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歌

Asgard

“Woo…身手不错”刚和霍普洱刚过了几招的金发小帅哥范达尔夸奖道.

霍普洱做出防御姿态：“你真的不打算用武器吗？Thor说你是阿斯加德剑术最厉害的人”

范达尔：“我的剑只朝向敌人挥舞，而不是美丽的女士”

“你会后悔的”霍普洱话音刚落就一个扫腿过去，反应迅速的范达尔敏捷地避开了.

她一个趔趄接近范达尔，运用搏击术一个近身，灵活的高抬腿让她跳跃到金发小帅哥肩膀上，大腿肌肉一用力，夹着脖子放倒了范达尔，范达尔用力挣脱，甩开了她，小帅哥的力度异常的大.

是的，阿斯加德人体质是地球人的三倍密度，这就意味着他的耐力，复原力，物理防御力都是要高出霍普洱三倍.

但Hoper特工又岂是吃素的，即使体格有差距，她动了动脑子，趁着交手搏击她赶紧绕到范达尔背后，利用他挥来的拳头的作用力将他的手从身后反扭，范达尔当场被半跪着制服在地，怎么也挣脱不开了.

这场中庭人和阿斯加德人的肉搏让一旁观战的三战士和Odinson两兄弟都有些意想不到.

Thor：“她可真不错”

沃斯塔格：“范达尔未必会输，如果比剑术的话”

霍普洱松开范达尔：“你应该用武器的，你轻敌了”但她也不是第一次被人看轻了.

范达尔：“你的格斗技巧真不错，我是说…我没想到中庭女士这么勇猛”

她笑了笑：“中庭人也分职业，不是每个人都生来是战士，但恰好的是我是一个地球的特工”

Loki走进道：“特工，那是什么？”

霍普洱：“接受专业训练的国家雇佣兵，从事保护工作和外勤任务，获取机密情报，有时也会逐步罪犯”

“包括成为一名战士吗？”Thor问道.

“会的，在国家需要的时候，不过我更愿意称之为格斗技巧”霍普洱道：“毕竟不是每一个特工都适合出外勤”

沉默已久的希芙道：“想和我试试吗？”

霍普洱：“当然”

这场属于女战士的比武显然代表着中庭和Asgard的荣誉，因为Thor和三战士打赌Sif赢，唯一相信霍普洱的只有Loki.

两个人可以选择一种兵器，或者直接肉搏.

霍普洱看了眼武器库里的冷兵器，无奈的摇摇头，她都不会用：“肉搏可以吗？”

“你会吃亏的”希芙道.

但体质差异确实是个问题…她突然想起了曾经复制过巴顿的抗寒性：“我知道该如何公平对局了”

因此公平起见，霍普洱利用【力量原石】和【现实原石】将复制了Sif的三倍体能和防御力.

只见一股红色与紫色的能量钻进了她的身体，能量复制好的一瞬间，她只觉得身体瞬间充满了力量.

整个过程都被Loki看在眼里，他打量着霍普洱手上的戒指，若有所思.

“现在可以了，来吧”霍普洱道.

Loki开口：“你刚才做了什么小魔法？”

霍普洱：“发掘能量的使用方法”说完她看了一眼在阿斯加德王殿观望着他们的Odin：“我想这就是你父亲让我陪你们切磋的意图”

霍普洱和希芙在摩拳擦掌之间拉扯了很久，但她却不觉得累，甚至越战越勇.

他们都是年轻人，好吧，不是指年龄而是心理状态，希芙是上过战场杀过人的，她也是，在拥有阿斯加德人的体质后，她似乎Get到了一个新的能力：遇强则强.

但可惜这种能力不是永久和有记忆性的，只是一次性的，Truth说的对，她真的应该好好开发一下原始能量的使用方法了.

这场比试Sif赢了，毫无疑问，她是上过战场的人，在作战经验上都远远超过她，霍普洱虽然懂得搏击和近战技巧，但还是缺乏实战.

霍普洱喝了口水，一边逮着自己身上的衣服透气一边对Loki道：“为什么赌我赢？”

“我以为你会用点你的小魔法”Loki道.

原来让Loki自信的人不是她，而是她身上的原石能量.

“既然说了肉搏，那就不能远程攻击”霍普洱道：“游戏规则就是这样，而我只是尊重游戏的公平性”

Loki：“你把这个看作是一场游戏？”

霍普洱摊摊手：“不然呢？阿斯加德和中庭的荣耀之战吗？”

“你不在乎？”Loki的尾音微微上扬，声线很迷人.

霍普洱：“我没有什么星域荣誉感，不是所有人都追逐荣耀，很多人都只想要简单的人幸福生活…”霍普洱放下杯子，意识到自己扯远了：“阿斯加德人是我的朋友，但在实战里我可不会放水的”说完她看了一眼正在夸赞着Sif的Thor脸上灿烂的笑容：“你刚才下了什么赌注？和Thor.”

“陪他玩一次【GetHelp】”Loki道：“上次去尼福尔海姆（Niflheim）的时候，他让我假装受伤然后又把我丢出去”

霍普洱意味深长的打趣道：“听上去像是个角色扮演的游戏，雾之国怎么样？”

Loki以为她问的是尼福尔海姆人的作战能力：“一个很弱的地方”

霍普洱叹了口气：“我说的是风景”

Loki：“远远比不上Asgard，那是个终年充满浓雾和冰冷的地方，整个国度都被寒冷的雾气包围，到处都结满巨大的冰层和大型怪物的尸骨”

“像【约顿海姆】一样吗？”霍普洱问道.

Loki：“你去过约顿海姆？”

霍普洱赶紧摇摇头：“不，我听你父亲提起过，你呢，你去过吗？”

Loki：“Never”他不屑道：“只有寒冷的地方没什么好去的，父亲不让我们去那”

霍普洱：“Yeah，他是对的”他看了眼Loki：“冰霜巨人可不是和平主义者”

甚至还侵略过地球，尽管是为了眼前的Loki，劳菲的后代.

Loki：“他们只是一群被用来吓哭小孩的丑陋怪物”

Oh，Boy…

看着Loki睥睨而无所谓的说出这句话的样子，霍普洱只觉得屠龙者也会变成恶龙的转换真的很奇妙.

“HeyHoper”说话的人是走过来的Thor：“刚才的表现真不错，你绝对是中庭人里出色的女战士”说到这里还举起手：“这可不是安慰”

他说话的时候还带着胜利者的微笑，但也没有吝啬夸奖，他骄傲的光明正大，却也大方的给予别人肯定和欣赏.

虽然Thor受父亲影响很慕强和热爱荣耀，但却也因此让他对有能力的人怀着一颗尊敬的心.

霍普洱：“谢谢你的肯定”说完她注意到被Thor丢着玩的锤子：“介意我看看你的喵…武器吗？”

Thor以为她不知道发音：“It'sMjolnir（姆乔尔尼尔）陪我长大的武器.”说着一边把锤子递给她：“对于你来说可能有点重，但你可以试试”

霍普洱接过这个奥丁送给Thor玩的喵喵，重量随之而来，但却没有她想象中的那么沉.

“它的物理重量是多少？”霍普洱单手像举杠铃一样试着举了举，雷神之锤居然能被举起来，这科学吗？

“42.3磅”Thor道：“只有像我这样的体格才能将这把矮人王用乌鲁金属打造的锤子发挥到极致.”

霍普洱：“我可以使用它飞起来吗？”

Thor：“前提是你能用巨大的力量抡起来”

霍普洱手一动，用了点力量宝石的能量，这个40斤重的锤子居然霎时间轻的像个塑料低仿，她还学着Thor丢了丢：“现在好玩多了”

Loki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霍普洱能改变自身的力量并不是她本来就拥有某种能力，而是需要的时候，她才会打开一个“开关”并使用，而这种魔法不同于任何一种他见过的魔法.

霍普洱将锤子扔了出去又收了回来，她看着手里听话的锤子：“比一般的玩具好玩多了”

Thor：“你本身的力量与锤子之间会产生共鸣，我父亲说过，试用者越强大锤子发挥的力量也会越大，你可以用它做很多事，除了无法召唤雷电”

“当然，你才是雷神”霍普洱点点头，把锤子还给了他：“看上去你们都有一件属于自己的趁手武器”她转头看着Loki：“除了你和我”

“No，Magicismyweapon”Loki道：“我有属于我的作战方式”

霍普洱耸耸肩：“好吧，看来只有我”

Loki：“你是如何释放出魔法的？”他问出了最好奇的一句话：“没有咒语和先天条件的情况下，显然你的模仿并非来源于你自身，而是需要一个媒介对吗？”

“Odin要见你”一个侍卫打断了他们的谈话.

霍普洱跟着侍卫离开的时候，她转头对Loki道：“偶尔”

到了神殿，只见Odin拿着权杖孤独的站在阳台俯瞰着眼下之景.

霍普洱：“您在看什么，还是在享受当王的乐趣？”

Odin：“你的力量来源是你手上的戒指”

“是的”霍普洱没有过多辩解，刚才Odin就一直都在观察她，使用能量的时候也是，Loki都能看得出来，Odin更是.

Odin：“介意我看看吗？”

Truth：没关系小普.

霍普洱思考了一下，还是把食指戒指拿了下来递给Odin：“不介意”

Odin接过戒指，试图洞察里面的能量.

霍普洱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忐忑，因为Odin已经闭上了眼睛好久了.

Odin把戒指递给她：“我可以让矮人王为你打造更好的容器来承载里面的能量”

他没有用魔法，而一直都是能量.

霍普洱收回戒指，重新戴回了手上，吞吞吐吐的开口：“你…”

Truth：他感受不到我，但可以感受到里面的能量，但他无法使用，他刚才试过了.

霍普洱看着Odin：“谢谢，不过我还是想问，如果你能使用里面的能量，你会怎么做？”

Odin转过身：“掠夺盟友的武器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Truth：不，他想过，他觉得你在暴殄天物.

霍普洱听着这台无情的实话吐槽机，心里只觉得有时候还是不知道实话比较好.

Odin：“这是一股强大的能量，你必须学会管理好自己的野心，否则贪婪会让你走向灭亡”

听着Odin对她的劝诫，霍普洱笑了笑：“我是个和平主义者”说着她就要离开宫殿：“谢谢您慷慨的赠予，我父亲说让自己保持强大的方式就是保证盟友们同样有粗棍子，显然您是个睿智的的合作伙伴”

“天罚的意志选择了你一定有某种原因，我建议你弄清楚自己从何而来”

这是她离开的时候，Odin对她说的最后一句话.

Odin的那句从何而来什么意思？

霍普洱一边走着一边思考那句话，如果说感受得到Truth是由Truth自己自主决定的，那么那些能量呢？

Truth：我说过，你是唯一可以主动使用能量的人.

霍普洱：难道还有被动使用？

Truth已经习惯了她独特的关注点：对于你来说，我就是一个容器，但对于别人来说，我是一个有意识的容器.

霍普洱：可你对我来说也是一个有意识的…好吧，你不是能量容器，而是我的朋友，这意味着什么吗？

Truth：我能抵抗所有想要使用这些能量的人的意志，除了你的.

霍普洱：也就是说，我可以主动用，而别人却如果要使用，就必须征求你的允许.

Truth：你不用担心会因此招来杀身之祸了，即使是秩序之主，也无法使用这些能量.

霍普洱：为什么我可以？

Truth：我不知道.

霍普洱愣在了原地，难以想象她刚才听到什么，这是她第一次听到无所不知的Truth说出这种话，这太让人惊奇了.

霍普洱：你为什么从来没有和我说起过？

Truth：你也没有问过，实际上我不是不知道，只是连我也不确定那个猜想.

是啊，她一直以为自己可以使用是因为Truth.

霍普洱：什么情况下会出现你不确定的事？

Truth：我是天罚最强大而正义的意志，更拥有天罚累积的一切知识和真实，我怀疑…小普，你也是天罚的意志之一.

霍普洱：你不就是天罚最后的意志吗？

Truth：但不是唯一的，我说过的，我以前有很多兄弟姐妹，他们和我共处于自我宝石中.

霍普洱：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天罚的意志对吗？

Truth：是的，第七颗自我宝石被毁后，我作为最后的碎片被天罚放逐到你的原生宇宙，也是在那里，你的孤独唤醒了我的意志，小普，我一直怀疑，你是被抛弃的那个意志.

霍普洱：什么？！我也是块自我宝石的碎片吗？

Truth：你当然不是，这一点我敢肯定，因为你身上没有和碎片意志一样的原石能量，我也没有和你产生过能量共鸣.

霍普洱：我只是个人类.

Truth：还记得天罚是怎么死的吗小普？

霍普洱回忆一下回到了很远，她刚遇到Truth的时候，Truth告诉过她：

那个孤独的造物者Nemesis（天罚），是宇宙的一切，更是宇宙本身，她是一个孤独的造物者，因为它创造的一切都无独有偶，唯独它自己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她无法面对孤独而终结了自己.

在她死亡的灰烬中诞生了七颗无限宝石，Truth就是自我宝石（天罚意志）的其中之一，其他六颗无限宝石最初都是从自我宝石割裂出去的，所有宝石都是出自天罚的精元，这也就是Truth即使只剩下一个碎片且无法复原，还拥有6种能量的的原因.

Truth说过，天罚的意志并不只有它一个，但它的其他兄弟姐妹随着自我宝石被毁，他们都变成碎片并死于宇宙至高和宇宙意志之下，Truth是活到最后的那一个被放逐到她那里，因为霍普洱的原生宇宙最为偏远和安全，连宇宙至高都察觉不到，其次…Truth一旦死了，无限宝石的力量就没了，宇宙的神明们也是有自己考量的.

Truth：自我宝石包含了天罚本身的意志，因此除了天罚自己，没有人可以操纵自我宝石的能量.

霍普洱：你真的让我很迷惑，这就是你怀疑我是天罚意志之一的证据吗？

Truth：我确实怀疑，毕竟孤独的天罚一开始决定终结自己生命的时候，她是抛弃了【希望】去死的.

Hope？

霍普洱：【希望】是个…意志？

Truth：它是唯一一个被天罚放弃的意志，【希望】并不在自我宝石中，因为它早在Nemesis死前，就被抛弃了.

霍普洱努力思考着这一切，按照Truth所说，如果她真的是【Hope】…

Truth：自我宝石是在天罚死了以后才诞生的，包括被放进宝石里的我，这就解释了为什么你是天罚的意志之一，却没有原石能量.

霍普洱：因为我是被抛弃的那一个？等等，为什么我和你不一样？我是说，和你们，你没有实体，但我有，而且我有灵魂.

Truth：天罚决定终结自己的时候，的确抛弃了你，但她并没有抹杀你，而是把你放逐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也就是你的原生宇宙，给予你灵魂和□□，天罚想要你代替她作为她所创造的【人】活一次，小普，想一想，那不是抛弃，至少在我看来.

霍普洱：实际上她是在拯救最后的希望（Hope）…

Truth：天罚知道自己死后的宿命，同样也知道自我宝石总有一天会被毁成碎片，她不希望看到【Hope】也那样.

霍普洱：那她也知道自我宝石最终会只剩下你一块碎片，对吗？

Truth：恐怕这就是她把我驱逐到你那个宇宙的原因，小普，这个世上的很多事情都不是偶然的，包括我们的相遇.

她当然记得，Truth说她身上的孤独吸引并唤醒了它…

孤独，那不正是Nemesis死亡的原因吗？

原来所有偶然中，都包含着必然，Truth被放逐到了那里，然后遇到了她，被她的孤独唤醒，被她吸引，因为本质上，她和Truth是同类，唯一的同类.

霍普洱：这些你以前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Truth：因为那只是个怀疑，好吧，合理的怀疑，当时我并不确定，和你一起来到这个宇宙，也是为了观察，还有陪伴你.

霍普洱：如果我是，那你就多了个姐姐了.

Truth：Odin也知道只有天罚自己才能使用这种能量，直到他的提醒，我才更确定了这个怀疑.

霍普洱：可是如果我们是同类，就没有什么…特殊的神秘感应吗？

Truth：那是与我共处于自我宝石的意志们相互之间才有的感应.

原来是她出去的早，没赶上.

霍普洱笑出声，接着她自顾自的笑了好久，对于这一系列的偶然和必然，原来竟都是命运.

包括她和Truth冥冥之中的相遇，包括她能唤醒沉睡的Truth，包括她身上的孤独能吸引Truth，甚至她为什么叫Hoper，携带着【Hope（希望）】的人…

全部，都是天罚的安排.

霍普洱：你知道吗，我有一种…掉进深渊的感觉，特别深的那种，一开始我以为自己落地了，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我还在更深的下落.

原来她的生命，是背负着神的期许的.

Truth：我们原本是一个整体，这就是你能主动使用原石能量的原因，只有天罚自己的意志，才能支配和使用自己的能量.

霍普洱：包括空间宝石选择和我共享空间之力，因为我本质上也可以是一个容器.

Truth：你是人，不是容器，而且体会到空间宝石的孤独会让你背负更多.

霍普洱：它想去死…

Truth：你愿意那么做吗？为了它们，也为了Nemesis.

霍普洱：我有更好的选择吗？

你以为她是Hoper，实际上她是另一个宇宙的霍普洱，而你以为她是霍普洱，实际上她又是天罚的意志，你以为她是【Hope】，但实际上她是【Hoper】

那个怀着神的期许出生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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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布

Tony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她了，算算日子，从2004年十一月开始到现在，已经一个月零7天了，这很不寻常，更不寻常的是，明天就是圣诞节了.

Comeon，她难道要一个人过圣诞节吗？

也不告诉他自己去了哪里，电话也不打一个过来，Tony看着自己的手机，只觉得心烦意乱，平时的这个时候，他只要往右看，就会看到默默陪着自己的霍普洱把双腿高高的搭在桌上，一边拿着台笔记本网上冲浪，看看视频，浏览黑客论坛，打打游戏，她什么都干，还会时不时还会因为某个好笑的视频而笑的像个小鸭子一样，或者看到有趣的新闻或者论坛就告诉他，和他一起讨论那些匪夷所思的新闻记者的思路。

Tony也是逐渐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习惯了有她陪着自己工作，习惯了自己工作的时候耳边总是有一些声音，习惯了霍普洱时不时的打断他工作，而现在，他只觉得心里空空的，尤其想到那句“属于自己的日子”更让Tony心里有些难受。

“贾维斯，那小混蛋说的字条是什么？”

贾维斯：“【如果你一时找不到我，请不要灰心丧气，一处找不到再到别处去找，我总在某个地方等候着你。】出自《我自己的歌》作者WaltWhitman(沃特惠特曼）”

他想起来了，这是霍普洱这个小混蛋以前刚成为Hacker的时候留给他的难题，她黑了贾维斯，并让自己根本找不到她，她因此才得以出师，而那时她留给自己的线索就是这个，这些神秘的诗句，她就喜欢玩这些文字游戏，和什么乌鸦像写字台一样晦涩难懂。

她明明去玩了，却说什么在某个地方等候着自己？

Bullshit

Tony起身来到工作室的窗台边，一边挠着下巴的胡子一边看着这几句诗发呆：“贾维斯，让我们来看看整首诗怎么样？”

贾维斯将诗句投影在玻璃上，诗句很长，被贾维斯分为了好几个部分.

Tony看着这些文字，只觉得比程序还复杂，他对文学并非一窍不通，但确实不擅长.

《我自己的歌》一诗的开头是这么写的：

“我赞美我自己，歌唱我自己，我承担的你也将承担，因为属于我的每一个原子也同样属于你.”

Tony一字一句读完，他不解的摊摊手：“他为什么不把原子换成夸克，这样不是更浪漫吗？”

【注：夸克是目前已知范围内的最小物质】

Tony自顾自的发表着属于机械天才对文学的跨界理解：“我猜他物理很差”说完他看着长篇的诗歌，失去了一些耐心，直接跳到最后一节.

这首诗的最后一节，正是霍普洱留给他的内容：

“如果你一时找不到我，请不要灰心丧气，一处找不到再到别处去找，我总在某个地方等候着你”

“以【我】开头，却又以【你】结尾…”Tony只能按照逻辑和结构去思考这篇文章：“我猜这种写法有是什么独特的艺术手法”

Tony静下心来看了看内容，注意到尽管【我】总是以叙事者的身份在诗中占据主导地位，但是他读着读着就逐渐有些“你我”不分了，因为这位诗人似乎将“你我”两个概念融为了一体.

既然如此这首诗为什么要叫《我自己的歌》，为什么不叫《我们的歌》？

好吧，他在文学这一块简直烂透了.

可是天才斯塔克又怎么甘心承认自己的短板呢？

“贾维斯，这个诗人是谁？”Tony似乎找到了另一个切入点.

贾维斯马上就调出了Google资料：“沃尔特·惠特曼（WaltWhitman）1819年出生于纽约长岛，美国著名诗人、人文与浪漫主义者，whitman的诗集就是浪漫主义与超验主义的完美结合，而这两点也是构成他独特写作风格的最主要的条件，whitman的风格是激昂和富有激情的，在语调与情感递进尤为明显，这正是浪漫主义的典型特征.”

“Woo，他和我都出身于长岛，这会是一个线索吗？”Tony道.

贾维斯：“Mr.Whitman本身是一个超验主义者，或许您可以从这个角度入手”

Tony：“超验主义？”他隐约觉得霍普洱一定是看多了这些莫名其妙的奇怪主义才会说出乌鸦像写字台那样毫无逻辑又不着边际的话.

贾维斯复述着科普资料：“超验主义者重视自然，他们相信每个人自身（self）的思想是整个宇宙（universe）的精神核心，鼓励个人发出自己的声音，并批判顺从于传统的大多数人，超验主义者不拘泥于传统并敢于表达自我.”

Tony挑挑眉：“看来他还是个文学界的哲学家”

贾维斯：“超验主义有四条基本准则，一，个人是宇宙的精神中心.二，个人就是宇宙，个人与宇宙是一体的，所以每个人都需要了解自身以了解宇宙.三，自然是一个有生命的迷.四，了解自己与宇宙的关系会令个人得到快乐，即个人要学会平衡个体与宇宙，既要去拥抱接受整个宇宙，又要同时保持自身独特的思想”

Tony：“拥抱和接受整个宇宙…”

他思考了这句话很久，如果用这位惠特曼先生有关【个人和宇宙】的超验主义中的等量代替来思考的话…

“她希望我拥抱和接受谁？”Tony摊手问道.

贾维斯：“与此相关的文献有梭罗的【civildisobedience】和爱默生的【selfreliance】需要我检索查阅吗？”

听到贾维斯的回答Tony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和人工智能讨论一首文学作品：“No，我想我还是自己来吧”

他耐着性子，花了很久的时间读完了这首诗的全部，但Tony不懂为什么这位叫做惠特曼的诗人要重复描写草从他自己和其他人胸膛上长出来的奇怪举动，还有不断重复的“你”和“我”的文字格式.

但如果用Mr.Whitman的超验主义来理解，或许他是想阐述：个人与自然是一体的，都是一种自然轮回的过程这个理念？

Tony“啪”的打了个响指，沉醉的微微摇头：“I'mAGenius（我就是个天才）”

他觉得他读懂了这首诗，这种成就感让Tony自我感觉无比良好，他隐隐觉得读完了这些就离霍普洱的奇怪逻辑更近了一般.

但诗里的有一句话让Tony非常印象深刻：

【死亡不可怕，甚至是幸运的】

Tony：“LogthatJ（老贾把这记下来）”

难以想象他Tony·Stark花了一整个下午去尝试读懂一首诗，Comeon，这简直太不像他了.

“Tony，你今天想吃什么？”说话的人是从顺着楼梯走下来的Pepper.

Tony：“披萨，上次Hop点的那个…”他一时想不起来那个名字叫什么.

“培根芝士披萨？”Pepper接话道.

“是的，我就要吃那个”Tony快速道.

Pepper：“噢说起这个，Hop呢？她还没回来吗？”

Tony漫不经心道：“她去旅游了”

“和谁，Ray？还是Solo？”Pepper猜测道.

Tony摇摇头：“都不是，她没有告诉我，或许是新朋友”他伸手将刚才的那些笔记保存在了文档里，看着孤零零躺在一堆机械编程文件中的那份格格不入的【我们的歌】文学鉴赏文件，Tony转头道：“替我买些WaltWhitman的诗集”

Pepper对这个要求有些意想不到：“用来干嘛，收藏？”

“研究”Tony道.

Pepper：“我记得Hop书柜里存放着很多文学书籍，如果你需要的话”

“在哪？”Tony问道.

Pepper：“她的画室，等等，是什么让你突然开始研究文学？”在她的记忆里只有霍普洱才会喜欢时不时拿着这些文学书籍去阳台看.

Tony耸耸肩：“我广泛爱好”

Pepper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解，她了解Tony，Tony绝不是那种时不时会看书陶冶情操的性格，他突然的行为实在让人怀疑.

“你和Hop怎么了？”Pepper直接下意识问出口，她感受得到这一定和霍普洱有关.

“我们看上去像是有事吗？”Tony反问道.

Pepper没理她，在平板上完成了订单支付：“还需要帮你预定惠特曼的诗集吗？”

Tony愣了一下，接着开口：“Buythemal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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