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109:差别对待
这边。等得到消息的无双匆匆赶來的时候。幽兰和扶弱早就不见了踪影。看着满地的尸首还有昏迷不醒的一叹。可见当时的请况是多么的恶劣。
“你主子去哪了”命人将伤者就地医治。无双來到赵越身边。焦急地问道。
“主子被公子带走了。眼下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哪里”
询问一圈得到的都是同一个消息。无双只能先让人将伤者待会去好好治疗。
“颜依依和莫一绝呢”扫视一周。沒看到那两只尾巴。无双心里闪过一丝不好的念头。一询问果真消失了。看來这次的袭击和他们脱不了干系。
莫邪霸你最好不要对幽兰做什么。不然我会让你后悔來到中原。后悔惹火我。紧紧攥住拳头。敖展蹙着眉听着骨节的声音。扶弱那家伙也不再。他真的准备这样做吗。
在敖展陷入沉思的时候。并沒有发现无双看向他眼里一闪而过的异色。还有那笼罩周身的淡淡杀意。
幽兰醒來睁开眼看见的就是头顶的床帐。晃晃脑袋。想起那人最后一句话是檀涎草。果真是他们劫走了檀涎草。
“醒了就快起來。别躺在那里装死”一个婢女端着膳食踢开房间。看向床上的人。想起刚刚在厨房里受的气。心里更加不开心。语气也加重了。
转过头看见一脸不耐的人。幽兰起身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人。虽然这样很无耻。但是这也不失为一个让自己舒服的方法。果真婢女看着朝她笑的俊美男子。脸上布满的红云。
“笑什么笑。还不过來吃饭。等下有你受的”红着脸。语气也相对缓和了一点。这样的男人不知道怎么得罪的堡主。
看着门被关上之后。幽兰才仔细看着桌上的饭菜。显然沒有以前的好啊。不过现在他可是阶下囚。有这样的也不错了。只是不知道扶弱现在在哪。
说起來。扶弱现在可是纳闷着呢。明明就是被抓來的人。但是看看现在这样子他是被抓的人吗。说出去打死都沒人信。
看着鱼贯而出的人。再看看他住的房间。那叫一个富丽堂皇。脸矽谷都比不上。还有身下的被褥。可是极好的蚕丝被。还有这看着他的婢女又是怎么一回事。
“少爷。该起來了”大婢女见扶弱呆呆的看着他们。心里认定了少爷在外面铁定吃亏很多苦才被主子找到的。瞧那瞪大的眼睛里面写满了不可置信。不过这样的人还真是可爱啊。
“少爷。我”扶弱嘴角抽搐的看着微笑的看着他的婢女。用手指指着自己。直到那人点点头扶弱才合上自己张开的嘴。
“这是哪里啊”扶弱环视着四周。沒有一个人是认识的。记得昏迷前他和幽兰都被那个男人抓住了。只是现在这种情况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伺候主子洗漱。难道要主子自己动手吗”看着少爷呆呆的样子。终于明白主子为何要让他來伺候了。
被这一嗓子拉回视线的人。他还沒有回答他的问題呢。可是明明刚刚还在笑着的人转眼就变的这么凶。比岚烟凶多了。扶弱在心里碎碎念道。当然也成功的忘记了刚刚询问未果的问題。
看着镜子里被随意摆布的自己。扶弱的脑袋到现在还沒有转过头來。明明是被抓过來的人。现在这情况是闹哪样。不过桌上传來的香气真的很诱人啊。好想吃啊。这几天都沒有好好吃饭。
大婢女看着眼睛勾勾直直看着桌上的少爷。憋不住的笑了。实在是太可爱了。
“还不快点。沒看到少爷饿了吗”
听见她的声音。扶弱脸轰的一下就红了。就算是看出來他饿了。也不必要这样直白吧。真是丢脸啊。
丝毫沒有意识要反抗的人。还傻乎乎的任由。陌生人摆布。这样是该说单纯还是少根筋呢。大婢女在一旁哭笑不得的看着镜子里最气的鼓鼓的人。
离回來也已经有两天的时间。莫邪霸站在拐角处看着扶弱。还有那脸上丝毫不做作的模样。让他不自觉想起记忆里的人。也是这样纯洁的笑脸。和她一模一样。
“离爱。你看见了吗。我们的孩子回來了”喃喃说着他人听不懂的话。莫邪霸怕被人发现并沒有多看。分离了那么多年还是不要这么快出面的好。也让他留点空间好好适应。
转身來到了关押幽兰的院子。看着这件简单但不是情趣的院子。至于为何把他安排在这里是为了不让扶弱难过。
“你來了”
看着沒有丝毫异样的人。这个人不愧是矽谷的谷主。有种浑然天成的气质。这也是扶弱所沒有的东西。看來小家伙以前的日子过得很是滋润啊。不知道这样做是不是错误的。只一会就将这种情绪压在心底。被仇恨蒙蔽的他不需要这样怜悯的心思。更何况那人是他的儿子。想必他一定会理解他的苦心。毕竟他是为了他娘亲报仇不是吗。
幽兰沒有深究那人突然发呆的原因。自顾自的喝着手里的茶。虽然膳食不行。但是茶倒是不错。
等莫邪霸回过神來幽兰手里的茶不知道换了几杯了。咳咳了几声掩盖他的失态。毕竟眼前的人可是叫了他十年的父亲就算是仇人之子。但是曾经的亲情还是有的。所以幽兰会出现在这件院子里也不是偶然了。
“我來此的目的想必你也清楚”
來了。放下手中的杯子。幽兰抬起眼堂堂正正的看着眼前的人。“檀涎草”。
“使用方法”
嘴角微斜。果真是这样。“如果我不给呢。你会不会杀了我”。
莫邪霸看着明明在戏言的人。眼睛不自觉的眯着。这是他惯有的动作。“不会。但是我可不敢保证惹火我之后我会做出什么事。毕竟关于你的事情我可知道的一清二楚”
“哦。是吗。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人威胁我”同样是说着警告的话。但是这两人却用着最普通最平静的语气说着。然在这样的气氛中却万分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