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见玉而思就是为她刻的

公冶次见他神色严肃，却仍笑道：“爷说。”

穆德道：“来京城前，我在那非常客栈里曾见到占戈和许玉在一起。这是怎么回事？”

公冶次听后，沉浸下来。

穆德道：“你喜欢她，便把它给了她？”

公冶次不语。

穆德道：“冶次，给我个解释。”

公冶次看着他，缓缓道：“见玉而思就是为她刻的。”

穆德呆住。

公冶次又道：“爷，现在都明白了吧。”

穆德缓缓道：“原来……这就是你刚才不见她的原因。”

公冶次接道：“这女人把占戈作成赌注的那一天起，我便已决定不再见她。”

穆德道：“你知道她早晚会看见占戈和许玉在一起才这么做的？”

公冶次点点头道：“现在我还不想让人知道见玉而思的秘密。”

穆德道：“但你为什么又要占戈和许玉在一起？”

公冶次黯然道：“许鸳死后，她就一直在找一个人，而占戈恰恰可以帮忙找到这个人。”

穆德道：“而你知道许玉喜欢这个人。”

公冶次不语。

穆德道：“许玉现在在哪儿你也清楚吗？”

公冶次道：“爷你不正要去吗？”

穆德看了他一会儿，忽然想起了什么，道：“他俩人呢？”说的是许小龙和冰铜。

公冶次回道：“早在爷回身那会儿就已经一跑一追了。”

穆德接道：“这小子可真够野的！”

公冶次道：“依那人身手，他是跑不掉的。爷这状还是告得成的。”

穆德听道：“要带话（给许玉）吗？”

公冶次摇头道：“我该去喝药了。”

------出了潮园的穆德往“止庐”走去。

当空气中药味不再稀薄的时候，他止住了脚步。

柜台掌柜一见，即道：“爷这是……怎么弄的？”

穆德接道：“弄药吧。”

掌柜点了点头，亲自抓起药来。

穆德在一边坐下来，呷了一口伙计端来的茶，才道：“刚才出去的两人抓什么药？”

掌柜忙回道：“是给马治腿伤的药。”

穆德不再作声。

不一会儿，药便弄好了。

穆德拎起药，道：“外敷的也弄些来。”

掌柜愣了一下，道：“爷，不是一向只内服吗？怎么今儿……”

穆德看向他，淡淡道：“世事难料啊，应个急吧！”

掌柜微微颔首。

------出了止庐的穆德在街心站了很久。

他看着来往的人，开始走着，呢喃着：“世事难料，世事难料，犹如一拳头，犹如一拳头，一拳头……”

忽然，他又站定不动！

———三郡双手抱着丽流朝这边走了过来！

———缓慢的脚步，停止的人！

穆德不禁支吾道：“她……死了？”

三郡看了他一眼，沉默。

穆德道：“你……杀了她？”

三郡不语，欲走。

穆德见道：“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

三郡不由道：“什么？”

穆德回道：“那家伙追那小子去了。”

三郡怔住。

穆德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三郡不语。

穆德道：“你不可能杀她，不可能！”

三郡缓缓道：“是……我杀了她。”

穆德却道：“她身上没有伤，没有血迹，没有……”

三郡接道：“是我杀了她。”