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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雛/白桃】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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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多糖、惡搞OOC再度

「喜歡你日番谷。」

「欸……啊?什麼?」

面對突然出現在眼前與自己僅有一步之差的雛森,日番谷在接受到訊息後咽了咽口水,惶恐地向前跨了半步,撩起她的手腕,凝視著那被雖弦月照耀同時卻被瀏海陰影些許遮蔽的褐眸,意圖藉此讀取出更多的誠懇。畢竟講出此番驚人言語的她,表情居然可以如此平靜。而雖然臉頰泛紅明顯,但似乎吐息間瀰漫了一點酒精的氣味,這是在與她縮短成咫尺間距後才嗅到的。

總歸就是不敢置信自己的聽覺,一瞬爆炸性地燃盡倦意、血脈遭到戳刺、心臟的重拍還令他差點踉蹌……

「妳再說一次——」

「我完成了!換下一位!」不等他的話問完,雛森率先放大音量打斷,並瞬間抽回了手,甚至掉頭,快馬加鞭地逃離現場。

而目光焦距於她折返跑向的方位,木推門口此刻已經走出了一兩位熟面孔的副官,還有幾位也正探出頭凝視著他的所在位置——不對,事有蹊蹺!

「欸?太快了吧?我都沒看到……」

「因為我很幸運呀,一出來就遇到日番谷。我有完成任務喔!這種機會只有一次,再做第二次就不好玩了啦!」雛森以拇指穿過肩頭指向後方,且一邊擺手一邊推著清音的背說:「哎唷、真心不騙啦!走走走繼續了,下一局!」而任務的驗收者只能半推半就地收回質疑,並遭按入室內。

「喂喂!」日番谷施展瞬步追上,並敏捷地抓住她飛舞起的衣袖一角:「這是在做什麼?」

「在玩真心話大冒險啊!」

雛森回首,見對方的面容從茫然瞬間轉成蹙眉,並以低沈嗓音的厲聲質問:

「……那是什麼?」甚至上半張臉明顯晦暗下來。

「是遊戲噢,嘿嘿。就字面上的意思,被轉盤轉到的人除了要乾掉一杯,再加上執行遊戲任務,真心話或者大冒險擇一……如果無法完成可要罰喝五杯呢!謝謝日番谷的配合,讓我完成遊戲任務逃過懲罰哦!」她以無害的表情歪著頭,笑眼盈盈,並以雙手合掌表示感激之盡,最後還吐了吐舌頭。

若這情境是發生於一般的日常,這副滿臉通紅又撒嬌的樣子倒是挺俏皮的,但眼下的狀況卻相反地使他怒氣值飆增,握緊了拳頭。

尤其是從門縫那陸續探頭的閒雜人等,正頻頻朝著日番谷竊笑,一臉吃瓜看笑話的模樣,更令人想立馬舉刀飛砍過去。

——怎樣?他現在的表情很離奇嗎?他居然被整了!該死!

日番谷馬上意識到這一切都只是『大冒險』整人罷了。

一波鬧劇隨著那夥人馬進入充滿明亮燈照的室內後,即便關上門扉,吵雜的嬉鬧聲也沒有斷源,而流連環繞於他耳際的重聲則是雛森的嬌音縈縈。

他一時分不清此刻究竟是身處現實抑或夢境,由於氛圍輾轉得太快,心緒也隨之起伏甚劇。

獨自佇立在緣廊,與室內的世界完全隔絕成兩樣情。月光將日番谷的影子打得細長,走下廊外小石子堆砌的路徑,順著走幾步路便可見瀞靈廷內最大的荷花池,水面非常平靜,但他的心卻起了激盪波瀾。他本想藉由水面看清自己的表情,但在望見反射著閃爍的碎光後,倏地又不願接近了。

他過於清晰自己內心深處的冀望,並不需要通過鏡射也足以釐清。

方才發生的一切不算是巧遇,對他來說更不能稱作為幸運,而是劫難。

他是知曉這場聚會,才會於加班結束後刻意途經的。

但結果可見他選的時機實屬不佳,也早知道就不要將雛森前些日子對他說的『日番谷其實可以在我清醒時待在我身邊的。有你在,會讓我很有安全感。』一席話語給扎根心頭。

當下一度懷疑她是否察覺了什麼;但如今看來恐怕頂多只有行動上,而並非心境上的吧。

難怪剛才遠遠看她跑出來時這麼倉促匆忙,東張西望像找什麼的樣子——

要表白怎麼可能都沒先相約,也沒任何準備、沒有任何鋪陳、沒有任何預警……怎麼可能突然轉折?更怎麼可能她剛好心儀的也是他?

果然現實為遊戲情節,而歡喜只是夢一場。

還是其實更誇張的是,這項遊戲的設定是雛森必須對出來遇見的第一個人就開整?用告白整人嗎?

他細思極恐,對這群人酒後行徑的瘋狂捏了一把冷汗。

這群惡徒,敢膽害他對雛森露出那樣歡愉驚喜的表情;害他情不自禁地觸碰她的手;害他撥雲見日的心再次重墜深海——

不能作罷。

日番谷數度深呼吸調和,卻還是無法將憤然排除。

於是便攜著怒顏,闖入室內的聚會之中,並在一進門就逮住那餿主意最多的松本質問:「是誰的主意?」

「啊哈、他們玩的遊戲嗎?是現世學來的喝酒遊戲哦!另外還有吹牛、紅黑單雙、左三右四等等——在我們這桌,隊長要學嗎?一起玩?」

聞言的他,那皺著的眉間又鎖得更緊了。對話的同時也稍微環顧四周,察覺到此聚會人數竟然已多到必須分成兩桌。

「不是,是誰唆使雛森跑來跟我講那些五四三的?」

「啊?雛森說了什麼?」松本俐落地乾掉一杯酒後反問,面露困惑。

而松本所位於的圓桌上,除了啤酒及清酒的龍蛇混雜之外還有骰盅,看來是在進行更容易有高頻率飲酒的遊戲。畢竟這桌的成員可都是酒量好到跟鬼一樣的。

雛森則並不身處在其中。

「……」

「雛森很賊欸……找隊長開玩笑根本不會發生什麼好玩的事好嗎。反正啊,不管雛森怎麼整隊長,隊長都會包容原諒的,哈哈哈!」

「嘖……開玩笑也要有限度——到底,是哪個混帳……唉,算了。」

最後的那段話語是日番谷在旋身後所落下的呢喃。

此番除了詢問無果之外,還反倒被自家副官爽朗地嘲諷,甚至連自己的好姐妹都一併調侃。可見酒精當真足以令人壯不少膽子。

決心逮到始作俑者的目的先暫且放一邊。若他在這麼明目張膽地追問下去,可能旁人都要知曉他對此事的在意程度了。他告誡自己必須冷靜。

待步伐不自覺回到門邊且欲將敞開離去前,總覺得背後有股視線一直聚焦過來,伴隨猛一個念頭回首時,似乎捕捉到了雛森瞬間撇開的對眼,那反應快到令他以為是錯覺或偶然。不過,與對方不同的是,他此番是真的全神貫注地在凝視著她,甚至折返的理由也是為了她。

「節制點,妳這傢伙。」日番谷環手俯視著正盤坐著啜一小口酒的雛森。

「咦……那、日番谷留下來陪我,好嗎?」

「啊?」

「反正,你最後都會來送我回隊舍啊!」雛森將手中的玻璃酒杯放回桌面,微晃地起身,雙臂交疊搭在日番谷的肩上,湊近他耳邊,以掌心作為隔絕喧嘩的媒介,接續說著:

「會帶我回去的只有你了吧?我都知道哦,他們每次都會拜託你來撿屍……」

「胡說八道!什麼撿屍?不要亂用那種詞。」

「嘻嘻……」

真是語不驚人死不休。他有點上火地將那負擔在他肩上的重量、滿口酒氣的雛森,從自己身側驅離了一點距離,並打算遏止她不知打哪學來完全使用錯誤的現世用語,而嚴肅地板起臉。

但想然,這看似已經神智有點恍惚的人兒,大概率沒吸收他給的糾正好好檢討。因為最終雛森還是勾晃著日番谷的手臂,加上含情脈脈的垂憐眼神瞅著,讓向來不善這種純交際玩樂場面的他,亦不得欲就還推地順勢安插於她身旁的空位坐下了。

被雛森說得好像很多次這種情形發生一樣,但其實也就唯獨兩回而已,堪稱災難級的回憶——關於喝得爛醉原地睡死到需要人揹回五番隊隊舍這件破事。

看來她的意有所指,八成是對應到這項他多管閒事的收尾。可是,現處的酒攤裡,這傢伙也並不算完全清醒的狀態不是?跟他原先預想的情境截然不同。

話說回來,大多時候她應該是都挺節制的才對。然而現今不知是玩遊戲太狂歡,還是純粹想沈浸於杯觥交錯,顯然特別亢奮地藉由酒精驅使,恥度大開,口無遮攔,大吵大鬧的——難道是白天職務間,平子的怠惰讓她壓力太大無從宣洩了嗎?

感嘆之際的日番谷,緊接還看到有人挑戰大冒險的任務是被指定要踩在桌上脫衣跳舞,底下的觀眾則各個笑得東倒西歪以及拍手叫好。

他對於這樣荒謬的場面無言以對的傻眼,完全笑不出來。

原來雛森偶爾參加的收班後聚會,都是在做這些蠢事不成。

他著實是大開眼界了,心裡不禁盤算著下回勢必要找個理由支開她,以免誤入歧途。但這念頭大概只維持了一分鐘,就被一旁的雛森突然殷切地解釋給打斷。她說,是只有近期的兩、三次聚會才開始熱衷於遊戲附加的,之前都是天南地北的聊天加舉杯居多。偶爾來點不一樣的互動,不覺得挺有趣的嗎?

幼稚。他僅心想著,並沒有出聲壞她興致。

即使不怪罪單純的雛森,他還是要追溯這些成年人的荒誕,怨懟著怎麼可以盛行這樣已經困擾到遊戲局外人的設定?不止,準確來說,無論是對誰,都不該越界開那種沒限度的玩笑就只為了助興。真是越想越憤怒,極度憂鬱,甚至悶到連酒精的苦澀都不在乎了。

這點程度尚遠不及他心中的苦。

「妳最好……這是最後一杯。」於是日番谷隨手便奪下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杯子。

「咦咦?怎麼喝掉人家的?」酒杯的主人吃驚地瞪大眼。

「我要走了。今天沒打算理妳,妳自己回去。」竊盜者在語畢後逕自起身。

「咦?你在生氣嗎?」

「……」

「等等我,日番谷!」

沒辦法再跟她共處同個空間下去了;也沒辦法再回歸波瀾不驚;更沒辦法控制光是看著她便觸發悸動的表情破綻。

有點後悔地想著,要是當時那個情境轉換過來,自己表明心意會怎麼樣?

是不是應該要趁那當下的絕妙時機,順水推舟地做出反應,好讓對方清楚自己的心意,也或許對方就會領悟到這種遊戲一點兒都不好玩,而是在間接勘探秘密,是具有破壞關係平衡的危險行徑……

不過,對她的想法及心意尚無法有完全的把握。她善變莫測,有時蠢得可以,有時又鬼靈精怪;有時坦率直接,有時又千迴百轉。雖說那心思應該不算太複雜,但卻因為他會套入太多主觀意識,導致成為難以看穿的部分。

所以總歸自己是摸不透她的,一直以來。

尤其她說出危險詞彙時這麼冷靜,一點也不害臊,也不覺得開這玩笑有怎麼樣,那想必她是什麼情感都沒有發酵。她還只是個天真無邪的孩子,調皮卻遲鈍,仍然為昔日那個麻木不仁的妹妹……他要是再被這種分節飲恨的私情所干擾,便唯恐將做出覆水難收的事情,更甚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試圖在理智上拉回偵案重點,他之所以會如此不悅,是因為這從中作梗的謀策,而並非執行玩笑者的不自知。

日番谷縱然嘴上說著要離開,行徑間卻是刻意放慢了腳程,隱約等著什麼人跟上的樣子。並且最終的目的地,還是五番隊隊舍,雛森的房門前。

她就這樣一路尾隨白色羽織的背影,回到自己的閨房內,途中都沒有斷過視線的擔憂著日番谷,即便體感已有些昏沉疲憊。

他此刻正流連於門邊處,而怒目切齒的模樣還接續著上一幕場景,並未鬆弛。於是雛森拽起他的衣袖一角左右輕晃著,以嬌音安撫著說:「好啦別氣了,我給你賠個不是。」並扭頭示意地邀約對方進來房內歇坐:「你剛都沒喝東西呢?要喝茶嗎?我去泡給你……」

「泡茶就不用了,妳只要回答是誰叫妳來整我的?」

「啊?」

他這次沒有想拒絕共處的念頭,一進房便端正地坐在榻榻米上,氣勢凌人地拷問。

「講那種亂七八糟的話……」抬眼便可見她瞪大著瞳孔,一臉懵。該不會是完全忘了酒後行徑?

「嗯……那個……」她迴避了視線。自己敢鬧還敢先心虛?

「剛問了松本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主謀應該不是她——到底是誰?」

「呃……」她的下巴輕微顫動著,持續僵持中。不知為何她要包庇共犯?

「無妨。就算妳不說,我也一定會揪出是哪個混帳。」

「找出來要做什麼?」她彎下身子與他對坐,面容充斥不安。

「……我要搞清楚此人究竟有何居心。有必要的話,給他點教訓也行。」

其實只是想釐清他的心意到頭來已明顯到什麼程度了?這都是被除了自家副官以外的什麼人給察覺了?甚至可能已經散播到何等遠處,該不會連平日都未常接觸的人物也知曉得一清二楚了吧?

況且重要的是居然斗膽用這層牽絆關係來惡整他,他暗自發誓一定要讓利用他們感情來開玩笑的人後悔操作。仔細探究後更甚有種當初被藍染玩弄的即視感,非常不舒服。

「是真心話。」

「……」

「我玩的項目是真心話啦!不要再到處問是誰在惡作劇了……你、你會搞到全世界都知道……」

雛森垂首怯怯地說著,耳根子都紅透了,並不時抬眼偷瞄他的反應。

而日番谷雖有一瞬碧眸閃爍,但卻保持著緘默。與上個情境被表白時的表現截然不同。

這次,他因已有前車之鑑,故不會再輕易流露出狂喜歡愉的。

-FIN-

///番外-

會想到要利用遊戲中的真心話來表白的雛森,大概是史前無例了吧。

『哦!是真心話呢!雛森要選誰呢?』

『日番谷好了。』她不假思索就回答。

『欸?選熟人很無聊耶,就算誠實嘲笑,人家也不會放在心上的吧?哈哈!』畢竟前面幾位參與者要是選擇真心話,都是在執行正面說人壞話的風氣。不僅好笑又刺激,還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很難說喔,我去試試!』

「玩這個真心話,是可以造假的嗎?」日番谷早已舒展了眉間,原先因憤然而緊繃的雙肩也鬆懈了下來。但這回合的他,尚需保有適度的謹慎。

「不行!這遊戲就這麼規定,執行真心話時絕對不能騙人。」

「騙人會怎樣?」

「罰十杯!」

「……就這樣?」

「不只,還有、還有違背良心破壞規則的話,會倒楣到懷疑人生!走路跌倒!被天打雷劈!」

「這是……妳瞎說的吧?」

面臨對方那激動卻認真地陳述句句荒謬,日番谷不禁有些快憋不住嘴角的上揚。雛森那數次皺著眉絞盡腦汁,後則靈機一動的表情變換實在過於滑稽……又蠢得傻甜。

「是你一直逼問是不是真心啊!只能講得這麼嚴重,讓你知道這遊戲規則的認真程度……至於違規的後果,那、那確實是我加油添醋的。但重點是要襯托我夠真心,那話絕不是整人或騙人的!真的!」她將攤開的掌心擺在臉頰邊,語氣轉為緩和:

「你相信我了吧?不是整人……你別生氣了,好嗎?」

——是要怎麼生氣?妳都這麼長篇大論的表明心意了。

「我現在沒有生氣了。我再問妳,若不是因為我表現出不悅,妳還是會拿這些報應來證明妳的心意嗎?」

「咦?什麼?你沒生氣嗎?」

「嗯。」

「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我只是,在喝了酒後很想你,然後又換我玩真心話,就忍不住想找你向你表示了而已……其餘都沒想太多……」

「……」

「不是,你怎麼一直問啊?」她難得在坦承後羞恥到不行的雙手掩面,意圖閃躲對方鋒利的目光。

「當然要確認清楚。」

靜謐的夜,導致不發一語的兩人,只要挪動坐姿就會因摩擦而發出刺耳的窸窣聲響。

「那我也要說真心話。」他深吸一口氣。

「嗯?你不要說哦!不許說!沒玩遊戲說的都不算真心話!」這時她不知怎麼突然驚慌了起來,甚至打算起身要逃掉——

「我不需要藉由那種可笑的遊戲形式。」好在他瞬間就逮到那纖細手腕,並施加了點力道讓她安坐回原位,「難道妳就不想聽我的答覆?」

「我……我沒關係。就算不接受也沒關係。我只是想表明心意而已……」由於一手被扣著,她頂多只能讓視線盡量迴避。

——這傢伙,果然衝動魯莽,都沒考慮過表白會對一段關係造成什麼樣巨大影響,都不怕後續尷尬就直接借酒示意,實在蠢蛋一個。

「我現在就可以回答妳,我也喜歡妳,非常。」

「咦咦?日番谷……?」

——有需要這麼震撼嗎?即使她現在是酒醉狀態,但所說的話應該還是算數的吧……不管,不能再懷疑下去了,只能主動爭取,先斬後奏了。

「等一下!等等……你要做什麼?」

「不能?」

——這樣還看不出來?

「你的行動是真心的?還是只是想像大冒險一般報復我?」她將手指按上了對方正逐漸靠近的唇瓣。

「真是……敗給妳。」說到報復,他這就順勢輕咬了那罪孽的手指一記,她這下可才瞬間煞紅了臉,知難而退。此人真的對氣氛的掌握一竅不通,他都快被搞瘋了,才會在厲聲中摻了點歇斯底里:

「我對妳所說所做都是真心,沒有一絲虛假,然後妳才不准再提到那破遊戲!」外加狠瞪。

「最近我們太熱衷在玩這個了……前幾天把人家對我的髮型批評當真,結果只是大冒險捉弄的,然後還有我被指定要做很羞恥的動作也是大冒險……」

「等等,妳做了什麼大冒險?做什麼動作?對誰做?」

「在大家面前啊。」

他震懾到頭部反射向後退回了一點,手則按在她側臂,好讓視野可以聚焦於她整個臉龐。

「不會有脫衣服吧?」他是不禁聯想到上一幕鬧劇了。

「欸欸欸?這太過分了啦!怎麼可能啦!」雛森反應激動地掙脫,並胡亂揮舞著雙手。爾後,在定格了一秒後,悄聲續說:

「是學、學貓動作,跟貓叫……啊啊、好丟臉啊!」

「……我要看。」

「啊?不行!可不能因為你是戀人就任你擺佈——除非,你黑白猜猜拳贏我!」她將右手握拳舉起,蓄勢待發。

「來。」——戀人?

「等等,你如果輸了也要學貓!」

「好,來。」

他毫不猶豫就接受了這項遊戲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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