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9 春宵一刻(一求月票)
“我是想啊,其他书友正在看:。”
夏纯一不小心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话一出口她才后悔,可已来不及,电话那端传来梁上君的冷笑,他嘲讽的声音如一支利箭破空而来,直射她心脏:
“是吗?那好,不管你现在哪里,我限你半个小时内赶到帝皇酒店顶楼总统套房。给你把自己送上我床的机会。”
“你神经病。”
夏纯恼怒的骂。
“现在是北京时间晚上七点零六分,在八点零六分前,我要是见不到你的人,明天一大早你就会看到我们在酒店和在医院的激情画面登上头版头条,到时不仅你父母知道,平家的人也知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夏纯是我的女人。”1bWz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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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纯当场怔住了,前一秒的怒意瞬间化成了深深地恐惧钻进心里,再以极快的迅速扩散到全身,侵蚀了她每一个细胞,身子不受控制地猛颤了下。
她的脑子也因为梁上君的狠话而当了机。
她不敢想像全世界都知道那件事会是怎样的可怕。
但她还是以最快的速度回了神,大脑一开始正常运转,她便立即想到了家里甜甜代收的宝贝,她强做镇定,又走远了几步,才冷静地辩驳:
“是你自己要我给你找个干净,漂亮,妩媚的女人,林烟不仅符合这些条件,还深深地爱慕着你,就算你不满意,你也不能做那种卑鄙无耻的事。”
电话那端传来梁上君的冷嘲:
“是你卑鄙在先的,我是说要一个干净的女人,但你找的林烟是处、女吗,你这叫欺骗,既然你都欺骗我了,我为何不能以你之道还你之身?”
“你胡说,这是你为自己的卑鄙找借口,你怎么知道阿烟不是处、女了,难道你检查过?”
夏纯一急起来,脑子又开始短路,说出的话就变得乱七八糟,总是在话出口后才又后悔,懊恼,觉得这样说,对阿烟是一种羞辱。
“我就是知道,夏纯,我现在慎重的警告你,一个小时内,给爷找个干净的女人来帝皇酒店,过时你就后果自负。”
梁上君霸道到了极致,甚至都不再给她解释的机会和申辩的机会,话一说完便直接挂了电话。
夏纯的耳朵被他的恼怒震得嗡嗡直响,脑子凌乱成一团浆糊,她下意识的皱眉,握着手机的手紧了紧,恨恨地瞪着被挂断的电话,直到屏幕自动锁住成了黑屏。
梁上君,你个王八蛋!
她在心里暗骂,心说这是你逼我的,好,你要干净的女人,处、女是吗,我现在就把处、女给你送过去,有什么大不了的。
早知道你是个混帐,竟然说人家林烟不是处、女!
她原来还抱着希望,以为林烟可以拿上他,男人不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不都是来者不拒的吗?
要是早知会起这样的反效果,她不如一开始就把那地址写他酒店的,让快递直接把那宝贝送他那里去。
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努力平定被梁上君电话扰乱的心绪,半晌才回到平伟煊和平小蕊身边,平小蕊吃苹果吃得正香,看见她过来,平伟煊立即拿起一块苹果递过去,温柔地说:
“纯纯,来,尝一块,小蕊说很甜。”
平小蕊抬头冲她笑,夏纯牵强的扯了下嘴角,眉间泛起几许歉意:
“小蕊,我现在有点事要先走了,改天我再来看你,你好好休息,这几天手不要碰水,。”
“你要走,去哪里?”
平伟煊神色一变,下意识的追问。
“甜甜出了点事,我现在必须赶回去,你陪着小蕊,我先走了。”
“我送你吧。”
平伟煊说话间站起身,眼底还有着一丝质疑。
夏纯连连摆手:“不用不用,你好好陪小蕊,我自己搭车回家就是了。”
平伟煊还想说什么,平小蕊却先他开口,语带关切:
“纯纯,那你回家路上小心些,要是有什么事,再给我哥打电话。”
**
从平家出来,夏纯拦了出租车,直奔她和许甜甜的公寓。
一路上,她在心里把梁上君给骂了千万遍,然而,不论她心里多恼怒,也只是骂他出出气,她是一个平凡的女孩子,内心没有强大到不顾世俗,不在乎全世界的议论。
她害怕梁上君那个混蛋真的会把事情曝光,她不敢赌,哪怕她是被他强了的,她亦是不敢赌。
她一边怨恨梁上君,一边骂自己的胆小。
可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若是事情曝光,不仅她会遭人议论,平伟煊更会颜面无存,她妈妈身体还未康复,若是再受刺激,那……
梁上君那个混蛋,他是吃定了她的害怕和恐惧。
回到公寓不见许甜甜的人影,却见客厅的沙发里放着她的快递,是一个不算长的纸箱,目测长约50cm,宽30cm左右,算得上小巧精致,胶带缠了好几层,还好好的没有开封,她释然一笑,许甜甜那丫头肯定是怕麻烦,才没有拆开来看。
可是这样抱着纸箱去酒店会不会很怪异?
思索了几秒,她又进自己房间找出一个行李包,把纸箱塞进行李包里,这样子,提着行李包就方便多了。
八点五十分,夏纯提着行李包走进金碧辉煌的帝皇酒店,自上次在这里被那个男人强了后,她就再也没有来过。
幸运的是没有遇到熟人,她直接搭乘至顶楼的电梯,当电梯在顶楼停下,“叮”的一声电梯、门开时,她难以掩饰紧张,心咯噔了下。
深深地吸了口气,暗自告诉自己不要害怕。
她借着光亮可鉴的大理石地板拂了下耳际的发丝,又咧开嘴,给自己打气的一笑,抓着包包袋子的手下意识的紧了紧,才迈步前行。
夏纯按门铃时,把包包放在光滑的大理石地板上,心跳紧张的加速跳动,特别是门从里面打开的刹那,她脑子里倏地生出逃跑的念头。
而她确实也那么做了,只是,她刚转身,抬起的脚尚未沾着大理石地面,肩膀便被一只大掌扣住,接着,一股力道袭来,她身子被反转过去,视线撞进梁上君那双深锐幽暗的眸子里。
她浑身一颤!
梁上君深邃的眸子锐利地好似一把刀子划过她的脸,垂眸,视线落在地上的包包上,冷声质问:
“包里装的什么?”
夏纯嘿嘿地笑,嘴角扯动得很是僵硬,却还是努力的笑着,清眸瞟过他抓着自己肩膀的铁钳,说:
“梁总,你先放开我,你让我八点零六分前来这里,我可是提前了十分钟,你放心,这包包里不是装的炸、药,其他书友正在看:。”
心里却在想,要是杀人不犯法的话,我肯定买一包包炸、药把你炸成碎片……
梁上君深锐的眸底划过嘲讽,削薄的唇角上勾,一脸不屑:
是里限笑的。“借你十个胆,你也不敢装一包炸、药来找我。”
夏纯心里为自己辩驳,面上却是赔着笑,很没骨气地说:
“对,梁总说得对,别说借我十个胆,就是借我百个胆,我也不敢炸、死你啊,要是把你炸死了,我不得被那些爱慕你的女性同胞的唾沫给淹没了。”
梁上君明知她口是心非,却还是嘴角微勾了勾,但一想到她今晚放自己鸽子的事,瞬间恢复了阴沉,冷睨她一眼,丢下一句:
“提着包包,进来。”
松开她的肩膀,转身进了房间。
夏纯狠狠地皱了皱眉,暗骂油盐不进的家伙。
终究还是不安的咬着唇瓣,提着包包跟着梁上君进了房间。
这奢奢豪华的总统套房她不是第一次来,但现在的心情紧张得胜过任何一次,即便是上次被这个男人夺了清白,她一开始进房间时,也只是因为担心他生病,而没有这样的紧张,不安。
“关上门。”
梁上君回头冲她吩咐了句,迈着长腿走向那奢华的真皮沙发。
夏纯犹豫了半秒,想着自己包包里的东西,还是把门给关上了。
只是她没想到,这关门等于断了自己所有的退路。
夏纯提着包包走到沙发前,梁上君慵懒地靠在沙发里,随意地翘着二郎腿,一身休闲装扮衬出三分儒雅之气,见她走过来,他冷冷地扫了眼她放在地上的包包,抬眸,深邃幽暗的视线落在她脸上。
“打开包包我看看。”
低沉磁性的嗓音溢出薄唇后,他拿起茶几上金色果盘里一粒嫩紫的葡萄扔进嘴里。
夏纯抿了抿唇,扯起一抹明媚地笑,说:
“梁总,打开包包前,你可不可以先答应我一件事?”
“梁上君低头,吐了葡萄皮,而后冷漠地问:
“什么事?”
夏纯嘿嘿地笑了两声,垂眸扫过放在地上的包包,极可能用平静自然的语气说:
“昨晚我不是答应你,要给你找个干净,妩媚,温柔的女人吗?”
“嗯。”
梁上君俊眉轻挑,等待下文。
夏纯轻咳了声,脸上一直保持着笑容:
“我今晚让阿烟去赴约,是觉得她人长得漂亮,又温柔妩媚,还对你一往情深,你们站在一起,男才女貌的,很相配,但没想到你不喜欢,不不,是我没想到,她不是处、女,其他书友正在看:。”
见梁上君眉头一皱,夏纯立即把责任归于自己,好吧,她真是没有骨气的女人,在他强大的气场压迫下,她别说骨气,就是呼吸,都变得不自然了。
“然后呢?”
梁上君嘴角微勾,一抹玩味噙在唇边。
夏纯点头,小嘴咧出大大的一个笑容,像是卖场的售货员,而眼前的梁上君, 就是她的顾客,她的上帝,不能得罪。
“是这样的,梁总,鉴于你对女人的要求颇高,一般的平凡女子实在是难以让你满足,而且女人是很麻烦的动物,不是有一句说女人如衣服吗,像梁总你这样身份不凡,日理万机的领导者更没有时间来处理女人的事,我就给你买了一个温柔型,安静型,还是非常漂亮的女人,最最重要的,这个女人绝对是个处,今晚你可以放心地享受你的**一刻。”
梁上君俊毅的眉头在她介绍的过程中一直轻蹙着,从一开始的疑惑到后来的恍然,待她说到最后,他不怒反笑,只是如潭的眸底却是寒意逐浓。
豪华地总统套房里气温一点点下降至冰点。
“你给我找的女人在包包里?”
他冰冷的声音渗进三分危险的气息,深邃的眸子已经微微眯了起来。
夏纯暗叫一声糟糕,声音变得慌乱:
“是的,梁总你自己打开,我就不在这里当电灯泡了。”
话落,她转身就往门口冲,连自己要让他答应什么事都忘了,这房间实在太冷,冷得她只想立即逃走。
“好!”
梁上君的声音凉凉地响在身后,似乎还透着一丝冷笑,夏纯顾不得这么多,她飞快地冲到了门口,抬手去握住门把,只是她晃动了好几下,使尽了全力,门把都拧不开。
她急得一头汗,转过头看去,梁上君正靠在沙发里,悠闲地品着咖啡,并没有急着去打开她的包包。
“梁,梁总,我开不了门,你能不能替我开一下。”
夏纯笑得比哭还难看,不仅满头大汗,连后背的T恤都因汗湿而贴着肌肤了。
她心里真是懊恼死了,她怎么就忘了,这总统套房的门不像她家公寓,里面可以直接打开。
这可是密码锁,不仅外面需要门卡,里面也要输密码,而梁上君一开始就给她下了套,让她往里钻。
那门,还是她自己关上的,真是恨不能一头撞死算了。
难怪他坐在沙发里悠闲的喝着咖啡,难怪他凉凉地说‘好’,不阻止她离开,他明知她走不掉,像是被关在笼子里的小鸟,长着翅膀也飞不出铁笼,亦飞不出他的手掌心。
她心头涌上一股怒意的同时,一股寒意也随之钻进了脚底,与怒意交织蔓延到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里,她站在门口,看着梁上君嘴角凉薄的勾起,深邃的眸底噙着胜利者的得意。
他英俊而深邃的五官在奢华的水晶吊灯光芒下像是泛着潋滟光泽,像一个妖孽,一个让她恨得咬牙切齿的妖孽。
“你打不开门的,先过来打开包包,让我看看你送的女人,等我验了货满意的时候,自会放你离开。”
梁上君说得轻描淡写,却让夏纯觉得寒意浸骨,她没得选择地走回沙发前,这个时候的她突然很后悔上午买这个宝贝时,少买了一样东西,好看的小说:。
那时她应该把她点开网页看了价钱的那条贞、操、裤买回来,要是今晚能躲这一劫,她回去后一定要立即买下。
她打开包包,从里面抱出那个纸箱放在地板上,皱着秀眉看了眼缠了好几层的胶布,用手肯定撕不开。
抿了抿唇,抬头问:
“有没有小刀?”
梁上君深眸微闪了下,拉开面前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把精致的水果刀,夏纯伸手过来拿,他却避开她,倾身弯腰,动作熟练,三两下便划开了纸箱上缠着的胶带。
夏纯往后退开一步,蹲着身子,看着他打开纸箱,她好奇的伸长脖子去看,当视线触及纸箱里装在透明塑料袋子里的宝贝时,头顶落下梁上君命令的话语:
“给我介绍一下怎么使用!”
“啊?”
夏纯惊愕抬头,清眸撞进梁上君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他俊脸再次变得阴沉冷寒,性感的薄唇噙着愠怒,这让她心头的恐慌倏地变得清晰,买这娃娃时的勇气和幻想全都烟消去散了去。
在他强大的淫、威下,她不得不把美女从里面掏出来,袋子一撕开,原本折叠在一起的娃娃瞬间伸展开四肢。她因为太过慌乱,还被她的玉足给踢到了嘴,厌恶地皱了皱眉,手一松,美女便掉到了地上。
“你要摔死她吗?”
梁上君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像是在心疼被她摔掉的美女。
夏纯眼里闪过慌乱,急忙道歉:
“不是,当然不是,梁总放心,这美女是摔不死的。”
夏纯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这个男人太可怕了。
在他沉冷而锐利地目光下,她笨拙的把箱子里的相关用品都一一拿出来,最后拿出来的,是一件真丝的睡衣,性感的黑色。
她把相关物品摆在茶几上,然后笨拙的给娃娃打气,看着娃娃一点点变得真实,丰满,性感,真像一个脱了衣服的性、感美女。
只是,夏纯的呼吸一点点变得凌乱,她的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放,从美女微张的樱桃小嘴,傲人的丰满,白嫩的肌肤一路到修长性感的双腿,无一不发散着极致诱、惑的气息。
房间里的空气一点点变得稀薄,她额头上的汗有一滴滑了下来,头顶上伸过来一张纸巾,伴着梁上君阴沉的声音:
“把汗擦了。”
“哦……”
胡乱的擦了汗,她把打满了气,正要拿着那件低胸吊带的情趣睡衣替她穿上时,却听见梁上君沉声命令:
“给我。”
“啊?”
她再次惊愕地抬头,白希的小脸上泛着红晕,额头香汗盈盈,茫然不安的模样像是一只被惊吓的小动物,怔怔地望着他。
梁上君邪恶勾唇,夺过她手里的睡衣,轻轻一抖,深暗的眸扫过地上的美女,又抬头看她,意味不明的问:
“身高多少?”
“1.6米,有1.5米的我没要,这个质量是最好的,肌肤细嫩柔滑,还有温度,智能控声,可完成365种不同的姿势……”
夏纯摸不清他这种表情是怒到了极致,还是满意这个美女而不好意思说,便又按人卖家介绍的给他说了一遍,当然,说到那什么365种姿势时,她都没好意思说的跳过了,好看的小说:。
“这么好?还能完成365种姿势?”17623099
梁上君听完她的话后勾动唇角,似笑非笑地问。
“嗯,当然,不信你试试。”
夏纯听那卖家说,只要看到这美女,没有一个男人不起反应的,她的眼睛不自觉地瞟向梁上君裤、裆,想看看他家小地弟有没有被这美女惊醒。
梁上君把她的幼稚之举看在眼里,微眯的眸子里闪过一抹幽暗,低魅地回道:“好,我试试。”
话音落,一把扣住夏纯的手腕,再用力将她一拉一推,夏纯呼吸一滞,身子便被他推倒在宽敞柔软的沙发里,而他高大的身躯跟着压下,长腿很巧妙地制住她的双腿,不待她反应,便一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连串的动作快得她无从反应,大脑完全空白。心脏好几秒钟都没跳动,待反应过来时,他的舌已经攻城掠池,如狂风暴雨般席卷了她口腔,强势吞掉她的清甜甘冽。
她唇间,满满地全是他的味道。
“唔……不……”
她拼命反抗,双腿却是使不上力,双手轻易被他按在她身体与沙发的空隙间,狂肆的吻带着怒意惩罚地在她嘴里一番掠夺,直到她口腔满满地全是她的气息,直到她喘不过气来,他才结束了那个吻,离开她的唇。
“梁上君,你混蛋。”
夏唇还没喘气先破口大骂,清澈的双眸染满了愤恨,拼命的想要挣扎起来,梁上君俊脸阴沉,眸光深邃幽暗,任她拼尽了力气,也挣脱不掉他的钳制。
恼怒过后,便是满心地恐慌,她喘息着说:
“梁上君,你放我起来,你做人不能不讲信用,你自己说了,我给你找到干净漂亮的女人,你就不会为难我的。”
“我也说过,你要是找不到,就离开姓平的,做爷的女人。”
梁上君这话如一块巨石砸在她心头,堵得她难以呼吸,以致于她的声音变得急促而惊慌:
“我找到了,这个美女就是干净的,你也看到了,这是刚才拆封的,她比任何女人都干净,而且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你。”
他深眸幽幽地盯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被他刚才吻得娇艳如花,她急促的气息像量剂催、情、药,让他浑身血液沸腾,阵阵热潮直逼腹部,他家小君子如一柱擎天,随时会顶破了那两层布料冲出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居然敢这样羞辱他,找个充、气、娃娃来给他当女人,还说什么永远不会离开他。哼,她倒是真有本事,可以做任何女人都不敢做的事,可以一次次地挑衅,羞辱他。他今天要不办了她,他就不姓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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