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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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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

站在山顶,李文伸长脖子往下看查看,没瞧见李须韫身上有红,当下吐出一口气, “你在那休息会,我下来找你。”

坐在地上有一段时间,她才看到背着不省人事的高记谭的人喘着粗气走来。

见他身形晃晃悠悠好似下一刻就要倒,李须韫火速起身过去帮忙。

“你们去哪了?”

她扶着高记谭,李文累瘫在地,难受地调整气息,闻言脸一皱,“那暗道有坑,我一时不察掉下去了。”

他叹着气,看了眼血人高记谭,眼底满是感激和愧疚,“五月兄本想拉我一把,谁知反被我一同带下去。底下艰险,若不是他在,郎君这辈子怕死无法再见我了。”

那时通道漆黑一片,李文怕阿十暗算李须韫,便赶紧去寻她。谁知才走两步脚底一空,身子猛地往下扎。

化水充斥嘴鼻让他无法言语,只觉胳膊被人一提,随后有重物砸在身上一同往下跌落。

醒来时背部发麻,他伸手摸索当场吓出冷汗——是鼍龙!

鼍龙安安静静地趴着不动,像是死了。李文揉着背,心想应当是被他砸死的。

嘴上说着“罪过”,麻溜避到一边,脚底踩到软物的恐惧直接让他喊出声来。

“……没摔死,被你踩死。”有气无力的声音自底下传来,怨气大到李文一哆嗦,尴尬赔笑把人扶起来,“五月郎君。”

高记谭木着脸,腿上的钝痛让他又看了李文一眼,后者一脸歉意。

之后一路遇险,不是跌入蛇窝,就是差点被头上掉下的石锥穿透。也是在那,高记谭一把拽过没发觉到危险的李文,自己来不及躲避,被一人高的石锥砸倒昏迷。

“郎君。”李文抿唇望着她。

从高记谭脖上收回手,李须韫轻柔地拍了拍李文的肩膀,朝着天空吹了声哨引来信鸽。

用力扯下身上的衣料绑在鸽子腿上,捧着鸽往上一抛目送它远去。

“郎君是要寻初八郎君来?”

“寻他作甚?来添麻烦?”李须韫盯着他额头上的汗珠,默默叹气伸手把高记谭弄到身上背着。

“郎君!”见到不喜他人触碰的李须韫背着一身血污的人,李文皱眉当即要把高记谭拉回来,“郎君,脏!”

迷迷糊糊间感受到拉扯的高记谭:......

最后李文还是没拗过李须韫,只能让她背着。两人走了半个时辰,见到了收到信鸽传信的人。

李须韫意外地看着来人,无奈极了。趴在马上打盹的初八感到一股凉意,猛地坐起。因动作过大,从马背上摔下。

“哎哟!”痛死了!痛死了!

龇牙咧嘴揉着屁股,他发现前边的人露出笑容。“师兄!文哥!”

“怎么又是你?我请的可是陈舟晚。”

她唤来的可是陈舟晚家的鸽子,怎会来的是他?按道理说,舟晚看到她的衣料,应当早就快马加鞭而来。

“嘿嘿!这个嘛——”初八侧身让她往后看,无人的道路上逐渐显现一道蓝色身影,是落后几步的陈舟晚。

“初,初八兄!你,你怎不等我?”

在府中躺着看话本的陈舟晚看到信鸽腿上的料子,知晓是宜明找他,换好衣物牵马离开府邸没一会儿,就遇上同样骑马在街上不知作何的初八。

得知陈舟晚来找李须韫,初八说什么也要跟着来。赶时间的陈舟晚只好由着他,一并寻人。

他被颠得快骨头散了,正捂着后腰大喘气,目光略过初八落在蹭了一脸高记谭血的李须韫身上。

“谁干得!?”陈舟晚沉着脸跳下马,跑到李须韫前,从布袋里翻出止血粉要给她抹上。

脑袋下意识往后仰,李须韫知道陈舟晚误会了紧忙解释一番。

黑如锅底的脸瞬间挂起安心的笑容,“吓死我,你没事就行。”

他瞥了眼脑袋垂在李须韫肩上的人,皱着脸嫌弃地掰过高记谭的脸瞧了瞧,“脑袋破了这么大一个口还存有一息,也是个能人。”

“宜明你把人放下,我给他上药。”陈舟晚道。

在李文帮助中把人挨着树放下,捂着肩头活动的李须韫就地而坐。视线随着陈舟晚飞快处理伤口的手移动,“医术又精进不少。”

“那是!”

唤李文去马背上取了水囊来,他打湿纱布擦拭高记谭满是污渍的脸,“按你这仇家找上门的次数,我不学精些怎行?”

尴尬地扭过头,李须韫皮笑肉不笑地附和几句。

待陈舟晚给高记谭包扎完,李须韫笑得一脸讨好,“舟晚——”

“……渗人。”

搓着手臂,陈舟晚抖着身子,在李须韫那双水润眼眸注视中开口,“这人一身伤也不好带回城里,我在西郊新买了座宅,且先把人安置在那罢。”

“好咧!”李须韫就等他这句话!

李文不放心救命恩人,李须韫干脆让他留下来照看高记谭,并嘱咐他人若醒了,让他赶紧回府去。

与陈舟晚一匹马回城,在李府门前分别,初八跟随李须韫入侧门。

初八眼珠子滴溜溜地转着,见来往做活的人力女使没看这边,才低声道:“师兄,方才那位瞧着面熟,是不是御史台那位——”

说到这他挺直腰板背着手,耷拉一张脸,在李须韫面前故作凶狠地走了几步,“铁面监察!”

心里一惊,面上无语至极,没好气地翻白眼回道:“御史台一堆事儿要处理,那位大人能有这么闲?”

“可我瞧着眼熟啊!”

他曾在半夜潜入御史台中,翻看卷宗时被那位监察提刀追了一路,只是夜色浓郁他来不及看清监察的脸就逃离。

但监察那好似全天下都欠他一笔债的气质,跟今日晕倒之人给他的感觉一致——危险极了。

懒得搭理唧唧歪歪的人,李须韫回了院子把门一关,挡住要跟归来的人。

入夜,屏风后水汽弥漫,白茫一片。浴桶里一抹墨色悬浮着。

温暖的水隔绝外界一切寒意,潜入水中的人猛然睁开眼破水而出。抹去脸上的水,李须韫趴在桶沿出神。

今日回府,母亲只托人送了些鹿肉来,没其他交代。祖父也应当知晓她回来之事,按道理怎么也会过来骂她一顿,可却无动静。

最让她没料到的,是一向黏着她的芳蔼如今一声不吭,连李茶也未曾出现。

“她们到底瞒着什么事?”她揉着额头,“哎!明日又要去撬话。”烦躁地乱扒头发,向后仰重新砸入水中。

次日正午,用完膳的李须韫漫步在廊下,此行目的是西厢,她打算先从芳蔼身上下手。

李须韫才入西厢院子,守在门口的李茶见到她,脸上有瞬间慌乱,猛地转身离去。瞧着李茶脚步越发快,李须韫赶在李茶跑走前拦住人。

“这是去哪?”

垂眸遮住眼里心虚,李茶抿唇不言。心底疯狂乱叫——郎君怎的就逮住我了呢!侍郎特意叮嘱不许与郎君透露一丝一毫,否则不单是扣光月钱还要被赶出李府!

“去茅厕。”说罢,捂着肚子一脸痛苦地绕过李须韫,疾步往拐角处走。

“......”叉着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唇角才恢复平直。李须韫望了眼紧闭的屋门,知道李芳蔼不愿见她,也不为难她,直接走人。

过了一会,李须韫又去探望母亲,却被母亲的女使拦下告知她大娘子正歇息。

无功而返的李须韫心底逐渐烦躁,她面无表情大步走出李府,顺着街一路买吃食来到陈府门口。等看门去通报的时候,她无聊地蹲在地上啃着一颗果子。

出去也没几日,能发生什么?为什么都躲着她。

陈舟晚在廊下走来,远远瞧见蹲在地上背影显得格外孤寂的小郎君,步伐不自觉加快许多。

“宜明!谁欺负你了?!”

“没人。哎!舟晚,借宿几日啊。”

她仰着脸神情委屈地朝他看来,起身之际把手中大大小小的包裹往他怀里塞,不待陈舟晚说话,自顾自地踏入侧门,熟练走向厢房。

怎可能没事——陈舟晚费劲也跟不上李须韫的脚步,在后头喘着气还要防着包裹掉下。

“宜明,宜明!慢点,等等我。”

堵着一口气的人停下,侧身哀怨地盯着他,却也没再继续走了。待到陈舟晚追上,又开始气鼓鼓地往前走,让好不容易赶上的陈舟晚两眼发昏。

每次李宜明生气,遭罪的第一个就是他!

其实他大可不必委屈自己,奈何陈舟晚把李须韫看得重,也喜爱的紧,便由着她耍小性子。

“晚上、宜明!晚上、带、带你去随园吃!”在李须韫身后紧赶慢赶地人断断续续地说着。

“哼哼。”

累到不行抱着一堆东西瘫坐在地,陈舟晚听见一道短促的气音,热的泛红的脸上展露笑意。“真是的,还是跟孩童一般。”

夜幕降临,红灯如星在黑夜中闪着温暖的光。陈舟晚嘴里那位孩童宜明,正摇摇晃晃的举着一壶酒坐在墙上,一手指着银钩嘴里吐露着抱怨。

“宜明你坐好,别摔了!”仰头看着那几次险些从墙上滑落的脚,陈舟晚心直打鼓。

“......哼。”

瞟了眼底下张开双手,满脸紧张她摔下的陈舟晚,心底触动的李须韫渐渐收起嘴边的冷笑。她疲惫地转了圈颈,在陈舟晚惊慌失措的喊声中扑向地上。

抖着双臂站着,呆滞的眸里映照出李须韫得逞的笑容。月华洒落,衬得她冰原寒意般的眸子温情不少。跳到树上倒挂的人与吓傻的陈舟晚对视,无声道:“傻子!”

话落直起身站在树上,冲还在愣神的挥了挥手,跃上墙消失在陈舟晚的视线。眨眨眼,陈舟晚艰难找回自己的声音,胸口那股后怕久久未散开。

他咬牙切齿地对李须韫离开的方位道:“臭小子去哪?醉成这样早点回来!”

“李宜明!”没得到回应,陈舟晚试图学着她方才法子翻出去。

深吸一口气往前跑跳到树干上,抱着书一点点往上爬。爬到精疲力尽、汗水糊眼,他小心翼翼地看着底下——很好,纹丝未动!!!

尴尬地把腿放下站好,他缩着脖子依在墙边,“不知道我会担心吗?入夜穿的单薄,风寒可怎么办?

怎么说也是比你年长些岁数,自然把你当做弟弟般看待,你这一走又不给我交代行踪,我该如何,”是好。

“行了!”墙的另一边,李须韫从地上起身翻墙回去,无语地盯着念念叨叨的人。

她还不知道陈舟晚这人?明知道自己不会走远,故意说这些给她,让她愧疚!

切!老狐狸。

木着脸伸手拽陈舟晚,把他的胳膊一提,带人快速穿梭在望都的黑夜。

“宜明,我们去哪啊?”

牢牢抱紧李须韫的手臂,陈舟晚和李须韫在屋顶上跳跃着,前者害怕的脸色发白,后者醉态的面容上尽是烦闷。

片刻后,陈舟晚僵硬地趴在屋顶不敢动,耳旁冷风呼啸,他见李须韫掀开瓦片朝里看,十分不解——大半夜潜入自己家,不仅上房揭瓦还偷看自家母亲的居室。

忆起宜明今日的古怪,陈舟晚安分地趴着,打算等宜明主动开口。

心里想着事情,不知右侧一道黑影逼近。热源挨着手臂那刻,陈舟晚当即炸开,又急忙憋着嘴里的叫声,求助地望着李须韫。半跪的李须韫叹口气,没有抬头。

陈舟晚心里流泪,宜明武功不灵了?有人来也没察觉!

一只带着药味的手搭在肩上,陈舟晚抿唇不敢去看,埋头跟瓦片干瞪眼。

“陈兄冷啊?”

熟悉的声线传来,感慨倒霉的人皱眉去看说话人。初八托腮挨着他趴着,笑脸盈盈地模样让陈舟晚顿时撤下警惕。

“是你啊!”放松下来没多久,他摁住要去找李须韫的初八,“这么晚不睡,好端端的来屋顶作甚?”

感受背上的力道,初八乖巧爬回去,“察觉有人潜入府中过来看看,没成想是你们。”指了指面色不佳的人,初八压低声音问道:“师兄要做什么?”

“你去问,我也想知道。”陈舟晚一副鼓励的神情看着他。

初八:你这是让我去寻死不成!歹毒!真歹毒!

看了许久一无所获,把瓦片摁回去,李须韫转身对上两双求知的眼眸。嘴角一抽,一手一人提着离开李府。

“不是?师兄为何连我一起带?”他还没睡好觉呢!

控诉的话才出口,李须韫看了眼没说话,初八也不敢说话了!

三人到陈府李须韫住的厢房内,初八板正的坐在凳上,对身旁喝茶的陈舟晚挤眉弄眼。陈舟晚握着空茶碗,在初八震惊的眼神中表演无水喝茶。

“舟晚,”坐在窗上的人冷不丁开口,凳上两人皆一惊。“近来可有听闻什么要事?”

李须韫口中的要是不是指望都权利斗争,就是李府的事。显然,眼下问的是后者。

陈舟晚摇头,“未曾听闻。”

李须韫又看向借宿在李府的初八,初八想了想回道:“昨日上午王侍郎来过,身边跟着一个内侍。”

不知怎的,陈舟晚想起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泔桶藏头案,与李须韫说了下。

“头......好像那内侍与侍郎谈话间有这词。”初步闻言道。

撩起袍子坐下,伸手拿着陈舟晚递来的茶,李须韫垂眸思索。既然无头绪,那就从这事下手罢!

“要行动的话,师兄,带我一个呗!”初八凑过来笑嘻嘻的看着她,只不过李须韫没吭声。

待两人离开,她吹灭烛火弯腰在床上捣鼓着东西。与此同时,南街的某处屋内闯入几名不速之客。

蒙着脸的几人轻声步入后院,猫腰在一间房门口停下,互相打手势。随着一声“吱呀”房门打开,快速砍下的刀上掠过银光。

“中计了!”触感不对,他掀起被子发现里边卷了一张被。几人在其余房间搜寻,真是一个人影都没见着,“啧,该死!”

灰蒙蒙的天砸着大雨,人力躲在屋檐下聊天,望都跟随而来的人力与新来的人里讲述郎君与李郎君一起混的事迹。

推开窗一股携带土腥的风迎面,吹起披散的头发。撑在窗上发会呆,肚子传来几道“咕噜”声。像是知晓她会饿,一张脸出现在眼前挡住李须韫看屋檐滴雨。

“好香。”她往下瞧陈舟晚手里的肉饼,转身去洗漱。

站在窗外抱着肉饼,昨晚被蚊子扰的没睡好的陈舟晚眼下一片乌青。视线闪过一抹粉,他眯眼望向躲在院门后,露出一颗脑袋出来的人。

那人应当是偷偷跟来的,一双水汪汪的眼不住往打开的窗里看。陈舟晚乐了,朝她招手,“绮圆。”

穿戴整齐的李须韫拉开门,听到名字顺着陈舟晚的视线看去。清俊的脸上展露温和的笑意,她接过肉饼与陈舟晚并肩而行来到陈绮圆跟前。

“许久不见,二娘身子好些么?”

眼前郎君一身内敛的烟灰衣袍,眼神柔和地看过来,温柔多情,陈绮圆当下红了小脸,忙垂头挡住脸上的羞意道:“好些了,”记起来耳上戴着李须韫送来玉打的耳坠,“玉很好看,多谢须韫哥哥。”

“你喜欢就好。”李须韫歪头瞧了眼她圆润耳垂上的莲花,下意识揉了耳朵。

三人一同用完膳,陈绮圆便回屋待着去了。李须韫背着箱子和陈舟晚来到瓦子里,门窗锁紧,打开箱子摆出一堆瓶瓶罐罐。

好奇的拿着一瓶泛着香气的东西,陈舟晚盯着里边膏状哆嗦一阵,见李须韫无情抢回去,便坐前注视她用膏在鼻上捏出提拔的鼻梁。

“这就是易容术啊!”眼底冒着跃跃欲试,李须韫无奈地往后挪了些,“一会儿也给你弄。”

“南街那案子你听了多少?”

这段时日都在府中看话本的陈舟晚诚恳答复,“就听说莫名其妙出现了颗头,其余的没多打听。”

身边善于打探情报的李文不在,李须韫要做的事情多了不少。预想到之后的忙碌,头疼的呼出一口气。

“说是更夫巡街时被路上的泔桶绊倒发现的,”有声从头顶传出,陈舟晚皱眉抬头见到蹲在梁上的初八,“官府查了几日也没找出这颗头的身份,也没找到其他可破案结案的线索。”

“你可有门路?”李须韫继续在脸上捣鼓,声音淡淡的。

“无。”初八跳下来,看陈舟晚以袖捂鼻咳嗽的模样,不好意思地挠头赔不是。

要么死者来自偏远之地望都无人认识,家中也不知出事。要么,有人暗中阻挠官府查案。李须韫放下画眉的笔,转过一张平平无奇的脸。

陈舟晚瞪着眼珠左看右看,当真跟李须韫本来容貌相差十万八千里。面对陈舟晚一脸期待,李须韫拿出易容膏拍在他下颌,“头被放在那?”

“大理寺。”初八盘腿坐下,调了几瓶摆在身前,熟练的给自己易容。“师兄打算明察还是?”

“明察惹祸上身,夜潜避着人去大理寺?”闭眼由着李须韫给他捏下巴的陈舟晚提议。

李须韫挑眉,“可。”

陈舟晚派人回去跟陈绮圆说今夜不回去,喊了一桌吃食美酒的三人在瓦子待到晚上。似乎是吃醉般,三人醉醺醺地躺在地上,嘴里时不时蹦出几句话来。

又过去一个时辰,三人明显已睡熟。

站在栏杆旁的人靠墙贴耳,除了平稳的呼吸声并无其他。又站了会儿忍不住打哈欠,考虑到屋里的几人,还是没走强撑着眼盯人。

“咚——”楼下有物件掉落,把暗卫瞌睡吓散。爬满血丝的眼看了眼堆放板车的院子,除了一只在地上漫步的狸猫,并无其他。

想了想还是不放心,挑开窗户一条缝环视一圈地上睡得正香的三人,安心地合上窗继续盯梢。

“哈哈哈!师兄你也太损了!”

望都西北角的上空,初八用力一个跃起降在墙边的屋上,“把其余的人放倒拉进来易容成我们的样子,那盯梢的想破脑袋也不会知道里边躺着的是他的弟兄。”

陈舟晚没初八乐观,他担忧地对着抱着自己的人道:“宜明,你怎么知道有人在跟踪我们?”

“害!”初八惊奇的看他,“你这是对我师兄武力的不信任,他可是——”江湖第一!虽然之前也有所怀疑过。

李须韫白眼过去初八不说了,惹得陈舟晚心痒痒,“可是什么?”

“昨日我去你府上起,就一直有人在暗处盯我。”李须韫踩在屋脊上有所感地向侧边看,只见初八拿起一块石头往暗处丢,闷哼一声重物倒地。“许是与祖父在朝堂有关的人。”

等初八把人绑好藏起,三人继续去往大理寺。李须韫没有说的是,他知道这两日跟随的人是谁派来的——二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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