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怜意

“可笑，这么荒谬之事从王爷口中说出，真是匪夷所思，可惜了王爷您的读圣贤书……”莫染衣躲避不开，只能任由他贴近。

“正是因为此事异常匪夷所思，所以本王才更想知道江冷枫如何替你遮掩……你说出来，兴许本王一时兴起放过你！如果真相被本王自己找出来，只怕不会像昨天的事那么轻易了之。”他似是不介意，再次占有了她，或者是发泄，贯穿的力道很大，她几乎承受不了，幸而腰间还有一只他的手支撑。

她唇角一丝血迹，慢慢渗出。

闭紧双目，不去看他，心头的仇恨有增无减。

“张开眼！”他逼迫她。

“不！”强忍着心头的怒火，“你想做什么，尽管……但不要让我看你那张脸！”莫染衣用一只手按住另一只手，她怕自己忍无可忍的时候出手。

“觉得耻辱吗？”他撞击她身体，痛伴随欢愉从心底滋生。“偷/情的时候怎么没想到誓约？江满荷，你为何要违背最初约定……”

莫染衣大惊，嗖然张开眼眸。盯住城皓月白玉一般的面庞，吊梢凤目，微翘唇角，他脸上有点点微红，表情严肃不似是说谎。

可是他在说什么？说什么？

什么是誓约？什么是最初约定？难道江满荷和城皓月本就有私情暗定？

他的唇落在她眼睑之上，身体不动，只是轻轻拢抱住她道，“江满荷，本王只想将你的肉一刀刀割下，剜出心看一看！”

莫染衣石化，这些内情为什么江冷枫并没告诉自己？她什么都不知道。

也是，她的职责本就是在新婚夜当晚出现，不到凌晨便消失，事与愿违，玥王爷根本不给她离去的机会，直接将她“判刑”，诬陷她不桢洁，而后致使她必须留在王府。

不知道内情便不能随意说话，只是呆呆盯愣住。

城皓月最后疯狂的颠动着，如暴风过境，纤瘦的她似一叶随时可能脱离枝头的枯叶，飘零在冷风之中。

抽身，离开，不留一丝温情。

“对于背叛者，这些惩罚还远远不够。”城皓月厌恶的瞟一眼。他甚至有些厌恶自己，明明告诫自己面前这个女子很脏，却依旧忍不住用身体惩罚她，羞辱是为了打碎她脸上的坚强和不屈。

也许这次他得逞了，毕竟她的脸上所有淡定、淡然、傲气全部消失，茫然张着一双注满秋水的大眼睛，泛着血迹的红唇微微半张，脸庞上无法控制的红晕慢慢转成苍白。

“你回去吧，我不想看到你。”他本想再言语羞辱她一番，但看到她失魂一般的表情，没有兴致，更重要的是他觉得累，很少会在欢/爱后如此心力憔悴，为什么对她完全投入？

他该恨的，心底却还有半丝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