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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救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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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承安不是什么禁欲节制的人。

未成亲之前,他能自己被拒绝了不少次后,继续面无表情的追,还会在她遇到困难时红着眼,凶狠异常地冲她喊‘虞昭,这是最后一次’,然后再继续帮她解决麻烦。

更会把虞昭喝醉后主动的亲吻加深,变本加厉地纠缠放肆,缓解一次一次被她拒绝的沉郁痛苦。

能看到他隐忍难耐,脖子上因为欲望不得释放而凸起的青筋,凤眸因隐忍而压下的沉沉视线,明明非常想咬住猎物却被束缚在囚笼中难以逾越一步的危险。

这些都让虞昭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亦或者是……恶趣味。

或许虞昭一直都知道她在这场爱情之中,一直都占据着主导地位。

萧承安抓住她作祟的小手,体温热到了一定程度,让虞昭感受到了灼热烫意。

“虞昭,别再乱来了。”他最后一次警告。

面对她,萧承安向来没有那么大的抵抗力。

“别再用这种方式折腾我,换个其他的。”

虞昭唔了一声,对他说,“那你吹笛吧。”

萧承安吹笛向来是一绝。

他安静看了她片刻,拿笛子过来,“你想听什么曲?”

“没离开京城前,我和三娘四娘她们去平康坊听曲儿,为公孙大娘舞剑配的乐便是一绝,我们在清月楼听了乐官改曲,相当不错。”

公孙大娘舞剑当称京城超绝,自然也会被请到宫中为皇帝舞剑,萧承安也看过,配乐自然也听过。

但他关注的不是这个。

“清月楼?”他半眯着眼睛,视线凝在虞昭身上。

虞昭正悠哉悠哉躺在那儿,听到萧承安的叙述,动作忽然一僵。

平康坊是京城的红区,除了接待那些王公大臣,书生郎君的地方外,自然也是有专门伺候有特殊爱好,以及想出门巡点乐子玩的夫人娘子。

清月楼就是其中最大的一家,养着不少清倌人。

之前在清月楼还发生过一件乐事。

某位将军有龙阳之好,却已娶妻生子,其妻性子火爆,那将军不敢豢养心头爱在家里,就在清月楼租了间房间给他的姘头。

将军每月与同僚去平康坊十次,九次都是去与心头爱在清月楼厮混。

可是有一次,那将军到了清月楼,却发现他的心头爱正在伺候他家夫人!

将军头顶两顶绿帽,气得火冒三丈,险些将其妻子与心头爱给打了个半死。

最后还是清月楼的龟公对将军说,将军的心头好只要接待了他,第二日将军夫人就会上门来和他的心头好闭门聊天谈乐。

将军这才知道,他的姘头和他的夫人还有那等关系,他一气之下,将两人都送去了府衙,一夕之间,京城所有人都知道了这桩趣事。

萧承安洁身自好,平时又独,自然是不去平康坊的,但他却是知道这一桩趣事,也知道清月楼是什么地方。

他半眯着眼睛,手中的笛子转了一圈,声音不大,语气不善,“点了几个清倌儿?”

虞昭连忙摇头,“一个也没点!我就是和三娘四娘她们去听曲儿的!”

“一个都没点?”

“真的没点!”

且不说她是安王妃,尚三娘尚四娘那一个订了亲,一个连亲都没定的小娘子,怎么可能会点清倌儿?

她们只是好奇,这才去清月楼听了听曲儿,龟公倒是想给她们弄来几个清倌的,尚三娘才看了一眼,便脸上爆红地拉着虞昭和尚四娘离开了,一边走还一边念念有词地说什么“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虞昭不敢再皮了,反反复复跟萧承安解释了好几遍,她真没有点清倌,千真万确是去听曲,她连人都没看清是谁,听完就走了。

萧承安的脸还是臭的,指挥虞昭上床睡觉。

虞昭老老实实爬到床内侧,躺好。

他呼的一声吹灭了灯,面无表情地坐在床边,拿起笛子吹起了出塞曲。

悠扬的笛声飘荡,虞昭看了他一眼,弯了弯唇,手指搭在他的膝盖上。

笛声滞涩了一瞬,很快又恢复清润,虞昭已经闭上了眼睛,在笛声中睡了过去。

虞昭不声不响的怀了孕,倒是没有惊动其他人,就连靳素玉也还不清楚。

皇帝要亲自前往老君山叩问天君请命,他们到了洛城之后,便一直都在做准备。

这和虞昭自然是没有什么关系的,不过作为内命妇,皇家媳,虞昭如今也是皇室的一部分,同样要参与流程,一起前往老君山。

靳素玉带着虞昭去皇后那儿,听该怎么做,如何行礼,要准备些什么东西,等一系列繁冗的祭祀仪式,听得脑袋都有些昏沉。

虞昭长时间不回来,萧承安那边倒是结束的快,他马不停蹄的来了皇后这儿,先是行了一礼,很快就走到自家媳妇和亲娘身边来。

手不着痕迹地握住虞昭,他扭头问靳素玉,“阿娘,一切可好?”

靳素玉笑着点点头,“该讲的都讲完了,皇后留我们在这儿用饭,等吃过饭后,咱们就先回去。”

萧承安嗯了一声,这才看向虞昭,眼神询问她累不累。

虞昭捏了捏他的手心,没回答。

但萧承安却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皇后暗暗看着他们夫妻二人的互动,无奈摇了摇头。

没多久,皇帝和太子也赶了过来。

“你这个小崽子,跑这么快干什么?急着赶午饭不成?”

皇帝瞪了一眼萧承安,没好气的向皇后告状,“朕话都没说完,他一溜烟便跑了出来,朕以为他有什么要紧事,未曾想,却是跑到你这儿来了。”

太子也是狐疑打量他,视线又落在他和虞昭交握在一起的手上,扬了扬眉,猜道,“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关心弟媳,有好事了?”

这一句话成功让所有人目光都落在了虞昭和萧承安身上。

就连靳素玉也带着点期盼的看她们。

萧承安没否认,当然也没承认,只说,“若是有,侄儿自然亲自来向皇伯与皇伯母道喜。”

“到时候,皇伯和皇伯母只管准备好礼给侄儿带回去就是。”

别说是皇帝,就连皇后也没忍住的笑了出来,指着他笑骂,“还能少得了你子嗣的礼不成?连个动静都还没,你就先追着要了。”

萧承安淡定又厚脸皮的一笑,拱手说,“那侄儿就先在这儿谢过皇伯与皇伯母了。”

在一旁心虚到极点的虞昭没能吭声,好不容易萧承安将话题转移到别处,她才敢轻轻松了一口气。

不是她想隐瞒,三月之前胎相不稳,孩子极有可能说没就没,相比起一开始就大张旗鼓的告诉所有人,她更想等尘埃落定,孩子安安全全在她腹中成长起来,再将此事说出去才好。

皇帝和皇后虽说是放下了戒心,但靳素玉没有。

她狐疑看着相互递眼神的虞昭和萧承安一眼。

等开饭后,她便一直观察虞昭的用饭。

与这个儿媳相处这么久,靳素玉是知道她吃东西的习惯的。

没什么忌口,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对美食更是没有抵抗力。

而今天。

虞昭吃的就节制许多。

香辛料放得多的食物虞昭一筷子都没夹,菜蔬和蛋鱼吃的多一些。

靳素玉与靳大夫父女二人走南闯北,在他身边耳濡目染,也是半个大夫了,自然明白能让一个平时喜欢吃的已成婚的小娘子节制到这种程度意味着什么。

她攥着手中的筷子,心中又是高兴又是期待,却又不得不压下来默默想,‘我该不会有孙子孙女了吧?’

靳素玉有了念头,便抓心挠肺的想确认,越看虞昭现在的节制是因为她怀了孕。

可惜现在找不到机会,只能等到吃完饭,萧承安一家人离开了皇家别院,往自己府上回。

一上马车,靳素玉就抓住了虞昭的手腕,若无其事的与她交代过几天去祭天时要做的事情。

“这祭天主要是陛下和司天台的事,咱们只需要将今天皇后交代的事情做好就行,并不是什么难事。”

虞昭一边点头,一边默默看向靳素玉握着自己手腕,还想若无其事帮她把脉的动作。

婆母警觉的很,也就是今天在殿里说了那么一两句话,她就真放在心上了。

靳素玉越摸,眼睛就越亮,唇角的笑意便止不住的露了出来,“总之一切小心,以你自己的身体为主,知道么?”

虞昭默契应道,“阿娘放心,我会一切小心,以自己为重的。”

回到王府,靳素玉就把萧承安给使唤了过来。

她一边瞪人,一边教训道。“回来走这么快干什么,扶好你媳妇儿,她今天学规矩站了一上午,你也不知道心疼!”

萧承安扬眉,看向虞昭,站在靳素玉身边的虞昭默默点了点头。

萧承安就明白了,他走过去,直接蹲在虞昭面前,“来,我背你。”

虞昭不由得看向靳素玉。

老母亲满意了,点着头说,“就应该这样,你就让他背,这小子现在也就一把子力气好使,你可别放着大好的劳力不用!”

虞昭没办法,只好趴在了萧承安的背上。

轻而易举背起她,萧承安扭头对靳素玉说,“阿娘,我们先回去了。”

“去吧。”

路上就他俩人,虞昭让他把自己放下来。

萧承安没撒手,只问她,“你和阿娘说了?”

“我可没有。”虞昭抱着他的脖子,枕着自己的胳膊说,“我估摸着是今天太子说的那几句话,你又没否认,阿娘猜出了点苗头,一上马车,她就拉着我的手帮我把脉。”

“阿娘会不会医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摸就摸出来我的肚子几个月了,虽然没明着挑出来,却暗示叮嘱我过几日的祭天只需要划水就行,没必要太过在意。”

虞昭翘着唇角,点了点萧承安的侧脸,扭头得意对他说,“这下你真成家里地位最低的人了。”

萧承安啧了一声,“一直都是。”

“抱好,我可加快速度了。”

“你跑那么快干嘛?”

“今儿太阳那么大,你穿了那么多,也不嫌热?”

那是挺热的。

“让你提前感受一下你的儿子女儿们把你当大马骑的感受。”虞昭拍他脑袋,声音娇俏,“驾!”

萧承安:“……”

忍一日,后头有她好受!

……

老君山在伏牛一众山群的主山上,周围山林环绕,环境复杂多变,就算是当地的猎户,都不敢轻易往山内走。

这山群太多,就算是百十来号人进去,那也是石沉大海,砸不出一点水花出来。

翟侯爷提前在前往老君山山顶的路上部署了禁军,没有放过任何虫鱼鸟兽。

一个披着斗篷的瘦骨如柴男子坐在两人抬的轿子上,走在蜿蜒崎岖连石阶都没有的山路上,到了一座不为人知的院子里。

此时此刻,那里站着不少的人。

轿子上的男子佝偻着身体,难以克制的低咳,往上按压嘴唇的手指瘦骨嶙峋,皮贴着骨头,宛如一个行走的骨架。

轿子放平,立刻有人上去将他扶了起来。

“人都来完了?”他嗓音嘶哑,压着想要咳嗽的冲动。

“来了,一共百十来号人,有四个弓箭使得非常好。”

“嗯。”披着斗篷戴兜帽的男子点了点头,“伏牛山群你们都摸清楚了,做完之后立刻离开,有多远走多远,等三五年再回来。”

“那您怎么办?”

披斗篷戴兜帽的男子半抬眼,露出一双阴狠,毒辣,宛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

他低低笑了两声,语气意味不明,“只要这件事能成,就有人给我吊着命,她不死,我不死。”

“我要是死了,我也得拖着她陪我下地狱。”

……

大理寺临时办公的衙署。

萧承安刚刚从监牢中走出来,拿了巾子将手上的湿漉擦拭干净,语气平淡的对身边的官吏说,“人都招了,画完衙将文书送到京城,该抄抄,该抓抓。”

“哎,下官这就去办。”

他走进大理寺的衙署,刚刚下马的以为官吏看到他,眼睛一亮,很快就凑了上来。

“少卿!”

“沈婉如和朱大郎的事情查出来结果了?”萧承安问他。

“朱大郎的事情有结果了!”官吏高兴说,“朱大郎的确不是朱家主的儿子,真的朱大郎在很小的时候,就被他的乳母换成了自家亲妹妹刚生下来的儿子,十几年前朱大郎的乳母回乡,其实是想溺杀了真的朱大郎,可惜他没死,他还考上了进士,如今外放到陇西临洮县做县令。”

官吏神秘兮兮的说,“少卿,你猜这假的朱大郎将从朱家转移的财产给了沈知节后,沈知节又弄到了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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