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护
————晚上
姜南鱼感觉自己好像发烧了,人昏昏沉沉的,再一睁开眼,人竟然在一个房间里,有人来开门,看过去,是薛牧也。
“醒了?你发烧了,我便将你挪到了这个房间,睡得可还舒服?”薛牧也打开食盒,将粥拿出来。
姜南鱼感觉脚上的锁链也没了,心里想着得去拿个东西。
“张嘴。”薛牧也端着粥,坐到姜南鱼旁边,将人扶了起来。
姜南鱼看着勺子,伸手想要自己喝,薛牧也手一偏:“南鱼怎么这么乖,想要自己吃东西了?”
姜南鱼收回手,没有说话,乖乖的吃薛牧也喂过来的粥。
姜南鱼看着薛牧也收拾食盒的背影,手上抓着枕头,趁薛牧也走过来,心里默念“温招来。”快速的将枕头丢了过去,一阵金光亮起,姜南鱼掀开被子就跑,薛府她来过,循着记忆跑到了大门,伸手去抬那个伐,心里着急着,突然就有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姜南鱼心里一凉,被抓到了。
姜南鱼颤抖着收回手,薛牧也将姜南鱼抱起来,依旧送到了那个小房间,依旧将脚锁住。
全程薛牧也一句话没说,神色如常,但姜南鱼知道,薛牧也肯定生气了,果然锁好链子,薛牧也开口了:“南鱼,你怎么不乖呢?真的想要跟那个小兔子一样吗?”
姜南鱼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薛牧也看着姜南鱼,姜南鱼被这个眼神看的害怕,不自觉往后退,薛牧也看姜南鱼往后退的样子,眼神阴沉了起来:“你还要跑?”
姜南鱼后面就是笼子了,她退不了了。
突然薛牧也将姜南鱼一把拉过来,将姜南鱼扑倒,双手掐着她的脖子,嘴上笑道:“把你埋起来,你就不会跑了!南鱼,你为什么不乖!乖乖听话就好了!”
姜南鱼双手扒着薛牧也的手,脑子里的氧气逐渐消耗殆尽,她眼前出现星星点点,眼泪抑制不住流出。
突然那双手放开了她,姜南鱼猛地吸了几口气,然后就是大力的咳嗽,薛牧也将她紧紧抱到怀里,语气听着很后悔:“对不起,对不起南鱼,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你以后乖乖听话好不好,好不好。”
姜南鱼已经没了神志,发烧和强烈的窒息感让她晕了过去。
————第二天
姜南鱼醒来还是在那个房间,外面的天气很好,薛牧也就坐在那边的桌子上看书,听到动静,回头,看见姜南鱼醒了,便笑着走过来:“南鱼,今天天气很好,要不要出去走走。”
姜南鱼看着薛牧也的笑容,只觉得悚然。
姜南鱼顺从地点了点头,薛牧也将人扶起来,给姜南鱼披了个披肩,姜南鱼注意到,脖子已经被布围起来了,应该是上过药了。
————花园
姜南鱼坐在花园中间的石凳上,周边是修建漂亮的树和栽种美丽的花以及飞舞的小蝴蝶。
“南鱼。”
姜南鱼回头,就见薛牧也走近,蹲在她面前,手里拿着一把小花,笑着说:“好看吗,送给你。”
姜南鱼一个晃神,脱口而出:“薛牧也。”
薛牧也愣了一下,随即脸色阴沉下来:“你在喊谁?”
姜南鱼最害怕薛牧也这个表情,头低着没敢说话。
薛牧也见状,将花扔掉,把姜南鱼抱起来:“外面太阳太大了,回去好不好?”
姜南鱼点点头,心脏跳的很快,她害怕薛牧也不高兴。
“大人!”
薛牧也回头,是小厮。
薛牧也抱着姜南鱼:“怎么了?”
小厮:“张府张老爷来了。”
薛牧也:“知道了,我等会就来。”
薛牧也抱着姜南鱼回到那个小房间,薛牧也将铁链锁上,摸摸姜南鱼的头:“等我。”
姜南鱼点点头。
薛牧也走后,姜南鱼便昏昏沉沉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又回到了那个房间,薛牧也拿着毛巾在拧水,然后放到姜南鱼额头上:“怎么身子这么差,又烧起来了。”
姜南鱼没动,突然就听薛牧也说:“你姐姐跟张老爷关系可真好,今天张老爷还来试探我,问你在不在我这。”
姜南鱼看向薛牧也,薛牧也将被子拉开,上了床,将姜南鱼搂在怀里:“你想回去吗?”
姜南鱼迟疑了片刻,摇了摇头,突然腿上传来一阵剧痛,薛牧也又将伤口撕开了:“我看你还挺想回去的,南鱼,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啊?”
姜南鱼痛的要哭了,不敢推阻薛牧也,只能缩在那噙着泪。
薛牧也就喜欢看姜南鱼这样,伸手将血抹在姜南鱼脸上:“南鱼痛吗,痛就对了,如果你离开我就会这么痛,知不知道?”
姜南鱼抿着嘴点头,薛牧也见状欢喜的搂着人睡觉,也不管伤口怎么样,姜南鱼痛到后来麻木了,也渐渐昏睡了过去
————
姜南鱼一睁开眼,面对的是无尽的雪山,身上的疼痛竟然消失了。
“南鱼。”
姜南鱼回头,是拉加尔西,姜南鱼没说话,拉加尔西走近,姜南鱼只是看着她。
“疼吗?”
姜南鱼迟疑了片刻,摇摇头。
拉加尔西心疼的将人搂在怀里,凑在耳边轻声说:“快跑吧,去找你的朋友,我会保护你的。”
姜南鱼不知所措,一睁眼,回到了房间里。
姜南鱼起身,发现外面竟然下起了雪!
姜南鱼不敢动,可是梦中的拉加尔西说会保护她,姜南鱼咬着牙,小心翼翼翻过睡在旁边的薛牧也,跑向大门。
一路上真的没有人,姜南鱼走在雪中也不冷,跑到大门,打开门阀,她竟然真的出来了!
姜南鱼想了一下,跑去了张府,迟疑地敲了敲门,来开门的小厮一开门,雪就停了,小厮看见是姜南鱼,立马将人迎进来,关上门,跑去喊老爷。
姜南鱼坐在大厅里,还是有点懵,这是在做梦吗?
“南鱼!”
姜南鱼转头,发现是寒璧,寒璧跑过来一把抱住了她,她感觉寒璧哭了。
很快,大厅里塞满了人,张老爷一见到姜南鱼就跪拜,嘴里念着:“请神女降罪,竟让神女受到此等伤害,是我们的错。”
大家都看到了姜南鱼的伤。
“南鱼,你从哪来的?”寒璧放开人,左看右看,心里很是心疼。
“哦,我,我从薛牧也那逃出来的。”姜南鱼还是有点懵。
寒璧注意到姜南鱼神情不对,说话也有点慢半拍,便让张老爷带南鱼去休息。
————两天后
姜南鱼整整昏睡了两天,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三天傍晚了。
“南鱼。”
姜南鱼刚坐起身,就被坐在桌子那的寒璧发现了:“南鱼,有不舒服吗?”
姜南鱼笑着说:“我挺好的。”
寒璧将人搂到怀里,注意到姜南鱼僵了一下,心下明白了什么:“没事的,张老爷就是嶂山,我们很快就去找沈桑晚他们。”
姜南鱼点头。
————大厅
嶂山:“神女如何?”
张夫人:“身体是挺好的,但我感觉南鱼神志好像不如从前。”
寒璧跟南鱼时间长,早就发现了这个问题:“我得带南鱼去和别的朋友会合,就如上次说的一样,这个时空的丹穴民的事宜,就让张溪小姐跟我们谈。”
张溪:“唉,爹,早跟你说早点相认神女,现在搞这么一出。”
寒璧:“也不怪张老爷,谨慎点是应该的,毕竟现在确实出现了另一个神女。”
嶂山:“不管那个神女如何,我们只认这一个神女。”
寒璧:“你们是何时认出神女的。”
张溪:“你第一次来送绣布,我当时就觉得这女孩的气息熟悉,再一看,这不是神女吗。”
张夫人:“唉,就怪我们太害怕了,害神女受得此罪。”
“那我们明日便离开。”寒璧想早点让姜南鱼离开这:“薛牧也这两天怎么样?”
张溪:“发疯了似的,满镇子找,昨天差点要强闯张府,我们也会尽早离开这的。”
寒璧点头,与几人谈好,便去找姜南鱼。
————房间
姜南鱼坐在桌边看画本,突然后面的窗被打开了,还没来得及回头,就被抱了个满怀,姜南鱼瞬间僵住了,她认得这个抱,是薛牧也。
“南鱼,怎么跑出来了?”薛牧也将人勒紧。
姜南鱼不敢说话。
“走吧,我们该回去了。”薛牧也将姜南鱼抱起,随即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好不好?”
姜南鱼下意识点头,手里紧紧抓着画本书。
薛牧也见姜南鱼点头,很满意,抱着人直接从房门口出去,一下子就遇上了寒璧。
“薛牧也,你个杂碎。”寒璧说着拳头就上来了。
薛牧也将姜南鱼放下,没几招就把寒璧打趴下了,毕竟寒璧只是个月神。
张老爷几人听到动静纷纷来到了院子里,示意家里的武夫上前,结果无人敌手。
“薛大人,你纠缠一个小女子为何?”嶂山走上前。
“那张老爷为何要护着这一个小女子?”薛牧也搂着姜南鱼,寒璧见状:“南鱼,过来!”
姜南鱼也想过来,可是薛牧也把她搂得紧紧的,突然薛牧也弯腰看向姜南鱼的眼睛:“南鱼,跟我回去好不好?”
姜南鱼躲着这个视线,刚想摇头,薛牧也就掐紧了,姜南鱼睁大了眼睛,突然钥匙热了,姜南鱼像是有感应似的看向一个方向,那是要门!
寒璧和张老爷还有张溪互看了一眼,寒璧大喊:“南鱼!”
突然四周的武夫纷纷爬起来冲向薛牧也,薛牧也没拿住姜南鱼,姜南鱼冲向已经打开要门,在门口等她的寒璧和张溪,三人跑进要门,随着要门的关闭,薛牧也的念想也结束了。
寒璧和张溪牵住姜南鱼,三人并排走着,走了不知多久,姜南鱼感觉腿上的伤口裂开了,很疼,人却是昏昏沉沉的,最后是两人拉着姜南鱼走,寒璧觉得这样不行,蹲下来去背姜南鱼。
“我们换着来,累了就说。”张溪看两人这样,很是心疼,毕竟寒璧也只是个瘦瘦小小的女人。
姜南鱼恍惚间,又来到了丹穴民。
“神女。”
姜南鱼回头,是嶂山的女儿,嶂溪。
姜南鱼半蹲下来,摸了摸嶂溪的头:“怎么了呀?”
“神女,你能不能别老是让我爹去巡山,我都好几个月没看见他了。”小小的嶂溪很是不满。
“小溪,你爹不是在巡山,他是在保护丹穴原。”
“丹穴原有你保护不就够了吗,要我爹作甚?”嶂溪噘着嘴。
“我不够厉害,还得是仰仗大家的力量。”姜南鱼看了看山的方向。
“我不管,我要我爹!”嶂溪看着要哭了。
姜南鱼收回视线,正不知道怎么办好,眼睛突然瞥到了一株花:“哇,丹穴原什么时候有李子花了?”
嶂溪抿着唇看去:“什么李子花?”
姜南鱼蹲下来:“这是人间的花,可以染指甲的。”
嶂溪也蹲下来看花:“什么叫染指甲?”
姜南鱼摘下一片花瓣,将花瓣盖在嶂溪的手指甲盖上,往上洒出一些水,等了一下,拿掉,指甲变成红红的了。
嶂溪一脸惊喜,盯着这个指头看:“好好看。”
姜南鱼拿过嶂溪另一只手:“对呀,十个指头都弄上还要好看呢。”
嶂溪噘嘴,两只手伸出去:“神女要是都给我弄上,我就原谅你了。”
姜南鱼失笑:“好呀。”
嶂溪突然想到什么,凑近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我就想自己一个人好看。”
姜南鱼笑着说:“好呀,这是咱们两个的秘密。”
嶂溪:“嗯!”
————
姜南鱼昏昏醒醒,发现还在要门里:“寒璧,还没到吗?”
寒璧:“醒了?张溪还有多久?”
嶂溪:“快了。”
姜南鱼才注意到,背着自己的是嶂溪,想到了梦里的内容:“嶂溪,你还记得李子花吗?”
嶂溪带笑的声音传来:“怎么了,神女?”
姜南鱼摇头:“就刚才想起来了,问问。”
嶂溪没说话,姜南鱼挣扎着要下来:“我感觉现在挺好的。”
姜南鱼下地,腿还是疼,但是不能老让两个女孩子背自己,便强忍着,幸好,真的快到了,姜南鱼看着那个光亮,心脏跳的很快。
————
“南鱼!”
三人一走出要门,寒璧就惊呼,嶂溪看过去,姜南鱼的大腿那块,都是血。
“没事吧。”嶂溪都不敢碰姜南鱼。
“还好啦。”姜南鱼其实疼的倒吸气。
“去医馆,就在前面。”嶂溪想去背姜南鱼,姜南鱼躲开了:“我自己可以。”
俩人无法,只能半扶着姜南鱼去医馆。
————医馆
姜南鱼坐在那让医师处理伤口,寒璧站在她后面给她编头发,姜南鱼躲着:“扎个马尾辫就好了。”
寒璧没听,将自己头上的簪子给她插上:“这样好看。”
姜南鱼摸了摸头发,冲寒璧笑笑。
寒璧回想起姜南鱼刚从薛牧也家里逃出来的样子,那精神状态,要是被那几个人看到,估计劈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寒璧从后面揽住姜南鱼:“以后我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去哪我都带着你。”
姜南鱼听着好玩:“好啊,睡觉也一起。”
寒璧心想,我想和你睡估计沈桑晚还不让呢。
医师处理完伤口,姜南鱼和寒璧坐在那等张溪。
“寒璧!”
这熟悉的声音让姜南鱼和寒璧一激灵,顺着声音看过去,是薛牧也!
寒璧瞬间站起来,将躲在后面的姜南鱼护在身后。
“诶?你们这是什么眼神?”薛牧也走近,发现寒璧看他的眼神很是凶狠。
“薛牧也?”寒璧好像明白了,这是他们的那个薛牧也。
“?就半个月没见,这都不记得我了吗?”薛牧也凑到寒璧身后,想跟姜南鱼打招呼,可是姜南鱼好像很怕他,都不敢看他,还没问出口,就被寒璧一拳打远了:“滚远点。”
薛牧也委屈巴巴:“怎么了。”
寒璧白了他一眼:“沈桑晚他们呢,有急事。”
薛牧也:“我带你们去。”
“薛牧也!”嶂溪回来了,看到薛牧也立马跑到姜南鱼身边。
“怎么了这是,我又不吃人。”薛牧也看向寒璧,寒璧给张溪解释了一下,张溪挑眉:“还有这回事。”
寒璧无奈点头,转身轻声对姜南鱼说:“没事的,是我们那个薛牧也。”
姜南鱼缓缓转头,不敢盯着他的眼睛看,头微低着。
寒璧看这样子,本来想让薛牧也去背姜南鱼的,现在看来,可能有点困难:“南鱼,你腿脚不便,要不要让薛牧也背你?或者我们背你也行。”
姜南鱼摇头:“我自己走。”
嶂溪:“不行,大夫说了,你这腿得静养。”
姜南鱼不说话了。
寒璧眼神示意薛牧也,薛牧也也意识到,姜南鱼好像有点怕自己,便走上前去,笑着说:“南鱼,我背你,好不好?”
“好不好”三个字,让姜南鱼想到了那个薛牧也,条件反射点了头。
薛牧也见姜南鱼答应了很开心,只有嶂溪和寒璧能看出姜南鱼眼中的害怕,两人对视一眼,先找到大部队再说。
————
“南鱼,你怎么轻了这么多,没有好好吃饭吗?”薛牧也背着人,嘴里不闲着。
寒璧一脑袋打过去:“怎么话这么多。”
薛牧也:“你怎么脾气这么差!”
寒璧看见薛牧也这张脸就生气:“你活该!”
薛牧也一脸懵逼,突然想到之前沈桑晚说南鱼那边也碰到了一个薛牧也,难道这个薛牧也惹寒璧生气了?薛牧也瞬间讨好笑容:“哎呀,那不是我,真的在这呢,可比他帅多了。”
寒璧翻个白眼不想说话。
嶂溪感叹,怎么分身之间,性格还差那么多。
薛牧也注意到,姜南鱼的手微抖,一直抓紧了他的衣服,人埋着,不肯说话,好像很怕他。看了寒璧一眼,寒璧摇头。
————客栈
“沈桑晚!看我带回来了谁!”薛牧也一进门就大嗓子,几人看到寒璧都惊呆了,瞬间注意到了薛牧也背上的姜南鱼,几人立马凑近。
“南鱼这是怎么了?”沈书钥急的,催促薛牧也把人放下来,薛牧也将人放到床上,注意了一下姜南鱼的表情,她真的在怕他。
姜南鱼看到沈书钥还有点发愣,随即笑道:“书钥,我好想你啊。”
沈书钥注意到姜南鱼脖子上的淤青和腿上的包扎,看向寒璧:“这是怎么回事?”
寒璧眼神示意,几人换了个房间去说,沈桑晚没跟去。
房间里就剩沈桑晚和姜南鱼,姜南鱼看人都出去了,向沈桑晚伸开双手,沈桑晚走近,将人抱住:“对不起。”
姜南鱼开心的晃腿:“你干嘛道歉呀?”
沈桑晚将人搂紧:“说好了一直陪你的。”
姜南鱼故意将手从沈桑晚脖颈那伸到衣服里,本意是故意撩沈桑晚,结果竟然摸到了包扎,将沈桑晚推开,要去扒他的衣服,沈桑晚无奈:“就受了点伤。”
姜南鱼听了也不去扒衣服了:“所以你才不见的吗?”
沈桑晚没说话,姜南鱼:“你们那晚发生了什么啊?”
沈桑晚将衣服穿好:“碰到了一个神仙,打了一架,受了点伤。”
姜南鱼无语:“你是会概括的。”
沈桑晚笑着要去抱姜南鱼:“没受什么伤。”
姜南鱼缩在沈桑晚怀里:“沈桑晚,我遇到了大变态。”
沈桑晚看了眼姜南鱼的伤:“薛牧也吗?”
姜南鱼点头,苦巴巴:“他拿笼子关我。”
沈桑晚没说话,姜南鱼抬头看他,沈桑晚吻了吻姜南鱼的脖颈:“这些是他做的吗?”
姜南鱼没回答这个问题,直接勾着沈桑晚亲了上去,完了笑嘻嘻说:“没事,我已经不疼了。”
沈桑晚摸摸姜南鱼的头,神色不是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