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日山X你(中-2)
“我说你小子怎么也是一副喜事的样子,你还糊弄我!”齐八气的扭过头去,又继续看几个人的八字。
“......不是,这个八字怎么......怎么还是......”齐八害怕的看着你,拿着写了八字的纸的手一抖,纸张飘落到褂子上。
“你想说我的八字是死人的八字对吗?”本来温润莹白的脸庞瞬间变得死灰一样,漆黑的血管浮现在皮肤上,显得可怖得很。
“啊啊啊啊啊!”齐八瞬间跳了起来,躲在椅子后面,“佛爷!副官!你们被迷惑了啊?!!!”
“不是。”张日山走过去拉起齐八,说:“八爷,不用这么大反应,咱们这个行里,您啥没见过啊?”
齐八颤颤巍巍的坐在椅子上,看见你脸上干干净净的,仿佛刚刚的画面是一个错觉。
“这是,僵?”
“不是。”张启山说,“老八,我也跟你透个底,她是张家的人,不会对我们有什么不好的心思,我们也没有被迷惑,她只是中毒了。”
“等等等等。”齐八打住了张启山的话,说:“让我算算,什么事情都瞒不过我的卦!”
三个人静静的看着齐八算了一个又一个的卦。
“还真的卦卦都大吉,”齐八拿起腿上的纸,“啧,虽然是个......既然老祖宗觉得你们是金玉良缘,那我就继续看了,不过你们这个年龄差的确实有点大。”
“八爷,”你微笑的看着齐八说:“你不知道女人的年纪是最不能提起的吗?”
齐八看着你的笑容,头顶的呆毛都立起来了,连忙在嘴上做拉链状,表示他绝对不说了。
“那就,大年初一吧,那天和你们的八字最配,正好辞旧迎新,阴阳交换,最是适合了。”——作者瞎掰的,别信。
本就热闹的长沙城,因为张启山张大佛爷要结婚的事情,更加热闹了。
“听说了吗?张大佛爷要结婚了!就是和那个!”
“那个?!”
“我就猜到是那个噻!”
红府。
“二爷,佛爷送来了帖子。”穿着短打的门房双手端着帖子进了二爷的练功园子,在台下恭敬的说道。
二月红没停,继续唱着戏曲,下人也不见怪,只是恭敬的守在下台的楼梯旁边。
等戏曲唱毕,二月红从台侧下来,拿过下人手里的帖子,细细看了看这帖面,“这么喜庆的帖子,还是佛爷的笔记,难道佛爷要结婚了?”
“哈,还真是。”二月红好笑摇摇头,头上的珠翠微微的颤了颤,“是佛爷府上那位吧,全长沙都默认他们是一对儿了,可算是盼到这场婚礼了。”二月红将帖子递给了在一旁守候的管家,“回帖子,就说我二月红,定去喝这场喜酒。”
吴家。
“哟,张大佛爷要结婚了?还是年底,可以啊,喜上加囍。”狗五爷摸了摸怀里的狗,说。
......
本就是过年串门的好日子,这会的张府不复以前冷冷清清严肃肃杀的模样,到处是喜庆的红色,还请了二爷的班子在府里唱戏曲儿,到处是一片拜年恭贺的好话。
虽然张启山一直在光头的手下做事,接触的也是新事物,但是和你的婚礼还是以古婚礼来的。
哪怕是你就在张府上出嫁,他也不含糊,该准备的三书六礼是一个不落。你还是坐着轿子在长沙城绕了一圈才从张府的大门处停下,以枪代箭,张启山站在门里的大堂,拿过张日山递过的枪,一秒上膛,一秒就射在轿门上,再走进踢踢轿门,将你从轿子上迎下来。
你被红色的绸缎盖住了眼睛,看不见脚下以外的风景,只听见一堆叫好声,似乎是张启山一枪正中轿门正中央,抓着手里的绸缎,跟着张启山带你的力度,一步一步朝着张府走去。
齐八这次不仅仅算了你们的日子,还是你们的主婚人。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高堂上没有人,只有几位排位。
“夫妻对拜!”
“礼成!”
张启山和张日山在前面应酬宾客,你就被贴身的丫鬟扶着进房间,除去不请自来的日本人外,倒也没有别的不好了。
“佛爷,祝你们百年好合。”二爷对着张启山拱拱手,说。
“谢谢。”张启山让张日山带人去主桌坐。
“没想道,佛爷是我们九门里最先结婚的。”狗五爷备上了一份礼,说道:“我也蹭蹭你们的喜气哈哈哈。”
旁边的齐八心底为狗五爷擦擦冷汗,这可不兴蹭啊。
霍三娘也带着礼物来了,对张启山拱手祝贺道:“霍家祝贺佛爷新婚,新年快乐。”
“多谢。”张启山拱手回礼道。
狗五爷看见后边跟着的人,连忙对张启山说:“我就先过去了。”
张日山连忙请五爷过去入座。
黑背老六没有前来,只是随便坐在一桌大快朵颐,半截李携妻子远远拱手祝贺,把礼物给了管家就去了黑背老六那桌,安静的吃着喜席。
解九爷是最后到的,带着几个伙计提着一个大箱子进来。
“解家恭贺佛爷新婚大喜,新年快乐。”
“多谢。难得九爷生意不忙,来参加我的婚礼。”张启山也难得调侃了一番。
解九爷笑着摇摇头,“佛爷的婚礼,别说我要推拒合作伙伴的应酬来,我的合作伙伴也想推掉和解某的应酬,来佛爷的婚礼凑份子呢。”
“那你们可以趁着在婚宴,继续应酬。”
“哦?”解九爷拱拱手,说:“那就借张大佛爷的光了。”
夜晚近子时,婚宴才散去。
不说在前厅送客的管家和收拾残局的仆人,张启山和张日山此时正在婚房。
“佛爷?”张日山疑惑的看着张启山将秤杆递给了他。
“这次该你了。”
“多谢佛爷。”张日山接过秤杆,将你的盖头挑去。
若是九门的人看见了的话,就能看出你身上的首饰每一个不是老物件,一件又一件都是贵重至极的东西。
“喝交杯酒罢。”张启山拿起两杯酒递给了你和张日山,看着你们喝完,最后才拿起剩下的那杯酒,与你交杯。
此时的电灯已经关了,仅剩下手腕粗的龙凤烛火照出些许亮光。
张日山缓缓的帮你卸去钗环,一个常年摸枪的男人,此时拆去钗环却灵活得紧,张启山打来温热的水,帮你卸去妆容,又端来一碗面,喂你吃掉。
一道劲气甩过,烛火也熄灭了,房间一片黑暗,不过一抹月光斜斜入了窗户洒在地面一小片罢了。
看似清冷的房间此时却火热不堪,被翻红浪,巫山云雨,两道低沉却不同的低吼夹杂着一抹娇俏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