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李子晏来到周敖杨的住所，很黑很安静，李子晏站在周敖杨家门口敲了敲门：“周敖杨？”无人理会。周敖杨则正在与几个蒙面人殊死搏斗。李子晏看见周敖杨家中屋内灯火还亮着：“不好还是来晚了。”一脚踹开门。跑进屋内正好看见周敖杨被打倒在地上，李子晏上前扶起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弱？”周敖杨说道：“这帮狗东西给爷爷我下药我这才打不过。”李子晏说道：“你坐下来歇歇 。”
蒙面人继续挥刀朝来，李子晏一脚踢飞一个，后哐哐两下蒙面人都被打趴，但并没有杀他们，正要问时已经有几个服毒自杀。李子晏拦住了最后一个，揭开面罩问道：“是谁让你这么做的？”此人不说，李子晏说道：“你可想好了，你没有杀成周敖杨，我又将你牙尖的毒掏了干净我放你回去或许你会死的更惨吧？说说是谁让你这么干的？”
这人正犹豫时一支箭射来插中这人的喉咙，当场死亡。李子晏与周敖杨迅速跑出屋外不见那人的踪影。回到屋内李子晏问道：“你还好吧？”周敖杨点点头：“我没事了，今日多谢你了，对了你怎么知道我会被刺杀？”李子晏说道：“很简单，你刚答应合作又拒绝了！你背后之人肯定不乐意更何况你是个强有力的帮手，得不到这个帮手也就不能让你活着了。”周敖杨听后点了点头：“今日也是我大意，他们竟在我的茶水中下药，你救我一命以后就是兄弟日后有什么需要我的尽管说。”李子晏说道：“暂时没有不过你住在这太危险了，得给你安排个好住所。你今日先歇着，明日我们再来找你。”周敖杨点点头：“好。”李子晏便回了家。
广平候府，李子晏坐在大堂与广平候和大夫人即想随时掺和的二夫人聊着，李子晏说道：“爹娘我想娶凤凌郡主为妻。”许之婉听后点了点头，广平候李寅问道：“你当真想娶她不是闹着玩的？”李子晏说道：“当真。爹我何时闹着玩过？”李寅说道：“那可多了去了，你十岁时说想娶从文的妹妹第二日就反悔了，还有你十二岁那年说你要娶你表妹结果第二日也反悔了。”李子晏尴尬的挠着头说：“那是小时候不懂事，而且我说娶表妹是因为我被从文气的。但这一次是真的。”李寅点了点头，胡月儿说道：“侯爷这不再考虑考虑？您之前说让妾的侄女嫁给子晏的，这您看？”
许之婉听后道：“我们对子晏自小便说过他喜欢谁确定心意后全听他的，妹妹说想将你的只能嫁给子晏也得问问他的意愿不是？”李子晏说道：“二夫人多谢您为我的考虑不过我说过我不喜欢你的侄女，我喜欢的是郡主赵君柠，我喜欢她，我想娶她为妻这辈子都不委屈她，只有她一个人就够了。多谢二夫人了。”李寅对胡月儿说道：“行了行了，之前我也并未答应，今日子晏也说了就依他的，他是我儿子我还是知道他的脾气的。你也累了，来人带二夫人回去歇着怀着孕就莫要出来惹了风寒。”下人走来：“是，二夫人咱们回房吧！”
胡月儿气不打一处来气冲冲的被下人扶回屋内，摔了桌上的茶杯：“许之婉，李子晏！”摸着肚子说道：“孩子你可要为娘争口气啊！”大堂内，李寅收了正经的样子对李子晏说道：“你个臭小子，你要想清楚要是捉弄了郡主你爹我可就是要掉脑袋的。”李子晏说道：“爹，您就这么不相信你儿子我。”李寅说道：“我就是太了解你了。”
许之婉听后道：“你装一下可以了，我觉得子晏是真心喜欢郡主的，凤凌郡主我见过，长的好看，性格我也喜欢是个爽朗的性子，待人有礼也聪明，关键能管住子晏这小子。”子晏听后连连点头，李寅叹口气说道：“那我明日去圣上面前提一提。”李子晏听后扑向李寅：“谢谢爹。”李寅抵着李子晏说道：“臭小子娶媳妇上就知道叫我爹了，平常就是李老虎，李寅的叫。”李子晏说道：“俗话说儿子随爹的性子吗，知子莫如父。”许之婉说道：“你们俩可真是，子晏天色也不早了快些回去歇息吧！”李子晏乖乖点头说：“好，爹娘我去睡了。”李子晏走后，许之婉说道：“妾也去睡了，侯爷自便。”李寅说道：“唉夫人等等我。今日你心情好，我可以去你房里了吧？”许之婉问道：“不去月儿妹妹房里了？”李寅不语紧紧跟着许之婉。
次日，去李寅上朝前许之婉问道：“若今日有人不同意凤凌郡主与子晏的婚事该如何？”李子晏说道：“他们不同意陛下一定会同意的，因为陛下最是相信爹而且陛下疼惜郡主他如果知道有我护着郡主断然是放心的。而且一定会有人帮着我爹说话的。”李寅点头说：“没错。”朝堂上，李寅说道：“陛下臣有事恳请陛下应允。”赵天胤问道：“李爱卿暂说无妨。”
李寅说道：“臣想求一桩婚事，一桩吾儿与凤凌郡主的婚事。”赵天胤听后愣住，王罗中说道：“广平候，凤凌郡主是太子殿下的女儿怎能下嫁给你儿子？”太子赵念说道：“陛下儿臣认为此婚事可行。”御史大夫林龙说道：“陛下臣认为凤凌郡主天骄之女自小聪慧而广平候之子实乃人中龙凤，五年前令命暂代李响将军的镇国大将军一职年仅十二岁便有着出色的能力，十二岁上战场便一聚夺下邯蚩大将头颅，有李小侯爷与郡主这门婚事臣觉得可行。”吏部侍郎何效说道：“陛下，臣觉得不可行。”
许共说道：“陛下不如让太子殿下问问郡主的意愿，毕竟咱们卞国的律法中也提过婚事可让儿女自行选择。”赵念说道：“陛下吾女愿意嫁给李小侯爷，这是君柠亲自与我说的，而且儿臣也甚是喜欢李小侯爷，李小侯爷待君柠极好，而且君柠毕竟还小力气弱，嫁个不会点本事的儿臣也不放心。”赵念这句话提醒了赵天胤，赵天胤心中愧疚是他害的自己的孙女失去一身本事不说，还变的力气极小。赵天胤思虑后说道：“此事朕同意了，婚礼的事便让太子与李爱卿好好商量一番。”李寅谢礼：“谢陛下恩赐。”
太子府，赵君柠给赵念倒了茶期待等赵念的话，赵念喝下茶看向赵君柠：“丫头，你打算何时嫁出去？”赵君柠听后开心的鼓着掌说道：“多谢父王。”赵念笑着说道：“你呀。”孟香柠也开心极了。广平候府，李子晏听到好消息后抱着李寅转了个圈，李寅拍打着：“臭小子，快放我下来你爹的骨头架子都散了。”李子晏放下李寅后说道：“娘，我就说我爹一定可以的。”李寅说道：“陛下允了，过几日我得去太子府上亲自说亲提亲下聘。”李子晏说道：“爹放心，聘礼儿子定为爹分忧亲自选好，儿子要三书六礼，三媒六娉的将君柠娶进家。”李寅说道：“你自然要三书六礼三媒六娉的了，而且要好好爱惜。你说的可是一生一世一双人的。”许之婉肯定的语气：“是啊。”李寅走近李子晏说道：“臭小子爹放心你，反正爹这辈子唯一错的就是纳了妾如果有下辈子死也不纳妾。”
太子府上，“郡主，广平候与广平候夫人上府提亲了。”茯苓跑至赵君柠房内说道。赵君柠听后起身问道：“真的？那李子晏呢？”茯苓摇摇头说：“小侯爷没来。”下人来到赵君柠房门外说道：“郡主，太子殿下让您去大堂。”赵君柠听后说：“好。”赵君柠去了大堂，行礼道：“父王母妃，侯爷侯爷夫人。”赵念说道：“好，快来坐下。”广平候夫人许之婉见到赵君柠便心中像抹了蜜一般开心。广平候说道：“殿下这婚事算是订下了。”赵念说道：“是啊，子晏这孩子我与太子妃都很喜欢是个好孩子。”
皇宫中，赵天胤躺在龙床上拼命的咳嗽，何承恩带来太医后，便开始把脉，接连几个太医把脉结束何承蒙问道：“如何？”太医们纷纷摇头：“臣尽力了！”赵天胤咳嗽着说：“何承蒙宣孩子们进宫吧！我想与他们说实话。”何承蒙拖着步伐跑上马车，太子府中正巧广平候夫妇未离开，何承蒙行礼道：“太子殿下，陛下宣您与太子妃娘娘，郡主殿下还有，南阳王殿下进宫。”几人听后，赵念便知道了事情的大概对广平候行礼：“侯爷，今日不便再聊，他日寻时机我们在畅聊。”而后孟香柠与赵君柠赵念上了马车，赶到宫中，三人进入承胤殿后脚几位王爷携着家眷也进了殿中。
何承蒙扶起赵天胤，宫中其余人都跪下，赵君皓得知消息从军营很快赶入宫中。赵天胤勉强挤着笑容：“这还是初一夜外最齐一次了。”跪下赵念即三位王爷忍着泪，几位郡主泪已经落下，赵天胤看了看几个儿子说道：“你们兄弟四人自小就和谐从不争不抢互相辅佐，朕很放心。”大哥赵毅说道：“父皇您只要健健康康的，我们兄弟几人永远都是和谐相处。”
老二赵念说道：“父皇你别说话了，让君柠为你诊脉她的医术极好。”赵墨与赵记同时说道：“父皇，您若喜欢每逢佳节我们都团聚一堂。”赵天胤咳嗽着笑着：“傻孩子每逢佳节团聚岂不是胡闹吗？毅儿你是哥哥你要做好表率朕就算归了天你们也要和谐相处。”接着又看着几个儿媳说道：“我的几个儿媳最让人放心有你们管束他们四人朕是放心的。”接着又看着三个孙子：“君瀚，君琦，君皓来凑近些。”三人跪的近了些，赵天胤说道：“好孩子平日皇爷爷对你们严苛可会记恨皇爷爷？”三人摇摇头说：“孙儿感谢皇爷爷的严厉教训。”
赵君皓说道：“孙儿还想让皇爷爷多教导些，孙儿的棋艺还未长进。”赵天胤摸着赵君皓的头说道：“你这孩子自小聪慧怎会学不会？”又看着赵君瀚与赵君琦说道：“皇爷爷就等着你们二人给我娶个孙媳，可惜看不见了。”咳嗽更密了。赵君瀚说道：“看到的，皇爷爷是要活百岁千岁的。”赵君柠哽咽着：“皇爷爷你莫要说话了，君柠为你把脉君柠会治好你的。”
说着便靠近床榻抓着赵天胤的脉，赵天胤抓着赵君柠的手：“丫头还怪皇爷爷吗？还疼吗？”赵君柠摇摇头说：“皇爷爷是为了我好，不疼君柠从未怪过皇爷爷。”赵天胤擦去赵君柠脸上的泪：“以前皇爷爷觉得你像缪儿太过聪慧，可后来皇爷爷才知道你的性子一点都不想你的姑姑反而像皇爷爷犟，坚定。别哭了，是要做新娘子的人了可不能哭鼻子，你选的佳婿皇爷爷很是满意。”赵君柠泪眼汪汪的看着赵天胤，赵天胤说道：“好丫头，再叫朕一声黄皮老头可好？”赵君柠点点头压着压着情绪喊出一声：“黄皮老头。”
赵天胤听后满意的笑着：“自小你胆子就大，你唯一敢这么喊朕的，朕每每听见你叫朕黄皮老头就想起你皇祖母。朕要去见他了。”接着对何承蒙说：“将圣旨宣下吧！”何承蒙吸会眼泪拿着圣旨，众人跪下，何承蒙喊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太子赵念文采斐然，慧眼识珠，天选之才不日继皇位。凤凌郡主英姿飒爽，今封为越古公主，睿王，秦王，宁王德才兼备，其女皆封为公主，其子皆开府纳才。钦此。”赵念缓缓接过圣旨和沉甸甸的传国玉玺：“谢吾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赵天胤喘息声更大了：“好。”又看着头顶说道：“瑶儿朕…来…陪你了！”话毕头垂了下来何承蒙扶住倒在何承蒙怀中。何承蒙哽咽着说：“皇上…驾崩了。”赵君柠瘫坐在地上，泪水一颗一颗落下。痛喊一声：“皇爷爷！”
回到侯府的李寅夫妇，李寅看着天说道：“这一天来的如此之快。”
这一日全皇宫成了白色，众人跪在灵堂中，一身素衣。选好下葬的日子。三日后，众臣子皆跟着丧队。“入殡，进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