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限之井
加里布最近气温越来越低了，有时候还会下雨，加利福尼亚在冬季才有雨季.
自从Tony加入了霍普洱的特工训练，霍普洱像是重新读了一遍高中一样，每天生活三点一线：吃饭睡觉学编程.
好在有Tony这个Master，她学习的进度跳过了很多弯路，而且学习之余Truth和埃德温也能给她一些指导，不到一个月，霍普洱已经对Python和Java（编程语言）十分熟练了.
今天霍普洱一如既往泡在Tony的工作室，她把她的电竞椅搬到了Tony的工作室，还给自己收理出了一片学习区域，一般Tony都在工作室研究核反应堆，而她就在旁边学编程，两个人都在默默的做着自己的事.
她在一台小笔记本上敲打着代码，这是Tony送她的一台Unix系统的Laptop，这台小电脑比起一般的笔记本要小巧得多，但是运行速度却毫不逊色.
“最后一步完成索引，然后…渲染成功”霍普洱按下了Enter，看到电脑屏幕上的Complete页面，霍普洱从椅子上起身，抬着笔记本来到Tony身旁，期待的把屏幕转向了Tony：“Tony，这是我设计的第一个软件，看看怎么样”说完她抿着嘴巴，有些期待的看着Tony的眼睛.
Tony停下了手里的工作，从她手里接过笔记本：“啊哈，这是用来干什么的？”
霍普洱看着那个运行的初级页面：“这是一个人物形象检索和构造软件，我给它起了个名字叫做FaceBuilder（面容生成器），试试对它提出一些要求Tony，它能够根据你的描述自动完成对人物的五官构造”
Tony看了霍普洱一眼，又看着电脑屏幕：“你还加了语音输入？”
霍普洱得意笑道：“当然，这是埃德温帮我添加的，你先试试，FaceBuilder（面容生成器）能够生成任何人的脸，只要你开口”
Tony摸了摸下巴：“听上去像个捏脸软件”
霍普洱对这个形容颇有不满：“我宁愿你叫它造脸神器，这比捏脸高级多了Tony”
Tony摇摇头：“好吧好吧，我试试”说完它望着那个软件的页面：“Hey小家伙，先给我张史蒂夫罗杰斯的脸”说完电脑屏幕上就在3D页面上构造了一张美国队长的脸，并自动通过调色盘为其五官调出了逼真的颜色.
Tony有些意外的朝霍普洱挑挑眉毛：“Woo，构色不错”
霍普洱看着那张金发的五官，她隐隐有种不好的感觉：“你想对美国队长的脸做什么Tony？”
Tony指着罗杰斯的下巴快速道：“往这加点胡子，两年的量”
霍普洱皱着眉头槽耐的看着那张出现了胡子的脸：“你在恶搞罗杰斯队长吗？”
Tony没有回答她，继续伸手指挥着FaceBuilder：“对，哦不，不是这个颜色你个笨蛋，然后把他发际线往后移一些”
Tony伸手指着史蒂夫的那双蓝色的眼睛：“换个颜色，再放大些，有点太小了”
霍普洱看着那张屏幕上逐渐失去原型的脸，越看越奇怪，现在指挥着的Tony看起来就像一个画师一样，可惜他在干的事情可不是画画：“老天，放大双眼的罗杰斯队长看上去实在太无害了，要是他真的变成这样在战场上怎么杀敌人？靠（ActingCute）卖萌吗？”
Tony没理她，倒是玩的起劲：“好吧，就是这样，差不多了”说完他把电脑屏幕转过去对着霍普洱，展示给她看：“看起来怎么样？”
霍普洱看着屏幕里那张脸，指着罗杰斯的眼睛：“为什么罗杰斯队长的眼睛颜色和你的一模一样？等等…”霍普洱顿了一下，仔细端详了那张脸，一个有点匪夷所思的念头在她脑子里浮现.
霍普洱忍着笑意，皱着眉看了看Tony的脸和那张被“改造”过后的美国队长的五官：“老天，这是你和美国队长生的孩子吗Tony？”
Tony：“What？”
霍普洱指了指：“瞧瞧他的眼睛，一看就遗传了你的颜色，像是从蜜糖罐子里拿出来的，头发颜色随了罗杰斯队长，还有这个小胡子，简直和你如出一…”
“胡说八道”她还没说完，就被Tony一把把笔记本关掉了.
霍普洱：“别恼羞成怒啊Tony”
Tony摊摊手：“好吧，做的不错，虽然没有什么用，除了娱乐之外”
霍普洱不以为然：“你不觉得这个技术会很酷吗，如果再完善一些，这个程序可比犯罪嫌疑人的速写师有用多了，我可以卖给一些情报组织和调查机构”
Tony：“为什么不卖给神盾局？你不该先为你自己的组织考虑吗？”
Tony话一出，她才注意到原来自己一直是不信任神盾局的，因为现在的神盾局在她眼里和半个Hydra差不多：“Well，我可不想让我自己的技术被一些…我是说…”霍普洱顿了一下：“我猜神盾局会要求我打折售卖技术，我可不喜欢因为裙带关系而被占便宜”
Tony没想到她居然还是个小钱串子：“你现在很缺钱？”
霍普洱愣了一下：“是的，我很穷”当然这个穷是相对于Tony而言的，毕业之后她也没少接画稿，加上之前拍卖的画，她现在其实也算是一个百万富翁，不过百万和亿万比起来，就格外小巫见大巫了.
“你需要多少？”
霍普洱好笑道：“你要给我钱？”
Tony拿起手机：“这个技术我买了Honey，Nameaprice”
霍普洱摇摇头：“No，Tony，你不用鼓励我，虽然我对我的第一个作品很骄傲，但这个技术实际上对你也没有什么用，别这样”
Tony：“噢，别太小看你自己，至少还可以用它来找点乐子”
霍普洱听完更加不想卖了：“很好，你现在给我一个亿我也不卖了Tony”说完她果断收起了电脑，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
Tony皱皱眉：“那两个亿呢？”
霍普洱微笑着转过头：“想都不要想”
她其实知道Tony是好意，但是她不需要这种方式的支持和鼓励，Tony的态度让她真的意识到自己的技术一点也不值这个价钱，Tony只是想宠着她，换句话说，就是捧杀.
霍普洱叹了口气，没有再理Tony，转而打开了Hacker论坛，在里面瞎逛看有没有有趣的贴子.
她最近总是混迹于很多Hacker的论坛，还交了一个技术出色的Hacker朋友，ID叫做：Solo.但实际上霍普洱一直猜测这个人或许是个女孩，因为她总是喜欢用一些表情文字和自己交流，实在是…很可爱，或许是因为自己的ID是漂亮男孩（BeautifulBoy）所以Solo以为自己是男孩？
Youreceivedamessage:
【Solo】：Whatuupto^（最近忙什么呀
霍普洱看了看她上次在线时间：一周前.
【BeautifulBoy】：好久不见，我最近在写我的第一个软件
【Solo】：Woo…Yougottoshowme:p
（你得展示给我看看/吐舌头）
【BeautifulBoy】：我的Master说我的这个软件只有供他娱乐的功能.
【Solo】：没关系，发给我看看，别害羞BB，我不会嘲笑你的，我知道你还是新手.
霍普洱看着那个BB笑了笑，也不知道她是在说Baby的缩写还是BeautifulBoy的缩写，这个女孩可真会调情，不过她还是有些期待的把她的软件发了过去.
【BeautifulBoy】：【FaceBuilder】File.
【Solo】打开了您的文件.
【Solo】：噢，下次可以直接分享一个链接就好，你不担心我直接把你的软件盗走吗，你太诚实了漂亮男孩.
【BeautifulBoy】：我的Master说Hacker们都是很伟大的，他们不干偷走别人创意的事情，因为这是Hacker文化的默契，大家都尊重创造者，而且我相信你.
【Solo】：你真可爱，不过我建议你下次发给别人还是留一手.
【BeautifulBoy】：软件怎么样？
【Solo】：真不错，对新手来说，这已经非常完美了，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一些建议吗？
【BeautifulBoy】：我可真爱你.
【Solo】：？
【BeautifulBoy】：比起夸奖我更想要建议，谢谢你.
【Solo】：谦虚是学徒的优秀品质，好吧，你的软件源代码需要加强保密，不然很容易崩或者被别的程序员更改，其次在内容上，我建议你可以搭配一些别的技术，或许有大用处.
霍普洱愣了一下，看着那堆文字思考.
【BeautifulBoy】：你似乎对这个技术的用途有一个新的思考？
【Solo】：我只是在想如果能够加一个面容记忆库，配合一些别的打造技术，说不定可以改造为一种易容技术.
霍普洱猛地睁大了眼睛，犹如醍醐灌顶.
【BeautifulBoy】：老天，你真是个天才.
【Solo】：谢谢，不过打造为现实面容的技术很贵，也不容易找到，如果你没有技术和金钱支持，这很难实现.
霍普洱看到这里看了一眼Tony.
【BeautifulBoy】：我想对于斯塔克工业来说这并不难.
【Solo】：你在斯塔克工业工作？
【BeautifulBoy】：不，我的Master在斯塔克工业，他或许可以帮我.
【Solo】：你很幸运，很多Hacker空有技术但没有经济支持，不过我很好奇，你的人脸绘制技术从哪里来的？
【BeautifulBoy】：噢我大学专业是绘画设计.
【Solo】：这就说的通了，颜色吸纳很准确，绘制也很逼真^
霍普洱听到这个高手的夸奖开心的笑了笑.
【BeautifulBoy】：非常感谢你的夸赞和建议，给我一个银行账号，虚拟的也可以.
【Solo】：看来你想把我的建议付诸行动了对吗？你很大方，不过我不缺钱，你也说了，Hacker精神重在共享，你要是真的想感谢我，可以请我喝个咖啡：P
霍普洱愣了一下，没想到她要约自己面基，看上去Solo很想和自己这个漂亮男孩约个会，可万一见面Solo见自己不是个男孩，失望了怎么办？
【Solo】：如果你愿意的话.
霍普洱思考了一下，觉得有些奇怪，Solo怎么确定两个人在一个城市还能一起喝咖啡？
【BeautifulBoy】：你黑过我的IP地址？
【Solo】：噢不不不我可不会对朋友做这种事：）你说你的Master在斯塔克工业工作，我就猜想你在纽约，我也在纽约，所以说不定可以约你喝个咖啡.
霍普洱松了一口气.
【BeautifulBoy】：我在加利福尼亚.
【Solo】：四千多千米，这杯咖啡看来不便宜.
【BeautifulBoy】：我会去纽约的，或许明年，我在加州完成学习以后，就会去纽约，那时见吧Solo，我欠你一杯咖啡，不会忘记的.
【Solo】：SeeUin1995.
霍普洱关闭了电脑，扭了扭脖子，从椅子上起身，转过头看着Tony，Tony还在认真的制作核反应堆模型搭建.
霍普洱看了看表，已经晚上十一点了，她走到Tony身后，捏了捏他的肩膀，觉得有些硬，他实在坐了很久了.
“Tony”霍普洱一边看着贾维斯搭建的那个模拟建模，一边捏了捏他的肩膀，试图让他放松一些：“我们去睡觉吧”
Tony却很精神：“不Honey，我还有些…嗯…想不通的问题”
霍普洱看着那个建模，突然想起来了在以前老房子里，霍华德工作室里挂在墙上的一个核反应堆样式的设计：“你在研究爸爸的核反应堆技术”
Tony有些意外：“你知道核反应堆？”
霍普洱摇摇头：“你的建模和爸爸在老房子的那个圆圆的设计图很像，爸爸以前说过，核反应堆会是未来最伟大的发明”
Tony：“你知道它的工作原理吗？”
霍普洱点点头：“重元素的核裂变和轻元素的核聚变”那天她在调查爆炸的时候，Truth就已经和她讲过了，虽然她对具体化学和物理学技术不了解，但是还是大概听懂了.
Tony饶有兴致的看着她：“你什么时候成为一个小物理学家的？”
霍普洱心虚的找了个理由：“爸爸以前大概和我说过一些，我只懂一个大概，并不懂细节”说完她停下了手里按摩Tony肩膀的动作.
“别停”Tony拉住她的手：“你按得我很舒服，继续”说完他闭上眼睛，仰起头靠在椅子上，声音有些慵懒的开口：“我现在正在研究轻元素的聚变，重元素裂变通常只用于核电站和原子弹和导弹技术里，我想研究一个能为斯塔克工业创造电力和动能的小型核反应堆”
霍普洱感受到他说话的时候，脖子上的喉结也在跟着动，她伸出一只手，轻轻摸了摸那个突起的喉结：“或许核反应堆能做的不只这些”
Tony一把伸手抓住她的手，睁开了眼：“什么意思？”说完有些没想到的看着她：“你有什么猜想？”
霍普洱感受到他的手掌包裹着自己手的力度和温度，不自在的把手抽了出来：“我只是在想，这个核反应堆真大，如果能够缩小一些，或许…更安全”
Tony笑了笑，继续闭上了眼睛：“你打算用那么小的反应堆来做什么，开玩具飞机吗？”
对于Tony的刻薄，她也不是第一天领教了.
霍普洱哼了一声：“Tony，说不定你有一天会真香的，你知道什么叫做真香吗？”说完她一把捧住Tony的脸，用了些力度挤压他的五官：“就是你会承认自己的刻薄然后听我的意见”
Tony睁开了眼睛，嘴巴因为变形发音有些奇怪，但是声音有些严肃：“缩小核反应堆其实并不简单”说完注意到自己声音听上去有些诙谐，他伸手拿掉了霍普洱在自己脸上的手：“过来”说完他带着霍普洱来到那个建模面前：“这需要尝试很多元素，你猜现在在建模里参与核聚变的是什么元素？”
霍普洱：“Palladium（钯元素）？”
Tony转过头：“你怎么知道？”
霍普洱：“我最近听你和贾维斯聊天的时候，听了些”
Tony看着她的小脸，觉得有些意想不到：“有兴趣参与我的研究吗小天才？”
霍普洱：“我想我没资格，不过你可以和我说说，说不定我的小脑袋瓜可以突破你现在的脑洞，给你一些好点子”
Tony挑挑眉：“好吧，核聚变的元素主要是轻元素，这个你知道，因为核聚变融合两个原子核都是带正电的，要克服库伦力，越轻电荷越少的原子核越有优势，一般都是用氘氚原子核聚变成氦原子核，并且到铁原子之后聚变就很难再进行下去了”
霍普洱：“等等，所以钯本身不能参与核聚变”
Tony打了个响指：“是的，没想到你听懂了，老天我真应该好好开发一下你的小脑袋瓜”
说完Tony敲了敲她的脑袋，继续开口：“在冷核聚变的实验里，钯是作为反应的介质存在的，因为钯具有极其良好的储氢性能，但冷核聚变本身是个目前无法实现的东西，以前的实验都是难以重复并且有争议的，核聚变目前只有两种在试验，光约束核聚变和磁约束核聚变”
霍普洱虽然对那些专业名词很不解，但还是听懂了，钯元素不是核反应的元素，而只是一个贮存介质：“可是理论上所有的原子都能实现聚变”
Tony诚实的摊摊手：“但要实现的话需要很特殊的条件”说完他依靠在工作台上，饶有兴趣的打量着霍普洱：“Honey，或许你应该跟着我一起干，我是说不要当什么特工了，我付你神盾局三倍工资，你应该用你的小脑袋和我一起研究核反应堆”
霍普洱觉得好笑的摇摇头，Tony把她想的太聪明了：“不，Tony，别开玩笑，我没有看上去那么聪明，我对化学和物理一窍不通，我能说出这些见解只是因为我有一种自己的方式去理解你说的话”
Tony：“好吧，你还是想做你的特工”
霍普洱看着Tony的胡子，若有所思：“除了钯元素，还有其他人类还没有发现的元素，冷核聚变总有一天会实现的.”
Tony看着她的眼睛里的东西，觉得她这些话说的格外肯定：“你为什么那么自信？”
霍普洱心里一紧，有些打鼓的感觉，她笑了笑，坚定的看着那双蜜糖色的眼睛：“令我自信的是你Tony，我相信你”
无论是以前，现在，还是未来.
这样的眼神是Tony从来没有感受过的，那个眼神就像一针强心剂一样，打在了自己的心脏，Tony眼神闪烁了一下，心里觉得很奇妙.
“但现在，你该睡觉了，你已经很长时间都没有休息了”霍普洱拉过Tony的手，带他离开了工作室，把他推进了Tony房间里的浴室.
-
霍普洱看着Tony睡着的脸，小心翼翼的从他床上起身，披了件外套，轻轻打开了房间门，来到了阳台，躺在了那个老人椅上，觉得十月份的海风吹着格外凉爽.
Truth：其实Tony的提议不错.
霍普洱笑了笑：你也来打趣我吗？
Truth：你没发现自己的理解力格外出群吗.
霍普洱：什么意思？
Truth：我还以为你早就发现了.
霍普洱：说具体点Truth.
Truth：你带着我越久，心灵原石的能量就越能开发你的脑力，增加智力和提升心灵感应，如果你能熟练掌握这股力量，任何人的思想都逃不过你的审视.
霍普洱：所以这就是我能在这么短时间掌握编程和听懂物理学知识的原因.
Truth：你以为普通人能在短时间之内明白这些吗？
霍普洱闭上了眼睛，突然豁然开朗了：谢谢你再一次提醒我这些力量是种馈赠Truth，我会好好珍惜的.
Truth：想想我和你说过的无限宝石诞生的原因.
霍普洱记忆回到了很远：我记得，你和我说过，在天罚（Nemesis）创世之前有六个奇点，它们就是天罚这个孤独的个体，它拥有近乎无限的能量，但在宇宙大爆炸之后，也就是天罚死了之后，这些体系的残片核心凝结形成了六个无限宝石，而天罚的意识，第七颗自我宝石作也从生命的灰烬中诞生.
Truth：Nemesis真的很孤独，我现在还记得那种感觉，因为在那里只有它一个，它就是一切，一切就是它.
霍普洱：为什么突然说起这个？
Truth：一般人并不知道无限宝石的用法和用途，他们无法发挥出全部能力，就算收到宝石的影响，也毫不在意.
霍普洱：你在说我？
Truth：还有很多人，另一个宇宙的力量宝石以前有个使用者，叫做Champion，力量宝石一直被他戴在头上当作吉祥物，因此他能武善战，却以为是自己武力高强.
霍普洱听出了Truth话里的嘲讽：噢嚯嚯，老天你可别暗喻我Truth，我非常有自知之明，我很感激这些恩赐.
Truth：你以前还觉得是种负担.
霍普洱：我这么想也很正常不是吗？如果没有这些能力，原本我可以过一种更简单的生活，等等…
霍普洱睁开眼睛，她想到了一件重要的事情.
Truth：你想知道Thanos是怎么知道无限宝石的用法的.
霍普洱：是的.
Truth：他是从无限之井（InfinityWell）中得知的，Thanos以前一直喜欢驾驶飞船到各个星球旅行积累知识，他是个懂得给自己打开眼界的家伙.
霍普洱：他就是利用那些宝石持有者对宝石的无知和轻视，最终步步为营，才拿到的全部六块宝石，还有那个无限手套.
Truth：其实另一个宇宙的Thanos更多是为了讨好Death（死亡女神）
霍普洱鼻子戏谑的喘了声气：那看来这个宇宙的Thanos倒是断情绝爱了，他倒是像个误入歧途的苦行僧，至少他是我见过最有毅力和聪明的反派.
Truth：每次听你说反派这个词我都觉得很有意思.
霍普洱：What？我只是站在人类的立场说这句话，即使他的初衷不是要毁灭宇宙，而是为他那所谓的天命和仁慈，可是他实际上并没有资格审判和剥夺任何一个星球的生命，任何生命都有资格活下去.
Truth：可那些生命不断地繁衍和资源掠夺最终也会让自己走向毁灭.
霍普洱背后一凉：你是说你觉得Thanos是对的？
Truth：他的做法是一个选择，没有对与错，他只是把自己放在了神的立场，减缓了那些生命灭绝的速度.
霍普洱：Truth，我记得你说过，任何事物都不会永恒存在，包括一个宇宙，对吗？宇宙有诞生的那天，也会有毁灭的那天.
Truth：你现在真的聪明了很多.
霍普洱：多亏了你，不过我想，哪怕最终我所在的这个宇宙要毁灭，我也会陪着它到最后一天.
Truth：噢，这个宇宙可安全多了，你不用那么操心.
霍普洱觉得有些好奇：安全？你居然说MCU安全？
Truth：那是因为你没去过终极宇宙，那里的人生存环境比这里恶劣多了.
霍普洱：我好像有些印象，可以和我说说吗？那个宇宙的Ironman.
Truth：那个宇宙的无限宝石有八颗，其中一颗就长在托尼斯塔克的大脑里，像一颗脑瘤一样.
霍普洱笑出声：What？因为他学了太多知识把那颗埋在他脑子里的宝石种子浇灌得发芽长出来了吗？
Truth：你别笑，这事是真的.
想到这种事情真的在别的宇宙发生了，霍普洱收了收表情.
霍普洱：所以终极宇宙的Tony真的聪明到长出了智慧宝石？
Truth：我叫它创造宝石（CreationGem），不过是的，Tony是一个被知识诅咒的人.
霍普洱：你说哪个Tony？
Truth：所有宇宙的Tony…噢你别这么想，现在的Tony脑子里还长不出来.
霍普洱觉得有些害怕：你是在吓我对吗？什么叫做还？你是说他以后会和那个终极宇宙的Tony一样吗？
Truth：他能活下去再说吧.
霍普洱看了眼手上的戒指：我会让他有机会长出来的.
Truth：脑子里长宝石可不是件什么好事，终极宇宙的那个Tony最后被里德做了开颅手术，就为了把宝石拿出来.
霍普洱：开颅德？
Truth：1610终极宇宙的复仇者可没有这里那么团结，那里的浩克、里德和征服者·康是一个阵营的.
霍普洱：最后Tony做完开颅手术死了吗？
Truth：看你怎么定义，他的精神世界融入了互联网，像MCU的贾维斯和奥创一样.
霍普洱：还有一颗宝石呢，第八颗.
Truth：那颗宝石在地心深处.
霍普洱皱了皱眉头：还有第九颗吗？
Truth：有，一般来说所有宇宙都有固定的六颗，除了1610的终极宇宙特殊一些，有八颗，秩序手里有你说的第九颗——剧情连续性宝石.
霍普洱：What？
Truth：你没听错，就是这个名字.
霍普洱：那颗宝石什么颜色？
Truth：黑色，这颗宝石是从秩序的脑洞里长出来的.
霍普洱：啊哈，原来那老头脑洞是黑色的.
霍普洱起身，搓了搓自己的腿，原来已经有些冷了，她关上了门，回到Tony的房间，拉开被子，轻手轻脚的爬上了床.
霍普洱看着Tony熟睡的脸，想到Truth和她提过的那个脑子里长了创造宝石的Tony，至少那个终极宇宙的Tony意识还存活着，她瞬间觉得无比的幸运的把脸窜进Tony的胸前，伸手搂住他的腰.
Tony腰间感受到她的双手，那阵凉意把他整个人冰得有些清醒了，他睁了睁睡的有些肿的眼睛，手下意识的伸到腰间，把她的双手包裹着，放在自己胸前，用嘴巴哈了哈气，开口的声音有些刚睡醒的嘶哑：“噢Dear，你起夜去了北极吗？”
接着他摸了摸她的脸，发现也很冰凉，Tony索性伸腿夹住了霍普洱的脚：“半夜上厕所的时候多穿点衣服”
她整个人现在镶嵌在Tony身体里，他用他的体温在把她捂热，驱散着冰冷.
霍普洱整个过程一句话也没说，但心里却莫名温暖，不知道是因为他的体温和下意识的行为，还是他说的话.
过了一会，霍普洱听着Tony有些均匀的呼吸声从她头上传来，她才伸手抱住了Tony的腰，努力放轻了声音：“Tony”
Tony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头发上吻了一口，沉着声开口：“怎么了？”
听到他的声音，霍普洱整个人安心极了：
“Nothing，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