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父?还是教徒?
离开了从春晓所居住的房子,在前往中心的时候还是有许多人们会向上靠来,但每次都会停留在最后一步的距离里,遥遥的望着我们。最后他们会低下头,不敢直视春晓的眼睛。
“春晓,为什么他们不敢看你的眼睛?或者说你是树春。”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空气有一瞬间仿佛安静了下来,没有人接着向前走任何一步。等待着回应的时候,我就笑出了声,像这种寂静严肃的氛围马上打破。
“开个玩笑而已啦,你不会在乎的,对吧?”
其实一切都很奇怪,不管是语言还是漏洞都很奇怪,虽然路上我们说的话已经很少了。刚刚说错的话,只不过仅仅想要试探一下他的态度。
春晓只是笑了笑,并没有说话只要点了点头,赞同了我这个笑话的观念。我趴在他的肩上将头转过去,想看清他真正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的变化。或许想要不择手段拆穿的人,反而会使自己现处的状态变得丑陋起来。
一般同行走的陈子涵什么话也没说,他就看着我们的互动。手中不断的抚摸着关键道具〈恶魔项链〉,试图者一次抚摸中找出出其他可能性,从而摆脱三人共处的状态。准确是点的话三个怪物。
很快我们就到达了教堂,但越靠近交谈,心中的惶恐反而是越加的明显起来。我突然想到了林墨城,正当我回头看去时,我隐约见到远处一阵有篝火在燃烧。那阵阵的黑烟在空中画出一个奇怪的符号。
但当我想要回头离开的时候,春晓与陈子含将我抓进了教堂中间。并且将大门狠狠的关上。他们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互通了一些消息,而且并不想让我知道。
“千城,擅自离开这里一切都会变得功亏一篑。所以请在忍耐一下,我们很快就会解决这个事情的。”
“小猫咪,我们都来到了教堂中间,如果再回头的话,是不是太拖延进度了?”
“你们是在为我做决定吗?”
听到我的回忆,他们俩都心虚的低下了头。不过我也敢保证现在的人不是春晓是树春这个家伙,那那个告诉他善良,但并没有告诉他善良界限的人。现在的他也擅自为我下了定论,想要让我留在这里。
我跳下了春晓的肩膀,然后看一下陈子含。或许是因为我的特殊幸运,我竟然看出了他眼中的心虚。于是我走了更近的了些,跳到了他的肩膀上观看的那条〈恶魔项链〉,通过千年上的宝石,我可以看到一幅图象。
林墨城在地下室挣扎着,在一次次摆脱黑水过后,再一次次的去解救他的队员。在那一点的空隙间,试图将门锁打开。浑身上下都着脏乱及了,仅仅用清水已经无法清洗的程度。我的心又悬了起来,明明不应该委屈,脸上却已经有液体溢出。
“是你干的吧?为什么要这么做?不是说好,让我自由吗?难道这所谓的自由仅仅是在你的视线范围内和你的界限内吗?但是我编造的自由,那是真正的自由吗?所以说自由这个概念在你的眼里就这么简单吗?”
用自己微小的声音质问完后别用自己的爪子在门上疯狂敲打着,试图挖出一个破洞。但是我被春晓阻止了,他召唤出了树藤,并且让树藤上结了果子,然后强制性的将这果子喂给了我。我拼命的开始呕吐,试图将果子吐出来,但是那果子消化速度极快,一下子就无影无踪。
无形中的恐惧又占满了我的全身,一种名为极致的掌控的恐怖概念,已经将我的脖子狠狠的勒紧,并且带上了一个个数不清项圈。
“千城/小猫咪,安静点。”
在那一刻我丧失了所有的言语权,恐慌不安,所有的一切又将我狠狠的包裹住了。现在的场景一点都不逊色于,那些恐怖电影中的情节。一种名为现实的欲望将我狠狠的捆绑住了,然后将他们的概念强制性压送给我的脑海中,从而达到他们想要的结果。
“我讨厌你们!”
最后的声音说的话,竟然有些幼稚。委屈,不安,恐慌,这些东西像数不清的炮弹,一个又一个疯狂的轰炸着我的领土,并且每一个炮弹上都写着好的名词,伪善至极却又充满名誉。
委婉并不能为我的处境,带来任何的改变。心中有万般苦楚,却无法探说一言。如有千根钉子扎于身上,却无法拔出一至,使我被缝成了一个伪造版的玩偶。
他们是什么时候串通好的呢?或许是因为刚刚在梦境的时候,毕竟我敢保证。在梦境中与我相处的人就是春晓,但是他又有什么利益可以让他归顺于自己这边?一切一切有太多谜团,我必须冷静下来思考。所以看似不是孤军作战,但却又是独守牢房。
“陈子含,我们走吧,要不然神父等急了可不利于我们后续的发展。”
“嗯哼。”
陈子含叫我抱在我怀里,并且将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让我直视这般痛苦。是从张嘴将这项链的画面磨花,但是身上的力气却越是如此渺小。或许我并不是心疼男人,我是心疼自己想要改变却无法做出的任何结果成效。
于是我又安静了下来,看着他们说要做的一切,他们来到了教堂的正中心。安静的开始等待,直到钟声响起。那个神父走了出来。
神户的外貌是柔和的,却又充满神圣性的,头发是花白的,脸上也有些多皱纹,身上衣服是被洗了又穿了好几次的破衣了。看得出他在这几年内,并没有接受任何人的救助。而且把那些想要救助他的人拒之门外。
陈子含和树春他们礼貌的弯腰,并没有直视神父的容颜。看得出他们十分尊敬这位神明代理人的面子,也将自己礼貌的做态表现的淋漓尽致。
“请问你们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2
“你们有什么想要问的吗?”
“我想知道关于那个人的消息。”
“我想知道离开自己的方法。”
他们都说出了自己想要解决的问题,并且在等待答复。但是神父依旧什么都没有说,直到他将目光放到了我的身上。我跟他双目相对的那一刻,我发现他的眼珠竟然是金色的,那一层金很淡以至于我刚刚并没有第一眼看出。
“那你的呢?”
我的?但是我已经没有力气说出这句话了,但试着说一下吧,或许他能听见。毕竟不管怎样都想为自己争取一下,毕竟让机会在眼前擅自放走的话,实在是太无能为力,甚至有些颓废了。
“我想要他离开那个地下室。”
“好,我答应你。”
我本以为我这句话会落空,但很快这句话就灵验了。我在向那的<恶魔项链>中看去,地下室的门真打开了。但是其中的队员并没有被救走,仅仅只有一个人离开了。虽然有些遗憾,但毕竟达成了我的愿望。我跳下的肩膀来到他的面前。让整个身子趴了下去,表达我对他的感谢。
没想到的是那位慈祥的老者,居然蹲下了身子,抚摸了我的猫头。当我再次抬头看一下他的眼神的时候,我竟然看出了那种说不出的慈祥,他眼中的爱戴并不逊色于任何用词汇构造出的神明,仿佛能看透我眼中的委屈,一次一次的抚摸着我。
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迷茫,究竟这个恐怖事件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的?若是为了救赎而存在,那身为这个世界的触发人,却允许关于恶魔的事件发现。为什么会这样?是为了证明它所存在的价值吗?那如果是这样的话,知道天灾人祸不是更为方便吗?甚至不用解决像恶魔那样事件的麻烦。
我的疑虑很多,但是并无法一一由解答出,而且我的提问基础机会已经用完了。现在我能等待的,只有另外两个人所要解决方法的方案。
神父将我抱在了怀里,并用自己的眼神看向了一旁的树春,他走到了他的面前,并且轻轻开口叫他抬起头来。在他们双方看到对方的眼睛的时候,都感到了一丝诧异。
“那个人啊,已经死了。”
神父的话语轻飘飘的,很淡,甚至完全不在乎这事,关一条人命或者一个人的执念。但是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慈祥却无法作假。越是这样的人越是让我感到的迷茫,他究竟算是什么呢?比起上次恐怖世界内如此轻易就可以看出的事情,反而这个人身上充满了谜题。
于是将目光放到了树春的身上,难以言说的失落,是他整个人都瘫倒在了地上。连刚刚维持好的人形态的模样也变得崩塌起来,头上的树枝的鹿角也长得出来,眼中有泪花在闪烁着。抱着我的神父则是轻轻摇的头。
神父来到了陈子含的面前,用手将他的脸抬了起来。那个动作很轻柔,但在他的手法下却变得强势起来。但是想到这个面前的人有求于他,他的语气放缓那些。
“你想要的那个方法很简单,杀了我和那个恶魔。”
!!!在我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我甚至怀疑我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错觉。但要是这么想,我便知道这个事就是真正解决这个方案关键因素。我把目光又放到了陈子涵的身上,我很好奇他现在究竟会怎样做?毕竟他藏在身后的刀已经露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