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湛斩杀巫王爷,遭巫王绑架中蛊
不净世内,魏婴蓝涣蓝湛江澄聂怀桑等人商议好后便准备行动了,魏婴对聂怀桑说:“聂兄,你就不要去了,好好待在家里,守好不净世,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把巫贼消灭干净,给天下百姓还有不净世一个安全和太平。”聂怀桑抿嘴点了点头:“嗯,我相信魏兄,可你也一定要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魏婴一笑:“我知道。”随后,魏婴想起什么似的,“哦,对了,走之前我要送给你一件防身的法器,以免你被人偷袭。”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木盒,从木盒里取出一枚桃木藤镶玉戒指,戴在聂怀桑左手的中指上,并贴近他的耳朵故作神秘地低声耳语了几句。蓝湛神色贯注地看着他俩,只见魏婴又说:“这个口诀一定要牢记,这枚防身戒指的功能很多,只要你默念这个口诀将玉石对准敌人,玉石便会放射出万道光芒,而且每一束光芒都如同无数芒刺一般,别说是人是巫,就是任何妖魔鬼怪都无法靠近你三丈之内。”聂怀桑看着手上的戒指激动地含着泪,看着魏婴转身走了,禁不住追上几步大声道:“魏兄,你也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啊!我等你回来!”
不远处的蓝湛一直板着脸用异样的眼神看着他俩,蓝涣看看蓝湛也不好说什么,只担心地轻叹了一声,江澄看了一眼蓝湛蓝涣之后,对走来的魏婴说:“兄长,你可是和蓝忘机有婚约的,而且至少他是女儿身,又是亡母所定不容更改!可聂怀桑不一样,他就是个纯粹的男人!你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如外面传言的那样‘男女通吃’。”“江澄!你想什么呢?我和聂怀桑只是兄弟情,收起你那些龌龊的思想!”江澄无奈地白了一眼魏婴,又斜瞥了一眼蓝湛。魏婴心思敏锐,自然感觉到了蓝湛的醋意,于是马上来到蓝湛身边极其诚恳地说:“蓝湛,你放心,等你过生日的时候,我一定会送你一个令所有人都赞不绝口的礼物,一定让你惊喜万分。”
蓝湛瞪了魏婴一眼转身就走。一行人来到岐山不夜天,依据过去在射日之征时对地形的了解和之前探查后商定的计划,魏婴像前几战一样用玉琯招来吞天兽,骑着吞天兽在半空观察指挥,蓝涣蓝湛江澄等人也都各就各位各尽其职。然而他们刚一到位,就见半空中飞来一只硕大的蜚母,向他们铺天盖地地喷射出无数蛊虫和毒液。魏婴一惊,立刻冲蓝涣蓝湛江澄等人一边大喊:“不好!蓝宗主、蓝湛江澄你们快撤,做好自我保护带领大家撤出岐山,快撤。”一边驱动吞天兽喷出熊熊烈焰袭向蜚母,从而掩护他们撤退。同时打出数个鬼火符烧去落向他们头上的蛊虫和毒液。大战数个回合后,最终蜚母在吞天兽的猛烈攻击下还是坚持不住败下阵来,重重地摔在一块石头上毙命。魏婴立刻跳下吞天兽将它收进锁灵囊:巫王居然在这么短时间就使这一只眼睛的蜚母的能力加持了这么多,刚一出头就让我的人乱了阵脚,幸亏有吞天兽的朱雀神丹相助,否则还真就有危险了呢!它刚才在半空这么一窜肯定山下又会有不少人受害,乃至清河的百姓都会受伤。绝对是有特别的东西、有特殊之处,我得带回去好好研究一下看有没有什么特别妙用。
魏婴收起锁灵囊,找到蓝湛问:“你们都怎么样?还好吗?”“兄长带来的人还有江氏和聂氏的人都有不同程度受到毒液毒蛊伤害,甚至已有死亡,不过大家都已撤出岐山,在清河城里也做好了防护,并通知那里的百姓都做好了自我保护,可仍有不少受害者死亡。”蓝湛看着魏婴手里的锁灵囊忧心忡忡地回答。魏婴马上喊来温宁,吩咐道:“温宁,你马上通知你堂弟甄如玉,让他多带几个郎中还有再多带些药仙谷治毒虫瘟蛊的好药来,这里的病人还有山下清河城的病人都急需要有药仙谷的救治。”“是!”温宁应声急忙下山去了。魏婴气愤地大声道:“巫王,有种你给我出来,躲在暗处操纵你娘蜚母算什么东西?禽兽不如!”就听从不远处传来虫鸣一般的声音:“我本来就不是东西,也不是禽兽。”魏婴看着巫王和巫王爷带领着一队巫众从炎阳殿钻出来。魏婴气愤地拔出玉琯,对蓝湛和身边的吞天兽说:“捂紧耳朵。”蓝湛一把按住魏婴持起魔琯的手说:“你说过它们无魂无灵。”巫王及巫王爷等一群巫众也闷声盯着他俩,魏婴道:“巫王爷等定是有灵魂的。”。蓝湛轻声道:“可此琯威力太大,为杀一个巫王爷而伤及自己人,还是不用的好,再想别的办法。”“也是!”魏婴想了一下说:“换陈情,总可以了吧。”蓝湛松开手,魏婴收起玉琯拔出陈情,魏婴知道陈情不足以杀死它们,尤其是它们身上携带的蛊毒。于是他又重新收起陈情飞身骑到吞天兽的背上,驱动吞天兽向巫王他们喷射火焰并打出鬼火符。然而这次巫王似乎早有准备,只见巫王将手中的王杖一举,同时巫王爷和老巫公及所有的巫众都一起扬起了手杖,立刻产生一道强有力的屏障,与此同时从炎阳殿内涌出一股粗大的水柱直逼魏婴和吞天兽的火流。“看来你们逃到岐山这近一年中没少做准备呀!”魏婴瞪着这群巫人气愤地说。“面对你这样一个凶神,当然要早做准备。”巫王不甘示弱地回答。“那好,我倒要看看你们还有哪些准备。”说罢魏婴一手向一块岩石一抓之后又向巫王他们一扔,只见硕大的一块石头便向巫王他们砸了过去。与此同时,魏婴又卷起一堆碎石,旋风般飞旋在巫群之中,巫王、巫王爷和老巫公等纷纷将手杖化作巨伞遮挡住碎石,但仍有一些巫兵被砸得惨叫。魏婴邪魅笑道:“你们能飞蛊虫,我就能给你们飞石头,现在看来还不够,还得再给你们加一把料。”说着便又驱使吞天兽向巫王他们喷出熊熊火焰。巫王立刻又用王杖指挥炎阳殿内喷出水柱来抵御吞天兽的火焰。魏婴立刻召唤晓星尘和宋岚并发出指令道:“解决掉炎阳殿内的水柱。”“好!”晓星尘和宋岚立刻冲入炎阳殿,不一会炎阳殿内的水柱就断了。没有了水柱支持,巫人就只能干受吞天兽和魏婴的火焰焚烧之苦。骑着吞天兽在半空中看着巫人们惨叫着乱作一团的魏婴开心地笑道:“这飞石阵配这火焰阵就是专用来对付你们的,你们觉得如何?”就在这时蓝湛忽然持琴冲向巫王和巫王爷,上来就是一通弦杀术,巫王和巫王爷立刻用手中王杖挡住。蓝湛同时又意念出剑,剑意直逼巫王,巫王爷见了赶紧用自身护住巫王并用手杖抵挡,魏婴眼明趁机向巫王爷打出一串鬼火符,巫王爷又急忙用手杖去化鬼火,避尘剑便趁机刺穿他心脏,巫王爷倒下。老巫公奋力一挥手杖掀起一块巨石砸向蓝湛,蓝湛飞身而起躲过巨石并用弦杀术击碎。不知为何蓝湛这时竟忽然走神,让巫王趁机借助众巫师的掩护,操纵绳蛊捆住了蓝湛,并挟持着蓝湛向魏婴要求撤退。魏婴脸色骤变,为了不使蓝湛受到伤害,只好答应放他们撤退。
巫王带领着他的残余士卒一路挟持着蓝湛逃出岐山,扔下蓝湛钻进一片丛林,瞬间没了踪影。魏婴赶紧落地跳下吞天兽,一步奔到蓝湛面前,一把抓住蓝湛胳膊:“你怎么样?可有受伤?啊?”蓝湛挣脱魏婴向旁边躲开:“放开我,离我远点。”魏婴一惊,追上两步大声道:“蓝湛!你怎么了?”蓝湛迟疑地停下脚步嗫嚅道:“我,我中了毒蛊。”“中了毒蛊?这些该死的巫贼,我就该早些把他们都处死烧光!都怪我,都怪我!没保护好你!”蓝湛一下掰开魏婴的手:“别自责,不关你的事,是我看见那有个洞口就分了神,才让那巫王有可乘之机。”“可是,你也不用躲着我。”魏婴看着一直在躲闪他的蓝湛,摸了摸身上叹道:“唉!可惜毒蛊的解药在不净世的时候都给了聂怀桑,早知道刚才就不应该放巫王那畜生走。”然后又心疼地安慰说:“不过,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能彻底为你解毒的,只要有我在你就会没事的,相信我!”魏婴反复地强调安慰着,蓝湛点点头,还是继续挣脱魏婴向前走去。魏婴急忙喊道:“哎!蓝湛,你等会儿。”魏婴追上急道:“蓝湛,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倔呀!”蓝湛又停下脚步看着魏婴有些不知所措;他确实怕蛊毒传染到魏婴,所以不愿魏婴接近自己,可又怕魏婴误会他是在有意疏远他。魏婴看着一脸茫然不知所措的蓝湛,笑了,继而又故意戏谑道:“你看你现在这个状态,虚弱得跟个小女娘似的,还逞什么强,趁早乖一点,让我把你抱到憨憨的背上去。”蓝湛急忙退让道:“欸,不要,要不……我自己上去。”“行了,别逞强了,我不是说你自己上不去,我是担心你,就是上去了也会被憨憨扔下来的,所以,还是我抱着你上去比较稳妥点。”魏婴解释后不由分说地双手抱起蓝湛一跃而起骑上坤天兽的背,这使蓝湛心里一阵温暖。
坤天兽立刻腾空飞起,一阵劲风袭面蓝湛感到头晕目眩,魏婴立刻把她的头埋在自己怀里,对他说:“吞天兽不比御剑,它的速度要迅猛些,也飞得高出许多,而且也比御剑要稳当舒服得多,如果你觉得有点晕就抓住它的鬃毛,不用怕,有我在,它不会凶你。”“嗯!”蓝湛应声小心翼翼地把手抚在吞天兽的脖颈上问道:“要去哪儿?”“啊!你说了算!”魏婴答。“去岐山顶上,刚才和巫贼打斗的地方。”蓝湛说。“为什么?”魏婴疑惑地问。“你还记不记得你刚才使用灵力搬起过一块巨大的石头?”“嗯,记得,怎么了?”“我发现那个石头下面有个不起眼的洞口,后来那个老巫公用手杖又掀去了一块大石,使洞口扩大了不少,所以我确定那一定是个很深很大的洞,我当时就是因为发现了这个,才一时失神被巫王拿住。”“哦,好,那我们就去看一眼。”
魏婴蓝湛两人又回到岐山顶,来到刚才和巫贼们的打斗现场,魏婴抱蓝湛跳下吞天兽,找到了蓝湛说的那个隐藏在巨大岩石下面的洞口,这个洞口直径大约有两米多且深不见底。魏婴说:“我先下去探探,你先在上面把风,等我给你消息你再下来。”“好,系上绳子。”蓝湛拿出一根绳子系在魏婴的腰上。“不用吧?”魏婴有些嫌弃地说。“要的,洞内情况不明不可大意。”蓝湛叮咛道。待蓝湛帮着准备妥当,魏婴小心下到洞底。发现这是个天然形成的溶洞,立刻发信息给蓝湛。蓝湛下到洞底,和魏婴一起向洞内深处摸索。“这洞里湿漉漉的,脚下还都是水,非常湿滑,小心点啊!”魏婴举着火把提醒着蓝湛。
二人不知走了多久,眼前豁然一片开阔。两人各自举着火把四处观看,只见周围头顶都布满和悬挂着许多冰锥般大小不均的钟乳石。“注意脚下的石笋,有的埋在水里看不见,别摔着。”魏婴转了一圈,回头对仍在观看的蓝湛说:“这就是个天然溶洞,看这溶洞大小和熔岩规模形成应该有几十万年了。蓝湛,你说这岐山的地下隐藏着这么大的一个地下万年天然溶洞,这温氏……”“从这里过去还有延伸,我们再往里面探探。”蓝湛举着火把又钻进一个石窟,继续向前走了两公里左右,前面又是一个开阔的洞。魏婴看着这个洞说:“哎,我怎么看着这个洞这么眼熟啊!你觉不觉得这里有点像暮溪山的屠戮玄武洞。”“正是!”蓝湛肯定道:“你看那深潭里的屠戮玄武遗骸,还有地上仍旧残留着我们当年打斗的痕迹,遗落的弓箭兵器还在,我俩一起燃过的火堆残留也在。”“嗯!”魏婴看着潭里的屠戮玄武遗骸,也肯定地点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似的说:“哎,蓝湛,你说当年玄外祖公控制屠戮玄武以吞噬巫人为食,是不是就是因为屠戮玄武对巫人的毒蛊有一定的抵抗力,也就是说屠戮玄武的身体有绝对可以抵抗和免疫巫人毒蛊之毒的机能!?”魏婴用力揉了揉鼻子继续说:“不行,我得带回去些它的内脏器官和骨头什么的回去好好研究一番。”魏婴跳下水潭用佩剑割取了屠戮玄武身上他认为有用的东西,又对其自语道:“唉!早知你只是对巫人有胃口,是当年杀巫灭蛊的一大功臣,我就不杀你了,你说你也不告诉我,还伤了那么多人,我能不误会你吗?只是现在巫人仍然横行,很多人仍旧遭受着巫蛊毒害,痛苦绝望生命垂危,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献出点能克制巫蛊蛊毒的好东西,让我制成神奇解药,彻底治愈他们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一定功德无量,定能早日转世投胎晋升神兽玄武的。”
“这里就到头了。”蓝湛举着火把四周都转了一圈后说。魏婴出了水潭看着周围,和二十多年前第一次来这里时没有任何变化,可见自从那次他和蓝湛杀了屠戮玄武之后再没有人来过这里了。魏婴找到当年出去的洞口,对蓝湛道:“我们出去吧,我要尽快研究出解药,尽快为你解毒,这蛊毒拖得时间越久就越不容易彻底解除。”“嗯。”两人出了洞口,眼前豁然明亮,二人扔了火把。蓝湛对魏婴说:“我们去姑苏吧,我现在只想回云深不知处。”“好!”魏婴抱起蓝湛骑上吞天兽说:“我们这就回云深不知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