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赴天门(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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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成谙的试剑场二号办的如火如荼,顾只只数灵石也数到手软,甚至专门去客栈开了间房,数自己最后能有多少灵石,一数便数了三日,连静水阁都忘了回。

偶然想起来,顾只只也先是吓一激灵,但很快又镇定下来。她安慰自己,以静恒师叔的尿性,若非别人提醒,绝对想不起来还有这么个小弟子,便也乐的安心了。

事实也真如她所料。

金碧映辉的静水阁里,静恒长老正在小心翼翼的擦手中的狻猊香炉。

“这些人啊,看就看嘛,怎得连手都不洗?你瞧瞧这手指头印,还有这悄悄留下的借宝咒,真脏,啧啧,这些老头儿们的手真脏。”

静恒庄重非常的将它摆上【静水阁稀有灵宝】第一百零八格,又掐了两个诀,下了两道禁才放心。

身侧服侍的洒扫弟子看着这一幕,心里默默“呸”他一口。

若真担心灵宝就该全收到乾坤袋里啊,明明自己想显摆,等真引来了人观瞻,还嫌弃的一遍遍擦人家留下的手指头印,检查人家有没有留下什么偷灵宝的密咒,作不作啊。

正骂着,灵宝阁门口的缝儿里飞进来一道拜门贴。

“师叔,是姜山的姜茸师姐。”道一将映着姜山符印的拜帖递给静恒。

“哦?姜山?他们一贯不与我们往来,今日是怎么了?”

静恒从架子上下来,接过拜帖察阅。

没一会儿,他看着看着,嘴角的两撇小胡子开始翕动,面部表情开始扭曲。再看着看着,周遭的灵气开始震荡,两百多格稀有灵宝开始叮叮当当的震动。

“混账!”

一股雄浑的大乘尊者之力以排山倒海之势扑面而来,道一忙旋身闪去门外躲起来。

吓死了。这是丢了多少钱?至于他发了这么大的脾气。

“十五万颗高阶灵石!十五万颗啊~~~是哪个吃了熊心豹子胆的恶毒家伙!”

......

静恒悲痛欲绝的声音从灵宝阁中传的震天响,顾只只窝在客栈里数灵石数的不亦乐乎。

满袋子金灿灿的高阶灵石,她简直不知道该如何花了。三七分的话,她到手得有四万五千颗。哈哈哈哈,静恒长老五年的俸禄也不过这么多而已啊,她可真是赚翻了!

慕成谙在旁边看着小丫头笑的合不拢嘴,也被她传染,有钱真好,不至于寸步难行。以后入了天门宗,买灵宝、买符纸,提前修一些高阶课程都需要钱。她手中的这十万灵石,确实替她省了不少麻烦。

但是,三大仙山多久会发现释放出的灵气被她偷走大半了呢?静水阁知道后会不会怀疑上顾只只?

光顾着搞钱,倒是忘了这回事。

慕成谙沉吟片刻,对那小姑娘道:“顾只只,你师叔应该不久便会发觉试炼场二号之事,若是怀疑到你身上,你可有自保之法?”

“自保?”顾只只薄情的弯起眼,满不在乎道:“主意是你出的,事儿是你干的,我不过是去苍琅山附近转一圈,与我有什么关系?”

得,白担心了。昨日还说喜欢她,要做朋友,今日便要割袍断义。慕成谙点点头,“随你。”

“对了。”顾只只将怀中一块赭色玉牌扔给她,

“明日试剑大会便正式开始了,你好好比。这是外门子弟的子通行玉牌,一般用于同伴之间相互联系。我没什么朋友,便送你了,记得来找我,我等着你赚钱。”

慕成谙刚要拒绝,顾只只抱着钱一翻窗户便没影了。

手中的赭色玉牌还带着少女怀中温热的温度,慕成谙看了一眼,随便将玉牌撇在一边。

她不会再这么抛头露面的赚钱了。盂南阙说的对,狮子大开口必遭反噬,刀尖上的钱赚一次就够了,断不可能次次都这么幸运。

既如此,这小姑娘不再交往也罢。

慕成谙转身回了成化药铺,她今夜要替墨金送信。

“这是续灵丹,体虚的时候吃一颗。”墨金不情不愿的把一个白瓷瓶递给她,“事成也便罢了,若是没成,这丹要一百灵石。”

慕成谙:“......木槿夫人究竟看上了你什么?”

墨金得意一笑,“自然是才华!她最善炼药丹,我最善炼毒丹,我们二人乃是天造地设的一对。要不是那南宫烨趁虚而入,我与槿儿才不会分开这么久!”

慕成谙勉强应和着点头。这南宫烨的确不算什么好人,木槿夫人过的也着实一般,这才是她愿意帮墨金的重要原因。

“对了,我听说木槿夫人曾炼出过一颗灌灵丹,轻易不卖。你能不能帮我搭个关系,不论多少钱,我要买。”

“灌灵丹?你要这东西做什么?你又没受伤。”

慕成谙摇头,“这你就不要管了,总之帮我一把。”说着她从乾坤袋里掏出一把灵石塞到墨金手里。

“行吧,看在钱的面子上。”

墨金一收钱便爽快答应,他从怀中拿出一支云影玉簪递给她,“小友,劳你告诉槿儿,若她想走,我就算拼了这条命都带她出来。你再将这簪子给她,她会给你灌灵丹的。”

“多谢。”

慕成谙将簪子收好,悄悄潜入黑夜。

盂南阙站在隔间将二人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

南宫府,银醉谷。

慕成谙赶到之时已经亥时一刻,她看着眼前的剑阵,提着灵剑立在谷口。

这剑阵并不强,看上去有道印加持,实则是虚晃一枪。这南宫府世代行医,剑修极少,而若无剑修剑气滋养,这剑阵便难以发挥其作用。

更何况...慕成谙抬眼看那立在银醉谷谷口的石像,那是圣地圣女孟扶光的雕像,剑阵的主阵眼在这里。

修界无人不敬仰孟扶光,几乎各大世家都会将圣女石像立于宗门门口,任谁都想不到南宫府会将主阵眼设置在圣女身上。

百年前,圣地圣女驰援姜山除魔时被姜山护山剑阵误伤,从此在修界销声匿迹,连同神物金崤弓一并消失。

因此将剑阵阵眼放在圣女身上分明是亵渎,而非敬仰。

慕成谙从未见过孟扶光,对她也并无多余的感情。

此刻她干脆利落的将手中灵剑一掷,那剑便破空而去,直直钉在石像眉心处。

阵眼被压制,剑阵便不会启动。

眼前的当即出现千把灵剑幻影围绕慕成谙旋转,她咬破手指,在左手掌心画下诡异符纹,双掌合并后,一丝又一丝紫色灵流从掌心释出,如同手拨流水般,轻而易举为她于剑阵中剥开一条路来。

盂南阙在身后跟着,手中探出半丈的弱水又收了回去。

慕成谙一路走过奇花怪石,见了珍贵的花花草草便一把薅下来塞进乾坤袋。

“你再摘,便要引来人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她吓一跳,刚要惊呼,一双大手便捂着她的嘴躲进一旁的假山中。

“别说话,有人。”

果然,远处很快跑过几个提剑的修士,他们正匆忙向谷口赶去。

屏息等那几个修士走过,慕成谙一把扯下嘴上的大手,猛的吸了一口气,可憋死她了。

“你怎么来了?”

眼下两人躲在一个只能容下一两人的狭小假山洞。此刻她背后是凹凸不平的假山怪石,身前是盂南阙坚硬的胸膛。

他们二人都身量纤长,为了站下两个人不被人发现,她已半仰半站的贴合着洞壁,盂南阙则撑着手肘,抵在她脸侧。二人眼下是一副脸对脸,腿贴腿的亲密接触。

盂南阙不得已将她箍在怀中,调侃道:“我不放心将我的命交到你情郎手上。”

正说着,他突然偏过头咳嗽了两声,似是胸口又开始疼了。

咳嗽越来越烈,他胸腔的震动轻易传到慕成谙胸腔里。

身前衣料磨蹭,慕成谙弓了下背,耳边是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她的耳根被他温热的呼吸惹的发烫,忙将人推开一些:“我看你是来专门给我拖后腿的。”

盂南阙蹙眉,低头询问,“你说什么?”

“没什么。”

盂南阙还问,慕成谙已经熟门熟路的往木槿阁去了。上一世她来过不少次药王谷帮墨金送信,没人比她更熟悉路线。

二人没一会儿便看见窗前一抹纤弱的影子,正靠在窗户前静静发呆。

夜风吹起她披散的秀发,她任由几缕发丝在清丽的脸上留在痕迹,别有一番灵花凋谢前的颓然之美。

慕成谙叹了口气,心道这真是是苦命人。

木槿夫人年轻时有灵魔两界第一美人的名号,不论是人还是魔,乃至妖族都有倾慕者来求亲。然而木槿夫人出自修仙世家苏家,当时的老家主苏鹤白曾在南宫药王谷修行,为了答谢恩师之情,便将唯一的女儿嫁给了药王谷谷主,南宫烨。

南宫烨虽是一谷之主,却在药修一道上毫无天赋。为了稳住自己的谷主之位,必须要将天赋异禀的木槿夫人强行留在身边,那举世闻名的灌灵丹便只有木槿夫人炼的出。因此这南宫烨即使不爱木槿夫人,也不愿放她离开。

其心性,比小人还要小人。

慕成谙摸出怀中的云影玉簪,轻轻喊了一声,“木槿夫人。”

那倚在窗前的年轻妇人眼眸轻轻一晃,她刚想动,身后便如同被什么牵制一般,只能保持头部的转动。

“你是谁?”

木槿歪头,像是猜到了什么,当即红了眼眶,“我从未在南宫府见过你,是墨金让你来的是不是?”

慕成谙叹口气,撑手跃入她的房间,将手中的云影玉簪递给她,“墨金老头儿说了,只要你想,无论如何他都会带你走。”

木槿接过那玉簪,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哭的我见犹怜。过一会儿,她将披下的发丝掀开,“我走不了。”

说着,她一动,原本空无一物的脖子上当即出现一条银色的锁链。

她苦笑,“麻烦小友告诉墨金,让他不要等我。若是有缘,十年后,我们自会重逢。”

“十年?”慕成谙疑惑,“为何是十年?”

然木槿摇摇头,“我不能说,总之我必须留在这里。”

慕成谙一时无言,上一世里,木槿夫人也的确在她死之前都没有离开南宫府。

难道她重生一世,真的什么都改变不了吗?

“木槿夫人,若有困难大可说出来,我可以想法子帮你。”

“不,你帮不了的。十年之后,一切皆有答案。”

木槿夫人十分固执坚定,慕成谙一时也无法,向她行了个小辈礼后,“我此次来还想与您买一颗灌灵丹,不知您可否割爱?”

“灌灵丹?”木槿夫人在她身上一晃,便知晓她的大致情况,眼中疑惑,“你气塔稳固,根本无需重铸,为何需要灌灵丹?”

慕成谙笑笑没说话,“夫人只说愿不愿卖,别的,我自有打算。”

盂南阙偏头看她,抿唇不再说话,只是神色柔和了不少。

木槿也是聪颖的女子,见她身上无伤,便将视线落在她身后一直一言不发的男子身上。此人气血虚浮倒行,一头银发光泽亮丽,却是重伤之状。

她许久没见到陌生有趣的人了,笑道:“灌灵丹我不能给你,但你心上人的病,我有其他的办法。”

什么?

慕成谙懵了,什么心上人,那灌灵丹不是给他的!

木槿夫人会错了意,一伸手,温和的请盂南阙坐下,“小友不必担心,我的医术救你绰绰有余。”

盂南阙也没有一丝反抗,似乎今夜前来等的就是这个结果,听话的将手腕递过去。

慕成谙惊了,忙拽他,“你不是不喜欢别人碰你吗?”

盂南阙掀起眼皮,“当我是病人时便不在意。”

“你!”

“怎么,你很在意别人碰我么?”

慕成谙气笑,指着自己,“我干嘛在意你?”

她分明是在意盂南阙侵占了她好不容易得来的人情,他这病一看,她就没机会游说木槿夫人拿到灌灵丹了。

木槿羡慕的看着二人斗嘴,抬手在盂南阙手腕上三寸探入,一只金粉色的灵蝶便隐入他的灵海。

然而木槿仅探了一息后猛然看向盂南阙,搭在他腕上的双指微微颤抖。

盂南阙了然的收回手,“夫人医者仁心,不知可否医治在下。”

木槿深深沉出口气,再看向慕成谙的眼神也变得探究居多,平复了一会儿后,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这里有五颗灌灵丹,公子服下后不日便能痊愈。”

“五颗?”慕成谙惊了,“夫人,灌灵丹价值连城,您一出手就是五颗,这我...付不起钱啊。”

木槿此刻也不再是一副柔弱的模样,她眼中含着探究与狐疑,见慕成谙当真不是在做戏后松了口气,亲手将灌灵丹递给她,恭敬道:“此丹是我送你,只求小友他日一飞冲天,能护墨金一二。”

灌灵丹有修复气塔与灵海之效,只需一颗便能重铸气塔,加固灵力,就算是被废去修为之人也能凭此一路升阶。

多少人求之不得,木槿竟能一出手就送五颗,这已经不仅仅是艺高人胆大了,而是恐惧、讨好以及有求于人。

想到这里慕成谙已经全明白了。

她和天魔掉马了。

她看向盂南阙,见他点头,既然如此她犹豫片刻也收下了药,低声道:“此事,还请夫人...”

木槿是聪明人,“小友放心,你知我知,连墨金我都不会说。”

慕成谙将药收好,礼貌作揖,“告辞。”

......

二人在返程的路上皆无比沉默。

直到慕成谙终于忍不住,脚步渐渐慢下来,“你信木槿夫人不会说出去吗?”

盂南阙回头看她,吃了一颗灌灵丹后他的神色亦好了不少,“为何不信?”

慕成谙突然停下脚步,仔细观察他,判断他是在说笑还是认真的。

“为何要信,你才见过她一面。”她听到自己问,“当初我将你从荒境中带出来,你也是多番试探,而你今日只见过她一面,为何相信她会替你我保密。”

不仅是这一世,包括上一世,无论她对他多好,他都始终不肯与她交心,以至于最后将她逼入绝境。

她真的很想知道,他为何可以轻易的相信的一个陌生人,却不愿意相信一直与他扶持前进的自己。

盂南阙显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实话实说道,“木槿夫人很重情意,也很简单。眼下墨金捏在我们手里,相当于捏住她的命门,为了墨金她什么都不会说。”

“而你...”盂南阙顿了顿,似笑非笑,“你的情意与真心,只怕能掰成许多份,分给许多人。主人如此利己冷血,叫我如何相信?”

盂南阙的话激的慕成谙又气又想笑。

这是什么逻辑?

难不成她只能对他一人好,稍微对别人好些,便是对他不够真心?便是利己冷血?

这分明是小人的奸诈诡辩!

慕成谙生闷气,一路不再与他说一句话,盂南阙也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墨金看见二人之时只觉得对面站了两座冰山,当下也顾不上问二人怎么回事,只焦急的拦住慕成谙,“怎么样,见到了吗?”

“她不愿走,说要你另寻良人。若你执意要等,便等十年后再见。剩下的你问他吧,我知道的不多。”慕成谙面色不霁的往里走。

“等等。”盂南阙伸手拦她,“剩下的灌灵丹,一人一半。”

慕成谙本想要一颗,但他都这么大方了,干脆倒了三颗出来,又将其中一颗掰一半,剩下的退还给他。

“等一下!”墨金吃惊的看着她手中的丹药,“槿儿竟然给了你们五颗灌灵丹?”

慕成谙本欲走,突然又回过头似笑非笑,“是啊,木槿夫人给他探脉,探完二话不说就给了五颗灌灵丹,我这是沾光才分了一半。”

这话听起来是事实,但是这么这么不对劲?

“给他探脉?槿儿亲自给他看,还赠药?”

“没错。”慕成谙瞪着无辜的大眼睛点头,脸上还带着一丝欲言又止的怜悯。

盂南阙刚想解释两句,却感觉周遭的温度迅速冷了下来,只见墨金手中不知何时掏出一只毒蝎子,他阴沉着眼,“好你个小白脸魔灵,仗着几分姿色便敢撬老子的墙角,我毒死你!”

五色毒蝎被投掷出去,慕成谙一个闪身躲进隔间,露出一个脑袋看戏。

被五色毒蝎咬一口那可是浑身冰冷,从头发丝儿冷到每一根灵脉。

正好让他体验体验,什么叫真正的冷血。

盂南阙的脚步还是有些虚浮。他方才已服用了一颗灌灵丹,那东西压制了他一部分魔性,在攻击面前便慢了一步,只能防御而不能攻击。

慕成谙幸灾乐祸:“墨金,他还与木槿夫人有约定。我劝你还是别再动手了,你若再动手,小心他不再遵守约定。”

“好啊,你还和我的女人有约定?老子今天非弄死你。”

墨金气急“唰唰唰”又飞出去好几只各色各样的毒物。

盂南阙无语的看着那煽风点火的人。其实墨金的毒物根本伤不到他,灌灵丹压制魔性,却也能壮大神性,他的防御力足以保护自己。

倒是那些毒物,被放出来却吃不到血,便会转头攻击其他活物。

慕成谙看着向她飞来的毒蝎子和毒蜘蛛也是一愣,她最怕这些虫子蝎子之类的东西,当即大叫道:“墨金,快把它们弄走!”

墨金现在哪里听的到,他只专心致志的对付盂南阙。

成化药铺里三人,一人疯了似的往出扔毒物,此刻满屋子爬满了毒蝎子,另一人则气定神闲的躲在结界里喝茶,还剩一个上蹿下跳,最后不得已跑去盂南阙结界外面,红着眼:“收留我一下啦!”

盂南阙笑,放下茶杯,“以后还煽风点火吗?”

“不了不了,你快放我进去!”慕成谙在外面急的跳脚,她招出小火蛇烧毒物,奈何这东西太多了,根本烧不完。

盂南阙见状也不为难她,一挥手将人拉进来,笑的得意,“主人,这是否叫偷鸡不成反蚀把米?”

慕成谙绷着脸,不想理他。

盂南阙见她吃瘪,爽朗的笑出声,紧接着肩膀上“砰”的挨了一拳。

他笑够了,突然正经道:“明日便是试剑大会了。”

慕成谙点头,然后又警惕的看他,“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

说着不干什么,他却从怀中掏出一根绛红色的丝带,不顾慕成谙反对将它绑在她的手腕上,眼眸中流溢着别样的暗光:

“我就不陪主人去了,这是保你小命的,还能辟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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