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疆蛊事
妧依使用道具控制他们后,将他们四人移动到她的认为的安全地方后,才控制左手指银丝消失,左手手臂鲜血不止,她用右手重重按住。
“能使用积分兑换商品吗?”
【温馨提示,亲爱的玩家,由于玩家所在副本难度正在上升中,我们系统商品中的东西也会随之上升。】
【当然,要是现在购买的话 因为玩家是新人,我们将会采取打折处理,亲...错过了这一次,就没有下一次了哦。】
【亲...我们这边建议...】
【你看你要是需要的话...】
“啧,真会做生意啊,不用了。”
先不说,商品的效果好不好,就看系统这架势不扒她到裤衩子不剩,可能都不会善罢甘休,开局时系统也没介绍什么,怎么到了这个点上,还为她解释那么多,并且还能优惠打折。
系统现在这模样,像极了商场里的清仓大甩卖,门口店上写着,只剩下最后一天的模样。
要是她是那些,贪图小便宜的,还有一部分大妈大爷,老太,就信了,可是系统越是这样,妧依就能感觉到后面可能会出现让她意想不到的结果。
忽悠老人的方法,估计是对他们这些小年轻人没什么用了。
“你受伤了!”
云枫惊讶的开口,她知道妧依此时疼的很厉害,并且她受伤这件事也是为了救他们。
“你还是新人,估计直播人数很少,积分也不怎么有,商品可能还没像你开放...”
妧依知道云枫下一句想说什么,她打断了她,她并不怎么想接受别人的好意。
“不用了,你们别多想,我只是单纯的觉得要是你们出现什么意外,对我非常不利。”
澎强有点惊讶妧依这样回答云枫,刚想和云枫一样一样去商场中兑换药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他指尖顿了顿,最后选择一言不发。
他觉得妧依说的是实话,也有一部分没说出来,要是真的认为人员减少不利,那就更应该不救下银绮才对吧,
银绮留下来,只会是拖累,不是吗,她说的这句话很矛盾,可能她自己也没意思到。
要是妧依知道澎强心里怎么想的,不得摇一摇澎强的肩,大声质问,你真的过度解读她的意思了,她只是觉得系统在她脑子里吵个不停,随便找个理由忽悠他们过去。
妧依撕开衣服的下边,撕了一圈,嘴里咬着衣料,又用右手一圈一圈的缠住,她包扎的轻车熟路,速度很快。
等妧依包扎完后,才抬眼望向不知何时来到了她身边的云枫,一直盯着她的动作,而澎强和银绮着急的看向她的伤口。
反之洪烈则背过身,用鞋在地上一下一下的踢着,不知在嘀咕些什么。
密室通道里的东西没了动静,它似害怕进来一样。
他们五个人才重新收回视线看向哪一棵大树,不知道什么时候,树下正跪着穿着苗衣的族长,她的左右边都跪着妇女,他们双手向里合并,口中所这他们听不懂的话语。
“你想要的我都给你了!你什么时候兑现我都承诺。”
她闭目的双眼望向树的正中间,好似像从中找出什么。
树上浮现黑色液体,逐渐形成一个人体,人体从中出来,妧依才看清那人的脸,正是长大后的蓉芯。
只是她并没有打着伞,她身穿着他们,第一次看见她在桥上的那一件衣服。
她轻轻落在族长的面前,弯着腰,嘴含着笑说。
“你帮我找到了肉身,我很满意,我也永远有了少女的容颜,我很满意,不过我现在还需要一个。”
“什么?”
“妇女啊,我要他们死,哈哈哈,你不觉得他们的□□很恶心吗?衰竭的器官,我每每看见他们都会让我觉得恶心至极,再者就是我的孩子们,也觉得很恶心呢。”
“你实在是贪婪!我下不去手,他们可都是我一同长大的好姐妹!”
“怎么?现在你有善心?那么原来你帮着我做的那些,怎么不想一想呢?别在我面前假慈悲,说来说去啊,你也好不了哪里去吧?哈哈哈哈。”
族长愣了一会,眼神飘忽,终于狠下心道。
“那事成之后,你就必须让我摆脱这恶心的诅咒!”
族长扔开了右手边放置的拐杖,那最上面刻着的就是蝴蝶了。
只是,在她扔完的那一刻,她天旋地转她看到了自己的身体还是正常跪坐着,不过并没有头部,脖子上的血滑啦滑啦的往外涌,而自己的视线到了离身体的不远处。
她瞪大了双眼,她感到不可置信,眼里都是惊讶。
“我没有在跟你讲条件啊!哈哈哈哈,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听不出来吗?你已经没用了啊。”
“噢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说你想摆脱的那一只蝴蝶,说它是诅咒?不不不,它其实一直在保护你们村子里的人呢?
你知道你们为什么永远也出不去吗?那是因为你们本来都应该死了的”
她儿时的记忆就是在这村子里了,他们村中的每一个人都说,这一颗树中,有他们世世代代需要守护的东西,她只听母亲传说中的故事里,
这要守护的就是一只巨大无比的蝴蝶,他们为什么要守着它,她太好奇了,她母亲说,因为它曾经救过他们一整个村子里人的性命。
过了很久,父亲和母亲相继过世,她开始长大,后来她又被村里人选举成了,族长。
那一天是她人生中最开心的一天。
一开始她很高兴,觉得这是一个高尚,圣洁的位置。
但是,过了很久,她每一次都需要过了来到这一颗树下,祭拜,熟到她闭上眼睛都能找到地方。
这让她觉得压抑
她无法理解那些世世代代守护这一颗破树,究竟有什么用,究竟能给他们能带来什么。
她像一只被关在鸟笼里的小鸟,她开始渴望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她实在受不了这样的日子了。
她走出了,这村子,可她怎么也走不出去,她觉得不可理喻,她尝试离开村子一步
她的四肢就会全身发麻,终于她疼的倒在了森林中,她望着天,第一次迷茫不已。
为什么她永远也走不出去呢?
忽然,她听见了有什么声音在叫着她的名字,呼唤着她,让她过去,她鬼使神差的朝着那声音走了过去。
“过来啊”
“过来吧。”
“我能解决你的任何一切问题,包括那一棵树啊...”
“来吧,我需要你。”
她见到的是漂在空中的黑色液体,她感到不可置信,这是她有史以来第一次看见其他的东西。
“你真的能回答我的问题吗?”
“是的。”
“我为什么走不出去这呢?”
“因为你被蝴蝶诅咒了?想要离开这吗?想要得到自由吗?想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吗?那么就按我说的去做吧。”
她的眼睛从清明,变的空洞,只呆呆的看着说了一句
“好。”
“现在把你的,手心朝上。”
“好。”
她带回了这东西,她害怕被人发现特意用东西包裹着,村里的人对于她的身份,没有任何的疑问,他们无条件相信她。
第一天,它开口了,它想要找到合适的□□,并且必须是孩子,才可以让她能力恢复。
她同意了,可她并不知道这样会让孩子变成像木偶那样的人,她惊慌,她质问着它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它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的意外,只是说,不会的,它有方法让那些孩子恢复成原来的模样,只需要“羽洁化魂”
她又给了村子里面那些为了孩子着急的父母,可是没想到居然变成了,另一种更加可怕的模样。
村里人开始怀疑她,而她为了保住自己又转头向它救助,她并不想死,她一错再错。
“不要怕!我还需要你,你不会死的,永远不会。”
怀疑的人,在也没有出现过,她松了一口气。
而在意外之喜中,她居然发现有外面的人进到这村子中,可下一秒,那孩子蓉芯就变成了,它找了很久又合适的□□,它需要蓉芯的血,非常非常需要。
她开始对村里的一部分人说,蝴蝶是诅咒,毫无疑问他们又相信了她。
一开始,他们对蓉芯的血液是有控制的,但在后面发现还有一位妹妹,他们为了让血越来越多,割的也越来越多,蓉芯很顽强,瘦到,皮包骨头了,
而它变成了蓉芯的模样,骗容杉让她呆在牢里,割开了容杉的手,得到了血,才发现根本没有用。
蓉芯死了,他们给蓉芯喂下了,蝴蝶的一部分。
她又奇迹般的活了,可容杉的血根本没用,他们也不在意了,容杉和其他小孩子一样正常的死了。
她在哪之后再也没有看见到蓉芯,就像消失了。
而村里那些年轻的姑娘,就是在它发现自己的脸会垂下来,变成一块烂肉,它跟她说。
“我需要年轻女孩,我需要很多很多!”
她突然想起来,自己见到的那些孩子,他们微笑着。
“族长!你居然能守着蝴蝶,是不是还可以见到它?好酷啊!”
当时她怎么想的呢,不,她觉得自己现在的位置非常恶心。
她守的只是一只永远也不存在的东西,并且还是诅咒。
“族长,你要我们晚上拿白瓷碗做什么?”
“去见蝴蝶,孩子们。”
她离摆脱这诅咒又近了一步,对不起了,她只是想要离开这。
“以后长大了,我想当像您一样的人。”
真是可笑,你们知不知道我们世世代代守护的是一个永远让人无法出去,只死在这的东西啊!
她说。
“好,我等着你。”
没想到,真正的真相居然是这个,原来他们本应该都死了的,或者是说,他们都是死人,蝴蝶救下了他们,代价就是,他们永远也出不去这村子。
她痛恨了那么久的东西,居然一直想着救下她们。
她错了,她一开始就错了,在她觉得自己是一只被困在鸟笼中的鸟儿,试图挣开枷锁,展翅高飞时,她就已经自由了。
自由原来和她想象中的不一样。
她永远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