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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是一个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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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当你是一个医生:

你在杭州市第一医院上班,作为一个临终关怀部门的一员(瞎编的),你今天刚到办公室你就看见你们科室的老大似乎在找人。

他一看见你,双眼都放了光芒,连忙走过来,对你说:“太好了!我们这边刚出来一个病人,看那个样子,估计是要不行了,现在在ICU里边儿躺着,你是我们这个科室最好的关怀医生,你赶紧去吧,就在134号病房。”

你东西都只来得及放下,匆匆忙忙穿上衣服就往你们上司说的病房里跑。

叩叩叩。

你敲了敲134号病房的门。

里面是一个很帅气的大约三十多岁的男人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吓死人,难怪主任一早就要你过来,你看了都觉得这个人活不了多久了。

“你好,我现在是这位...吴先生的专属护理人员,他如果有什么话、或者事情都可以和我说,让我去做。”你对着这位吴先生的长辈说。

“好的。”这位一看就像是长辈的吴老先生对你点了点头,然后摆摆手,带着一堆人出去了。

病房里就剩下你和病床上的吴先生了。

这个时候你才正式的看了看这位吴先生的病例,哦,原来他叫吴邪,这个名字可真有意思,嗯...肺癌晚期... ...

真可惜,这么帅气的一个人,你心里想。

不过,你面上没有表露出来,只是开始做你的工作,帮助病人生活,毕竟一天天的接受医院的治疗,身体和精神方面肯定是特别疲劳的。

说起来,你看见吴邪得到癌症晚期的确诊时间离现在其实也就一两个月,并没有多长时间,可是吴邪现在的表现真的是还蛮让你好奇的。

一般来说,得到医生下达这种残酷的通知的病人,会经历否认期、愤怒期、协议期、抑郁期和接受期。

从不是我,到为什么是我,到希望自己能够治疗,然后抑郁悲观的接受好吧,那个很快就死去的人就是自己,最后接受自己即将死去。

经历的情绪波动大,时间较长,但是这个吴邪确诊才一两个月,不知道为什么吴邪现在的表现却像是抑郁期到接受期的人,眼里的情绪两极分化,很悲观,又很有冲劲。

当然,这是你私底下的八卦。

后来,吴邪的一个朋友经常来给他送汤水,前面几次你不懂事,在他来的时间里面待在病房里边,然后就被汤汤水水的香味馋出了病房,你吃了几次教训,每次一到饭点,你迅速给吴邪端了医院的饭菜后,马上就跑出去了。

但是今天的事情是真的多,你们关怀的病人并不会太多,但是每一个都会陪伴许久,剩下的那就是各个科室,哪里需要哪里搬。

虽然你这种陪伴病人的任务不多,但是你也要挤压时间出来,所以你这次揣着吴邪和你的饭,一起进了病房。

这还是吴邪第一次见到你来他的病房里面吃饭,然后他就看见你看一眼胖子熬的汤,再吃一口你的饭。

吴邪摇摇头,之后每次都会把胖子给他熬的汤分你一半,你也不好意思这样白得他的汤,你就得到医生的同意,问了吴邪的口味后,天天给吴邪做你的拿手好菜。

一来一回的,科室里还有人找你,说这个人命都快没了,你不要搭在这个帅哥的身上。

你哭笑不得,还没有反驳,又被领导叫走,你没有明确拒绝,在一边无意听见的胖子可就以为你还真的喜欢上了吴邪。

当然,这些你不知道,但是你觉得吴邪最近看你的眼神的确有些不对劲,甚至你总感觉他在脑补些什么,但是你问又不太好。

其实要是吴邪不是肺癌晚期的话,你还真想等他出院了,不是你的看护对象了,找他谈个恋爱的。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没两天,吴邪就不见了,你刚从医院下班回家,还在准备明天的伙食,你就看见医院的微信群里领导@了你,说,不用你再去照顾吴邪了。

你以为是吴邪走了,连忙问领导,不过领导说,是他家里的人把他接回去了。

你的生活,又回归了平淡。

直到... ...你看见吴邪的之前的主治医生拉住吴邪,你才再一次看见了他。

他和主治医生说了几句话,转身就看见了你,顿了几秒钟,他朝着你走了过来。

你抱着资料,站在角落,看着他过来。

“我帮你拿一点吧”

“别吧,你大病初愈的。”

“你怎么知道?”吴邪惊奇的看向你。

“当医生露出这种表情,肯定是有什么奇迹发生了,或者是没看见的病例之类的,你早就确诊了,那肯定就是奇迹了。”你说。

“好吧,你真聪明。”吴邪对你眯起眼睛,笑了笑,说:“我也不是这个医院的病患了,可以留个联系方式吗?”

“你愿意给我?”你有些惊讶,毕竟他的家里人看起来很有权势。

“我当然愿意。”

“那我也愿意。”你腾出一只手,把你的电话号码和微信号码都写在了你随身带着的本子上,然后递给了吴邪。

“常联系。”吴邪准备走了,晃了晃你的纸条。

“你有女朋友吗?或者老婆什么的。”你突然对吴邪问道。

“没有,如果你愿意,我就有了。”

“我愿意!”

张起灵:

你在杭州的一些有钱人家里做一个随叫随到的私人医生。

累,但是工资高。

你大晚上的刚结束一个人家家里孩子发烧的情况,走在回家的路上。

你就看见一个男人,倒在了你家前面的马路上。

三步作两步,你上前把他拎回了你家里,给他上药包扎,还因为这个人的确帅气,你把自己做的特效药粉都给人家撒上去了。

这个药粉可是很珍贵的,撒上去这个男人的血液就不再往外跟溪流一样的了。

可惜第二天早上,你刚从床上起来,就发现客厅的人不见了,留下了一张银行卡和一张写了密码的纸条。

后面你就莫名其妙的和这个大帅比达成了这种交易?

反正每隔一段时间,他就浑身是伤口的跑过来,然后让你给包扎,然后留下一张银行卡和写了密码的纸条。

每次他受伤的程度都让你恨不能用空你的特效药,你都快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就是来薅你的特效药的。

有一天,你把这个伤痕累累的家伙包扎完,心疼药也心疼大帅哥的你开玩笑的对他说:“我有钱,我不用你给钱,要不然你把你自己给我吧。”

你觉得这个沉默寡言的,快两年你都不知道他叫什么的男人肯定不会理你,结果他却对你点了点头,说:“好。”

你瞪大了眼睛,凑到他面前,“你没被掉包吧!真的卖身给我啊!”

“不卖,给你。”他抬起头,看着你的眼睛,说。

“那你叫什么名字,男朋友,我和你认识快两年了,我也不知道你叫什么。”

“张起灵。”

黑瞎子:

道上有很多疑难杂症,于是响应诸位的要求,这边地界儿多的是许多的黑诊所,而且个个身怀绝技。

当然,这个黑诊所不是说无证看病,行医资格证还是有的,只是在收费、药物方面,很多东西都比较黑,价钱黑(特别鬼),药物也黑(见不得光)。

当然,黑也分的,就是上面所说的,价钱黑:知道的东西多,治疗的手段多,那价钱自然黑,在这方面顶顶有名气的就是霍家的外戚,霍道夫先生了。

那收费是一个狠,那治疗手段是一个高,据说吴家小佛爷都给他救回来了。

还有一个,就是药物黑:这些药物是见不得光的,很多药材都生长在墓地,或者墓地附近那种人迹罕至的野外丛林,甚至就是墓地里的东西,什么年份的蜕、皮子、灰、香、油、肉、植物都是制药人不能缺少的药或者药引子,这就是不能见光的一个点。

还有一个点,就是这些制药人更多的是面对道上墓里的疑难杂症,现在社会的许多小病小灾的,他们也不会去理会,对于一些道上外偶然看见但是不了解的人,也不愿意在这种小诊所里看,双方都不愿意见光,所以也叫药物黑。

而你,就是药物黑里的一位小小制药师。

你家世代都是制药的,黑白两道都有些涉及。

但是你的父母和兄弟姐妹都去了制药厂,不想和他们一起的你就拿着你这些年存下的钱和药材跑到杭州的道上盘了一家小铺子,开了一家药店。

这里什么稀奇古怪的药都有,治疗很多外边听都没听过,但是道上就是会有的毛病。

下墓嘛,沾染什么稀奇古怪的病都很合理。

但是你家有名气,不是你有名气,在这个藏龙卧虎的地界儿上,以及价钱黑的诸位神医,你这小小的制药师,也只能天天守着你的药材,擦擦你的橱柜了。

“哟,这药店的老板呢?”一个低沉的声音响彻你这小小的铺子。

你还在后院磨药粉呢,听见这个声音,你连忙跑出去,有一单的生意都好啦,当作开个好头也行。

你这店子里也不是没有人来,但是每个都被你的价格吓跑了,没办法,制药的成本在这儿呢。

幸好你存的父母给你的钱并不少,不然光租金就能让你头疼,不过这里的铺子也并不在势力的中心。

反正你盘的药铺是又偏又小,难得来一个客人,你不得冲出去留住人家。

你刚冲到前台看见来者就愣住了,这墨镜,这黑色的皮夹克,这看一脸吊儿郎当的笑容,必须得是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南瞎北哑的南瞎—黑瞎子。

“黑爷,您能来我这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想到黑瞎子的身份,你马上扬起了笑脸,这位肯定不差钱。

“您看您需要点儿什么?”

黑瞎子其实是见这家店小巧玲珑还没有人才进来的,其实没有什么需要的,但是你都这么问了,他就随口说了几个道上比较难见的药品。

打算你自己说没有这几个药,他就可以走了。

可惜,接下来的发展并不像他认为的那样,只见你马上转身,在那副古老的木制药柜里掏出了他所说的好几个药品,堆在他的面前。

“还有你说的最后一副药,得现做,没有现货。”

黑瞎子挑了挑眉毛,还真让他找着一个不错的药铺,他拿起瓶子,看了看里面的药,闻了闻,又说了几个很难见到的药。

你也给他拿出来了。

“那你有治我眼睛的药吗?”黑瞎子感兴趣的问,但是他也知道这是不...

“根治没有,暂缓可以。”你看着黑眼镜的墨镜说道。

“真的?!”黑眼镜凑到你的面前,你隔着墨镜也能感受到黑瞎子对你的打量审视以及一闪而过的...杀气。

“我骗你难道有钱拿?”你抿了抿嘴,说。

“需要什么。”黑瞎子退了一步,又回到了刚才吊儿郎当的模样,似乎刚刚那个凶神恶煞的不是他一样。

“药引子,就差这个了。”你说了一个药材的名字,“一般它多出现于汉代的书籍,你可以去这方面了解一下,我可以现在就制作其他步骤的药,这个药引子是最后放的,但是你只有三个月,拿得到才行,不然我这些药全都得废。”

“好,我下次来找你,就是你制作药的时候。”黑瞎子没有问制作这个药的代价,只是深深的看了你一眼,转身就走了。

黑瞎子说完,到现在已经有两个月了,你一直没有见过他。

你看了看窗外的月亮,叹了口气,不知道这个大主顾到底会不会来。

突然,黑瞎子带着一个盒子和一身的血腥味出现在了你的窗前,一下蹦进来,把药材放在了你的床头柜上,对着一脸惊讶的你说:“睡衣还挺漂亮。”

听到这话,你连忙搂住了松松垮垮的睡衣,不留痕迹的收回了手里的毒粉,满脸通红的捞起旁边的衣服去了卫生间,等你穿好衣服出来,就见到黑瞎子躺在你的贵妃椅上,似乎在小憩。

朝着他,你丢了一瓶你自己做的伤药,果然,黑瞎子迅速伸出了手,抓住了空中的药瓶子。

“多谢。”黑瞎子起身,看着你问:“药钱... ...”

“到时候再说,我看效果收钱,效果越好,价钱越高,这个药可以做三副,你吃完了再说吧。”你拿起盒子,转身出了门。

接下来的三个月里,黑瞎子就跟住在了你的铺子里似的。

早上中午的你起床,就看见黑瞎子就在院子里耍刀,制药就在你身边看着,中午晚上要吃饭就给你做了青椒肉丝炒饭。

你在这每天黑·蜘蛛精·瞎子的缠功下,成功的把话语里对他的称呼从“您”变成了“你”。

“能不能不要一天天的好像住在我院子里一样,你都不知道外边儿传我们两个的谣言传得有多恐怖,说什么我们两个谈恋爱都算好的,什么结婚同居的,未婚生子的,道上鼎鼎有名的黑爷看上我这个小药铺老板的故事都从这条街栋堆到街西!”你终于忍无可忍的对着黑瞎子说:“连我爸妈都打电话问我这件事情,还说让我带你回去!”

“随便他们怎么说,再说了,瞎子我这么一个好男人,你也不是不能考虑一下啊~”黑瞎子坐在你身边说:“不过,每天我们就可以去见你父母啊。”

“黑爷,我不是跟你开玩笑!”你连药杵都放在了一边,对他说:“我还要找男朋友的呢!”

黑瞎子在墨镜后边的眼睛眯了眯,问:“怎么,你看上哪个了,不会是哑巴张吧?”

“黑爷,你可真是我爷爷,我哪里敢想人家?”你翻了一个白眼:“你,我都没敢想。”

“你想啊!”黑瞎子捏了捏你的脸蛋。

“你瞅上我了?”你有些惊讶。

“都这么久了还看不出来?”

“不太像啊,你不会是想赖钱吧?”

“唉,我这样通透的家伙怎么久栽在你这个小丫头手里了。”

“你再通透也得靠我制药。”

“是是是,我的媳妇儿,明天去见岳父岳母吗?”

黑瞎子:你以为,没有我的推波助澜,谣言会有这么厉害?哼哼。

解雨臣:

深山老林:

你刚拿红绳捆住了一支老山参,一只灰扑扑的不知道叫做什么的雀儿飞到你的肩头,还蹦蹦跳跳了两步,仿佛有些刹不住车。

“啾啾啾啾!”

你拿玉盒子装上了山参,把肩头的鸟儿抓下来,放在手心。

“怎么,有人找我?”

“啾啾啾啾!”雀儿把一条腿伸出来,上面赫然绑着一捆纸条。

你取下纸条,只见纸条上面写了几个字:花,寻,重疾,500w

看见最后的数额,你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毛,随手烧掉纸条后,往药包里拿了一袋颜色奇怪的谷子递给了雀儿,说:“你去跟他说,我答应了。”

“啾啾!”

雀儿叼着袋子,刷就飞走了。

机场,两个男人举着牌子,嘀嘀咕咕的说:“接的这个人是什么来头,花爷听见她要来,别的人也不找了,直接就拍板定下人家,500w的诊金说给就给啊!”

“嘘,人家刚下了飞机,你可别说了,这个人啊,是个游医,从小跟在她的游医师傅身后走遍这国家里的山山水水,后来师傅走了,她就自己闯荡,别人想求都求不来,道上很多...”男人隐蔽的用手指了指地板,说话直接就用气声说:“这些疾病,在人家的手里那都不叫事儿,这些偏僻的病痛在我们看来是药石无医,但是人家就跟治感冒一样简单,而且据说,这个游医会巫蛊,还活了不少的年头了。”

“这样的?!也是一个不老不死的人物?!”旁边刚开始发问的男人也小声的说:“但是花爷是给吴家小佛爷找的,那可是癌晚期,又不是那些个病,这个游医真的可以吗?”

“花爷既然聘请了我,就没有你们来质疑的道理。”你站在他们两个前面,说。

“咳咳咳...真是不好意思。”那个解释你身份的男人立马按住旁边的男人的头,给你狠狠的鞠了好几个躬,用着讨好的语气说:“这是新来的伙计,还不懂规矩,您千万不要跟这样的家伙计较,真不值得。”

“走吧。”跟他们去计较的时间,还不如用来去好好的研究研究解雨臣给你的难题。

解家:

“我盼星星盼月亮,可终于把你盼来了。”解雨臣放下手里的文件,对你说。

“吴邪呢?”你都懒得和解雨臣含蓄,进来就直奔主题。

“你还是这样,一点没变。”解雨臣笑着摇摇头,给你递了一杯你最爱的茶水,说:“吴邪还在医院里,你且稍等一下,我带你过去。”

你跟在解雨臣的身边去了医院,吴邪一脸苍白的躺在了病床上,在和道上的吴二爷,也就是他的二叔在争辩着什么。

见你和解雨臣进来了,吴邪也停下了话语,只是一脸疑惑的看着解雨臣。

“小花,这是?”吴邪问道。

你朝着吴二白点点头,就走到了吴邪的身边,拉起他的手腕,就这样搭起了脉搏。

许久,你才说:“吴邪的肺遭受了很多底下的东西侵蚀,麒麟竭的保护作用褪去就是反噬,不是不能治...”

看了看有些激动的吴二白,你又继续说:“我知道有一汪棺水,是金色的,浸泡饮下自然会好,我现在手里的药只能给他制延缓的药,真正治疗必须找到这汪棺水。”

“延缓也行,不过这棺水在哪里能找到?”解雨臣问道。

“我去制药了。”你拿起药箱,在经过吴二白的时候,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二爷,你可以去翻翻我师傅留给你的那本笔记,若是给你那本都没有,我也没有办法。”

“好,我知道了。”吴二白不愧是在道上混了许多年的老狐狸,面对大家看他的眼神,依旧非常淡然的回答你。

你拎着药箱,拉起解雨臣,就这样出了病房。

“你师傅...”解雨臣坐在车里,沉默了一会,“是一个很洒脱的女子。二爷应该...”

“他怎么样,与我无关,我只是接下了你的单子,尽我所能去救下吴邪,仅此而已。”你抢过解雨臣的话,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好...”

过了一会,解雨臣又问:“你还会走吗?”

“我不知道。”

你有些犹豫,毕竟你的师傅之前拉着二月红,非要解雨臣做她的女婿,然后还让你们两个交换了信物,所以,解雨臣也算是你的未婚夫?

“那你在这段时间里,可以好好的思考一下。”

然后你就在这段时间里,见识到了解雨臣身边围绕的各种小姑娘,你面无表情的收回了想要留在这里的想法。

晚上,你把药丸交给了吴二白,破天荒钱都没收就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北京。

“怎么就要走了?”

你刚打开房门,解雨臣坐在客厅里,看着你的行李,有些惊讶的问:“之前不是还想...”

“现在不想了。”

在这段时间里,你其实经常去找解雨臣,虽然每次都有正事,但是你也接触到了解雨臣的生活的一些方面。

你有些泄气,在深山老林里待久了的你,对于人情往来、觥筹交错真的不熟悉,手足无措。

或许你真的不适合在这繁华的京城里待着,更不适合做解家女主人、解雨臣的夫人。

解雨臣点点头,打开手边上的文件包,拿出了里面的几份合同,说:“可以,那咱们把该结的账款结一下吧。”

你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等解雨臣把名字签了递给你,你接过手里的文件,看也没看的就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很好,解夫人在外面可要好好的对待自己哦。”解雨臣拿着文件起身坐在了你旁边,对你眨了眨眼睛。

“什么?”你听解雨臣这样说话,连忙拿过他手里的合同,仔细一看,好家伙,一份是500w的款项结账,还单独在最后提了一句婚前你的财产在婚后依旧是你的财产。

另外一份合同则是结婚的合同,你和解雨臣的交情足够你不去看合同直接签字,但是你完全没有想到解雨臣会借助你的这种反应,把你坑去结婚了!

“不算,没有拿红本本就不算!”你第一次有些惊慌失措,哪怕是面对再困难的稀奇古怪的病症你也没有这样惊慌失措过。

“好,那我们明天就去拿红本本。”解雨臣顺着你的话说,还带了些许的委屈:“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咱们也是有父母之命的婚约,还交换过信物......”

“停停停,你要是不愿意,根本可以不听。”

你对着他摆出了停止的手势,解雨臣却顺势抓住了你的手。

“我愿意啊。”

你愣住了,看着解雨臣。

“我一直都在等你。”

“那你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

“啊,夫人是吃醋了啊,那解某保证,明天夫人就看不见了。”

“我不会人情往来。”

“解某只需要夫人,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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