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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冒险者的游戏开始了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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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方的新货到货那天,库房里的货刚好卖光。新货的到来,既没给司马儒带来库房的压力,也没给司马儒造成断货失信的影响。这批新货,司马儒还按照原来的价格销售。不知为什么,这次汤琪并没有出来使坏,在群情激奋,纷纷欲购的情况下,他一下子买断了三十吨,并且没有卸车,就直接拉到了他的加工车间。院里的人们一见也都红了眼,也纷纷来买。远来的客商购买仍然很勇跃。经过一天的忙霍,司马儒已经累得筋疲力尽。在库房没人光顾的时候,司马儒来到外面,在饭店简单地喝两口酒,吃点怪鲁饭,就回到住处休息了。

第二天大约七点钟,司马儒就来到了汽车厂。他打开库门,搬出一把椅子刚要坐下,就看见杨美芳和冯灿根在汽车厂的大门口下了一辆出租车。司马儒知道,冯灿根刚从北方来到贵阳,这是杨美芳把他从车站接过来的。

冯灿根先来到库房和司马儒见了面,又向司马儒问了一些情况。之后,什么话也没说,什么表情也没露,阴沉着脸,默默地和杨美芳离开库房,向着院子里走去。

冯灿根回来后,蒲松山就回到自己的家,和汪彩花团聚了。而冯灿根则和杨美芳住到了里屋。

刚刚来到贵阳的冯灿根,很少到库房看一下,杨美芳也一如既往,很少光顾库房。冯灿根和杨美芳这两天形影相随,不是躲在他们的住处,就是不知躲到了什么地方,司马儒根本都谋不着他们的行踪。司马儒还以为他们好长时间不在一起了,冯灿根刚来贵阳,两人肯定要亲热亲热。汪彩花的到来,把司马儒的这种善意的猜想打碎了。

那是在冯灿根回来后的第三天晚上,天黑得比往天要早,天空密布着浓重的乌云,淅淅沥沥的小雨下得挺筋道。司马儒处理完库房里的事情后,踏着泥泞的街路,向着他们的住处走去。这时候,街道上早已灯火通明。街路两旁的饭店也是生意正火,里面不断地传出划拳行令的喊叫声。司马儒穿过喧闹街市,一直来到了他们的住处。

屋子里没有灯光,也没有什么动静。司马儒猜想,冯灿根和杨美芳可能又早早地躺进温暖的被窝。司马儒进屋后,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在屋,想必是两人又到什么地方散心去了。司马儒正准备做饭,就听到房门被轻轻地敲了两下。

“谁呀?请进。”司马儒猜想可能是房东来这里有什么事情,就边冲向房门边喊道。司马儒打开房门,正见汪彩花披着一件外衣,头发湿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静静地站在房门口,毫无表情地向司马儒望着。

“哎呀,是彩花啊!怎么顶雨过来了?快进屋来。”

汪彩花进屋后四处看了看,没见到杨美芳和冯灿根在屋,就向司马儒问:“他们俩呢?”

“他们俩?他们没在你家吗?”司马儒有些疑惑地问。

听到司马儒的话,汪彩花心情沉重地坐在了床边

“这么晚了你到这来,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我问你,下一步你还想做买卖吗……啊,我是说,临近新年了,年前你还想不想再进货?”

“我是不想再进了。这两批货要是没你全力帮忙,到今天都可能卖不出去,年前我都回不了家。这要是拖到年后,我可就赔惨了。能把这批货卖出去,我就庆幸了,要是再进货,一旦销售不出去,那不就窝囊在这儿了吗?我说什么也不能再进货了。”

“他们两人没跟你合计过再进一批货的事?”

“没有,看样子,他们就像也没有再进货的打算。”

汪彩花沉吟片刻,就直截了当地对司马儒说:“这你可是想错了,他们肯定会找你商量再进货的事情。他们是要到成都去进货。”

“他们还要进货?那哪行。他们两口子走到哪儿哪儿是家,我可是没有在外面过年的习惯,怎么也得回去过这个年。”

“假如他们非要让你继续做买卖呢?”

“他们有什么理由非要让我继续做买卖?这做买卖的钱是我的,我有权作出这个决定。”

“这做买卖的钱是你的不假,可这钱不全在你的手里啊。现在,外面还有不少人欠你的钱吧?”

“外面大约还有七八万元的资金没有收上来。”

“这不就得了。他们如果有这种打算,这笔钱就是他们的把柄。他们会抓住这个把柄,逼着你继续和他们做买卖。你要是不听他们的,你的这些钱就会收不上来。可你要是听他们的,同意和他们继续做买卖,你还可能上他们的当,他们还说不定做出什么让你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这一点,我可是提醒你了,你要千万小心。”

“他们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就跟你直说了吧。他们现在正在汤琪家里合计这件事情。到底能合计出什么诡计,我也不好说。”

听了汪彩花的话,司马儒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揪住了。

原来,冯灿根来到贵阳那天,他下车到库房看了一眼,见库房里的瓜子已经不多,心里就感到空落落的。时间已经临近春节了,下一步,司马儒还能不能同意进货,这在冯灿根来讲还是个未知数。特别是杨美芳,她了解司马儒对她的看法。他们俩人虽没正面交涉过下一步做买卖的事,但从感觉上,她已经看透了,下一步,司马儒是不会和他们合作做买卖了。她的这种感觉,能不传达给冯灿根吗?冯灿根也感觉到,司马儒是不可能再与他合作了。他分析,司马儒,再加上司马儒小舅子,已经了解了做这宗买卖的整个路子,我们两个共同搞,当然不会操这么多的心。离开他们,司马儒还有资本,完全可以自己搞。可他们呢?他们原本就是一个穷光蛋。本指望这次与司马儒合作能得到一笔钱。可现在看,原来的厂子也挑了,出来做买卖还没捞到钱,下步连个出路都没有了。库房里的货要是都甩出手,司马儒就不能再进什么货了。想到这些,冯灿根就犯起愁来。

“你怎么能让他这么快就把货甩了呢?你看看,再有两天就会卖出去,”来到蒲松山家,蒲松山两口子都到门面去了,家里已经没人,冯灿根一进到屋里,就神情沮丧地埋怨杨美芳。

“我有什么办法,我能控制得了吗?”杨美芳不服气地顶了冯灿根。

冯灿根坐到一把椅子上,深深地叹了口气,有气无力地说:“现在临近春节了,库房剩下的瓜子要是都卖掉了,司马儒那小子肯定不会同意再进货了。他要把这些资金都收上来,带着钱一走了之,咱们俩可怎么办?这次做买卖也没挣上钱,咱们手头又没有资金,咱们的厂子也挑了,来年他是不会跟咱们干了,下一年咱们就没有了出路,咱们应该想想下一步的出路。”

“你让我一个女人怎么样?你个老爷们儿不拿主意,你让我拿什么主意?我能有什么主意?”

冯灿根不再吱声,坐在床头低头思虑着。

“要不咱找汤琪商量商量?”杨美芳说完小心地望着冯灿根。

冯灿根没有吱声。

杨美芳见冯灿根没有烦感,又继续说:“咱们晚上就请他吃饭。让他给出出主意。”

“主意我已经想好了。”

“你是怎么打算的?”杨美芳问。

“要我看,一不做二不休,怎么也不能让他就这样走了。干脆,咱们就把他的钱都给下下来。”

“怎么个下法?没有个措施就能下下来?”

“逼迫他继续跟咱们做买卖。一会儿我就去找他,就说成都那里的瓜子便宜,我们到成都去进货,拉到贵阳也能挣上一笔。同时,你去跟彩花姐说一声,司马儒要是到她那儿去齐款结帐,让她往后拖,先不要给他。还有谁家欠我们的钱,你也都去说一声,先不要给他结帐。咱们的买卖是两家的买卖,那些欠款也是咱们两家的,不允许他一个人齐走,必须得两家人同时在埸,欠款才能结帐。好在这些欠款户都是咱们的老乡,说一句话就好使,他小子怎么也蹦哒不出咱们的手心。他要是不跟我去成都?那些钱他就齐不走,他能舍得?他要是和我去成都,那就让他有去路没回路。让他到阴朝地府见阎王去吧。”

杨美芳一听可吓坏了,上前对冯灿根说:“灿根,你可不能这样做啊,这样做是违法啊,犯了事,那可是家破人亡啊。”

“你他妈的少说那丧气话。现在这是唯一的办法,不采取这个办法,往后咱连粥都喝不上,只能看着人家过富日子。”

杨美芳哭了,她扑到冯灿根的怀里,抽泣着说:“灿根,我宁可跟着你过穷日子,也不能让你下这样的毒手啊。原来,我只是想在他身上骗点做买卖的本钱,就是犯事了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闪失。可现在,你却要干这种事情,我是决不能答应你的。灿根,你听我的,咱不干那种事情。咱们上有老下有小,万一犯了事,咱们可承受不起啊!”

“你他妈的就知道哭,你哭得我闹心。万一犯事,什么万一,没有万一。他家在大东北,他孤身一人在这大西南,他要是没了,尸首都没处找去。事情办妥后,咱们两人一走,到哪儿都是家,他想找咱们调查都没场找。多少年后,人们就把这事忘了,谁还记着这档子事?这事不能犹豫,机不可失,时不再来。现在就是缺少人手帮忙,要不这样吧,你先到彩花姐那里去一趟,假如司马儒到她那里去结帐,你就让她拖着,绝对不要给他结。彩花姐要是问为什么,你找个借口就行了,先不要告诉她具体是咋回事。从彩花姐那里回来,你再到市场,买两只鸭子,买两条鱼,再买一些其他下酒菜,拿到汤琪家你把它做了。咱们招待一下汤琪和他那些手下的人。不过,只有我跟汤琪说清楚,你不能当任何人说这事。连彩花姐你也不要透露。你去吧,现在就去。”

杨美芳没有动窝,坐在那里默默地流着泪。

“我跟你说话你没听是不?你现在必须去。今天晚上睡觉前,我还要和司马儒谈这事呢,这事不能往后拖了,再拖拖出差来,后悔都来不及了。去吧,抓紧把这事办了。”

杨美芳站起身,抹了一把眼泪,出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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