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六章 阴盛阳又衰
“你是罗浮的太师叔祖啊,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不是练功出了问题了?”周城再次问道,心中道:“这太师叔眼神清明,不像是走火入魔,舀到她本来就是这样的女子?”
太师叔祖咯咯笑了起来,玉手轻捻,将遮盖周城胯下之物的那片布料揭了开来,目不转睛一脸欢喜的赞道:“完美的身材,巨大的本钱,和你发生第一次真的不错呢?是吧?主人。”太师叔祖眼睛看向旁边盘卧在哪里的大蛇!这时什么状况?周城旋即猜到一种可能,问道:“你不是太师叔祖?你是那条大蛇?”太师叔祖妩媚的看着周城,眼睛已经微微泛红,流波翻滚,娇艳欲滴,那样子显然是动情到了极致,而她纤细的手掌也不老实的握住了周城的要害,轻轻一揉后她自己身子猛然一晃,身上的三点式化为碎片落下,不著寸缕的伏在周城身前,紧凑细腻的皮肤看上去光滑如玉,依稀可以反射光线,胸前的两对d罩杯的白皙的硕大,剧烈的甩动着,前腰细如周城的一只大腿,下身光秃秃的水莹莹粉嫩嫩,诱惑力致命之极,周城的小乌哨宝棍立即升起!
周城心中一遍一遍重复道:“绝不能经不起诱惑!绝不能经不起诱惑!”口中道:“你把太师叔祖怎样了?”
蛇妖妩媚一笑,万般风情:“你又不认识她,干嘛关心她?我现在可不就是她么?好大的情圣大人。”说罢蛇妖媚眼轻挑,口中吐出一道白色的雾气,雾气像是一条成精的灵蛇一样灵活快速,瞬息间钻入了周城的鼻子,周城当即就感到一股热力遍布全身,就像是泡在即热的水池中,有一种必须要发泄的强烈的冲动,这感觉第一时间就征服了周城的理智,周城感觉昏昏沉沉,以仅剩的一点理智暗暗告诉自己:“绝对不能啊,绝对不能啊,其他书友正在看:!”两手却已经不听话的伸出,抓住了蛇妖的盈盈细腰,将蛇妖放在了周城的胸膛坐下,大口张开噙住了左面洁白澎湃前的一颗粉红,‘巴兹巴兹’的吸允了起来。
周城感觉身体里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在控制身体着一样,完全不由他做主,但那身体所做之事虽不是他的想法,却又都是他的意愿。
蛇妖“嗯”的轻吟一声,抱住了周城的头,周城心道:“克制!克制!”手却又不听话的抓住了蛇妖的两半粉|臀,大口更加用力的操弄着那只极具弹性的柔软。
两人口舌缠绵一刻钟后,蛇妖的下身已经泛滥成灾,将周城的胸膛洒湿一片,这时蛇妖再也忍不住周城逗弄,猛地向后一坐,抓住小乌哨宝棍,对准自己的洞府高声喊道:“主人,我这一次是真的要升天了,你拦不住我啦。”周城闻言扭头看着大蛇,大蛇正冷眼旁观,周城知道那蛇体内的就是太师叔祖,而自己竟然在没有经过她的同意下,无耻的占有着她的身体,一时间周城感觉尴尬之极。
这念头刚刚升起,周城就感觉到自己的分身进入了一个炙热紧凑又滑溜之极的狭道后,那舒服的夹裹感瞬间摧毁了周城最后一点理智,周城腰身一挺和蛇妖战在一起,从亭子中到水池里,再到房顶,又到前院,这一战就是一天一夜,蛇妖放空了五次,周城在发射了五次洲际导弹后昏迷了过去。
半日后周城悠悠醒来,感觉脑袋仍然有些不通透,接着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张披风,蛇妖正背对着周城,站在十米外的白玉浮道上。
打应该是打不过的,可是这蛇妖也太危险了,不可能留在身边吧?可问题是我想的重要吗?还不是蛇妖说的算。
想了片刻后周城掀开披风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是怎么将太师叔祖困在蛇身中的?”
蛇妖没有回身道:“我是主人的蛇宠妍媸,我没有对你做什么啊。”周城将意念沉入体内,仔细查看后确实没有发现异常?但蛇妖的手段周城也不敢妄加猜测,谁知她有多少自己猜不透的手段呢?周城问道:“你将太祖师叔封在蛇身中,自己冒充太师叔祖迟早会暴漏的,你不怕吗?”
蛇妖妍媸转身看着周城平静道:“我能跟你走吗?”周城皱眉,四五种想法在脑海中飞来飞去,周城道:“你愿意跟我走?那她怎么办?”蛇妖淡淡看了蛇身一眼道:“我将她收起来就好。”
“那罗浮宗怎么办?”失去了化神境的修士,罗浮宗就该淡出二十四大仙宗了。周城可不想这样对罗浮宗,而且奕山宗还有桃花宗和罗浮宗是一荣俱荣的,除此之外华敏等许多朋友也都是在罗浮宗这艘大船上的。
妍媸道:“除了她,罗浮宗还有一位修为更高的化神境修士存在,不碍事的。其实杀了她也可以,你觉得呢?”周城道:“她是你的主人,平日待你怎样?我看你将她封印在蛇身中,要杀早就杀了,你们关系应该不错吧?你要是这样做,就别在想跟着我了。”怎么说昨夜缠绵的身体的主人是太师叔祖,周城怎么眼睁睁的看她死?
妍媸温顺点头道:“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一定要带着我啊,对了相公,你是不是要去桃花宗啊?我们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怎么突然间又变得温柔了?也太善变了吧?再说你都把我逆推了,我信你会什么都听我的?但是这蛇妖毕竟也算是自己的女人,回想昨夜她生涩的动作,应该是第一次没错,留下观察观察先。想完后周城道:“也好,那我们现在就走,但是我说好了,我是有家室的人了,在家里我说了算,而且家里各个老婆没有尊卑,一律平等,你要是不能接受着两个条件,你还是别跟我回去的好,或是我在外面给你安置一个住所,或是你现在就杀了我。”
妍媸善解人意的样子道:“嫁夫从夫,我一切都听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