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好香......是什么味道......
猪排饭......还有酸奶......酸甜味的小番茄......这个是牛奶......
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两声，我几乎是被食物的香味引诱醒来的。
眼睛还是睁不开，好困......
嘴唇上是什么？好像有人在喂我喝水。
“咳咳咳”这人的技术好像不太行，差点把我呛死。
“笨蛋水月，你这么喂水是在谋杀她吗？”熟悉的暴躁女声响起，我终于有力气睁开眼了。
水月的脑袋被香燐一拳打水化了，佐助抱着手臂站在旁边不知道在想什么，重吾憨憨地站在一边试图劝架。
“饿......”我努力举起手，试图让他们发现已经又快饿晕的我。
香燐换上了一身新衣服，披散的头发扎了起来显得很干练，正和水月争吵的她脸上还有些红晕。
“你醒了？想吃什么？”她对我的态度并没有多友好，但是还是尽职尽责地问。
我颤颤巍巍抬起手，对她比了一个二。
“二？你想说什么？”她有些疑惑。
“这件衣服两万两......”我的喉咙还不能发出声音，就只能用气音说。
凑到我旁边试图听清我说话的香燐：......
我很清晰地从她眼里读到了想打我的想法，但是碍于我还是病人强行克制住了。
“你们出去吧。”佐助还是发话了，把香燐他们都赶了出去。
在离开前，水月对我贱兮兮地笑了一下。香燐则用很不安的眼神扫了我们两眼。
门关上的瞬间，我松了口气。
“你要吃点什么吗？”佐助似乎有些不太适应独处，试图找个话题。
我拍了拍松软的褥子：“要一起睡会儿吗？”被子里又暖和又舒服，如果愿意把被子分他一半，他应该会很感动吧。
然后佐助的脸从白变红又变青，最后化成了一句：“不......”
我遗憾地把手缩回被子里，眨巴着眼睛：“想吃饭团，还想吃小番茄。”
佐助的味道就是番茄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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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撒娇打滚都没能让他答应喂我吃东西后，我只能含着泪坐起来自己啃饭团。
“你是笨蛋吗？吃东西都能黏在嘴边。”他盯着我，直到把我盯成了大红脸。
“啊？哪里？”我捧着饭团不知所措。
也许在旁边？我伸出舌头试图把逃跑的饭粒逮捕归案，却一直没找到位置。
“是这里。”他伸出食指点在了我的嘴唇上方。
找到了！
我用舌头以最快的速度把饭粒卷进嘴里，然后假装无事发生：“什么嘛，哪里有饭粒，佐助该不会是在捉弄我吧。”
他有一瞬间楞了一下，然后扭开头道：“笨蛋。”
我快速啃完了饭团，然后在旁边小茶几上摸到了几个小番茄：“要吃一个吗？”
他没说话，从我手里拿了一个，安静地啃着，乖巧的样子一点都不像那个试图单挑八尾的人。
“肩膀上的伤......”他似乎想问，但是有些不好意思。
我吃完小番茄，左手把右肩膀拍得啪啪作响：“没事的，都好了！”
他的表情又出现了熟悉的无语凝噎。
“伸手。”他从胸口掏出一块手帕。
“哦。”我乖巧地把两只手都递给他。
“没人教过你吃完东西要擦手吗？”
“没有，他们会抢我吃的，我只能都吃完然后把想抢我吃的的人都杀了。”
佐助握着我的手，轻柔地用手帕擦着上面沾上的汁水，在听见我的回答之后久久没回过神。
“没关系的，你教我就好了。”我不在意过往，只想和他有未来。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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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哒”
厚重的铁门上有层层叠叠的机关锁，被我慢条斯理地打开了。
“樱井家的先人要是知道我带你来，肯定会在梦里打断我的腿。”我转过头和他开玩笑，“这里可是千年来没有外人涉足过的禁地。”
“那我在外面等你。”佐助的表情很坦荡，对传说中樱井家的禁地没有丝毫好奇。
我牵着他的手往地下的楼梯而去：“现在樱井家只有我一个了，所有我是族长，我现在宣布这里不是禁地了。”
这里和我上次自己来的时候并没有区别，该落灰的地方也绝没有人去打扫。
上次来的时候我还信誓旦旦想着以后再也不来这了，居然没有隔很久我就又踏入了这里。
我咬破手指，把血滴在某处机关上，熟悉的信息流汇聚，将能打探到的忍界的消息都汇聚在这小小的空间里。
“这里简直是宝藏。”佐助的语气里都是感叹，没有一点贪欲。
没有人不知道情报的重要性，但看木叶这些年在情报部门砸的钱就可以看出其中的重要性。
我当着他的面翻看着近期的情报，他却转过身去书架上寻找感兴趣的书籍。
宇智波佐助，一个将教养刻进骨子里的男人。
我的唇角微扬，认真地分析到手的情报。只是这越看越有些风雨欲来的感觉。
自来也重伤回村，只能堪堪吊着一条命。五代火影纲手的学生春野樱在外出任务时受伤，现在无法提炼出查克拉......
雨忍村......雨忍村......
佩恩那双几乎可以成为“神迹”的眼睛，几乎是我不想提及的存在。
“怎么了？”佐助淡淡地问。
“你那老情人出事了，现在在木叶医院里躺着呢。”我幸灾乐祸地说，“就是那个粉头发的小姑娘，一直追着你不放的。现在都没法提取查克拉了，连伟大的火影大人都没法解决呢。”
佐助警告性的看了我一眼：“她和我没关系。”
我的嘴角上扬弧度愈发大了：“那么香燐呢？”
我凑到佐助身边，用力嗅着他身上的味道，痴迷地问：“你每次受伤，是不是都在咬她？”
“......”
“你总是咬她哪里呢？是肩膀？还是手臂？还是更亲密的地方？”说到最后我的声音已经完全低了下去，脑子里满是想要杀掉她的想法。
“醒醒。”佐助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对劲，拍了拍我的肩膀想让我正常点。
“为什么佐助周围会有那么多人呢？我只想佐助是我一个人的。如果我把你关在这里，你就永远属于我了吧。”我踮起脚亲了亲他的耳垂，被他发出的酸甜的小番茄味道迷惑了心智，“佐助灵魂的味道很好闻，我好想要......”
他有些无奈：“不要随时随地犯病啊小爱。”
爱酱......他叫我爱酱！
混沌的理智回归了正常，我贴在佐助身上不想下去：“可是我也可以治疗你的。”
佐助很无奈地拎起我道：“别闹了。”
我伸出胳膊把袖子撩起来递在他眼前：“要不你也咬我好了，虽然我不知道我有没有香燐的那种能力。”
佐助把我放在地上。
佐助捂住脑袋。
佐助叹气。
“你是笨蛋吗？”
“是！”
或许是第一次听到有人理直气壮承认自己是笨蛋，佐助的表情有那么一丝丝变化。
“除了小樱......春野樱的事情，还有什么吗？”果断转移话题的佐助完全没注意到我偷笑的表情。
“另一件事......”我在犹豫要不要告诉他。
“是不方便说吗？”
我闭了闭眼睛，于情于理都应该告诉他：“你知道佩恩吗？”
佐助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字，脸上疑惑的表情很明显。
他的这个表情很可爱，我没忍住又想亲亲他，被他用手抵住了额头：“现在不行。”
我嘟嘟嘴，然后继续给他科普关于佩恩以及雨隐村的事情。
“也就是说他有着传说中六道仙人一样的眼睛？”佐助用一种你在开什么玩笑的表情盯着我。
“而且佩恩不止是一个人，而是六个。现在他们已经在往木叶进发了。加上之前阿飞说的事情，那么完全可以断定他们的目标是那位九尾人柱力。”
提起鸣人，佐助的反应似乎更为强烈一点。
“如果佩恩袭击木叶的话，我们可以趁机去杀掉志村团藏。”我比划了一个杀的手势，“或者我们和佩恩合作也可以，他的目标是九尾，我们的目标是复仇，根本来说是没有冲突的。”
“不！”佐助的态度很坚决。
我疑惑地歪了歪脑袋：“你不想复仇了吗？我们的族人都死在了木叶的手里，我是没办法直接对志村团藏动手的，和佩恩合作是最好的方法。”
“我的目标只有木叶的上层，鸣人并不在我的目标中。”他似乎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借口。
“可是他是九尾人柱力，如果你要杀掉高层，他一定会在最前面阻止你。现在木叶的战力匮乏，以佩恩和我的能力，足够让木叶付出代价了。”我不明白他在心软什么，“如果你不想杀，那就让我来，你只要杀掉志村团藏就可以了。”
“够了。”他甩开我，大步走了出去。
很难想象我们几分钟之前还温情脉脉，却在这时候有了巨大的分歧。
我被甩在地上，右手撑住地板，还没完全痊愈的肩膀隐隐作痛。
长长的头发遮住了我的脸，也遮住了我的表情。
不够，这还不够。
我用查克拉将肩膀处的伤口撕开，鲜红的血液瞬间从衣服里渗了出来，将浅色的衣服染出一片血花。
痛吗？很痛。
原本远去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我眼前。佐助将我横着抱起，一言不发地送我回了房间。
然后他熟练地拿出药箱，用干净的纱布裹住裂开的伤口。
“抱歉。”他说。
我趁机靠在他胸口道：“没关系的，如果你想回木叶，我陪着你回去。”
尽管他痛恨木叶高层，但幼年在木叶长大的历程和宇智波鼬的影响，让他很难对那个村子产生厌恶。
既然暂时没法动摇他的想法，那就放任他做这件事，让他彻底对木叶失望。
佐助的怀里很温暖，让我几乎想不顾一切地沉沉睡去。
没关系，即使他现在没有喜欢我，我总会让他习惯和我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