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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亲生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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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场戏,萧承安掸了掸衣袍,和太子一起从议政殿出来。

“这翟少棠倒是大胆得很,竟然敢拿父皇做局。”太子刻意将声音放低,与萧承安说。

萧承安说,“怎么不猜是有人向他授意?”

“这怎么可能?”

话音刚落,太子忽然一顿,想起了刑部尚书说过的,翟少棠曾暗中去刑部大牢见沈婉如。

“你说是沈婉如的主意?”

萧承安没回答,可从他的神情中,太子读出了就是如此的意思。

也是,翟少棠遭受折磨快两年,都未曾想过利用皇帝做局,怎么现在就敢了?

没人在他背后出谋划策,翟少棠根本不可能想得这么紧密。

萧承安没有丝毫意外说,“回京后,该把沈婉如和沈知节的行刑之日定了。”

“既然翟少棠与她这般合契,让他们死在一起也不无不可。”

太子讶异看他,“对他们俩人很仇视啊你。”

萧承安不紧不慢低笑一声,并未解释,摆了摆手说,“我该带阿娘和昭昭回王府了。”

“回见。”

“这事儿还没完,你别忘了盯着。”

“知道。”

萧承安亲自过来接靳素玉和虞昭,皇后便放她们走,并叮嘱了两句。

先将靳素玉扶上马车,萧承安这才和虞昭一起上了另外一辆。

刚坐下,虞昭暖呼呼的身体就靠了过来,她保持着淡定,但眼神里情绪却难以抑制,亮晶晶的,透着期待。

“刑部尚书和大理寺卿找陛下做什么?”

萧承安眉毛轻扬,没直接回答,反而问她,“想知道?”

虞昭立刻点头。

萧承安便拍拍自己的腿,“乖,坐过来,给我亲满意了我就告诉你。”

虞昭跨坐过去,没亲他,反而捏住他的耳朵,眸子一瞪,红唇润泽,“你好不要脸。”

“求人都没有个求人的样儿,小娘子还骂人。”萧承安啧了一声,自己凑过去含住她的唇,轻轻撕咬。

早已对彼此动作暗含之意明白清楚的虞昭在他咬下去的时候就知道他的意思。

虞昭张了檀口,任由萧承安侵入,主动回应。

手掌按在她的后背上,压在自己身上的娇躯完完全全贴合起来,萧承安呼吸微乱,正要深吻下去,虞昭便推他,含糊不清说,“好了……你快告诉我。”

他松开了一些,哑声笑得抬手,拇指指腹按在她的红唇上,用力摩擦了两下,“这么沉不住气。”

“说还是不说啊?”她声音里带了点撒娇的意思。

萧承安默了片刻,缴械投降,将人按在自己胸口处,喘了几口气,这才说道,“大理寺卿和刑部尚书是去告状的,他们将翟少棠的谋划全都说了出来。”

萧承安查到的都没有隐瞒虞昭,虞昭也早就知道了,她带着期待和快意问,“接下来呢?翟少棠被怎么样了?”

萧承安刮她的鼻梁,低笑着说,“翟少棠还没听完,就被刑部尚书给吓得从椅子上滑了下去,后面直接晕了。”

“他,包括整个翟侯府都完了。”

萧承安抬手握着她的下颌,将她的脸抬了起来,看着她高兴得溢出细碎光彩的眼眸,“让他和沈婉如一起去死,怎么样?”

“算不算给你报仇了?”

回应萧承安的是热烈的拥抱,以及磕到彼此牙齿的吻。

两人都磕痛了,纷纷闷哼出来。

萧承安瞧她皱着小脸,眼睛还是亮晶晶的,气笑地捏她,“亲都不会亲了?”

“刚才是失误。”虞昭揉揉嘴巴,仰着头重新亲,她力量没萧承安的大,却模仿着他亲过来时的力量,吻回去。

因为主动不多,她的动作不算娴熟,却一举一动都在挑动他的寸寸神经。

他娘子的脸颊透着健康的粉,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今晚我帮你好不好?”

萧承安的呼吸陡然一紧,大掌在她的腰间摩挲,力量又重又明显。

“你怀着孕,别乱来。”他凌乱着呼吸说,侧过头咬住她的嫩肉,“等你将孩子安全生下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顾及着孩子,他不能拿她怎么样,等孩子生下来。

他眼底的神情幽深。

以后说什么都要记着防护。

“你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虞昭羞恼说。

他回答,“想你。”

……

京城。

马儿拉着的简陋马车停在了京城吏部。

“主子,皇城吏部了。”

骨节修长,却藏着不少茧子的手掀开了车帘,俊朗的男子身穿灰色衣袍,从马车上下来。

他在吏部门口站定,对跟着一起到吏部的仆从说,“先将马车拉走,我将述职公文交上去后咱们再离开。”

“是。”

秦野生拍了拍衣袍,抬步走向吏部。

从侧面比他更着急跑进来了一个穿着圆领袍男装但明眼一看就知是个小娘子的人挤在他前面要冲进去。

秦野生自然不可能相让,脚下沉稳,小娘子撞过来时,他巍然不动。

柳白薇哎呦一声,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六娘!你没事吧?”

小婢女连忙走过去扶住她,紧张说完,又瞪向秦野生,“哪家的郎君怎么这般不知礼数!让我家小娘子撞出什么毛病了,你担得起责任吗!”

秦野生目光扫向柳白薇,“多有得罪,抱歉。”

话语淡漠,完全没有任何歉意。

说完便抬步朝吏部走去。

“你!你哪家的!”

小婢女气坏了,柳白薇拉住她,“行了,也是我着急给大兄送东西,撞人了人也该我道歉的。”

“可他本能避开的,但刚才他连动都不动!”

“好了,你回去,我自己进去。”

柳白薇劝走了小婢女,这才揣着在吏部任侍郎的柳大郎送去东西。

不巧的是,柳白薇又与被柳侍郎喊到衙署里问话的秦野生遇见了。

她站在门外,听到兄长和秦野生的对话。

“你这几年政评皆为优,陛下看过之后,决定将你提前调回京城,等待任命。”

“秦野生,你是个好苗子,可莫要辜负了陛下期望。”

“多谢侍郎指点,下官一定尽心尽力,为陛下为大晋鞠躬尽瘁。”

“嗯,你在京城可找到落脚之地了?”

“下官刚到京城就来述职,还未去牙婆那看房子。”

柳大郎笑了笑,说道,“先安顿下来,距离皇城近些的地界儿不好租,却也不是找不着。”

秦野生又躬身行礼,声音平静,“多谢侍郎指点。”

他反反复复说的也就这么几句话,柳大郎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等秦野生要抬步离开时,他又想起了什么,哎了一声,“对了,大理寺少卿还有事找你,等你安顿下来后,记得去一趟大理寺。”

秦野生听到这话,顿了顿,敛眉点头,谢过后终于走出了衙署。

他迎面就与站在外面的柳白薇撞上了。

柳白薇这下看清了他的脸。

高鼻梁,鹰隼般的眼眸,眉毛如剑,整个人都透着锋利与冷淡。

她眨了眨眼睛,问道,“你叫秦野生?”

秦野生扫了她一眼,敛眉抬步,走了。

又没搭理她。

柳白薇愣了好一会儿,这才扭头看过去,秦野生的衣物所用的布料连她家下人都比他穿的好。

这人未免也太傲了吧!

秦野生,她记住这个名字了。

柳白薇攥起拳头,气不打一处来。

“谁在外面?”

听到大兄的声音,柳白薇收起气愤,忙踏步走了进去。

……

皇帝与众臣在洛城待了两个月,这才收拾了回朝。

又是半个月的路程,回到京城时,已然大雪纷飞。

各地官员开始陆续回京述职,而一些重案也将在皇帝回到京城后,准备定案。

而虞昭和翟少棠,回到京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大理寺的另外一位少卿常璟前往了朱家。

路上,常少卿对萧承安说,“你来信之后,我便将朱家主去世的案子接了过来,连带着负责此案的万年县县令一并看管了起来。”

“当日在朱家主房中的第三人是个身患绝症之人,他‘杀了’朱家主之后,被万年县县令给关进了牢中,在大牢里突发顽疾,死了。”

萧承安问他,“仵作验过了?确认是突发顽疾死的,而不是被人蓄意谋杀?”

常少卿十分确定地点头,“没错,他的确是病死的。”

萧承安嗯了一声,示意他继续说。

“我以此案还有疑点让朱大郎重新讲述一遍第三人是怎么将他给打晕的,头上的伤可否有人验过,朱大郎却什么都不肯说,往我这儿塞了不少钱。”

听到这儿,萧承安意味不明的笑了出来。

“你都查出来了什么?”

常少卿捏了捏眉心,说,“我查到在牢中死去的第三人还有家人,等我去找过去时,第三人的家人全都死了。”

萧承安的笑容收起,拧起了眉头,“全死了?”

“没错,一刀致命,很明显的杀人灭口。”

“到现在我还没找到其他有用的证据。”

萧承安嗯了一声。

很快,三人就到了朱家。

再次踏入朱家,这儿比之前冷清了许多。

萧承安和虞昭的到来,让朱大郎很是紧张了一瞬。

不过想到自己做得天衣无缝,很快就安定了下来,抬步笑着迎接萧承安和虞昭。

“王爷王妃刚刚回到京城,便下榻朱家,小人尚在热孝不能隆重迎接,还望王爷王妃莫要怪罪。”

萧承安问,“朱大郎的身体好了?”

“有劳王爷挂念,小人已经好了。”

萧承安握着虞昭的手,笑了一声,若无其事的说,“好了便行,毕竟你的伤,可是朱家主千请万请王妃,才能保住你的命。”

“说他给了你第二次生命,也不为过。”

这暗含讥讽和冷嘲的话让朱大郎的神情僵了僵。

很快,他低下头,红了眼,悔恨说,“小人对阿耶也是充满了悔恨,早知会有如此意外,我就……我就不应该与阿耶争吵!”

虞昭不想看他这副虚伪的面孔,按下情绪,捏了捏萧承安的手,低声说,“我想去看看朱夫人。”

萧承安嗯了一声,“去吧。”

“王妃,家母感染了风寒,您若是因此受了寒可如何是好。”

虞昭吐着热气,说,“朱夫人受寒了?正好我帮她瞧瞧,这大冷天的,可别严重了。”

朱大郎脸上的笑容一僵。

忘了虞昭是京城有名的神医了。

区区风寒,她怎么可能治不好?

虞昭将手从萧承安大掌中抽了出来,抱着暖炉,裹紧了身上厚实的狐裘,由人带路一路朝着朱夫人的院子走去。

萧承安似笑非笑的看着朱大郎,说道,“朱大郎,我们不如去瞧瞧朱家主?”

朱大郎一心想让朱家主下葬,但如今还没能成功。

得亏现在是深冬,他的尸体被放在了冰库中,虽然有所缓解腐烂,但上面还是有很多地方出现了尸斑。

萧承安绕着看了一圈,果然瞧见了朱家主的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深深痕迹。

只有一道痕迹,这表明了那是被人在睡梦中勒死的,死者完全没有任何反应。

一旁的朱大郎已经开始艾艾哭了起来,好似真的为自己老爹的死而感到难过伤心。

萧承安扫了朱大郎一眼,语气平静说,“来,你再说说那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朱大郎便又一次重复起不知道打了多少次腹稿的事件过程。

“我阿耶在两个多月前,因为生意上的一些事情,突然昏厥,大夫说是情绪过激,没有休息好,这才一下子没抗住,昏了过去,我阿娘在一旁侍奉了两日,熬得眼睛都红了,我不忍心,便让母亲先去休息,自己留在房中照顾父亲。”

“可没过多久,就有人送东西进来,他忽然握住了放在房中父亲逗鸟用的长杆,就朝我打来,我起初还能与他缠斗,可他力量太大,直接将我给砸晕了过去。”

“等我醒过来时……醒过来时……”

朱大郎说到这儿,忽然就说不下去了,掩面呜呜呜地痛哭起来。

“可恨我不管用,连父亲都护不住!父亲!是我害了你啊!”

“父亲!父亲!”

萧承安和常少卿皆面无表情的看着朱大郎哭泣,并没有因他的痛苦而流露出任何同情。

他们都知道,朱大郎在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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