各自分散开来,各自向对方阵营奔去。随后各自又备马阵整列队形,为下一次厮杀继续保持冲刺状态。此时大家满脸噬血,杀戮之心?起……
“八嘎,大日本武士们,咱们一定要为天皇陛下增光,我们为武士荣誉玉碎也要杀光敌人,冲啊 ……”
战场上两军就这样反复来回地冲刺,直到把对方置于死地。刀光剑影穿梭在茫茫人群之中,日本兵与马家军三三两两被杀得坠落马去,两少尉也在对方阵营横冲直撞,还像险生……
一少尉连刺几名马家军,对方呼呼而来的刀令他心生胆寒。他连忙收拢马僵,弯腰躲过对方的马刀 ,顿时侧头弯腰挥出手中的军刀,一个透心凉刺进一个排长的心脏……
随后由于对方体力不支血流不止,直挺挺地坠下马去,少尉满脸是血浑身激情大增……
“奎二叔,我要杀了你……
手持马刀身披黑色披风的阿巴达,从人群策马而来。为了给自己表叔报仇,自己急忙躲过几个日本兵的偷袭。
纵身一跃从马上跳了下来,然后咬着牙,使出了全力猛砍马腿,那位少尉刹那间从马头上坠落跌下。阿巴达那肯给他机会;手起刀落,一个人脑落地,瞬间从无头尸体上冒出殷红的鲜血来……
“奎二叔,奎二叔……”
马声啸傲风声鹤唳,敌军残影连连跌落,阿巴达抱着表叔的尸体哭泣着,随后呼呼劲风瞬间袭来,一把军刀直穿透了阿巴达的后背,
多门少佐在马背上侧身抽出军刀,一股得意的笑挂在嘴上,瞬间血淋淋的刀口闪耀着阳光。阿巴达身体想被掏空了,鲜血缓缓从伤口中流出来,他面带微笑地卧倒在奎二叔的尸体上……
杜骅岽看到眼前残忍的一幕,刚才还称兄道弟的蒙古团长没想到死在了少佐的手上。
顿时,那少佐嘴角微微上扬,看到了人群里失落的杜骅岽,一股浓浓的杀心四起。两人在拼杀的阵营中目光相互对视久久,身上的戾气太重,一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念头?然升起,刀背在阳光下徐徐生辉。
双方各自挥动着对方的队友,彼此的战友在锋利的刀芒下纷纷落下马去。顿时血光四溅,断肢残躯一片,惨不忍睹……
只见两人各骑一匹骏马,挥刀硬碰硬,冷兵器的刀口溅起一片火星,双方都被对方的劲道震得虎口开裂血流不止。
然后两人又分列开来,杜骅岽伸了伸发麻的手指,继续向对方猛冲过去。多门少佐也挥舞手里的军刀骑马迎敌。
然间“叮当炸响”一把军刀直接一分两段,多门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刀会被对方的钢刀碾压,俗话说“刀毁人亡”自己高傲的气势顿时下陷,吃惊不已……
“受死吧,我要为阿巴达报仇雪恨……”
杜骅岽调转马头直扑前来,一刀划过多门的胸口。强大的气流直接把这名少佐掀翻出三米远,只见此人倒地不起,一口老血从嘴里喷出来,然后气绝身亡……
随后日本骑兵呈一边倒的趋势。马家军团长被杀战士们激情好昂,无数的勇士愤敌仇慨,以一当十杀戮着日本关东军,军官被杀的鬼子们士气低落,不久就遗失殆尽……
杜骅岽临走前望了一眼少佐多门的尸体,随后把刻着自己名字的钢刀放在旁边少佐尸体上,纸条上面还留着几句话“多门小鬼子,你儿是我杀的,劳资随时等待着你的奉陪……”
也正是这句话为杜骅岽日后引来了杀身之祸。多门三郎因丧子之痛,静心派出特种部队和阻击手一路追杀杜骅岽。
而这样一位与杜骅岽媲美的厉害对手也横空出世,他就是日本第一杀手岛田井夫带领他的特工队,一代奇侠逃命生涯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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