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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爷高低把你这个没良心的亲到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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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琮在陈州大牢关了将近有大半个月了,作威作福惯了的他这会儿头发凌乱,肥胖的身躯将囚衣撑的满满当当。

他花了不少钱,想让人往京城送信,让父亲捞他出去。

可不论那些人明面上是怎么好好答应他,结果没有一人能帮他把事情给做成的。

在大牢大半个月,他心情惴惴,总想着太子或者小安王下一刻就会出现在大牢中提审他。

可卫琮等了大半个月,都没有见到太子和萧承安一人出现。

甚至连贺年等一干河南道的官员都未曾露过脸,就好似所有人都把他给遗忘了一般。

这种一直都在等待死刑的感觉让他心情备受折磨,与其在这里干等,卫琮更想立刻有人过来给他个痛快。

此时此刻,卫琮浑身发抖的缩在角落里,用湿厚的棉被包裹住自己,双目茫然没有焦距。

忽然,卫琮听到了一阵声响。

他抬头看去,只见两个衙役走进来,手里还架着一个人。

“他是谁?”卫琮问。

衙役没好气的说,“他是谁干你何事?”

卫琮心中愤怒。

这些衙役平时见到他就跟见到了祖宗一般,现在他虎落平阳,这两个小喽啰倒是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看什么看?”衙役抄起鞭子,狠狠在铁质的牢柱上抽了一下,发出尖锐刺耳的声响。

卫琮畏惧的看了一眼那鞭子,不敢再说什么。

衙役将架着的人直接扔进了卫琮隔壁的牢房中,锁好门,离开了大牢。

卫琮看了一眼那人,觉得有些眼熟,便站起来走过去仔细的看。

那人是趴在地上倒下的,卫琮根本看不清那人是谁。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人呻吟一声,从地上爬了起来。

卫琮这才看清了那人长什么样!

“李十砚!”卫琮震惊的喊,紧接着,他啐了一口,“真是晦气,在哪都能碰到你,你竟然没死在瘟疫里。”

李十砚木木转头看向了卫琮。

那肥头大耳的恶心下流模样,顿时映照在李十砚的眼中。

卫琮根本不怕他,相反,他现在更想侮辱李十砚一番,好让自己出一口被关了这么久的恶气。

“早知道你迟早有一日进大牢,我就该早早的寻个由头把你给关了。”

卫琮知道他已经痴傻,哼笑一声,继续说道,“爷知道你之前为何那般恨我,不就是将你的未过门的妻子给抢走了吗,天下女子那般多,你再找个就是。”

“那吕蔻儿说到底也不是什么天仙儿,连京城的那些贵女都比不上,爷瞧上她,那是她的福气,她倒好,有福不享,反而在爷*她的时候一直挣扎个不停,差点刮伤了爷的脸。”

卫琮看着李十砚迷茫什么都不懂的脸,心中的恶气总算是出了一点,他咧着唇笑,像是叫小狗一般朝李十砚啧啧两声,“哎,你知道吕蔻儿那身皮有多嫩吗?”

李十砚仍旧没有动静,像是个木偶一般坐在那儿,连动也不动。

卫琮无趣的切了一声,坐在角落里又裹紧了身上的衣服,闭上眼睛不再开口。

安静沉默是大牢的常态,除却偶尔卫琮站起来放水,放个屁,其他时侯大牢都相当安静。

也不知过了多久,本就阴暗的大牢内温度更低了,水滴哒哒掉在地上,发出规律的声响。

卫琮很冷,也很饿,但大牢只管一顿饭,他没有办法,只能以睡觉来抵抗饥饿。

夜渐渐深,卫琮逐渐倒在靠近卫十砚所在的牢房一角。

墙上高处开的一扇小窗透进了月华,洒在沾满泥泞的稻草上,落下一层四四方方的光。

与污秽泥泞融为一体的是一只又黑又瘦的手,它跟随主人的意志抬了起来,轻而缓的按在稻草上,慢慢靠近就倚在墙上睡觉的卫琮。

卫琮正在做一个美梦,梦见他回到了京城,而他庶弟的妻子终于不再避着他,反而十分大胆的勾引他。

卫琮兴奋极了,在梦中压在弟妻身上听她娇吟。

正当他觉得自己就要攀升高峰时,卫琮忽然感到了一阵窒息!

他迷茫睁开眼睛,没多久,卫琮就感觉到有人用胳膊死死勒住了他的脖子,将他彻底控制在铁质五六岁孩童胳膊粗的柱子上!

卫琮刚刚从沉睡中醒过来,手脚尚且还未恢复力气,好半晌,他才涨红着脸开始挣扎,卫琮的嘴里发出嚇哧嚇哧的声音,已然不能开口!

他抓住对方的胳膊,死死的扯,终于他艰难艰涩开口,“李……十……砚。”

黑幕之中,李十砚双目清明,眼底的恨意与几欲喷薄而出的畅快几乎能将人吞没!

李十砚阴冷声音中是难以掩饰的恶意,“卫琮,我来向你索命了。”

“簇!”

黑幕之外,有什么东西被扯掉,火把的亮光将大牢周围的一切都照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萧承安现在火把照亮的地方,凤眸闪烁着冰冷的光芒,落在李十砚身上。

“把他带走。”

“是!”

衙役立刻开了牢门,要把李十砚和卫琮分开。

两个衙役拉了半天,竟然没能将人给拉开!

“王爷,这小子力量大得很,属下拉不开。”

萧承安声音泛凉,“拉不开不会砍了他的胳膊吗?”

衙役听到这话,犹豫了片刻,有一人咽了一下口水,将刀抽了出来。

萧承安的声音在衙役抽刀的动作里响起,“李十砚,就算你不杀他,卫琮所做的恶行也会被公之于众,凌迟处死,你果真还要为了一个迟早要死的人赔进自己的胳膊吗?”

回答萧承安的是李十砚愈发加大的力气。

萧承安下颌紧绷,声音冰冷,“砍!”

一声令下,衙役手起刀落!

鲜红的血喷溅。

李十砚冷汗直冒,竟也一声不吭,只是瞪大了双眼,充斥着不甘与没能手刃仇人的恨!

卫琮肥硕身躯倒在地上,费力咳嗽起来!

萧承安看也不看那断臂一眼,说,“带他离开。”

“是!”

李十砚不甘心的嘶吼出声,“卫琮!”

血流了满地,李十砚仍旧往卫琮的方向死死盯着。

卫琮好不容易缓了过来,看向李十砚,咧着唇笑出来,“好你个李十砚,你竟然一直都在装疯!”

“不过你竟然敢杀我,你也死定了!”

卫琮说完,便跪在地上匍匐着向萧承安而去,脸上带着谄媚无比的表情,一边向萧承安磕头,一边说道,“多谢王爷救我,多谢王爷救我!”

萧承安居高临下的看着卫琮,眼底全都是对他的厌恶。

“不让你现在死,是因为等着你的是凌迟,相比起一刀给你个痛快,本王更想让你尝受一下身上的肉被一刀一刀片下来的痛苦。”

卫琮脸上的谄媚顿时扭曲在了一起,他之前是知府,自然知道凌迟对一个人的折磨有多大。

行刑人要对犯人割上三千三百五十七刀,最后一刀才会将人给杀了。

那等痛苦岂是卫琮能受得了的?

他只是想一想手脚就开始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脑袋都在发昏。

卫琮被吓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比起被凌迟,他还不如被李十砚给勒死!

萧承安没有在大牢内停留,转身离开。

这路上他回想起虞昭说的话。

“人不是那么容易疯的,如果是装疯,那他必然是谋求什么,只要让他得偿所愿,他必然暴露。”

萧承安想了许久,这才让李十砚与卫琮关在一起,他原本还猜想李十砚是不是会直接暴露。

没想到李十砚竟然这么能忍,等到了半夜,才好似闻到肉味的恶狼,直接咬了上去。

从大牢内出来,萧承安看了一眼李十砚离开的方向,眼皮都不抬一下,对身边之人说道,“给他找个大夫把伤口包扎好,别让他求死。”

“还有卫琮,他若是想自杀,就把他给绑起来。”

身边之人立刻点头,“是!”

萧承安没有直接提审李十砚,反而回了疫区。

现在已经很晚了,除了重症处还有病人突然发病,留守的大夫起身帮他们治疗外,其他人都在安静休息,亦或者在外巡逻。

一队禁军的伍长瞧见萧承安,当即打了招呼,“王爷!”

萧承安冲他点了点头,脚步不停的迈向远处。

虞昭住的房间灯已经熄灭了,到处都安静得很。

萧承安在外仔细听了听,又悄悄推了推门。

虞昭现在是病患,明日还会有人来将虞昭用过的夜壶拿走烧了,因此,里面并没有插上门闩。

就这么简单一推,门就开了。

他盯着门看了半天,觉得这样不行,虞昭虽然是大夫以及病患,可她到底是个小娘子,且她生得漂亮,很容易引起那些不轨之人的窥视。

就从卫琮只是当街看了一眼吕蔻儿就将她给占为己有,萧承安就相当清楚男子的劣性根,他们不会因为虞昭是个大夫就会放过对她的臆想。

萧承安无声无息地走进去,透过窗外稀薄的月光,他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虞昭。

她已经感染了瘟疫有五天,连续的吃药和充足休息让她的情况好了一些,不像最开始的那两日,病情不仅来势汹汹,还颇有一种加重的趋势。

萧承安蹲在虞昭的床边,带着皮质手套的手臂抬起来,帮她拉了拉被角。

动作很轻,但奈何虞昭睡觉轻,萧承安一靠近,她就醒了过来。

“萧承安。”她有些沙哑地喊他。

萧承安声音放轻,“我吵醒你了?”

虞昭没说是,对他说,“我有点渴。”

萧承安便点了灯,看了一眼壶中的水,没放在炉子上,已经凉透了。

他将壶放在炉子上,热起水来。

虞昭身体恢复了些力气,对萧承安说,“我现在已经是轻症了,过几天应该就好得差不多,你不必每天都过来,万一再传染给你了怎么办?”

萧承安拿了几个橘子过来,直接掰成两半,递给虞昭,说,“感染了正好,我就与你住在一起,咱俩相互照顾。”

虞昭嗔了他一眼,“谁和你相互照顾,等你感染我就好了,到头来不还是我照顾你?”

萧承安心说:要不是你现在还在病中,爷高低把你这个小没良心的给亲到直求饶。

“你也不看看这几日都是谁照顾你?”萧承安没好气说,“我又是给你喂水又是给你喂药,还在外面找来了时令果蔬。”

虞昭听着他的话,略显无辜地眨了眨眼睛,露出了一个挑衅笑容。

好似是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

萧承安读懂了她的意思,忍了忍,“赶紧吃。”

虞昭便笑着将橘子肉剥出来,塞进自己的嘴里,甜滋滋的。

“有点想吃京城的糖葫芦。”

萧承安无言看她,“你这是在为难我。”

眼下陈州哪里会有糖葫芦?

能有糖就不错了!

虞昭也就这么一说,当然没想着萧承安神通广大到还能给她弄出糖葫芦来。

她很快转移了话题,问道,“你这么晚过来,是揭露了李十砚装疯?”

说起这个,萧承安心情有些复杂,淡淡嗯了一声,说,“他倒是痴情,吕蔻儿死了之后,怕是一直都在装疯,以他能考上秀才的心智,不难猜出我不过略施小计,钓他一下,他竟为了杀卫琮直接上钩。”

“你觉得是他指使了吕半成来害我吗?”虞昭问。

“怎么不是?”萧承安眼下微暗,他虽对李十砚与吕蔻儿略感可惜,但李十砚为了给吕蔻儿报仇,竟然让吕半成害虞昭。

这就是在拔萧承安的逆鳞。

他自己弄哭了虞昭还要低声下气地哄她高兴,与她表了五次白,她才同意与他在一起,萧承安怎么可能放过害虞昭的人?

“你才研究出新药方,就有人害你,李十砚恐怕是得了谁的好,被人许诺一定会帮他为吕蔻儿报仇,他这才说动吕半成,让他混进疫区,加害于你。”

“他们二人都恨卫琮。”

一个是未来岳丈,一个是未来女婿,他们的女儿未婚妻惨死在卫琮手中,不论是吕半成还是李十砚都有被人拿刀使的动机。

萧承安半眯着眼睛,低声说,“现在不明确的是,究竟是谁想害你。”

萧承安将剩下的一半橘子帮她剥好,递到虞昭面前。

虞昭顿了顿,心中有了几个人选。

“我得罪的人可太多了。”

“翟侯爷及其夫人,翟少棠,尚清清,定国侯宇文晟父女,齐王他们都有可能动手。”

虞昭看了一眼萧承安,“当然,还有一个人。”

萧承安与虞昭对视,二人齐声说,“江南按察使沈知节的嫡女。”

虞昭说起她,没好气的将橘子从他手里夺过来,塞进嘴中,含糊说,“你赶紧走,趁我还没揍你!”

萧承安无奈,“我和她说话根本没超过十句!”

他又给虞昭倒了水,“把水喝了我就走。”

虞昭哼了一声,接过他手中的杯子,咕噜咕噜将茶水喝干净,“快走!”

萧承安仰头轻叹,“虞小娘子过河拆桥的本事真是越发厉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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