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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太守留下祸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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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眠绕过屏风看到地上躺着的陌生男子时吓了一跳,手中姜汤都没来得及放下,急走几步到金灯跟前,上上下下仔细打量。

“发生什么事了?这人是谁?”

她不过出去打听个情况,怎么就又有新剧情了?

却见金灯表情淡淡,慢条斯理地穿好衣服,从她手里拿过姜汤抿了一口才道:“无事。”

这叫无事?

山眠简直欲哭无泪。

原本就是本小破文而已,现在还改悬疑了?

金灯再道:“我记得你会针灸?”

山眠提高警惕,没有说会也没说不会,只问她:“你想做什么?”

金灯蹲下身子,看向太守身上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我听说有一种针法,可以让男子雄风七天七夜屹立不倒,想给他试试。”

毕竟是本小破文。

山眠误以为她从外面随便抓了个男人,想要试试那种事,顿时一脑门的汗:“金灯,你冷静一下,想要也不能是个人就行,咱好歹挑一挑。”

金灯知道她想歪了,摇了下头:“我只是想废了他。”

山眠愕然。

看了看地上男子,再看看金灯,终于明白刚发生了什么。

“他刚才,他刚才是不是要……”

话未说完就被金灯打断。

“不,你什么都不知道,只需要施展针法即可。”

山眠迷糊了:“这难道不是奖励?”

“当然不是,”金灯站起身,万分嫌弃地看了地上之人一眼,“施完针法后将他那处经脉断了。”

山眠身上瞬间升腾起一股恶寒。

以前怎么没发现她竟这么狠。

“不过这人到底是谁,这样做,会不会给你带来麻烦?”

金灯冷笑:“如果没猜错,应该是来府上求娶我的太守大人。”

山眠:“……”

好想大声说,看你以后还改不改剧情。

再说帝弑天那边,黑着脸出门,又黑着脸回去。

他原本是要用这小蛇去吓唬金灯的。

但没想到,人没吓到,反而给自己惹了一身麻烦。

刚被他拍了一板砖的男子,虽然因为行事匆忙没看到正脸,但他猜测这人八成就是今日来提亲的太守管家。

帝府的男子他基本都认识,还从没见过这么一位。

而且他现在非常怀疑,这所谓管家是太守假扮。

不然一个管家而已,哪敢肖想主人要娶的女子。

而那可恶的女人,明明出手救了她,居然还想用簪子戳瞎他的眼。

“忘恩负义,简直忘恩负义,”他口中如此嘟囔着,转脸却又对跟在他身后的屠苏道,“去兰香院盯着,看有什么异常,尤其注意金灯那贴身丫鬟的动作。”

屠苏哭丧着脸。

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过趁帝弑天睡着去觅了个食,回来就听说他与金灯因为口角双双落水。

再赶到帝弑天所居住的四方馆,就已经变成他的贴身小厮。

还没开口,被塞了张□□用来装这位纨绔来应付问责的帝父。

好容易应付完,现在又要被他派去监视个丫鬟。

他现在有点想哭。

“主子,你所见一切都只是妄念所生假象,我们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去监视什么丫鬟,而是想办法带神女从这里出去,你还要取她的神魄。”

帝弑天却以为他在发癔症,蹙眉道:“以后不带脑子的话本少看,快点去,难不成还要让本少爷送你一程。”

屠苏唉声叹气地走了。

帝弑天在屋里来回踱步,心思环转不停。

如果那人真是太守,那他岂不算是惹下大祸了。

自古民不与官斗。

帝家再如何富贵,也是士农工商之末,得罪了他,也不知帝家会迎来什么风暴。

想到这里,他烦躁地坐到床边,仰躺下去。

只希望那女人别一时冲动将人杀了,不然真就完了。

屠苏出去不久便回来汇报,山眠偷偷摸摸将一个人装进木桶,用辆独轮板车推着丢到后门外。

帝弑天身体略略前倾,问他:“那人还活着没?”

屠苏太发誓:“活着,我亲眼看见有人将他抬走了,他手还不老实,往人家衣袖里摸。”

帝弑天可算松了口气。

“有没有打听到来的人是谁。”

屠苏撇撇嘴:“太守府的人。”

这是山眠告诉他的。

她还跟他说要想安全从这妄念之城里出去,就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帝弑天狐疑,总觉得哪里不对。

可一时半会又想不出来。

只能先暂时按下不表。

“本少爷去百花楼转转,你在家好好待着,将先生交代的那本书抄完。”

反正大难还没临头,先去潇洒一把再说。

可万万没想到,他会在这里碰到女扮男装的金灯。

金灯也没想到会遇到帝弑天。

她以为他还在府里抄书。

两人原本就不对付,当然不会有打招呼的心思,眼眸一转,移开目光,只当看见个陌生人。

金灯身后是同样女扮男装的山眠。

她趴在金灯耳边小声道:“他不会将我们来花楼之事告诉老爷吧?”

金灯冷道:“他敢。”

用了些银子,主仆二人找到个安静的包间,特意点了个最红的姑娘。

这种人消息最为灵通。

酒过三巡后,姑娘便坨红着一张脸往金灯身上靠。

“小哥哥想知道什么直接问就是,何必与我拼酒,这天下女子中比我酒量好的可没几个。”

金灯从善如流,嘱山眠关了门,问她道:“宝珠姐姐可知太守府今日有没有人来过?”

这就是她今日来此的目的。

太守现在那情况,必然要找人发泄。

太守府里那些莺莺燕燕哪能满足他的需求。

当然还得是城中最负盛名的百花楼。

宝珠托着腮帮子想了想,朝她伸出一只细软柔荑。

意思再明显不过。

金灯早准备好了,从包里取出片金叶子放到她手心。

宝珠朝那片叶子吹了口气,红唇轻启:“来过,还叫了几个姐妹去府上一叙。”

金灯看她一眼:“没叫你?”

宝珠笑:“那急色鬼每次在楼里就将事给办了,鲜少有叫人过府的时候,我觉得这里面八成是有猫腻,便婉拒了。”

说着又靠近了金灯一些:“小哥哥不会说出去吧?”

金灯不着痕迹地往后挪了些:“不会。”

宝珠冲她眨了眨眼:“还有什么想问的?”

金灯又取了几片金叶子给她:“今日没有问题了,可来日可能会有。”

宝珠毫不客气,探手接过:“明白,我会帮你留意太守府动向。”

金灯挑眉:“你不怕惹麻烦?”

宝珠站起身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话才说完,老鸨一脸歉意扭着肥硕的腰身走进来。

“哎哟,不好意思哟,这位小兄弟,又有别的人来点宝珠了,老熟人,我实在是推脱不了,能不能问你借她一会。”

该问的已经问完,再留着人也没什么意思。

金灯摆摆手让她们退下。

山眠往窗外渐黑的天空看了一眼,道:“姑娘还不回去?”

金灯不慌不忙用玉箸衔了片清透的莴笋:“等他一起。”

如她所想,宝珠要见的老熟人不是别人,正是帝弑天。

见到人来,他轻车熟路抛了锭银子:“她问什么了?”

那姿态眉眼,是城中姑娘都喜欢的肆意潇洒。

宝珠接过银子,冲他回了个媚眼,竹筒倒豆子般将金灯所问全说了。

帝弑天轻嗤一声:“往后凡她所问,你都要对我再说一遍。”

宝珠媚眼如丝:“那是自然。”

金灯到底是没等到帝弑天,先一步回到自己小院。

山眠问她:“这么巧在这遇到帝弑天,他不会是知道些什么,想借此来威胁你吧?”

金灯边换衣服便边道:“威胁?连本三字经都读不明白,你觉得他威胁得了我?”

山眠:“……”

虽然但是,她说的好有道理。

“那你今日等他做什么?”

金灯笑了一下:“当然是算计他。”

算计他来上她这艘贼船,方便日后一同对付太守。

也不知是不是受那太守闯空门之事的影响,这一夜,金灯没怎么睡好。

整宿都在做噩梦。

一会梦见帝弑天将城里人全部杀了,一会梦见她将帝弑天杀了。

光怪陆离的。

以至于她早上起床眼下一片青黑。

山眠当即去后院拔了几片白鸟的羽毛,又找来竹篾,制成捕梦网的样子挂在她床头。

金灯打着呵欠问她:“怎么突然想起织捕梦网了?”

山眠动作一顿,转过脸来:“你想起什么来了?”

金灯一脸莫名:“这不是你以前织过的吗?”

山眠心里一个咯噔。

她这是将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跟虚妄的混在一起了。

事情可真是越来越棘手了。

偏帝家老爷还要来掺和一脚。

大清早就将金灯叫进书房。

“太守提亲之事你应当听过了吧?”

金灯点头:“伯父想说什么?”

帝父为难道:“我昨日回绝了,太守管家好像不太高兴,中途趁我去教训天儿时甩袖走了,所以我想要么你先去城外庄子住段时间,避避风头。”

书中的金灯从小便父母双亡,寄养在帝家。

虽说是寄养,但吃穿用度从不比帝弑天这位小少爷差,与帝父感情也算深厚。

即便帝母因病去世,外面传她天煞孤星,帝父也不曾怠慢她。

金灯也是常常铭感五内。

今日听他这一言,心中更是觉得温暖异常。

“伯父放心,一定不会有什么事。”

至少这七天内肯定不会有什么事。

太守还忙活着解决自己□□问题,哪能想起找她算账。

可上天好像不想看她消停。

两人话没说完,管家匆匆来报,府外有个姑娘求见。

帝父原说不见,但管家脸色古怪,悄悄往金灯脸上瞟了几眼,趴他耳边说了句话。

帝父脸色一下就变了,抬手让他去请。

金灯行礼准备退下,被帝父叫住:“这人,我想你也该见上一见。”

金灯蹙眉,什么人,还得她见。

没过多久,姑娘就被管家引了进来。

俏生生一张脸,还站在书房门口,便已泪眼婆娑。

金灯惊愕发现,这姑娘居然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

更令她惊愕的是,那位姑娘竟对着帝父喊了一声:“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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